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倾倾连声解释:“我真不知桃花簪之意,这一切都是谢子凌故意离间。”
可独孤云澈正在气头上,哪肯听进半分,又问道:“我问你,为什么跑到溢彩宫喝酒,还喝醉了睡在那里?”
墨倾倾连忙解释:“我为了感谢他让你我见面,就给他做了一件衣裳。谁知他小题大做,还特意设宴谢我,我怎能不去?”
“你还给他做衣裳?你都没给我做过,凭什么给他做?”独孤云澈气得眼睛冒火。
“你这人真是的,他帮了忙,我自然要还礼。你若想要,明日给你做一件便是。”墨倾倾赌气道。
“你以为他设宴是想干什么?不就是想把你灌醉,好行不轨之事!”
“这你可冤枉他了。酒是我自己要喝的,他喝之前就对我说,姑娘家少饮酒,还说这酒烈。是我不自量力非要逞能,与他何干?”
独孤云澈冷笑道:“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明知酒烈,为何不备些清淡的,偏给你烈酒?你不知道自己什么毛病吗?一喝醉就爱亲人。”
一听这话,墨倾倾虽知理亏,但此时若软下来,他必定更要瞎想,便故意提高音量:“你少胡说!我根本没那毛病,更不会亲自己不喜欢的人。上次你说我酒醉亲你,那是因为我本就喜欢你才会那样。你不信,换个人试试?你也可出去问问,那些喝醉的人,难道是什么人都亲吗?”
这番解释让独孤云澈的心稍稍缓和——这倒从侧面证明,墨倾倾在那日醉酒之前就已喜欢他了。想到这里,他心里突然生出一丝窃喜,原来她早就对自己动心。
可他面上仍不低头,继续说道:“你一会儿谢子凌,一会儿陈怡安,一会儿又冒出个彦玉蓉,跟谁都暧昧不清,到底有没有顾及我的感受?谢子凌给你,你就要,你怎么那么爱要别人东西?”
一听这话,墨倾倾顿感委屈,旧账新怨一齐涌上心头。知他误会已深,泪光盈盈间,忽然抬手将那簪子用力一折——桃木清脆断裂,被她扔在地上。
她颤声道:“你若执意不信,那我便如你所想。明日我就去禀明父皇,将天下好男儿都召入宫中,我全要了!”
独孤云澈听后一怔,满腔怒火竟倏然消散,化作一声低叹。他将她轻轻揽入怀中,拭去她眼角的泪痕,柔声道:“是我不好。可你一靠近旁人,我便气得发疯。”
墨倾倾被他搂在怀里,先前那点委屈渐渐淡去,转而轻声埋怨:“那你也不该那么凶,还不信我。”
“怎会不信,”他在她额头上心疼地亲了一下,“我只是怕你觉得旁人更好,将我甩了。”
墨倾倾娇声问:“那你现在知道怕了?”
独孤云澈朝她点点头,忍不住又低头吻上她的唇。交缠片刻,他抬唇道:“当然。遇上你,我的气性也跟着变大。那簪子断了也好,我可不愿你戴着别的男人送的东西。往后我再送你一个?”
说完,又低头吻她。
墨倾倾在他唇离去时笑道:“你不准耍赖,必须送我一个比谢子凌雕得更好的,否则本公主就不要你了。”
一听她说不要自己,独孤云澈嘴角露出一抹邪笑,低头狠狠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顿时冒出血来。
被他咬疼后,墨倾倾气得在他身上用力拧了一下:“你敢咬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独孤云澈目光炙热地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你要怎么收拾我?”
墨倾倾用力抹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并将上面的血都蹭到独孤云澈脸上,然后笑道:“你别在这里勾引我。若真出什么事,最倒霉的还是我们女孩子。”
独孤云澈伸手抹去自己脸上的血迹,嘴角挂着一抹浅弧:“公主将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是那般好色之徒吗?”
“不然呢?那你写那么肉麻的情书做什么?”墨倾倾抹着嘴角问道。
独孤云澈笑着松开手臂,让墨倾倾坐回床边,一本正经地反问:“你认为我想做什么?”
墨倾倾含笑:“你那点小心思我还猜不到?你是故意写出来气陈怡安的吧!”
“公主说的哪里话?我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提醒你,他可能偷看我们之间的信件。”独孤云澈一脸得意的说道。
墨倾倾听后,瞟了他一眼:“我看你就是多心。他那么正派的一个人,才懒得看你我的信。”
见她不信,独孤云澈也懒得解释。他拿到信时看了一眼封口便知——墨倾倾才不会封得那般细致,那是陈怡安多年养成的习惯。而独孤云澈是何等谨慎之人,自然留心观察。
他笑着对墨倾倾说道:“那就可惜了,反正你也看不懂,我猜你也不会给外人看。不过,你怎么知道信里的内容肉麻?难道你看懂了?”
他忽然好奇问道。
被他这么一问,墨倾倾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像个犯错的小学生似的,羞涩道:“我看懂了,是因为陈怡安帮我翻译了一遍。我哪知道你会写那么肉麻的话,看完就后悔了。”
“那陈怡安看信后是什么反应?”独孤云澈一脸好奇的问她。
“没什么反应,他能有什么反应?又和他没关系。就像你哥看了你的情信,也不过一笑而过。”墨倾倾笑嘻嘻地说。
看她心这样大,独孤云澈不觉有些心疼陈怡安。同为男子,怎能如此羞辱他?他没想到墨倾倾做出来的事这般伤人。若陈怡安真喜欢她,心恐怕随时都要裂开。怪不得那日他跑来质问桃花簪的事时,那般气愤。
他装作随意问道:“你如何知道,一个好男风的人,就不会男女通吃?”
墨倾倾知他话中之意,故意装听不懂:“那我可不知,只能说那个圈子真乱。”
她其实也觉察出端倪,但既已应下,又怎能食言?若不去南梁,陈皇后日后定然容不下她,更何况她父皇也没钱退还人家,还能因此连累独孤云澈,她只能在其中周旋。
这些话她不愿说给他听,只想回来之后与他安安稳稳在北临过日子。她也不希望他回西祁,毕竟那是条险路。
交谈结束后,两人在昏暗中又缠绵了好一会儿,情欲得到满足后,墨倾倾才恋恋不舍的催促对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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