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经营？” 沈辞冷笑一声，“你给李伟做的心脏移植手术，心脏是从哪里来的？了尘和尚的心脏是不是被你取走的？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罪加一等！”
王院长的身体抖了一下，眼神躲闪：“我…… 我不认识什么李伟，也不知道什么了尘和尚，你们肯定是搞错了！”
“搞错了？” 小李拿出李伟的照片，“这是李伟吧？一周前是不是在你这里做了心脏手术？我们已经查了医院的记录，有他的住院登记，你还想狡辩？”
王院长看着照片，再也说不出话，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民警们趁机搜查医院，在二楼的手术室里，发现了很多先进的医疗设备，还有一些没有用完的药物，其中就有氯化钾。在地下室的仓库里，还找到了一本账本，上面记录着各种 “特殊手术” 的交易金额，其中一笔写着 “李伟，心脏移植，两百万”。
“这就是证据！” 沈辞拿起账本，“王院长，你还有什么话说？你非法买卖人体器官，杀害了尘和尚，给李伟做心脏移植手术，已经犯了故意杀人罪和非法器官交易罪，证据确凿，你跑不掉了！”
王院长被民警戴上手铐，押了起来。就在这时，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冲进来，大喊：“不许抓王院长！有什么事冲我来！”
沈辞看向男人，正是报纸上的影星李伟。他脸色苍白，看起来很虚弱，应该是刚做完手术没多久。“李伟，你来得正好，” 沈辞说，“你的心脏是从哪里来的？是不是了尘和尚的？你花了两百万买心脏，还参与杀害了尘和尚，对不对？”
李伟的身体晃了一下，扶着墙才站稳：“我…… 我只是做了心脏手术，我不知道心脏是从哪里来的，是王院长说有合适的心脏，我才来这里做手术的！我没有杀害那个和尚，你们不能冤枉我！”
“冤枉你？” 谢云拿出检验报告，“我们验了了尘和尚的尸体，他的心脏被取走了，而你做手术的时间，正好是他心脏被取走的时间，而且王院长的账本上明确写着你付了两百万买心脏，你还想狡辩？”
李伟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我…… 我承认我买了心脏，可我真的不知道心脏是从哪里来的，也不知道那个和尚的事。我心脏病已经病入膏肓，医生说我活不过三个月，王院长说他有办法给我找合适的心脏，我一时糊涂，就答应了…… 我真的不知道这心脏是偷来的，更不知道会害死一个人……”
“一时糊涂？” 沈辞的语气里满是愤怒，“你为了自己活命，花两百万买别人的心脏，不管这心脏是怎么来的，你都已经参与了非法器官交易，间接导致了了尘和尚的死亡！你以为你是影星，有钱有势，就能逍遥法外吗？”
李伟低下头，不再说话，眼泪掉了下来，不知道是后悔还是害怕。民警们将他也押了起来，带回市局审讯。
回到市局，沈辞立刻提审王院长。审讯室里，王院长坐在椅子上，双手被铐在桌腿上，低着头，一言不发。
“王院长，你老实交代，了尘和尚的心脏是不是你取走的？你是怎么找到他的？还有没有其他的非法器官交易？” 沈辞问道。
王院长抬起头，眼神里满是绝望：“是…… 是我取走的。我认识一个黑市贩子，他说有个年轻的和尚，身体健康，愿意‘捐献’心脏，给五十万就行。我跟李伟说有合适的心脏，要两百万，他没犹豫就答应了 —— 他当时心脏病已经到了晚期，香港的医生都说没救了，只要能活命，多少钱他都愿意花。”
“那黑市贩子叫什么名字？怎么联系的？你把了尘和尚带到医院后，是怎么取走他心脏的？” 沈辞追问，手里的笔在笔记本上快速记录，生怕错过任何细节。
“黑市贩子大家都叫他‘刀疤’，脸上有个很长的疤，具体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 王院长的声音沙哑，双手在桌子下紧紧攥着，“我跟他是通过一个病人介绍认识的，平时都用公用电话联系，他从来不说自己住在哪儿。那天在破庙见面后，他把了尘和尚带来医院，说是‘自愿捐献’，还拿了张签了字的‘同意书’—— 现在想想，那字肯定是他逼了尘签的，或者干脆是伪造的。”
谢云皱起眉：“你给了尘做心脏手术的时候，他是清醒的还是昏迷的？手术过程中有没有出现异常？”
“我给了他打了镇静剂，他是昏迷的，” 王院长的头垂得更低了，“手术很顺利，心脏取出来后，我立刻给李伟做了移植手术。本来我想等李伟恢复得差不多了，就把了尘送回寺庙，对外说他‘重病康复’，可没想到…… 没想到手术结束后第三天，‘刀疤’突然来医院，说怕了尘泄露消息，让我把他处理掉。我一开始不同意，可他威胁我说，要是不照做，就把我们非法交易器官的事捅出去，我没办法，才给了尘注射了过量的氯化钾……”
“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一条人命没了？” 沈辞的语气里满是愤怒，“你是医生，本该救死扶伤，可你却为了钱，为了自保，杀害无辜的人，你对得起身上的白大褂吗？对得起‘医生’这两个字吗？”
王院长的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眼泪掉在桌子上，晕开一小片水渍：“我错了…… 我后悔了……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沈辞不再追问，让民警把王院长带下去关押，然后对小李说：“你立刻去查‘刀疤’的下落，重点查城西和城郊的黑市，还有公用电话亭的通话记录，一定要找到他！这个人手上很可能还有其他命案，不能让他跑了！”
“明白！” 小李拿起笔记本，快步走出审讯室。
谢云看着王院长的供述记录，轻声说：“这个‘刀疤’肯定是整个非法器官交易的关键，他不仅联系供体，还能威胁王院长杀人，背后说不定还有更大的团伙。我们得尽快找到他，不然还会有更多人受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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