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一出去,萧北铭还想亲,花绒却是死活不同意了。
萧北铭气得牙痒痒,只能作罢。
第二日,嬷嬷熬好药,守在帐子外,等萧北铭出去后,才敢端着药进帐子。
花绒迷迷糊糊睁开眼,“嬷嬷?”
嬷嬷上前,“乖,来,嬷嬷给你熬了补药,你快些喝了,这身子骨太弱,要是将军与你那个,绒绒这身子呀定要遭不住。”
花绒起身,呆毛翘着,“那个?”
嬷嬷从袖子里掏出一本画册,放在花绒手里,“这是嬷嬷从京都带过来的好东西,原本以为用不上了,现在好了,交给你也无妨,绒绒得空了,学一学。”
花绒一听好东西,两手捏着立马就要打开。
嬷嬷按住了他的手,轻咳一声,“等我走了你再看。”
“来,先将补药喝了,喝完给你蜜饯吃。”嬷嬷跟哄小孩一样。
花绒接了过来,喝药眉眼都不皱,
以前在花楼,花绒便经常喝药,苦涩的药一喝就是一大碗,喝着喝着,也就成了习惯,所以现在一听喝药,一点也不排斥。
花绒喝完,嬷嬷接过小碗,从袖中掏出一小包蜜饯,放在花绒手里,“那嬷嬷就先出去了。”
花绒捏着画册与蜜饯点头。
等嬷嬷出去,就迫不及待打开了画册。
只见上面是两个俊俏男子,光着身子在做那档子事,还是无码的……
花绒一惊,瞬间丢了出去,红着脸,脑海中想起来昨天与萧北铭亲吻的画面,脖子根儿红透了。
良久,爬过去将册子又捡了过来,翻开来看。
“怎么能这样呢?会很疼吧。”
花绒偷偷摸摸翻完了整本册子,之后脸红耳尖红,觉着自己做了坏事,又将手里的册子丢了出去。
拍了拍自己的脸,“羞死了,羞死了。”
缓了一阵后,将册子拾回来,压在了自己枕头下。
两炷香后,花绒浑身燥热。
脱了外衣,身上依旧热的难受,又觉痒的难受,感觉要被煮熟了,挨着被子胡乱蹭着。
萧北铭进去时,花绒已经热迷糊了,如墨的长发铺在床上,眼睛水蒙蒙的,领口敞开,露着白皙的肩头,薄薄的裤子蹭到了腿弯处,小腿露在外面。
萧北铭两步上前,“绒儿,你怎么了?”
花绒嗓子有些哑,眼泪湿了睫毛:“萧北铭,我好热,好难受,我是不是要死了?”
这话他曾经问了很多次。
萧北铭将人抱起来,摸了摸额头,怎么这么烫?
明明已经大好,不应该会起热,比起起热,花绒的症状更像是中了药。
萧北铭搂紧了在他身上乱蹭的花绒,低头亲着他的眉眼,“绒儿告诉我,你吃了什么?”
花绒脸颊红红,迷迷糊糊,脸蛋贴在萧北铭胸膛处,“补药,绒儿刚喝了嬷嬷的补药。”
萧北铭一顿。
随后将人扶正些,“绒儿乖,我去给你叫大夫,好不好?”
花绒热的难受,好不容易有一个冰冰的人,那是一点也不松手。
“不要,不要。”
萧北铭忍的艰难,将往自己身上蹭的花绒剥下来,“绒儿,你。”
花绒眼泪打湿了眼眶,脸颊处的细汗湿了发丝,肩头的衣裳滑了下去,露出胸口的粉嫩。
萧北铭扶额,将他的衣裳拉了上去,“乖绒儿,听话,让林沐瞧瞧就不热了。”
说着不等花绒同意,两三下用被子将人包的严严实实,抱着人就要往外走。
“吧嗒。”花绒枕头下的画册被带到了地上,册子大张,恰好是最为香艳的一张。
萧北铭低头瞧着画册,顿了好一会。
随后弯腰捡起来,收在了袖中,这才抱着人走了出去。
正坐在帐子里,品茶看医书的林沐,眼皮子跳的厉害,怎么感觉自己要倒霉?
起身刚要找东西压一压,突然帐帘被撩了起来,大将军抱着一人大步走来。
“林沐,快帮绒儿看看。”
说罢自顾自将人放在软榻上,先挡住人,将花绒的领子扯紧捂严实了,才让开位置。
一番动作,林沐看得嘴角直抽抽。
上前看了一眼锦被中眼含水光,脸颊微粉的花绒,将目光缓缓移向大将军萧北铭。
老禽兽,终于要对小绒绒下手了?
萧北铭冷着脸:“看我作甚?”
“将,将军,您要是喜欢,也不能下药啊,这手段有点脏。”
萧北铭:→_→
“他喝了赵嬷嬷送的补药。”
林沐:?_??赵嬷嬷?补药?
脑中画面浮现。
[“嬷嬷要大补的东西作甚?”
“自是有用的,林大夫,我给你银子,你给我一些。”
“那嬷嬷要多补的?”
“那当然是越补越好了。”
“这补品要适量,不能多吃。”
“林大夫,放心,我晓得。”]
回忆结束。
林沐:(??Д??),赵嬷嬷(咬牙切齿),你可真是害死我了啊,那药过了肺腑,可是解不了的。
林沐匆匆忙忙上前,捏起花绒细白手腕把了把脉,瞬间天塌了,这药已经过了肺腑啊 ( ˉ ¨? ˉ?? )。
“如何?”萧北铭问。
林沐扑腾跪地。
萧北铭冷脸,“解不了?”
“将军,这补药过了肺腑,只能通过鱼,鱼水之欢,分担药力,否则解不了。”林沐低着头,说的小声。
萧北铭冷脸看着林沐,“解不开会如何?”
“气血两亏,留下血热症,还,还有可能被烧傻。”林沐说的结巴,头一次感觉心虚的厉害。
下一秒被萧北铭扯住了领口,“药,是你给赵嬷嬷的。”声音冷冽。
林沐脊背发凉,“主子恕罪,属下以为是她给自己补身子的,这药属下开的谨慎,按理说不该如此严重,但小公子似是体质特殊,才如此严重。”说完叩首。
“将军,事不宜迟,小公子不能再拖了,必须有人帮他引渡药力,否则后果属下也不敢估量。”
萧北铭松开了林沐。
“出去守着,任何人不得入内!”
林沐拱手,“是,主子。”起身匆匆走了出去。
萧北铭看了一眼软榻上的花绒,抬手解了腰带,华丽玄衣落地。
上前从锦被中将快要熟了的花绒捞出来。
“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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