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杨启良的这个决定,杨钰莹与他之间产生了严重的分歧和矛盾。最终,杨钰莹毅然决然地选择离开父亲,独自前往缅国北部,在那里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公司,开始了自己的全新人生旅程。
实际上,杨钰莹所谓的公司不过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诈骗集团罢了。这个集团专门以华国人作为主要诈骗对象,当然,其他国家的人也未能幸免,只是数量相对较少而已。
令人惊讶的是,杨达莱竟然完美地继承了杨启良从事毒品生意的“优良”基因。他不仅成为了杨启良的得力助手,而且似乎还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
更值得注意的是,根据母体的调查发现,杨达莱与他的父亲杨启良有所不同。他和他的姐姐杨钰莹之间的关系非常亲密。许多次,当杨钰莹在缅北遭遇对手的威胁和打压时,都是杨达莱挺身而出,替她解决问题。
不仅如此,杨达莱还充分利用了他父亲杨启良的人脉关系,帮助杨钰莹在缅北站稳了脚跟。而杨钰莹也投桃报李,动用自己在缅北建立的关系网,协助杨达莱进行毒品走私活动。
甚至,他们还将一些被骗到缅北且已失去利用价值的人,像货物一样送到金三角,让这些可怜人成为杨达莱的苦力。
听了母体提供的资料后,我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这些资料揭示了一个残酷的事实:尽管杨启良已经死去,但如果我想要成功收拢他的手下,就绝对无法避开杨钰莹和杨达莱这两个人。毕竟,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他们怎么可能轻易地听从我的指挥呢?
回想起杰宁陆给我提供的资料,我突然意识到其中竟然没有关于杨启良这对儿女的任何信息。这一发现让我对杰宁陆的真实意图产生了一些怀疑和猜测。难道他故意隐瞒了这部分内容?还是说他根本就不知道杨启良有这两个孩子?
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冷笑。看来西斯临死前对杰宁陆的提防并非毫无根据。在这个充满阴谋和算计的世界里,每个人都像是池子里的王八,表面上看似平静,实际上却都在暗中较劲,互相算计着。
我开着车,一路疾驰,根据母体的指引,顺利地抵达了别墅附近。远远地,我便看到了那座宏伟的建筑,它宛如一座沉睡的巨兽,静静地矗立在黑暗之中。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我在距离别墅大约 500 米的路边,悄悄地关掉了车子的大灯。毕竟,现在可是凌晨时分,四周一片漆黑,车子的大灯在这样的环境下显得格外刺眼,即使在很远的地方也能被人轻易发现。
对于那些常年在金三角地区摸爬滚打的老外来说,他们的警惕性无疑是非常高的。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引起他们的警觉,所以我必须小心翼翼,不能露出丝毫破绽。
有了母体的帮助,我的任务变得轻松了许多。至少在情报收集方面,我不再需要像以前那样耗费大量的精力。母体就像是一个无所不知的智者,它能够迅速地获取各种信息,并将其整理成有用的情报提供给我。
我注意到,只要是安装了电子设备的地方,尤其是那些与网络相连接的地方,母体都能够轻而易举地获取对方的权限,而且还是最高级别的权限。这让我感到十分惊讶,同时也对母体的能力越发敬畏起来。
就拿我的手机来说吧,只要有信号,母体就能与我建立联系。这种联系虽然让我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一些隐私,但同时也让我对母体产生了一种好奇和依赖。只是,这种感觉目前还很微妙,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当我终于抵达这座别墅的围墙外围时,我不禁对它的规模感到有些惊讶。与我之前所想象的那种宏伟壮观的西方贵族别墅不同,这栋别墅的占地面积相对较小,估计整个建筑面积只有大约 500 平米左右。
这是一栋三层的小楼,虽然看起来精致而典雅,但与那些占地面积广袤的豪华别墅相比,确实显得有些迷你。整个别墅的占地范围大约只有两亩地左右,这让我开始好奇,在这样有限的空间里,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呢?
结束了与母体的通话,我走近围墙,仔细观察起来。这堵围墙完全由坚固的钢筋水泥砌成,高度约有快三米,形成了一道封闭的屏障,将别墅与外界隔绝开来。在围墙的上方,还拉起了一层铁丝网,仿佛是为了防止有人攀爬而入。
我凑近铁丝网,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突然,我注意到铁丝网上竟然还残留着一些飞鸟的尸体!这一发现让我心生警惕,因为这意味着这道铁丝网很可能是通了高压电的。
想到这里,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杨启良的这栋别墅,显然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住所,其中必定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这道通了电的铁丝网,无疑是一种强大的防护措施,目的就是为了阻止任何人靠近这座别墅,探寻其中的真相。
我小心翼翼地沿着围墙缓慢前行,双眼紧盯着围墙,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存在的缝隙或破绽。我仔细观察着每一块砖头、每一道缝隙,希望能找到一个可以让我悄无声息地潜入别墅的地方。
然而,现实却给了我沉重的一击。这道围墙异常坚固,仿佛是由钢铁铸成一般,没有给我留下丝毫可乘之机。无论是墙角、门缝还是其他任何可能的地方,都被严密地封锁着,连一个小小的狗洞都没有。
正当我感到绝望和无助的时候,突然间,口袋里的手机又一次震动了起来。我心中一紧,赶紧四处张望,寻找一个相对隐蔽的角落。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后,我迅速掏出手机,查看来电显示。
果然,又是母体打来的电话。我心中暗暗叫苦,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不是给我添乱吗?但我还是迅速接通了电话,压低声音埋怨道:“我正在想办法潜入别墅呢,你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是想让我暴露身份被发现吗?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母体的声音冰冷而机械,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仿佛它只是一个毫无生气的机器。它继续用那毫无表情的语气说道:“想要进入别墅,就必须严格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另外,我需要提醒你的是,从今往后,你最好使用能够连接蓝牙或者耳麦的手机。这样一来,我就可以随时与你保持联系,为你提供必要的情报支持。我可不希望看到你因为无法及时获得我的情报支持,而陷入被动的局面。这不仅会让你显得非常狼狈,显得我的无能,更重要的是,你绝对不能成为任何人的俘虏。”
母体的前半部分话语还算清晰明了,我大致能够理解它的意思。然而,后半部分的话却让我感到有些困惑和莫名其妙。它为什么会突然提到这些呢?我不禁对母体的真正意图产生了一丝疑虑。
不过,眼下显然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决定先按照母体的指示去做。毕竟,进入别墅才是当务之急,其他的事情可以留待以后再慢慢思考。
我小心翼翼地按照母体的指示,像一只夜行的猫一样,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别墅的大门外。站在大门前,我透过那扇紧闭的铁门,向别墅里张望。
除了别墅里的小楼依然亮着灯之外,四周一片漆黑,只有路边那几盏昏暗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给这静谧的夜晚增添了一丝神秘的氛围。更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这偌大的别墅门口竟然连一个守卫都没有,仿佛这是一座被遗弃的空城。
正当我满心狐疑的时候,母体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他们都在楼里面,别墅外面没有守卫,进去之后怎么做?就看你自己的了。”话音未落,母体便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留下我一个人在这寂静的夜色中,面对着那扇紧闭的大铁门。
然而,就在我还没来得及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听到“吧嗒”一声轻响,那扇紧闭的大铁门竟然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自己缓缓地打开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惊愕不已,我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扇自动打开的铁门。
就在我发愣的时候,我才注意到,在别墅里面,正对着大门的一根路灯杆上,一个亮着红光的摄像头正对着我拍摄。毫无疑问,这肯定是母体的杰作,它就像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默默地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立刻明白了母体的意图,于是对着摄像头微笑着做了一个感谢的手势,然后迅速弯下腰,像一只灵活的老鼠一样,猫着腰快步朝着那幢小楼走去。
在小楼前,几辆汽车静静地停放在那里,仿佛被时间遗忘。这些车辆在别墅里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黯淡无光。车身上溅满了泥土,仿佛经历了一场激烈的越野之旅。轮胎的缝隙里塞满了烂泥,这些痕迹无一不在诉说着它们刚刚从深山里驶出的事实。
我小心翼翼地借助车辆的掩护,慢慢地向小楼的大门靠近。每一步都充满了紧张和谨慎,生怕发出一点声响引起屋内人的注意。远远地,透过小楼的玻璃门,我隐约看到一楼的大厅里坐满了人。他们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都是一群大老爷们。
我定睛一看,大约有十几个人正围坐在沙发上,有的在喝酒,有的在抽烟,好不热闹。他们的肤色都呈现出东南亚土着人特有的黝黑,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然而,在这群人中,有一个人却格外引人注目。他身材高大,比其他人都要高出一截,而且他的皮肤颜色与其他人明显不同,更像是西方人。
我心中暗自思忖,这个人应该就是绰号“老外”的韦阿毛了。他的存在在这群人中显得有些突兀,但也正因如此,让他在人群中脱颖而出。
我并没有像个莽夫一样,直接莽撞地冲进去。相反,我小心翼翼地从旁边的窗台上攀爬而上,动作轻得像只猫。经过一番努力,我终于成功登上了二楼。
站在二楼的走廊上,我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开始逐个房间进行搜索。每推开一扇门,我都会先观察一下房间内的情况,确保没有任何人隐藏其中。就这样,我一间一间地检查过去,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当我确认二楼和三楼的所有房间都空无一人后,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接着,我放轻脚步,蹑手蹑脚地朝着通往一楼的楼梯走去。楼梯间里光线昏暗,我只能依靠微弱的月光摸索着前进。
我缓缓地走到楼梯的拐角处,停下脚步,静静地站在那里,竖起耳朵倾听一楼传来的声音。只听得一个声音焦急地说道:“老大!你说杨老大他们已经去了一整天了,怎么还没有消息传回来啊?不会出什么事了吧?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
话音未落,另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些许恼怒:“老鼠!你他妈傻啊?你想让我们老大找骂呢?要知道,杨老大可是我们老大的老大。他的事,什么时候轮得到我们老大过问?再说了,在山里手机都没信号,打了也白打。”
那个叫做“老鼠”的人知道自己乱说话了,急忙解释道:“我这不是担心嘛!”
“担心?担心个屁!”之前那个骂“老鼠”的人又说道:“杨老大什么时候把我们当自己人了?除了那些见不得光的事叫我们老大去做,那些肥差什么时候轮到我们?就像这一次,让我们些兄弟从山里出来,就帮他守着这幢别墅,就连兄弟们抽烟喝酒的钱都是我们自己出的,也太他妈小气了,他们在山里是死是活关我们屁事,最后全都死了更好。”这人的话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的共鸣,在座的所有人全都七嘴八舌的跟着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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