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二儿子,比他强,有头脑,有手段。”
“我需要你,用你的巫咸蛊道,帮老二,在下一次的斗蛊大会上,赢了他。”
多维克瞳孔骤缩!
这老东西,疯了?
让一个外人,插手他们苗寨的族长之争?
“我凭什么帮你?”多维克冷冷地问。
“就凭你不想吴老狗死。”
老族长淡淡道。
“新族长上位,根基不稳,他需要立威。吴老狗今天闹了这么一出,你觉得他能放过?”
“但你是外人,不能直接出面。斗蛊,需要一个由头。”
老族长的视线,再一次落在了吴老狗身上。
“他,就是最好的由头。”
“你躲在背后,让他出面,去跟新族长斗。”
“赢了,老二上位,吴老狗自然平安无事。”
多维克彻底明白了。
这老东西,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他根本不在乎谁死谁活,他只在乎苗寨的权力,能不能落到他满意的人手里!
吴老狗原本空洞的眼神,在听到自己的名字时,终于有了一点点波动。
他缓缓抬起头,看着老族长,那眼神,是彻骨的恨意。
“我……”
“不帮。”
他的嗓子干涩沙哑,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你们……所有人都该死。”
“我不会帮你们任何一个人。”
对于吴老狗的拒绝,老族长并不意外。
他只是轻轻拍了拍手。
两个苗人从后面,推着两个身影走了出来。
那是两个男人,一个中年,一个青年,脸上写满了恐惧和不安。
他们是苗敏的父亲和兄长!
吴老狗的瞳孔猛地收缩!
“你做什么!”
老族长看都没看那父子俩,只是盯着吴老狗。
“她这一脉,不能就这么断了。”
“既然她没完成蛊女的使命,那就由她的家人来继续。”
“下一次祭祀,他们两个,会成为新的祭品。”
这话一出,吴老狗的理智彻底崩断了!
“你敢!”
他嘶吼着,想要冲过去,却被多维克死死抱住!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苗敏的父亲和兄长,被带到老族长的身边。
像两只待宰的羔羊,瑟瑟发抖,却不敢反抗。
吴老狗绝望了。
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救不了苗敏,现在,连她的家人也救不了。
这他妈的算什么!
……
新月饭店里,听众们再次炸锅。
“我靠!这老东西也太不是人了吧!”
“用女儿的命不够,还要用老丈人和大舅哥的命来威胁?”
“这操作也太骚了!狗五爷也太惨了!”
“不对啊,我有个问题,这老族长既然这么牛逼,他大儿子当上新族长,他能不知道?”
“他为什么不自己出手,反而要借一个外人的手?”
这个问题,让很多人都愣住了。
是啊,为什么?
雅间里,张望山也皱起了眉头,看向尹秋风。
“尹兄,这其中……有什么说法?”
尹秋风端着酒杯,嘴角挂着一抹看透一切的淡笑。
“说法?说法可就多了。”
他晃了晃杯中的酒液。
“这老族长有三个儿子。”
“老大,也就是新族长,勇猛有余,谋略不足。”
“他能上位,恐怕不是老族长情愿的,多半是用了些手段。”
“或者是在族里声望够高,老家伙压不住了。”
“老三,就是苗敏的爹,从他那唯唯诺诺的样子就能看出来,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所以,老族长真正看好的,只有那个有野心,有谋略,一直在暗中培养自己势力的老二。”
张望山恍然大悟。
“所以,老族长这是在借刀杀人?借多维克和吴老狗这把刀,帮老二铲除老大?”
“没错。”
尹秋风点头。
“至于苗敏一家,说白了,就是牺牲品。”
“苗敏一死,她爹这一脉就彻底没了和老大老二争的资本。”
“老族长用他们的命来当筹码,逼吴老狗站队,既能帮老二。”
“又能把外人彻底绑上自己的战车,一箭双雕,好算计啊。”
另一边,鲁殇王墓的营地里。
张天师听着通讯器里的故事,却陷入了沉思。
他忽然开口,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身边的弟子。
“异位存命之法……”
“古籍记载,此法诡谲,不仅能将自己的性命寄存在蛊虫或者他人身上,以求长生。”
“在某种极端情况下,似乎……也能将垂死之人的性命,暂时移存他处,保其一线生机。”
这话一出,旁边的小邪猛地抬起头!
眼中,重新燃起了一点点微弱的火苗。
暂时移存……
一线生机?
难道……苗敏她……还有救?
雅间内,尹秋风的话音落下。
张望山却紧锁着眉头,追问道。
“不对啊尹兄。”
“就算老二上位,苗敏她爹和她哥,始终是新族长的眼中钉,肉中刺。”
“老二那人心思缜密,有野心有谋略,他会留下这么大的隐患?”
尹秋风闻言,赞许地点了点头。
“望山兄看得透彻。”
“没错,老二绝不会留他们。”
“所以,老族长还有后手。”
张望山眼睛一亮。
“后手?”
“正是。”
尹秋风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他会废了苗敏父亲和兄长的蛊术。”
“一个没有了蛊术的栗僳族人,就像是被拔了牙的老虎,再也没有任何威胁。”
“这样一来,他们就失去了争夺族长之位的任何可能,对老二再也构不成威胁。”
“老二自然也就没了赶尽杀绝的理由。”
“让他们离开栗僳寨,从此当个普通人,才是对他们最好的保护。”
“这才是老族长真正的阳谋!”
听完这番分析,雅间里的众人只觉得后背发凉。
好一个老谋深算的老东西!
每一步都算得清清楚楚!
而茶馆里,陈飞的声音也恰好印证了尹秋风的推断。
“老族长看着自己的二儿子,又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吴老狗。”
“他让老二当着所有人的面,对着蛊神起誓。”
“他日登上族长之位,绝不可为难苗敏的父亲和兄长,要放他们一条生路。”
“那老二也是个聪明人,当即跪下,发了毒誓。”
“可这还不够。”
“老族长伸出干枯的手,亲自在老二身上种下了一只蛊虫。”
“此为,违誓蛊。”
“一旦违背誓言,蛊虫便会破体而出,死无全尸!”
做完这一切,老族长才收回了苗敏父亲和兄长身上的所有蛊术。
那一刻,吴老狗彻底清醒了。
他明白了。
他什么都明白了。
从头到尾,他就是一颗棋子。
一颗用来平衡栗僳寨内部权力的棋子。
现在,他唯一的价值,就是帮老二,干掉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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