易继祖在医院住了三天，烧退了，但小脸还是蜡黄。
贾张氏看着病床上的孩子，心里盘算着医药费——刘海忠给的十块钱已经花得差不多了，明天要是再不出院，又得交钱。
正发愁时，易中海拄着拐杖来了。
他不是空手来的，提了半斤苹果——蔫了吧唧的处理品，一看就是菜市场捡漏买的。
“孩子怎么样了？”他问，眼睛却盯着贾张氏。
“好多了，谢谢易师傅关心。”贾张氏接过苹果，心里嘀咕：这老抠门今天怎么舍得买东西？
下一秒，她就知道为什么了。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贾家嫂子，有件事得跟你说说。”
“什么事？”
“关于认亲费的事。”易中海压低声音，“当初我认下继祖，给了你六百五十块。现在孩子亲爹认领了，这钱……是不是该退给我？”
贾张氏手一抖，苹果差点掉地上。
“易师傅，您……您说什么呢？钱花了！没了！”
“花了？！”易中海声音提高，“六百五十块！这才几个月！你带着四个孩子（棒梗、槐花、小当、易继祖）是能吃金子还是能喝银子？！”
贾张氏眼珠一转，开始哭穷：“易师傅，您不知道啊！这四个孩子，个个都是吞金兽！棒梗上学要钱，槐花小当买衣服要钱，继祖生病要钱……我哪够花啊！”
“那也不能全花完吧？！”易中海气得拐杖直敲地，“至少退我一半！三百！”
“一分都没有！”贾张氏耍赖，“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您看着办！”
易中海眼睛都红了：“贾张氏！你别逼我！”
“我就逼你了怎么着？！”贾张氏叉腰，“当初是您自愿认的！白纸黑字按了手印！现在想反悔？没门！”
两人在病房里吵得面红耳赤。
隔壁床的病人家属小声嘀咕：“这老太太真能闹……”
护士闻声赶来：“吵什么吵？！这里是医院！要吵出去吵！”
易中海喘着粗气，指着贾张氏：“行！你不还是吧？咱们法院见！我告你诈骗！”
“告啊！谁怕谁！”贾张氏嘴上硬，心里却打鼓——真要上法院，她肯定输。
易中海拄着拐杖气冲冲地走了。
贾张氏对着他背影啐了一口：“呸！老抠门！棺材本都舍不得！”
骂完，转头看见秦淮茹端着水盆站在门口，脸色复杂。
“妈……易师傅真要告咱们？”
“告就告！”贾张氏嘴硬，“反正钱花了！他要告，我就说他强迫我！说他耍流氓！让全院人都知道他是个老色鬼！”
秦淮茹：“……”
她觉得婆婆这招，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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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病房安静下来。
易继祖睡了，贾张氏也趴在床边打盹——她身上那股“腌入味”的味儿，在密闭的病房里格外明显，连隔壁床的病人都申请换房了。
秦淮茹去水房洗衣服，回来时在走廊遇见了刘海忠。
“二大爷，您又来了？”她有些惊讶。
刘海忠提着个饭盒，左右看看，压低声音：“给，宵夜。医院伙食差，你吃点好的。”
饭盒打开，是热腾腾的肉丝面，上面还卧着个荷包蛋。
秦淮茹眼睛一湿——她已经很久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了。
“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刘海忠看着她，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两人在走廊长椅上坐下，秦淮茹小口吃着面，刘海忠在旁边看着。
灯光昏暗，气氛微妙。
“淮茹啊，”刘海忠轻声说，“你这几天辛苦了。一个人照顾四个孩子，还要伺候婆婆……”
提到孩子，秦淮茹眼圈红了：“二大爷，我命苦啊……东旭走得早，留下这一大家子……”
“我知道，我知道。”刘海忠趁机握住她的手，“以后有我在，不会再让你们受委屈。”
秦淮茹手一颤，没抽开。
“二大爷……我……我不能……”
“有什么不能的？”刘海忠凑近，“咱们都是苦命人。家里那个母老虎，天天骂我，赶我睡厨房……我过得比你还苦！”
他越说越动情，手也开始不老实，从秦淮茹的手背，慢慢摸到手腕，再到小臂……
秦淮茹脸涨得通红，想躲，但又不敢——人家刚给了十块钱救命钱，还天天送吃的。
正纠结时，病房里传来贾张氏的鼾声——震天响，跟打雷似的。
刘海忠眼睛一亮：“走，去那边说话，别吵醒孩子。”
他拉着秦淮茹，进了走廊尽头的杂物间。
门一关，世界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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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物间里堆着拖把、水桶、消毒水，空间狭小，还有股霉味。
但刘海忠不在乎。
他把秦淮茹抵在墙上，呼吸急促：“淮茹，我想你好久了……”
“二大爷，别这样……”秦淮茹推他，但力道软绵绵的。
“我知道你也想……”刘海忠手开始乱摸，“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以后每个月给你二十块生活费，四个孩子的学费我都包了！”
二十块！还包学费！
秦淮茹心动了。
她现在在轧钢厂做临时工，一个月才十八块五，要养四个孩子一个婆婆，根本不够。
二十块……能解决大问题。
而且，看刘海忠这架势，不给摸是不行了。
她咬咬牙，闭上眼：“二大爷……您轻点……”
“放心放心……”刘海忠猴急地解她扣子。
就在两人“深入交流”到关键时刻时——
“嘭！”
门被一脚踹开。
“刘海忠！秦淮茹！你们在干什么？！”
是二大妈！
她身后还跟着两个街道办的干事，三人手里都拿着手电筒，灯光刺眼。
秦淮茹尖叫一声，捂住胸口。
刘海忠脸都白了：“媳……媳妇？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二大妈眼睛血红，“我要是再不来，你是不是要在这儿给我造出第五个孩子？！”
她冲上去就要打人，被两个干事拦住。
“二大妈，冷静！冷静！”
“我冷静不了！”二大妈嘶吼，“刘海忠！你这个老不死的！在医院搞破鞋！你要不要脸？！”
声音太大，把整个楼层都惊动了。
医生护士跑过来，病人和家属也探头看热闹。
贾张氏被吵醒了，揉着眼睛出来：“怎么了怎么了？着火了？”
然后就看见了衣衫不整的秦淮茹，和脸色惨白的刘海忠。
还有……杀气腾腾的二大妈。
“好你个秦淮茹！”贾张氏瞬间明白过来，“我说你怎么半夜不在病房！原来在这儿搞破鞋！”
她冲上去就要扇秦淮茹耳光，被护士拦住。
“这里是医院！要打出去打！”
场面彻底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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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里，林飞正在通过系统监控看直播。
“系统，给我切多角度！特写二大妈的表情！”
【系统：已启动多镜头追踪】
画面里：
· 二大妈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刘海忠骂：“我跟你三十年！你就这么对我？！”
· 刘海忠缩着脖子：“误会……都是误会……”
· 秦淮茹蹲在地上哭：“我没脸活了……”
· 贾张氏叉着腰骂：“秦淮茹！你给我滚回家！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 街道办干事一脸头疼：“都别吵了！先回去！明天到街道办解决！”
林飞看得津津有味，嗑瓜子嗑得咔咔响。
“系统，预测一下后续发展。”
【系统：根据当前局势分析：
1. 二大妈大概率提出离婚，并要求分割财产
2. 刘海忠为自保，可能抛弃秦淮茹
3. 贾张氏会利用此事敲诈刘海忠
4. 秦淮茹处境最危险，可能被贾家赶出门】
林飞点头：“有意思。那易中海那边呢？”
【系统：易中海正在整理“诈骗证据”，准备联合全院人起诉贾张氏】
林飞眼睛一亮：“全院人？他能说动谁？”
画面切换到易中海家。
易中海正在写联名信：
“关于贾张氏长期诈骗四合院住户钱财的举报信”
下面列了一串名单和金额：
· 易中海：650元（认亲费）
· 傻柱：35元（累计被讹）
· 许大茂：170元（欠条）
· 阎埠贵：50元（以前借的没还）
· 刘海忠：80元（以前借的没还）
· ……
林飞数了数，好家伙，全院子除了林飞自己，几乎都被贾张氏讹过钱。
“这老太太……真是个商业奇才啊！”
【系统：检测到易中海计划：联合所有“受害者”，集体起诉贾张氏，要求返还钱财并赔偿精神损失】
林飞搓手：“这下热闹了！一边是刘海忠和秦淮茹的丑闻，一边是贾张氏的集体诉讼……四合院要迎来史上最大规模混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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