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安全峰会结束后的第三个周末,市里迎来了一场盛大的 “非遗文化节”,剪纸、木雕、传统酿造等非遗技艺在市中心广场轮番展示,吸引了大量市民和游客。然而,文化节开幕的第二天清晨,派出所的值班室电话却突然响起,打破了这份热闹与祥和。
“队长!不好了!我们这里的百年老字号‘清泉醋坊’的核心酿造配方被盗了!这可是省级非遗技艺,配方是醋坊传了七代的秘密,一旦泄露,不仅醋坊会倒闭,这门非遗技艺也可能被商业化篡改,彻底失去原有的文化价值!” 电话那头是 “清泉醋坊” 第七代传承人王建国焦急的声音,背景里还能听到醋坊工人的叹息声。
“非遗配方被盗?” 队长李景行的眉头瞬间拧紧,“配方平时存放在哪里?有没有外人接触过?现场有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配方存放在醋坊后院的密室里,用祖传的木盒盛放,只有我和儿子有钥匙!昨天文化节结束后,我还去后院点密室检查过了,看到配方还在!今天早上七点,我准备拿配方指导工人酿造时,发现后院的密室门被撬开,木盒不见了,地上还有一把陌生的撬棍!” 王建国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们醋坊的工人都是干了十几年的老员工,没理由偷配方,昨天文化节有很多游客来参观,会不会是游客里混进了坏人?”
“你先别急,保护好现场,尤其是密室和醋坊的出入口,不许任何人进出!我们二十分钟内赶到!” 队长挂了电话,立刻召集队员。
二十分钟后,一辆警车抵达 “清泉醋坊”。醋坊位于市里的老城区,青砖灰瓦的院落古色古香,后院的密室门口已经围了几名工人,脸上满是焦急。王建国看到队长等人,立刻迎了上来,眼眶通红:“我的天,队长,你们可算来了!这配方要是找不回来,我就要对不起在天的祖宗啊!”
队长拍了拍王建国的肩膀,安抚道:“王师傅,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力帮你找回配方。董敏仁,你带李昀去密室勘查,提取撬棍和现场的痕迹;大高个,你询问醋坊的工人,了解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的人员出入情况,尤其是有没有陌生面孔出现;小胖,你调取醋坊及周边的监控,重点排查昨天文化节结束后到今天凌晨的可疑人员;刘嘉赫、邹圣,你们负责在醋坊周边区域搜查,看看有没有被丢弃的木盒或配方副本。”
董敏仁和李昀走进密室,密室不大,墙壁上挂着历代传承人的画像,地面铺着青石板,正中央的木架上,原本摆放木盒的位置空了出来,旁边散落着一把生锈的撬棍。“撬棍的头部有明显的木屑,和密室门框的木材成分一致,应该是作案时留下的,” 董敏仁蹲下身,仔细检查撬棍,“撬棍上有几枚模糊的指纹,需要带回实验室进行提取比对;地面上还有一组鞋印,尺码是 43 码,鞋底有特殊的花纹,像是户外运动鞋,不是醋坊工人常穿的布鞋。”
李昀拿着相机,对密室的每一个角落进行拍照记录,尤其是门框上的撬痕和地面的鞋印,生怕遗漏任何线索。
大高个在询问工人时,得知了一个重要信息。“昨天晚上九点左右,我看到一个穿着黑色夹克、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在醋坊后院徘徊,还对着密室的方向张望,” 一名老工人回忆道,“我当时以为是来参观的游客迷路了,就上前询问,他说‘找洗手间’,然后就匆匆离开了,现在想想,他的眼神很奇怪,不像游客。”
小胖在调取监控时,也有了发现。“队长,醋坊门口的监控拍到,昨天晚上九点十分,那个穿黑色夹克的男人离开醋坊后,坐上了一辆白色的轿车,车牌被遮挡了一位,只能看清‘古 A?t134’,车型是老款的大众轿车,” 小胖通过对讲机汇报,“而且我查到,这辆车在昨天下午,还出现在文化节的停车场,一直停到晚上八点半才离开,期间司机多次下车,朝着‘清泉醋坊’的方向张望。”
邹圣则在醋坊后面的小巷里,发现了一张被撕碎的纸条,上面写着 “配方到手,速联系”,还有一个半截的电话号码。“队长,这张纸条很可能是凶手留下的,上面的字迹潦草,像是在匆忙中写的,电话号码需要进一步排查,” 邹圣拿着纸条,走到队长面前说道。
董敏仁将撬棍上的指纹提取出来,带回实验室进行比对。“队长,指纹比对结果出来了!是一个叫赵磊的男人的,他有多次盗窃前科,去年刚刑满释放,现在无业,经常在老城区游荡,” 董敏仁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兴奋,“而且我们查到,赵磊上个月还因为赌博欠了一大笔钱,被债主追债,很可能是为了钱,才偷了配方准备卖给别人。”
“赌博欠债?准备卖配方?” 队长李景行眼神一凛,“小胖,你立刻追踪赵磊的手机定位和通讯记录,看看他有没有和可疑人员联系,尤其是涉及‘配方’‘收购’等关键词的通话;大高个,你带人去赵磊的住处进行搜查,看看能不能找到配方或木盒;邹圣,你根据半截电话号码,排查这本地的相关人员,确定买家的身份。”
小胖通过技术追踪,很快锁定了赵磊的位置:“队长,赵磊现在在老城区的一家茶馆里,正在和一个男人见面,两人的谈话中提到了‘清泉醋坊’‘配方’‘五十万’等字眼,很可能是在交易配方!我已经把茶馆的位置发给你了!”
“好!大高个,你立刻带人去茶馆,实施抓捕,务必人赃并获!” 队长对着对讲机大喊。
大高个带着队员火速赶到茶馆,此时赵磊正拿着一个木盒,递给对面的男人,男人则从包里拿出一沓现金。“不许动!警察!” 大高个一声令下,队员们立刻冲上前,将赵磊和男人当场制服。赵磊挣扎着嘶吼:“你们凭什么抓我?我只是和朋友喝茶!” 但很快就被戴上手铐,押上警车。
在赵磊的住处,队员们搜出了大量的赌博欠条和与买家的通讯记录。经过审讯,赵磊交代了犯罪事实。他因为赌博欠了三十万高利贷,被债主威胁 “再不还钱就打断腿”,偶然在文化节上得知 “清泉醋坊” 的配方价值连城,就心生歹念,趁着游客众多,偷偷观察醋坊的地形,晚上潜入后院,撬开密室的门,偷走了配方木盒,然后联系了之前认识的 “文物贩子” 张涛,准备以五十万的价格将配方卖掉。
“张涛是谁?他买配方的目的是什么?准备卖给谁?” 队长在审讯室里追问,担心配方会被进一步转卖,甚至流出国外。
赵磊低着头,声音颤抖:“张涛是做‘老物件收购’的,平时也收一些非遗技艺的资料,他说买配方是为了‘收藏’,具体卖给谁,他没说,我也不敢问。”
队长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收藏”很可能只是借口。他让队员继续审讯赵磊,看能否挖出更多线索,同时安排小胖调查张涛的背景和近期交易记录。
小胖很快发现,张涛和一个境外的神秘组织有频繁联系,这个组织疑似专门收购各类非遗文化资料用于商业开发。队长立刻向上级汇报,请求协助追踪境外组织。
与此同时,队员们在张涛的一处秘密仓库里找到了一些关于“清泉醋坊”配方的研究资料,但配方原件并不在。经过分析,推测张涛可能已经将配方原件转移到了境外组织手中。
小胖通过对张涛的通讯记录和银行流水进行调查,发现张涛近期与一家外地的食品公司联系频繁,这家公司曾多次试图收购 “清泉醋坊”,被王建国拒绝后,就一直耿耿于怀。“李队,张涛的银行账户里,昨天刚收到一笔五十万的转账,转账方正是那家食品公司!而且他们的聊天记录显示,食品公司准备买下配方后,对‘清泉醋坊’的醋进行‘改良’,推出工业化生产的‘新品’,抢占市场!” 小胖的声音传来。
“绝不能让他们得逞!”队长李景行当机立断,“小胖,马上联系外地警方同事,对那家食品公司展开调查,防止配方被进一步利用;大高个,你继续审讯张涛,让他交代和食品公司的具体交易细节。”
大高个加大审讯力度,张涛终于扛不住,交代出食品公司派来的代表就在本市的一家酒店里等待接收配方。队长立刻带队前往酒店,在酒店房间里将代表抓获,成功追回了配方木盒。
队长立刻安排队员对那家食品公司展开调查,在公司的研发部里,搜出了还未来得及进行 “改良” 的配方副本。至此,“清泉醋坊” 的非遗配方被成功追回,赵磊因盗窃罪被依法逮捕,张涛和食品公司的负责人因涉嫌非法收购国家保护的非遗技艺资料,被依法提起公诉。
案件侦破后,“清泉醋坊” 重新恢复了生产,王建国特意制作了一面写着 “守护非遗,为民服务” 的锦旗,送到派出所。队长和队员们站在醋坊的院落里,看着工人按照传统配方酿造醋,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醋香,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非遗不仅是传统文化的载体,更是一个民族的精神财富,守护它们,就像守护我们的根,” 董敏仁感慨道,“这次案件也让我们意识到,除了打击传统犯罪,守护文化遗产也是我们的重要责任。”
“是啊,” 队长点了点头,“未来,我们会加强与文化部门的合作,建立‘非遗技艺保护机制’,对重点非遗项目的传承人和技艺资料进行重点保护,防止类似的案件再次发生。让这些珍贵的传统文化,能够一代代传承下去。”
非遗配方失窃案告破后的第二天,董敏仁在对张涛的二次审讯中,发现了一个被忽略的细节 —— 张涛的手机里,存有大量与不同地区 “买家” 的聊天记录,内容涉及剪纸纹样、木雕技法、传统染织配方等多项非遗技艺,显然 “清泉醋坊” 配方失窃并非个例,而是有组织的 “非遗倒卖” 行为。
“张涛,你手机里这些关于剪纸、木雕的交易记录是怎么回事?你除了收购‘清泉醋坊’的配方,还倒卖过多少非遗技艺资料?” 董敏仁将手机屏幕转向张涛,语气严肃。张涛的眼神闪烁,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沉默许久才开口:“我…… 我只是帮人‘牵线’,具体倒卖了多少,我记不清了…… 有个叫‘老顾’的人,每次都会把要收购的非遗项目告诉我,我负责找传承人或者内部人员,事成后他给我提成。”
“老顾是谁?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你们的交易资金从哪里来?涉及哪些地区的非遗项目?” 队长李景行追问,这些信息是摧毁 “非遗倒卖网络” 的关键。
“我只知道‘老顾’在南方做‘文化生意’,具体名字和地址不清楚,我们只通过加密软件联系,” 张涛回忆道,“资金都是他通过境外账户转给我,再由我分给具体的‘中间人’。我记得他还让我收购过苏绣的针法图谱、江西瓷都制瓷的釉料配方,还有陕北民歌的原始曲谱,说这些‘在国外能卖大价钱’。”
审讯结束后,队长李景行立刻召开跨部门会议,联合文化执法、非遗保护中心成立专项小组:“这不是简单的盗窃案,而是针对非遗文化的‘掠夺性倒卖’,一旦这些核心技艺流入国外,很可能被篡改、滥用,甚至申请‘外国非遗’,造成不可逆的文化损失。
小胖,你追踪‘老顾’的加密通讯和境外资金流向,确定他的真实身份和位置;大高个,你带人梳理张涛的交易记录,列出涉及的非遗项目和传承人名单,提前做好保护;刘嘉赫,你联系苏绣、江西瓷都制瓷等非遗项目所在地的警方,请求联合调查;邹圣,你去文化市场排查,寻找‘老顾’可能留下的线下交易痕迹。”
小胖通过技术追踪,很快有了重大突破。“队长,‘老顾’的真实姓名叫顾明远,是南方某‘文化传播公司’的老板,这家公司表面做非遗展览,实则专门倒卖非遗核心技艺,” 小胖指着屏幕上的工商信息,“我们还查到,顾明远在瑞士有一个秘密账户,近三年来,先后收到过来自欧美多个‘私人博物馆’的转账,总金额超过五千万美元,这些资金大部分用于收购非遗资料。”
大高个则在梳理交易记录时发现,顾明远的 “目标清单” 上,还有本地城市另一项非遗 ——“古镇面塑” 的祖传模具制作技艺,而面塑传承人李师傅的徒弟王浩,近期与张涛有过多次联系。“队长,王浩很可能已经被顾明远收买,准备盗取面塑模具的制作图纸,我们必须立刻去李师傅家,防止图纸泄露!” 大高个拿着清单,语气急切。
当大高个带着队员赶到李师傅家时,王浩正拿着图纸,准备从后门离开。“王浩,你手里的图纸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准备卖给顾明远的人?” 大高个拦住王浩,厉声问道。王浩脸色惨白,手中的图纸掉在地上:“我…… 我欠了赌债,他们说给我十万块,让我偷图纸…… 我对不起师傅!”
与此同时,邹圣在文化市场的走访中,获得了关键线索。一位古玩店老板透露,顾明远每年都会在 “南方非遗博览会” 期间,与国外买家进行线下交易,今年的博览会就在下周召开,地点在南方某市。“他每次都会带着‘加密 U 盘’,里面存着最新收购的非遗资料,交易地点一般在博览会附近的五星级酒店,” 老板回忆道,“而且他身边有几个‘保镖’,看起来很专业,不像普通的文化商人。”
随着调查深入,一个覆盖全国、连接国内外的 “非遗倒卖网络” 逐渐清晰 —— 顾明远通过 “文化公司” 作掩护,在各地发展 “中间人”,利用传承人经济困难、徒弟急于变现等弱点,收购非遗核心技艺,再通过境外渠道,卖给欧美私人博物馆、文化公司,甚至国外政府机构,形成 “搜集 — 倒卖 — 变现” 的完整链条。
队长决定在 “南方非遗博览会” 期间实施抓捕,制定周密计划:“分三路行动 —— 一路由大高个带领,伪装成‘参展商’,潜入博览会,锁定顾明远的位置;二路由邹圣带领,在酒店周边布控,防止国外买家逃脱;三路由小胖带领技术团队,实时监控顾明远的通讯,防止他销毁证据;我和董敏仁协调当地警方和文化执法部门,负责现场指挥和证据固定。”
博览会召开当天,南方某市人头攒动,来自全国各地的非遗传承人齐聚一堂,展示着精湛的技艺。大高个带着队员,穿着传统服饰,拿着 “青城面塑” 的展品,在展厅内穿梭。下午三点,顾明远果然出现在展厅,身边跟着两个身材高大的保镖,手里提着一个黑色公文包,正与一位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交谈。
“目标出现,正在与外籍买家接触,公文包内可能有加密 U 盘,” 大高个通过对讲机汇报。队长李景行立刻下达指令:“行动!”
大高个带领队员快速靠近,趁顾明远与买家交接公文包时,迅速将两人控制。“你们是谁?放开我!我是合法商人!” 顾明远挣扎着嘶吼,保镖试图反抗,被早已埋伏的队员制服。在顾明远的公文包里,民警搜出了 6 个加密 U 盘,里面存储着苏绣针法、制瓷釉料、面塑模具等 12 项非遗的核心技艺资料,还有一份与国外某 “文化基金会” 的合作协议,协议中明确写着 “收购非遗技艺,用于申请国际专利”。
在后续审讯中,顾明远交代了犯罪事实。他长期利用 “文化传播” 的幌子,深入非遗产地,通过金钱诱惑、威胁恐吓等手段,获取核心技艺,再以 “文化交流”“学术研究” 为名义,将资料卖给国外机构,甚至协助国外企业 “山寨” 中国非遗产品,从中牟取暴利。“我以为这些‘老手艺’没人重视,没想到你们会这么较真……” 顾明远低着头,声音沙哑。
案件侦破后,专项小组在全国范围内开展 “非遗守护行动”,摧毁倒卖窝点 17 个,抓获涉案人员 89 人,追回非遗核心资料 32 份,为苏绣、江西瓷都制瓷等 15 项非遗项目建立了 “技艺保险箱”,对核心传承人实施 24 小时安全保护。文化和旅游部还专门出台《非遗保护条例》,明确禁止非遗核心技艺的非法交易、泄露,建立 “非遗技艺溯源系统”,从制度上防范倒卖行为。
半年后,本地举办 “非遗保护成果展”,“清泉醋坊” 的王建国、“古镇面塑” 的李师傅等传承人,特意邀请队长团队参加。展台上,一瓶瓶醇香的陈醋、一个个精美的面塑,诉说着非遗的生命力。王建国握着李景行的手,激动地说:“队长,要是没有你们,我们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手艺,可能就没了!你们不仅保护了配方,更保护了我们的根!”
队长看着展台上的非遗展品,感慨道:“非遗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宝贵财富,守护它们,就是守护文化的传承、民族的记忆。未来,我们会继续与文化部门合作,建立‘非遗安全联防机制’,让这些珍贵的技艺,能够一代代传下去,永远闪耀光芒,夕阳的余晖洒在展厅内,为非遗展品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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