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内舆论的惊天逆转,通过冰冷的屏幕,清晰地传递到了赵家老宅。
看着弹幕上那些对幕后黑手的声讨和对林寒渊的道歉,赵鼎山的脸色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手中的茶杯被他捏得咯咯作响。他千算万算,没算到林寒渊竟然如此狠辣果决,更没算到他竟然会用这样的方式进行辩解,并且还如此具有冲击力!
“不能让他就这么翻盘!”赵鼎山猛地将茶杯顿在桌上,浑浊的眼珠里闪过一丝狠厉,“去!立刻让我们的人混进直播间,带节奏!就说林寒渊是在严刑逼供,威胁孩子!质问网友们,没看到孩子们被打成什么样了吗?在这种暴力胁迫下,孩子们还敢说什么实话?!必须揪住他打人这一点不放!”
随着赵鼎山的命令,大量早已准备好的水军如同闻到腥味的鲨鱼,蜂拥进入直播间。
霎时间,原本开始转向理性的弹幕再次被搅乱:
“就算他们有问题,你也不能这么打孩子啊!”
“严刑逼供!这是屈打成招!”
“看看孩子都被打成什么样了?他们敢不说你想听的吗?”
“暴力就是暴力!无论如何,打孩子就是不对!”
“谁知道那手上的茧子是不是伪造的?视频是不是合成的?”
看着屏幕上再次涌现的、抓住“暴力”一点疯狂攻击的言论,林寒渊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充满了不屑。
“呵呵,”他对着镜头,发出一声清晰的嗤笑,“真是有趣的言论。按照你们的逻辑,难道他们手上那些长期握枪、格斗留下的厚茧,也是我刚刚用几分钟时间打出来的?还是说,他们脸上那明显的东南亚人种特征,也是我临时给他们易容的?”
他的反问犀利而直接,让许多带节奏的言论瞬间显得苍白无力。
“动动你们的脑子想想,”林寒渊眼神锐利,“我现在非常怀疑,这些拼命混淆视听、抓住细枝末节胡搅蛮缠的账号,恐怕就是那位不敢露面的幕后黑手,花钱请来的水军吧!”
直播间内,支持林寒渊的网友和赵家雇佣的水军展开了激烈的交锋,弹幕如同两军对垒,厮杀得难解难分。
然而,就在舆论陷入胶着之时,山鹰快步走到林寒渊身边,面色凝重地将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屏幕上正在播放一段刚刚发布就获得大量转发的视频。
视频中,一个面容憔悴、衣着朴素的中年男子,正对着镜头声泪俱下,他哭喊着,声音嘶哑:
“求求你了!林老板!求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儿子吧!他还是个孩子啊!他就是顽皮,不懂事,冲撞了您……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教好他!我给你跪下了!求求你把孩子还给我吧!”
说着,视频中的男子竟然真的“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镜头砰砰磕头,那副悲痛欲绝、爱子心切的模样,极具感染力和欺骗性。
这个视频如同投入水面的又一枚炸弹,迅速在网络上发酵,并被有心人大量转发到直播间。
“看!孩子父亲都出来磕头认错了!还说孩子是童子军?真是灭绝人性。”
“太可怜了!孩子再不对,也不能这么折磨人啊!”
“得饶人处且饶人,林寒渊你太过分了!”
“我就说事情没那么简单!快把孩子还给人家!”
在这位“父亲”声情并茂的表演下,原本就有些摇摆的舆论,再次出现了倾斜,不少人又开始同情起“弱者”,质疑林寒渊的做法。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和再次变化的舆论风向,林寒渊的脸上非但没有露出丝毫慌乱,反而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果然如此”的厉芒。
他直接对着直播镜头,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开口说道:
“演得不错,声情并茂。”
他顿了顿,发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邀请:
“这样吧,既然你自称是孩子的父亲,爱子心切。北郊那边有片开阔地,人烟稀少。”
他的目光仿佛能穿透屏幕,锁定那个所谓的“父亲”:
“你现在就过去,我也会立刻动身前往。”
他加重了语气,带着一种公开的对质和挑战:
“我会全程直播这次会面。我倒要看看,这位‘慈父’……”
“……你到底,敢不敢来?”
林寒渊在直播间发出的公开邀约,如同一声惊雷,不仅震动了全网,更让赵家别墅内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那个在视频中“声泪俱下”的“慈父”,此刻正像一滩烂泥般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浑身抖得像筛糠,脸上早已没了视频里的“悲愤”,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绝望。他涕泪横流,不停地对着端坐在太师椅上的赵鼎山磕头,额头撞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赵老板!赵爷!求求您!饶了我吧!我不能去啊……我去了就全完了!林寒渊他……他不会放过我的!”男子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扭曲变形,充满了哀鸣。
赵鼎山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如同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冰冷的算计。
一旁的赵蟒早已不耐烦,他狞笑一声,猛地一步上前,抬起穿着锃亮皮鞋的脚,狠狠踹在男子的胸口!
“砰!”
男子惨叫一声,被踹得向后翻滚出去,蜷缩在地上痛苦地咳嗽。
“狗东西!给脸不要脸!”赵蟒蹲下身,一把揪住男子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脸上满是残忍的戏谑,“你以为你有的选吗?别忘了,你那宝贝儿子,现在可还关在我们赵家的狗笼子里!啧啧,那几条饿了好几天的藏獒,可是眼巴巴地等着开饭呢!只要我一声令下,你那儿子……嘿嘿,那画面,我都不敢细想啊!”
男子闻言,瞳孔骤然收缩,脸上血色尽褪,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儿子被恶犬撕碎的惨状。
但这还没完,赵蟒凑近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阴毒声音继续说道:“还有,我已经派人去‘看望’你那位据说有几分姿色的老婆了。这年头,要是路上遇到点什么意外,或者被请到什么地方‘做客’……那后果,你自己掂量掂量?”
“不!不要!求求你们!别动我老婆孩子!”男子彻底崩溃了,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歇斯底里地哀求道,“我去!我去!我什么都听你们的!只求你们放过我的孩子和我老婆!求求你们了!”
看着男子这副摇尾乞怜的惨状,赵蟒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得意笑容。他用力拍了拍男子毫无血色的脸颊,语气带着施舍般的傲慢:“这就对了嘛!乖乖听话,把事情办好,你的老婆孩子自然都会平安无事。要是敢耍花样……哼!”
他猛地松开手,站起身,对着门外厉声喝道:
“来人!备车!出发北郊!”
冰冷的命令在空旷的大厅回荡,如同敲响了命运的丧钟。男子瘫软在地,眼神空洞,仿佛已经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下了一具被恐惧彻底支配的躯壳,等待着前往那个注定不会平静的北郊开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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