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 小李点点头,“我们还查到,最近三个月,赵天虎的公司有几笔大额转账,收款账户都是匿名账户,而且这些转账时间,都跟林薇薇收到小费的时间吻合。我们怀疑,赵天虎是通过林薇薇,向张建军行贿,林薇薇就是他们之间的中间人。”
谢云补充道:“如果林薇薇是中间人,那她手里肯定有赵天虎和张建军行贿受贿的证据,比如账本、录音或者视频。她短信里说的‘东西’,很可能就是这些证据,她想跟张建军见面,可能是想勒索,或者想把证据交给别人,结果被人发现,惨遭灭口。”
沈辞站起身,语气坚定:“现在线索越来越清晰了!小李,你带人去调查赵天虎的公司,看看那些匿名账户的去向,还有他承接的建筑项目有没有违规操作。我和谢法医去‘夜色’夜总会,再询问一下林薇薇的同事和朋友,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线索。”
两人再次来到 “夜色” 夜总会,找到几个跟林薇薇关系不错的舞女。一个叫小雅的舞女,犹豫了很久,终于开口:“薇薇最近确实不对劲,她跟我说过,她在帮一个老板‘办事’,能赚很多钱,还说等她赚够了钱,就离开这里,再也不做舞女了。我问她是什么事,她却不肯说,只说很危险,让我别问。”
“她有没有跟你提过赵天虎或者张建军?” 谢云问。
小雅点点头:“提过赵老板,说他是个大客户,出手很大方,但也很凶,她有点怕他。至于张建军,她没直接提过名字,但她说过,她的‘生意’跟一个‘当官的’有关,那个当官的权力很大,能帮赵老板拿到项目。”
沈辞和谢云对视一眼,更加确定林薇薇的死,跟赵天虎和张建军的行贿受贿案有关。“小雅,你再想想,林薇薇有没有提到过她把‘东西’放在哪里?或者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习惯,比如喜欢把重要的东西藏在某个地方?”
小雅皱着眉,努力回忆着:“我想想…… 薇薇好像有一个粉色的首饰盒,她很宝贝,从来不让别人碰,还说里面装着她的‘救命钱’。她还说过,她租的房子里有一个秘密的柜子,里面放着一些‘重要的东西’。”
“她租的房子在哪里?” 沈辞立刻问。
“在城南的‘幸福小区’,3 号楼 1 单元 402 室。” 小雅回答道。
沈辞和谢云立刻驱车前往幸福小区,在物业的配合下,打开了林薇薇的房门。房间不大,收拾得很整洁,客厅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粉色的首饰盒,正是小雅提到的那个。谢云打开首饰盒,里面除了一些廉价的首饰,还有一张银行卡和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一串数字,看起来像是密码。
“银行卡和密码?” 沈辞拿起银行卡,“说不定这张卡里有赵天虎行贿的资金,或者有其他线索。我们把银行卡送去银行,查询一下交易记录。另外,找找那个秘密柜子。”
两人在房间里仔细搜查,终于在卧室的衣柜后面,发现了一个隐藏的柜子。打开柜子,里面放着一个黑色的 U 盘,还有一个账本。沈辞拿起 U 盘,插进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里,里面竟然是赵天虎和张建军行贿受贿的录音和视频,还有一些建筑项目违规操作的证据!账本上则详细记录了赵天虎向张建军行贿的金额、时间和方式,每次行贿的金额都在几十万甚至上百万!
“太好了!” 沈辞兴奋地说,“有了这些证据,就能确定赵天虎和张建军的罪行,林薇薇的死,很可能就是他们为了销毁证据,杀人灭口!”
沈辞立刻安排警力,抓捕赵天虎。民警们在 “天虎建筑公司” 的办公室里,找到了正在开会的赵天虎。看到警察进来,赵天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语气傲慢:“你们凭什么抓我?我可是合法商人,你们再这样,我要投诉你们!”
“合法商人?” 小李冷笑一声,拿出逮捕证,“赵天虎,你涉嫌行贿、贩毒、故意杀人,现在跟我们回局里接受调查!”
赵天虎被押进审讯室,他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眼神傲慢,不肯配合:“我没有行贿,更没有杀人贩毒,你们肯定是抓错人了!我跟林薇薇只是普通的客户关系,她的死跟我没关系!”
“普通客户关系?” 沈辞拿出账本和 U 盘里的录音,放在赵天虎面前,“这是你向张建军行贿的账本,还有你们行贿受贿的录音和视频,你怎么解释?还有,最近三个月,你的公司有几笔大额转账,去向都是匿名账户,这些钱是不是用来行贿的?”
赵天虎看着账本和录音,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但还是嘴硬:“这…… 这是伪造的!有人陷害我!我根本不知道这些东西!”
“陷害你?” 谢云拿出林薇薇指甲缝里皮肤组织和头发的 dNA 报告,“林薇薇死前,指甲缝里有你的皮肤组织和头发,dNA 比对结果完全一致,这你怎么解释?还有,夜总会的监控显示,案发前后,只有你进出过‘星空房’,你还敢说跟林薇薇的死没关系?”
赵天虎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他低下头,声音沙哑:“是…… 是我杀了林薇薇,但我不是故意的!是她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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