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相过不少次亲，李明也随口问过几次，这次许大茂倒是很爽快。
好像叫于莉？许大茂站在李明旁边叼着烟想了想说。
老爷子给介绍的，听说在他们那片儿是出了名的漂亮姑娘！许大茂声音依然很大，刚走过垂花门的何雨柱冷哼一声，快步往中院走去。
等何雨柱背影消失，许大茂才乐出声：明子，看见傻柱那德性没？
哈哈，气死他！听说他那便宜奶奶还去街道办给他找媒人，到现在都没人愿意给这傻子说亲！
李明笑着点头，何雨柱那德行，名声早就臭了，聋老太太还想倚老卖老？做梦呢！
就傻柱这样的，这辈子够呛！李明幸灾乐祸地说。
他就是幸灾乐祸，何雨柱能怎么着？
谁让他给脸不要脸呢！
大茂哥，这身够精神的！李明竖起大拇指。
要不是那张长脸，许大茂在四合院也算个小帅哥了。
不过长脸不打紧，人家家境好啊！
等等，于莉？李明突然反应过来，那不是闫解成那个病秧子的老婆吗？好家伙，剧情要反转了？李明更来劲了。
那是，不聊了，我得赶紧走，不能让姑娘等啊。”许大茂抹了抹打了发胶的头发，昂着头出了四合院。
李明一脸期待。
要是许大茂能娶到于莉，至少比跟着闫家强。
于莉是个能干的女人，说不定能把许大茂带上正道，总比秦淮茹强多了！
李明望向闫家方向，不确定闫富贵之前给闫解成说亲的事成没成。
按闫富贵的性格，就算说了也不会张扬。
要是于莉看不上闫解成就更好了，许大茂要是能娶到她，这四合院可就更热闹了！
中院，何雨柱家。
何雨柱得知许大茂又去相亲的消息后，阴沉着脸回到家中。
他那张方正的油脸上写满不快，心里直犯嘀咕：凭什么许大茂能接连相亲，自己却连个对象都没有？
真晦气，那个傻帽又去相亲了！这都第几回了？何雨柱叼着烟卷在屋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隔壁房间正在写作业的何雨水听见哥哥又在发牢 * ，无奈地摇摇头。
她可不想掺和这事，索性装作没听见。
想起之前哥哥追求武萱萱被拒的事，再加上聋老太太说要给他介绍对象，何雨水暗自撇嘴——就凭哥哥在外的名声，哪个媒人愿意接这烫手山芋？她在学校都能听到关于哥哥的闲话，可见他的名声有多响亮。
不行，我得去找老太太问问！何雨柱越想越窝火。
他堂堂轧钢厂正式职工，十级炊事员，还是八级工之一，难道还比不上连正式工都不是的许大茂？
掐灭烟头，何雨柱急匆匆往后院奔去。
为了终身大事，他必须催催老太太。
......
正午时分，东来顺火锅店飘出阵阵香气。
在这个年代，能在这里消费的都是家境殷实的主儿。
许大茂特意带于莉来这儿，就是想展示自己的经济实力。
两人相对而坐，谈笑风生。
从于莉的神情来看，她对这次相亲相当满意。
要说唯一的不足，可能就是许大茂那张略显长的脸了。
不过在这个特殊时期，经济条件带来的安全感足以弥补这点小缺憾。
况且许大茂衣着得体，谈吐不凡，只要忽略那些不为人知的作风问题，确实是个不错的对象。
你们院里是不是有个叫闫解成的？于莉抿了口汽水问道。
许大茂正往锅里涮羊肉，闻言点头：你们认识？
算是吧。”于莉笑道，之前有个叫闫富贵的来我家，想让我和他儿子闫解成相亲。
当时我没答应，后来听说闫解成的那些事，真是庆幸没去！
许大茂笑着给她夹了片羊肉：你可算躲过一劫。
那小子在我们那片儿可是——半夜杀邻居家的鸡，冬天掉茅坑，伤没好利索又被人揍......
到现在那家伙的脸色还是蜡黄蜡黄的，啧啧，我看他这辈子都甩不掉病秧子这个外号了！
于莉确实不清楚闫解成后来的情况，听邻居这么一说，心里直发毛。
幸好没嫁给他，不然遭罪的可就是自己了！
他真有病？
许大茂摇摇头：这谁知道呢。
不过他那脸色确实不像正常人，整天蜡黄蜡黄的，就算没病别人也以为他有病。”
许大茂美滋滋地喝了口汽水。
虽然更爱喝酒，但相亲场合喝酒不合适，汽水也不错。
那他当初去邻居家借粮，人家为什么不借？新认识的相亲对象也忍不住好奇。
嘿，这话说来可就长了。”许大茂笑着点上烟，闫家祖传的抠门，精打细算。
他们那是借粮吗？分明是有借无还！
嘴上说得天花乱坠，真要把粮食借给闫家，那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闫富贵不是学校老师吗？
得了吧！当老师归当老师，他们全家抠门的毛病可一直没改！现在他家大儿子每月还得交生活费呢！许大茂撇嘴道。
他把闫家的老底都抖了出来，听得于莉直咂舌。
真是万幸没跟闫解成相亲！之前错过见面还觉得可惜，现在想想简直是老天保佑！
两人没再聊闫解成的事。
于莉要真想打听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毕竟是和许大茂相亲，满足下好奇心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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轧钢厂四合院后院，聋老太太家。
听完大孙子的诉苦，聋老太太黑着脸重重拄着拐杖：都糊弄我这个老太婆！我说最近怎么没听说柱子你相亲的消息，还以为是不合适呢。”
明天我再去街道办问个明白！老太太打定主意，非得讨个说法不可。
既然认了何雨柱这个大孙子，他的事她就得管！
傍晚，李明在院里散步消食。
今天吃撑了，得活动活动。
对门闫富贵一家看得眼红。
好几次看见李家人吃完饭出来遛弯，再看看自家，连喝大碴子粥都不安生！
咣咣！咣咣！咣咣！
得，又要开大会了！李明嘀咕着。
虽然知道今天要开会，但每次听到这破锣声就烦——以前刘海中敲锣时最磨叽。
但愿今天许富贵能干脆点！李明跟着父母妹妹往后院走。
现在院里就一个管事大爷，默认在一大爷住的院子开会，大家都习惯了。
除非特殊情况，一般不会在前院开。
许富贵第一次主持全院大会，心情格外舒畅。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摆谱，而是直接站在人群 ** ，手里提着铜锣。
见人到齐了，他清了清嗓子：今天开会就一件事，传达街道办一个月前的通知。”
说完就散会，绝不耽误大伙时间！
许大茂立刻高声应和，毕竟是自家老爹，哪能不捧场？
邻居们见许富贵这么干脆，纷纷鼓掌叫好。
比起以前三位大爷没完没了的废话，这样的效率简直让人感动。
一大爷说得好！
就该这样！
李明也跟着喝彩。
全场只有易中海、刘海中、闫富贵三人阴沉着脸，尤其是刘海中，脸色难看得像死了老婆——虽然老婆还在，但三个儿子早跑没影了。
安静，安静。”许富贵抬手示意，众人立刻噤声。
先宣布街道办的处罚决定。
大家当时都在场，要是我说漏了什么，欢迎补充。”许富贵笑眯眯地看着刘海中，活像只偷到鸡的狐狸。
街道办决定：撤销刘海中一大爷职务，即日起每晚去街道办学习，持续三个月。”
同时负责南锣鼓巷公共卫生一年。
街道办虽然有人打扫，但你也得出力，别给咱们院丢脸。”
刘海中黑着脸点头。
他老婆说过这事，但他没想到今晚就要开始学习，还以为能拖到明天。
接下来宣布轧钢厂的处罚决定。
刘海中同志刚从拘留所出来，为避免明天去厂里闹误会，我有必要现在说明。”
对！一大爷想得周到！
早该让许大爷当一大爷了！
听着众人的附和，许富贵笑容更盛。
刘海中同志被罚打扫卫生三个月，具体区域明天去后勤处报到就知道了。”
另外，三年内不得参加等级考核！
打扫卫生不算什么，但三年不能考级，这记耳光可抽得不轻。
之前他常在易中海面前吹嘘今年要考7级工，这下牛皮彻底吹破了！
今天的全院大会到此结束，不耽误大伙时间。
刘海中同志，天不早了，你可别忘了去街道办报到。”许富贵笑呵呵地往刘海中心口捅刀子，说完转身就走。
院里邻居们见刘海中宣布完正事干脆利落，心里都挺满意。
春天还好说，要是赶上夏冬时节，谁愿意在外头干耗着？虽说现在也有蚊子，但总比听刘海中、易中海两位大爷说废话强。
刘海中黑着脸回家换了衣服，抬脚就往外走：我去街道办，回来晚了你先睡。”临走又补了句：把笤帚给我找出来。”
刚出门就看见许富贵倚着门框，举着搪瓷缸冲他示意。
后院许家。
许富贵乐呵呵目送刘海中离开，转头问炕上发呆的许大茂：今儿相亲咋样？
许大茂咧嘴一笑：不错！这回的于莉比之前那些都俊，我挺中意！就是不知道她啥想法，不过估摸着问题不大——您儿子这长相，再加上接了您的班，那可是轧钢厂的铁饭碗！
听儿子这么说，许富贵笑得更欢了。
如今他压了易中海、刘海中一头，要是儿子今年能结婚生子，那在四合院里就更风光了！贾东旭算什么东西？要不是当年易中海帮忙，他能娶到秦淮茹？
最近多约人家出来，探探口风。
要是合适，今年就把婚事办了！
许大茂兴奋点头。
他不仅相中了于莉的俏脸，那身段在他见过的姑娘里也是数一数二。
娶了于莉，肯定比秦淮茹强百倍，最重要的是能压死对头何雨柱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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