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本村加上隔壁村，加上二十分钟路程的长峰镇也来了不少孩子。市里靠西大河这边的也有。加一块大班俩班40多个，中班40多，小班少点才30多。足以见得，孩子是越来越少。
王杨就等九月一开学看情况。
近的父母可以来接孩子，远的坐校车的话就是在村口公交站固定时间等着接孩子。
为了确保孩子安全，家长要带着专属的接娃徽章。上边有名字。没有点措施万一不认识人接走就是大麻烦。
幸好坐校车的只有杨井和长峰的孩子。不用担心不接孩子。那家长都提前去等着。对于孩子那是老注重了。一家就一个。贯彻落实计划生育，少生孩子多种树。
虽然开放二胎三胎，生的没几个。一家一个习惯了。
而王杨关注小小孩。突然大孩子出了问题。
“村长，村长，不好了不好了。老焦家闺女网恋，人家现在家长来找她。主要还不是一个，是三个孩子家长。她妈有点招架不住了。”
王杨感觉震惊，太震惊了。现在孩子都这样了吗。十五六就已经网恋。还网恋三个。那这三家是咋发现的。王杨特别疑惑。这个世界已经颠成了她不理解的样子。
她那时候拉个小手都脸红。现在脚踏两只船已经不流行了。都脚踏三四五六只了？
脑子是这么想，但是人很快去老焦家。
“他们家长怎么知道老焦家地址的？”
“她家闺女之前领过其中一个男孩回来过。”懂了。这是认过家门，送过回家啊。现在这孩子胆子真大。
王杨以前那是敢都不敢，染个头发还得高中毕业。老师在她心里就是绝世魔头。一个眼神她都能吓破胆子。
院子里女人一直在给市里三个男孩家长赔罪，道歉，三个男孩还有三个女人，只有一个男家长来。旁边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不以为意，面部表情一脸的无所谓，完全没有被抓抱的窘迫。现在这孩子犯错误还这么理直气壮吗。
那三个男孩子有两个低头，不吱声。一个却是拦着自己妈。
“妈，我都跟你说了，这是我愿意的，跟涵涵没关系”
“涵涵，叫的挺亲，我让你接受教育，用好的手机我就是为了让你网恋的。还是一个十六七就不上学的。什么眼光”
“妈，涵涵挺好的。你别这么说她”这孩子虽然脾气冲了点。但是一对比旁边那俩低头闷着一句话不说，不替焦涵辩解的小男生。都说从小见大。从小就没担当，就算学习好以后也是个废废。
“你还替她说好话，你自从跟她拉扯不清，你成绩一天不如一天”男孩子十六七长的就快180了。现在这男孩子营养这么好吗。长真高。对比之下他妈妈就显得小巧多了。前提是忽略满脸怒气。
其实也不算矮，这边女生普遍160以上150多的有但是少一些。
“我还用成绩么。不就是从倒数第三变倒数第一，有什么区别。你现在管我了。你天天不是把我扔舅舅家就是姨家。我在自己家的天数都能数出来。你管过我么你。除了给我钱你还会啥？”
男孩妈妈被气的理智都要无了。委屈，愤怒，不甘最后化成了一摊泪水。
焦涵这时候看热闹。全然忘了自己还有事呢。
男孩母亲上去就要扇他。王杨赶紧的出声。
“这是咋了。姨，来这么多人。”
“村长，都是我没教育好孩子。”
院子里的三个男孩家。明显一男一女的看着像知识分子，另外一个女的对于这个事好像并不在意，就好像是来看热闹。要不是被撺掇来，她才不来的样子。而刚刚要动手打人的妈妈一看妈妈穿的很简单便宜，孩子穿的都是一身名牌。用着也是最新款的手机。
如果单独分开看两个人绝对不像是一家的。
一看就是心甘情愿付出的母亲和她的怨种儿子。
王杨走到那个弟弟面前。“小弟弟，你觉得钱没用的话。待会跟我走。让你赚钱花自己钱。怎么样”
“行啊。肯定比我妈强”
王杨转头询问焦涵。焦涵看着王杨询问自己。
“他们跟我联系，那是他们自己愿意的。又不是我逼得。在这装他么啥死人。现在低个脑袋知道错了。咋？就我一人错”
焦涵妈妈上去就是呵斥。“你说什么呢。现在应该给人家道歉。”
知识分子家庭看着是最讲理的。可是说的话却是天差地别。
“我儿子一直成绩优异，乖巧听话，现在成绩都下降几名。你看你这小姑娘干什么不好，学人家年纪轻轻处对象。要不是你我儿子也不会成绩下降。小姑娘路有很多条，你跟别人什么样我不管，我儿子不行，我还想让我儿子考个好大学。不是像你一样的混子。”
“我怎么了。你儿子以后说不准还找不着我这样的呢。学习学习。你天天给他都逼疯了。要不然也不会让我这个小姑娘趁虚而入。我看你还是多检讨检讨你自己吧。大娘”女人有两个禁区，一说年龄二说体重。
小姑娘虽然嘴不饶人。可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如果不是内心压抑，也不会出去找刺激。
“你这孩子就活该上不了学，什么素质”
“我这小家小户肯定比不了你们这读书人家。只认成绩不认人”
读书人的儿子，带着一副眼镜，可能学习好，但是这孩子眼睛没有神。读书人家的儿子也不好当。天天学习。什么也不让干，只有学习。甚至连交朋友都被自己妈限制。
男孩子的头低的像要低入尘埃。可还是一声不敢吭声，只能听着自己母亲和自己的女朋友，相互戳伤口。
他不敢，他怕，他是所有人中的好学生，他不敢做一点出格的事情。他的指尖用力的扎进自己的手心。无能且懦弱。有的时候成绩并不能代表一切。
而那个知识分子父亲更是拿出了五百块钱。
“焦涵对吧？以后请不要打扰我的儿子，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王杨此时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十六七岁，你们太小了，你们处对象跟玩一样。如果真有心再过十年自己有能力再去说处对象的事情。这件事情我替焦家跟三家人道歉。以后我会多关注孩子。这位父亲，他们确实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教会了你儿子学习。却没有教会你儿子担当。敢做就要敢认。焦涵确实是不对。焦涵。手机拿出来当面删了他的联系方式”
本来小姑娘也是吊着他。还是他他主动的。现在装着高尚什么劲。焦涵还真的看不上这熊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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