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别愁眉苦脸的,哥带你去个好地方,好好放松放松!”
杨荣保持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不由分说地揽着依旧有些稀里糊涂的张天宇,将他塞进了自己那辆豪车。引擎发出一声低吼,跑车如离弦之箭般在街道上风驰电掣,最终停在了一处门禁森严、外观低调却不失格调的建筑前。
这是一家实行严格会员制、绝不对外公开的秘密会所。杨荣亮出高晓婷与高小琴给予的身份卡,畅通无阻。他随手将车钥匙抛给恭敬等候的门童,自然地揽着张天宇的肩膀,将他带入了这个后者可能穷尽一生都无法踏足的奢华世界。
内部极尽奢华的装潢,以及那些身着清凉、仅以少许布料蔽体、姿态婀娜的侍女,让张天宇瞬间瞪大了眼睛,呼吸都为之一窒。他此刻才惊觉,自己那谈了五年的女朋友,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段,在这里恐怕也只能算是中等水准。
“朋友,别拘束,说说看,你喜欢什么样儿的?”杨荣仿佛东道主般熟稔地问道。
“您……您来安排就好。”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张天宇显得十分拘谨,声音都带着些许紧张。
“行,那大哥我来替你安排,保证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人间极乐。”杨荣笑了笑,招手唤来一位身着性感兔女郎服饰的服务员,吩咐道:“给我们安排一个天字号包厢。”
看着张天宇那既兴奋又忐忑的侧脸,杨荣心中冷然。他既已决定要“借”张天宇的性命一用,此刻自然不介意让这位懵懂的年轻人,在生命最后的时光里,尽情享受这用灵魂换来的、极致的奢华。
乘坐专属电梯深入地下,一个与地上世界截然不同的隐秘王国在眼前展开。在身姿曼妙的兔女郎引导下,杨荣带着张天宇率先踏入灯火辉煌的赌场。他随手取出黑卡刷了千万王国币,换来一堆精致的筹码,将大半塞进张天宇手中:“随便玩玩,赢了归你,输了算我的。”
说着,他取出一枚面值一万的筹码,轻轻滑进兔女郎的乳沟里:“好好陪着我这位兄弟。”
“谢主子赏~”兔女郎绽开完美的职业笑容,柔软的身子已贴向张天宇。
目送浑浑噩噩的张天宇搂着兔女郎消失在赌桌间,杨信手拦住一位身着薄纱、手托酒盘的侍女,将另一枚筹码以同样的方式放入她胸前沟壑。
他向来不精赌术,此刻却随意选了张德州扑克桌落座。令人称奇的是,尽管他全凭感觉下注,筹码堆却不减反增——毕竟这家会所的幕后主人,正是高小琴。
赌场之中,运势仿佛被刻意划分。
杨荣这边风生水起,面前的筹码堆叠如山;而另一边的张天宇,却像是被衰神附体,输得一败涂地。
没过多久,杨荣最初给他的那些筹码便已输得精光。张天宇耷拉着脑袋,如同斗败的公鸡,悻悻地回到杨荣身边,眼神里充满了不甘与渴望。
“这些拿去,随便玩,开心最重要。”杨荣看也没看,随意地指了指自己面前那小山似的筹码,语气大方得如同在施舍几枚硬币。
“谢……谢谢大哥!”已经完全上头的张天宇,双眼死死盯着那些筹码,瞳孔里反射着贪婪的光芒。此刻,他大脑早已被赌博疯狂分泌的多巴胺所主宰,理智荡然无存。
“别客气,玩得尽兴。”杨荣摆了摆手,语气温和,眼底却是一片冰冷的漠然。
在他眼中,眼前这个贪婪吞咽着口水的年轻人,已经与死人无异。
古语有云: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赌与毒,这两样东西,无论沾上哪一样,都足以在顷刻之间,将一个活生生的人连同其家庭,彻底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在赌场玩了一整个下午,杨荣看着已经完全上头的张大宇,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走,”他拍了拍张大宇的肩,“哥再带你去看看更攒劲的节目。”
他随手为自己戴上一副精致的面具,又将另一副塞进张大宇手里。张大宇虽对赌局依依不舍,却也被这新的诱惑牵着走,懵懂地戴上面具,跟着杨荣转入会所更深的区域。
两人进入一个私密包间。包间的一面是单向玻璃,正对下方一个巨大的铁笼。笼中,一名肌肉虬结的壮汉正与一头饥肠辘辘的猛虎对峙。
没有裁判,没有规则,只有最原始、最血腥的搏杀。嘶吼声、撞击声与飞溅的鲜血,构成一幅残酷的画面。
一场结束,很快又有新的“演员”上场。张大宇紧盯着笼中,肾上腺素在血腥的刺激下剧烈分泌,他握着栏杆的手因兴奋而微微发抖,浑然未觉身旁杨荣那透过面具,冰冷审视着他的目光。
约莫一个小时后。
杨荣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包间。几乎是同一时间,三位早已安排妥当、身姿曼妙的性感女郎款步走入,将这片充斥着血腥余韵与亢奋激情的空间,完全留给了仍在微微颤抖的张天宇去“发挥”。
“唉,我可真是个‘好人’。”
走在寂静的廊道里,杨荣的嘴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弧度。仅仅一天的经历,他便用极致奢靡的糖衣炮弹与最原始的血腥刺激,彻底摧毁了张天宇过去二十多年建立起来的世界观。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体验过云端滋味的张天宇,注定再也无法回到平凡的地面。他的灵魂,已在那赌桌与铁笼之间,被悄然腐蚀、重塑。
不再理会身后包间内即将上演的香艳戏码,杨荣径直走向会所的更深处。他接下来要参加的,是一场规格更高的特殊拍卖会。
出示了高小琴给予的特殊身份证明后,一位同样装扮性感、却气质更为冷艳的女郎恭敬地躬身,随后引导他穿过数道暗门,进入了一个更加隐蔽、气氛也更为凝重的地下空间。
环形的拍卖场内,灯光幽暗,许多戴着精巧面具、衣着华贵考究的男男女女早已落座,他们低声交谈,空气中弥漫着权力与财富交织的神秘气息。无人喧哗,却自有一股无形的压力。
杨荣在引导女郎的示意下,旁若无人地走向最前排,在那预留的、视野最佳的中心位置坦然坐下。
据高小琴透露,这个拍卖会百无禁忌,只要是有价值的东西,什么都敢作为拍品呈现。距离拍卖正式开始尚有十分钟,一位与众不同的年轻人,未佩戴任何面具,径直走来,在杨荣身旁的空位坦然落座。
杨荣侧目看去。
只见这年轻人神情倨傲,眉眼间带着一股天生的优越感与疏离。他周身仿佛自带一种无形的力场,使得周围那些同样非富即贵的参会者们,都下意识地避开他的视线,流露出或多或少的敬畏之色,仿佛生怕引起这位了不得的人物的注意。
“坐在最好的位置,却还藏头露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年轻人目光扫过杨荣脸上的面具,毫不客气地出言冷嘲,语气中的轻蔑毫不掩饰。
摸不清这位公子爷的深浅与背景,杨荣此刻选择将低调进行到底。他微微颔首,语气平和,听不出丝毫火气:
“在下只是一介无名小卒,不敢与公子您的堂皇气象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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