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虎爆破钳？皇上你到底想干啥？
听到“海虎爆破钳”这个名字，赵文华等人心头猛地一颤。
就在他们惊惧交加，胡思乱想之际，一名锦衣卫已经拿着一个沉重的物件走了进来。
那并非他们想象中的什么神兵利器，而是一把通体由精钢打造的巨大铁钳！
这铁钳长约五尺，钳口粗壮，布满了狰狞的防滑齿纹，钳柄更是需要双手才能合握，整体散发着暗沉冰冷的金属光泽。
一看便知是用于粉碎的凶悍工具口牙！与其说是钳子，不如说更像是一头沉睡的钢铁凶兽！
“这……陛下……这是何意？”徐鸿基看着那比自己胳膊还粗的钳柄，声音发颤地问道。
其他罪臣也是面面相觑，完全不明白皇帝搬出这么个大家伙是想干什么。抄家都用不上这个吧？
朱由检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慢悠悠地走下丹陛，来到那巨大的海虎爆破钳前，伸手轻轻抚过冰冷的钳身，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诸位爱卿可知，为何此物名为‘海虎爆破钳’？”他像是在闲聊，目光却扫过那些被锦衣卫死死架住，无法动弹的罪臣。
无人敢答，只有粗重的呼吸声。
朱由检自问自答：“海中之虎，凶猛无匹，能以磁场转动之力撕裂猎物的筋骨。而此钳，顾名思义，便是用来爆破一些不太听话的硬骨头的。”
什么海虎？什么磁场转动转动？陛下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他走到赵文华面前，看着他瞬间惨白的脸，温和地问道：“赵爱卿，你刚才说，漕运账目离了你看不懂？”
“臣……臣……”赵文华魂飞魄散。
颠了！真是颠了！这不都是陛下你说的吗？
朱由检又看向礼部侍郎：“李爱卿，盐引勾兑离了你玩不转？”
礼部侍郎双腿一软，全靠锦衣卫架着才没瘫倒。
最后，他看向徐鸿基：“魏国公，江南地面离了你不行，对吧？”
徐鸿基嘴唇哆嗦，一个字也说不出。
“朕想了想，诸位爱卿说得有道理。”朱由检点了点头，仿佛很认同他们的价值。
但随即话锋一转：“可朕，不喜欢被威胁，更不喜欢被拿捏，士大夫与天子共治天下，那是以前的帝王的无奈之举，但朕不一样。”
“骆养性！”
“臣在！”
“给朕——钳！”
“遵旨！”骆养性眼中凶光一闪，亲自操起那沉重的海虎爆破钳，在两名力士的协助下，将那狰狞的钳口，对准了赵文华被锦衣卫强行按在一条石凳上的右手手指！
“赵大人！我看你这指甲留得有点长了！不如让在下帮你修剪一番吧！”
“不！不要！陛下！臣知错了！臣愿交出所有账册！所有家产！还有臣的妻妾，乃是南京名姬！通通献给陛下！臣什么都不要了！啊——！！！”赵文华发出了凄厉的惨叫，拼命挣扎，却根本无法撼动锦衣卫分毫。
骆养性面无表情，双臂用力，猛地合拢钳柄！
“咔嚓——！！！！”
一声混合着骨骼碎裂与血肉挤压的恐怖声响，在奉天殿前炸开！
十指连心，赵文华的右手姆指，在那巨大的钳口下，瞬间被碾碎成了一滩模糊的血肉骨渣！他甚至没能发出一声完整的惨叫，就直接痛晕了过去，又被剧痛激醒，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
所有罪臣，甚至连一旁观看的史可法，都被这残酷血腥的一幕震慑得魂飞魄散！
他们终于彻底明白了皇帝的意思——确实是不杀你，但不代表不折磨你！
这海虎爆破钳，竟是用来做这种事！
“继续。”朱由检的声音冰冷地响起，如同阎王的催命符。
“不！恶魔！你是恶魔！！”还未受刑的徐鸿基崩溃大哭。
奉天殿前，瞬间化作了修罗场。凄厉的哀嚎声，绝望的咒骂声此起彼伏。
骨骼碎裂的恐怖声响与赵文华非人的惨嚎在奉天殿前回荡。浓重的血腥气味几乎令人作呕。
“哎呦！报歉啊！赵大人！一不小心剪太长了，剪着肉了！下次一定注意！”
负责行刑的骆养性一脸讪笑，连连道歉。
“既然如此，在下再剪一次，我看赵大人食指的指头……啊不，是指甲也有点长了！”
“疯子！疯子！杀了我！快杀了我啊！”赵文华已经因为痛苦扭曲得不成人形，只想赶紧解脱。
“暴君！朱由检！你这无道昏君！！”兵部侍郎李乔目眦欲裂，挣扎着发出绝望的嘶吼，“你如此残害士大夫，是要与天下所有读书人为敌吗？！天下士族绝不会放过你！史笔如铁，必让你遗臭万年！”
“没错！”瘫软在地的徐鸿基也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涕泪横流地咒骂：“你这疯子！自毁长城！江南必反！天下必反！大明……大明就要亡在你的手里！你不得好死！你朱家列祖列宗都不会饶了你！！”
“与天下士族为敌？天下必反？”朱由检满不在乎地掏着耳朵，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
他踱步到嘶吼的李乔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李爱卿，你口中的天下士族，就是指你们这些趴在百姓身上吸血，贪得无厌，甚至敢弑君的蛀虫吗？”
“还有魏国公，你口中的大明将亡，就是因为朕没有继续放任你们掏空这个国家，对吧？”
“呵？你们也配代表天下？也配代表百姓？也配谈大明？！”
“看看你们的样子！贪赃枉法时何等得意，如今死到临头，便拿出天下士族，大明江山来做挡箭牌？真是恬不知耻！”
他猛地一挥手，指向宫外：
“真正的天下，是那千万黎民！是那些被你们盘剥，欺压的百姓！真正的士族风骨，是忠君爱国，是清廉自守，不是你们这等蝇营狗苟，结党营私的国之巨蠹！”
“继续行刑！”朱由检不再废话，冷酷地下令。
“不——！！！”
骆养性面无表情，再次举起了那沉重的海虎爆破钳，对准了赵文华的手指……
“咔嚓！”
“啊——！”
“下一个！”
“咔嚓！”
“陛下饶命！我愿献出全部家产……”
“咔嚓！”
骨骼碎裂声与凄厉的惨叫声不断响起，直到最后，赵文华的双手已经血肉模糊！
十指已在海虎爆破钳下化为肉泥，剧烈的疼痛让他几度昏厥又醒来，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嗬嗬声，整个人如同从血水里捞出来一般。
就在众臣以为这残酷的刑罚终于要结束时，那海虎爆破钳却又抵在了赵文华身上。
“十指虽连心，但有些根子，更是肮脏不堪，留之无用。”朱由检的声音平淡得像是在讨论天气，内容却让所有听到的人如坠冰窟，连挣扎咒骂的李乔和徐鸿基都瞬间噤声，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骆养性。”
“臣在。”骆养性心领神会，他示意锦衣卫将奄奄一息的赵文华固定。
“不……不……杀了我……求求你……”赵文华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微弱的哀求，眼中充满了恐惧。
“赵大人放心，这次……”
“很快的口牙！”
话音未落，他双臂肌肉贲张，用尽全力！
“噗嗤——咔嚓——！！”
“嗷——！！！！”
赵文华的身体如被扔进油锅的活虾，猛地弓起，发出一声令人胆寒的惨嚎，随即彻底瘫软，晕死过去。
浓烈得令人作呕的血腥气瞬间弥漫开来，甚至盖过了之前手指被碾碎时的味道。
一些心理承受能力稍强的官员死死闭上眼，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而更多官员则是直接弯腰呕吐起来，胆汁都差点吐出来。
史可法也不忍地别过头去，脸色苍白。
徐鸿基和李乔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裤裆湿了又湿，看着赵文华血肉模糊，他们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结局，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绝望。
整个奉天殿前，陷入了一种死寂般的恐怖之中，只有呕吐声和压抑的抽气声偶尔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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