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有什么特征？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在哪里？” 沈辞盯着刘老四，生怕他撒谎。
刘老四想了想，说：“老鬼大概五十岁左右，中等身材，总是戴着个黑色的口罩，说话声音有点沙哑，我从来没见过他的全脸。昨天晚上杀了赵三后，他就往山北跑了，说要去‘老地方’躲躲，我也不知道‘老地方’是哪儿。”
“那你们盗的文物除了这个青铜鼎，还有哪些？都放在哪里了？” 谢云问。
“还有两个青铜爵、一个玉璧，还有几枚古钱，” 刘老四回答，“都在仓库最里面的箱子里，我还没来得及转移。老鬼说这些文物能卖大价钱，让我好好看着，别弄丢了。”
沈辞让小赵带着民警去仓库里搜，果然在最里面的箱子里找到了青铜爵、玉璧和古钱，都用布包着，还沾着古墓里的泥土。“刘老四，你老实交代，老鬼有没有说过要把文物卖给谁？或者有没有其他同伙？”
“没说过，” 刘老四摇摇头，“老鬼很神秘，从来不跟我们说太多，就连这次盗墓的消息，也是他告诉我们的，说龙骨山下面有战国古墓，里面有很多值钱的文物。我本来不想来，可老鬼说能分我一大笔钱，我刚出狱没工作，就答应了。”
沈辞知道，刘老四没说实话 —— 老鬼不可能只有他们两个同伙，而且能准确找到战国古墓的位置，肯定对古墓有过深入调查，背后说不定还有更大的盗墓网络。“刘老四，你别以为隐瞒就能蒙混过关，老鬼杀了人，你帮他运文物，也是共犯。现在坦白，还能争取宽大处理，要是继续隐瞒，只会罪加一等！”
刘老四的身体抖了一下，终于松口：“我…… 我知道老鬼有个相好的，在城南开了家废品收购站，叫张兰。老鬼有时候会去那里，说不定现在就在那儿！”
“张兰？废品收购站？” 沈辞立刻对小赵说，“你带两个人去城南的废品收购站，找到张兰，问问老鬼是不是在那里。注意安全，老鬼手里可能有凶器。”
小赵点点头，立刻带着人出发。沈辞则把刘老四带回市局，关进审讯室，继续审问老鬼的其他线索。
与此同时，文物局的李教授传来消息：“沈警官，不好了！我们在古墓里发现了新的盗洞，还有人活动的痕迹，老鬼很可能还在古墓里，想继续盗掘文物！”
“什么？” 沈辞的脸色瞬间变了，“李教授，你们别靠近，我们现在就过去！”
沈辞和谢云立刻驱车赶往龙骨山，路上联系了小赵，让他找到张兰后，立刻派人支援龙骨山。到达龙骨山时，李教授正带着团队在山洞口等着，脸色凝重：“沈警官，我们刚才用探测仪检测，发现古墓深处有动静，像是有人在挖东西，肯定是老鬼！”
“李教授，你们在外面守着，别让任何人进去，我和谢云进去看看。” 沈辞拿出手电筒，戴上手套，“谢云，你跟在我后面，注意安全，古墓里可能有机关或者陷阱。”
两人顺着山洞往里走，洞里黑漆漆的，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腐朽的味道。走了大概五十多米，前面出现一个宽敞的墓室，墓室中央放着一具石棺，石棺旁边散落着盗墓工具，还有一个人影正在用洛阳铲撬石棺的盖子。
“老鬼！不许动！” 沈辞大喊一声，手电筒的光束照在那人身上。
那人愣了一下，转过身，果然戴着个黑色口罩，手里还拿着把匕首，眼神凶狠：“你们是谁？别多管闲事！”
“我们是警察！” 谢云拿出手铐，“老鬼，你杀害赵三，盗掘古墓，现在跟我们走，老实交代你的罪行！”
老鬼冷笑一声，举起匕首：“想抓我？没那么容易！这古墓里的文物都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说完，他突然冲向谢云，手里的匕首直刺过来。
沈辞立刻挡在谢云面前，一把抓住老鬼的手腕，用力一拧，匕首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老鬼挣扎着想要反抗，沈辞膝盖一顶，将他按在地上，戴上手铐：“老鬼，别挣扎了，你跑不掉了！”
老鬼趴在地上，喘着粗气，嘴里还在喊：“放开我！那些文物是我的！我找了好几年才找到这个古墓，不能就这么算了！”
沈辞不理会他的喊叫，让随后赶到的民警将他押出去。谢云则在墓室里检查，发现石棺的盖子已经被撬开了一条缝，里面隐约能看到一些青铜器和玉器，幸好没有被拿走。
“沈队，幸好我们来得及时，不然里面的文物就被老鬼盗走了。” 谢云松了口气。
沈辞点点头，对李教授说：“李教授，麻烦你们尽快对古墓进行保护性发掘，清点里面的文物，别再让盗墓贼有可乘之机。”
“放心吧，沈警官，我们会安排的。” 李教授说，“这次多亏了你们，不然这座战国古墓和里面的文物，就毁在这些盗墓贼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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