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猪毛的几人缓缓转身。
扑腾跪地,“将,将军。”
花绒却呆愣愣站着,手中的刮毛板子掉着猪毛。
跪在地上的一人连忙扯了扯花绒,“绒绒,快跪下,这是大将军。”
萧北铭蹙眉,“绒绒?”有些不高兴。
那人赶紧帮绒绒介绍,“回将军,这是火头营新来的帮工。”
转头又去扯花绒的衣角,“快,跪下。”
花绒扑腾跪下,“将军。”
萧北铭走过来站定在花绒眼跟前,居高临下望着花绒沾满猪毛的手,嫌弃的只挑眉。
“赵嬷嬷。”
“奴婢在。”
赵嬷嬷也是惊到了,给将军送来的暖床人,竟然光着胳膊刮猪毛,今早的时候花绒给她说过了,当时她只以为是捡猪毛……
心里想着有个营生,花绒就不会惦记着跑了,这这这……
萧北铭道:“去,将他洗干净了。”
“是。”嬷嬷弯着腰上前,将花绒扶起来,低声说:“小公子,你快些回去,不然将军要生气了,将军一生气,我们都得交代在这儿。”
花绒起身,凑过去,“嬷嬷,可是我今日的工钱还没要到。”
嬷嬷扶额,“咱先回去,改天再要。”
“不行的,吴叔记性差,改天要,他定会忘记了。”话刚一落,吴叔恰好从伙房出来了。
花绒赶忙上前,“吴叔,我今日的工钱。”
“是花绒啊,你不是想学杀猪刀手艺吗?你拜我为师,我教你怎么杀猪,以后你就是咱火头营的杀猪匠。”
吴叔伸出五根手指,“杀一头猪给你五文钱。”
花绒眼睛亮了。
吴三柱脸上扯着笑,一转眼,笑容凝固,大将军萧北铭正站在他一边,脸色黑的像锅底。
……
“将,将军,您怎么来火头营了?”
奇了怪了,将军怎么得空来这里了,莫非是他这几日做的饭菜不合胃口?心里一个咯噔又一个咯噔。
萧北铭沉着脸,“给他工钱。”
吴三柱一愣,赶紧掏出一串钱给花绒。
“等等!”萧北铭出声打断,“不是一文钱吗?”
吴三柱看看了看手中的钱,“对对对,瞧我这脑子。”
赶忙将花绒手里的一串钱拿过去,又从怀里拿了一文钱放在花绒手心里,“拿好了,今日的工钱。”
花绒: ( -????? -???? ), “那那几头猪,杀的时候,吴叔你告知我一声。”
嬷嬷一看萧北铭脸更黑了,赶忙上前牵花绒,“小公子,快走。”
大将军眼神要杀人。
赵嬷嬷拉着花绒离开了火头营。
吴三柱还跪在地上,心里嘀咕,将军咋还不走?
“吴三柱。”
“属下在。”
萧北铭:“以后莫要让他杀猪,活给的轻松一些,钱不能多给,不能让他累着,不能……不能……”
说完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吴三柱,“可听清楚了?”
呆愣中的吴三柱,“回将军,听清楚了。”
这这这,啥情况?莫非这位小公子,是赵达赵兄说的,将军从外边带回来的美人儿?
他就说,营帐里何时出现这样好看的人儿,对上了,全都对上了,还好他命大,没将人得罪了。
不过这将军也是奇怪的很,让他的美人,来干活挣工钱,还不让他多给工钱,这是在干什么,情趣?
将军不是不喜欢男人吗?
“嗯。”萧北铭转身离开。
几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花绒光溜溜趴在浴桶里,手里攥着一文钱。
嬷嬷给浴桶里倒着香油,“绒绒,咱要不想想其他法子赚钱,这猪啊,可不能再杀了。”现在想起将军的眼神,她还有些害怕。
花绒撇嘴:“吴叔说了,杀一头猪给五文钱,我也不拿刀,就刮刮毛。”
嬷嬷:你那是刮毛吗?你是在大将军眼皮子底下蹦踏,没看见将军今天的眼神吗?
嬷嬷不语,只觉花绒再去杀猪,京都林夫人还没杀她,她也活不久了。
一转眼,将军站在她身后。
嬷嬷刚要行礼,被制止了,萧北铭接过她手里的搓澡巾,摆了摆手。
嬷嬷了然悄悄退了出去。
花绒捏着一文钱正面看,反面看,脊背上被缓缓搓着,将他的头发撩了过去。
花绒撇着嘴,“一串钱,变一文。”
“就这么缺钱?”身后传来萧北铭的声音。
花绒一个哆嗦,缓缓转身,只见萧北铭一身貂毛大氅,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布巾。
“将、将军!”花绒结结巴巴,整个人缩进水里,只露出一张吓得煞白的小脸,和一双湿漉漉、充满惊慌的眼睛,“怎、怎么是您?嬷嬷呢?”
萧北铭伸手将他捞起来,拉过他的手低头仔细擦着,“本将军伺候你沐浴。”
“以后,缺钱,来找我。”萧北铭语气平淡,却带着命令意味,“不许碰那些脏东西,听见没有?”
花绒撇嘴:“那是我自己挣的!”他小声反驳,带着点委屈。
萧北铭往前走了一步,两手撑在浴桶边缘,将花绒圈在怀中,缓缓靠近,盯着花绒湿漉漉的眼睛。
“不是说是本将军的房里人吗?”他几乎是贴着花绒的耳廓,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还需要挣什么钱?”
花绒耳尖红了,两手赶紧将人推开,奇怪的看着萧北铭。
下一瞬,被人从浴桶里捞了出去。
“啊。”
萧北铭用貂毛大氅,将光溜的人裹在了怀里。
花绒羞得两颊通红,两手紧紧抓着萧北铭的衣裳。
萧北铭一笑,“水凉了。”
起茧子的大手在花绒滑嫩的腰上摸了两下。
“林氏好本事,竟能将你挖出来,送来边关。”说完抱着人放在了他的大床上,用被子裹住了。
随后转身坐在桌子边处理公务。
花绒羞红着脸,窸窸窣窣,找亵裤。
嘀嘀咕咕,“明明放在这里的,怎么没有了。”
找了一圈,别说亵裤了,连个外衣都没有,花绒只好用被子紧紧将自己裹紧。
良久,犹犹豫豫道:“将,将军。”
萧北铭转头,“嗯?”
花绒裹着被子坐在床上,低着头耳尖泛红。
“你,有没有看见我,我的小裤?”
萧北铭听后,嘴角噙笑,“没有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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