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渊末世:破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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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突袭预警?灵脉告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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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都的晨雾尚未褪尽,青铜铸就的灵脉监测塔便骤然爆发出撕裂苍穹的警报。那声响绝非寻常预警的清越,而是裹挟着灵脉震颤的低频共鸣,像一柄锈迹斑斑的巨斧,狠狠劈凿在玄都每一位修士的灵台之上。城东南的灵脉井监测站顶端,原本如星河流转的蓝星灵纹陡然失色,淡蓝灵光被灰黑浊流啃噬侵蚀,恰似一泓清泉倾入墨汁,沿着塔身沟壑飞速蔓延,所过之处,青铜铭文皆泛出不祥的乌光。

“约定之日”的倒计时牌嵌在玄都主街的白玉碑上,猩红数字刺得人眼生疼——15天。这个被穹之灵弟子刻入剑穗、融于灵脉的时限,是逆修丁玄英扬言以逆元阵污染蓝星主灵脉的死线。此刻警报声如丧钟轰鸣,无疑宣告着,那片吞噬一切的黑暗,已提前踏碎了黎明。

监测站的修士踉跄冲出结界,护身灵光已被灵脉反噬啃得残缺,掌心传讯玉符布满蛛网状裂纹,灵力外泄化作缕缕青烟。他踩着晨露疯奔向穹之灵山门,嘶哑呼喊被雾霭揉碎,却字字如锤砸在沿途修士心上:“是渊之影主力!东南方向,距玄都不足三百里——”

穹之灵议事厅内,十二根盘龙柱吞吐的灵光随外界震颤忽明忽暗,柱上龙纹似在痛苦蜷缩。苍梧征立在寒玉桌案前,银须垂落却丝毫不显佝偻,这位执掌玄都防御半世纪的老者,正将一张鞣制百年的兽皮防御图徐徐展开。地图以灵脉为经纬,朱砂点染的防御节点如星火排布,而代表灵脉井的靛蓝晶石,正被他指节泛白的手死死按住,指腹摩挲着晶石边缘,似要将这份沉重刻进骨血。

“都看分明了。”苍梧征的声音比寒玉桌案更冷,却带着千钧之力,“灵脉井不是城头哨卡,是蓝星灵脉的根,是玄都所有修士的命。丁玄英要的从不是玄都城池,是这口井里的纯净灵力——一旦浊气浸透灵脉源,三日之内,玄都修士灵脉将如枯木腐坏;半月之后,整个蓝星流域都将沦为渊之影豢养怨魂的猎场!”

他手中银杖重重叩击地面,杖头灵晶石爆射一道冰蓝灵光,将地图照得纤毫毕现。众人抬眼望去,一道银练般的主灵脉从灵脉井蜿蜒而出,如巨树盘根错节遍布玄都疆域,而东南方向的猩红警戒区,正像一条蓄势的毒蟒,朝着这“银河之源”猛扑而来,蛇信已舔舐到第一道防御线的边缘。

议事厅内的压抑几乎凝成实质,玄铁座椅的冰凉透过衣料渗进皮肉。百草谷苏长老捻须的手指无意识收紧,指尖那株百年灵草被捏得汁液淋漓,绿色药汁顺着指缝滴在桌案,晕开点点惨碧;烈火门雷烈双掌按在桌沿,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周身火属性灵力蒸腾如热浪,竟将桌角青铜镇纸烤得微微发烫;穹之灵慕容景行则始终静立,腰间影脉剑鞘上的银纹随灵脉震颤轻轻嗡鸣,似在与外界危机共鸣,剑身在鞘中躁动不安,好几次险些挣脱束缚。

“渊之影主力阵容查探清楚了吗?”雷烈的声如洪钟撞鼎,打破死寂,他猛地拍向桌案,震得青瓷茶杯跳起半尺,“丁玄英那老鬼最善阴招,此次必然带了压箱底的杀招!”

苍梧征脸色愈发沉凝,他抬手按在灵脉井对应的晶石上,一道灰黑虚影从晶石中升腾而出,在半空凝聚成军阵轮廓。最前方的身影格外挺拔,周身浊气如墨汁翻滚,几乎凝成实体铠甲,掌中长刀斜指地面,刀身萦绕的黑气竟将周围灵光都吞噬殆尽,只余下令人心悸的寒芒。

“领头者,萧苍梧。”苍梧征的声音顿了顿,银须微微颤抖,难掩痛惜,“监测站传回的灵脉波动显示,他体内逆元阵已完全激活,神智被丁玄英彻底绞碎——如今的他,只是一台被浊气驱动的杀戮傀儡。”

“什么?”苏长老猛地起身,药篮从膝间滑落,各式灵草滚落一地,“萧小友他……我们百草谷还在炼制解阵的清心丹,只差最后一味九叶还魂草……怎么会这样!”

慕容景行的手指骤然攥紧,影脉剑柄上的防滑纹路在掌心刻出深深血痕。苍梧丘的月光、蓝星河畔的晚风瞬间涌入脑海——萧苍梧曾笑着将一颗赤浆果塞给他,那双盛着星河的眸子比月光还亮;两人曾在灵脉井旁立誓,要守着玄都的炊烟与灯火,不让外敌越雷池一步。可如今,那双眼睛已被浊气遮蔽,那个挚友,已成了悬在家园头顶的利剑。尖锐的痛楚从心脏蔓延至灵脉,让他握剑的手都开始颤抖。

“管他是谁,敢碰灵脉井一根毫毛,便是烈火门的死敌!”雷烈的拳头砸得桌案震颤,青瓷茶杯终于翻倒,茶水泼在兽皮地图上,却被灵光瞬间蒸干,“烈火门愿出三百精锐,驻守东翼防线!定将渊之影的杂碎,拦在玄都城墙之外!”

“东翼防线的玄铁结界本就是薄弱之处,单靠烈火门弟子难守。”苍梧征摇头,银杖在地图上划出一道弧线,掠过东翼防线的标记,“丁玄英摸透了我们的防御布防,派萧苍梧打头阵,一是借他的修为撕开缺口,二是要击垮我们的心神——毕竟,萧苍梧曾是穹之灵最耀眼的剑。”

慕容景行深吸一口气,将翻涌的情绪强压入心底,他上前一步,影脉剑在鞘中轻轻一振,清越剑鸣如宣战檄文:“掌门,弟子愿驻守灵脉井。萧苍梧的剑法路数我烂熟于心,即便他成了傀儡,我也能以困灵术暂时牵制他。”

“不可。”苍梧征立刻否决,银杖横在他身前,“你是穹之灵的阵眼,灵脉井防御需你统筹调度,不能陷入缠斗。况且,你与他自幼一同练剑,你的招式他闭着眼都能破解——正面相搏,你讨不到半分便宜。”

议事厅再次陷入死寂,唯有灵脉监测塔的警报声如催命鼓点,从窗缝渗入,敲打着每个人的神经。就在这时,议事厅的沉木大门被猛地撞开,一道火红身影裹挟着灼人灵力冲了进来,衣袂翻飞间,竟将厅内凝滞的空气都搅得沸腾。

“师父!各位长老!”夏丹朱单膝跪地,额角汗珠顺着下颌滴落,砸在青石地面晕开小水点,火红发梢因奔袭而凌乱,却丝毫不减那双亮眸中的烈焰,“东翼防线急报——江离朱与骆灵均带着机械兵冲破外围警戒,正疯狂冲击玄铁结界!结界灵力损耗速度,是预估的三倍!”

“江离朱?”苏长老脸色骤变,连滚带爬地扶住药篮,“那个被渊之影用蚀骨火改造灵脉的叛徒?他的火能直接啃噬结界灵力,难怪防线撑不住!”

苍梧征的银杖在地面划出深深刻痕,石屑飞溅,眼中闪过决绝:“事不宜迟,调整部署!雷长老,率烈火门弟子增援东翼,务必将江离朱拖在结界外;苏长老,带百草谷弟子在灵脉井外设净化阵,浊气一旦渗漏,立刻以灵草净化;慕容,随我坐镇中枢,调控各防线灵力。”

“等等!”夏丹朱猛地起身,掌心火脉灵力骤然暴涨,赤红光晕在她周身凝成火焰屏障,连发丝都染上金边,“灵脉井防御核心在内部,外围只需拖延时间。弟子愿带一队穹之灵弟子断后,阻拦江离朱与骆灵均!”

“丹朱,休得胡闹!”苍梧征眉头紧锁,银须无风自动,“江离朱修为已达化境,你灵脉刚稳固不久,绝非他对手。”

“师父,弟子并非胡闹。”夏丹朱眼神亮得惊人,她反手握住背后火焰长枪,枪尖火纹在灵力催动下如活物般跳跃,“我的火脉是至阳至纯,正好克制江离朱的阴邪蚀骨火。虽修为不及他,但只要能缠住他半个时辰,灵脉井的防御阵就能彻底激活。而且,弟子研究过他的战报,他改造后的灵脉在左肋第三寸有破绽——我有把握击中。”

慕容景行上前一步,影脉剑微抬,沉声道:“丹朱,我与你同去。两人联手,既能牵制江离朱,又能防备骆灵均的困阵。”

“不行!”夏丹朱立刻摆手,她转头看向慕容景行,眼神中既有恳求又有坚定,“景行师兄,灵脉井中枢离不开你。你是穹之灵最懂阵法调度的人,有你在,各防线才能如臂使指。我一人去足够了——你放心,我不会拿性命赌,更不会让玄都失望。”

她环视厅内众人,声音带着少年人独有的炽热与决绝,字字掷地有声:“我是穹之灵的弟子,守护灵脉是刻在灵脉里的使命。当年萧师兄与景行师兄能为玄都浴血,今日,我夏丹朱也能提枪上阵!”

苍梧征凝视着自己的弟子,眼中情绪翻涌——有为人师的担忧,有为弟子成长的欣慰,更有几分不忍。但他清楚,夏丹朱所言非虚:至阳火脉是蚀骨火的克星,且灵脉井中枢必须留慕容景行坐镇。这是眼下最险,却也最有效的法子。

“你要多少人手?”苍梧征的声音终于软了下来,带着一丝无奈,更多的却是期许。

夏丹朱脸上瞬间绽开笑容,眼中火焰愈发明亮,仿佛能烧穿阴霾:“三十人足矣,要精通困缚术的弟子。我不求击溃江离朱,只要拖够半个时辰。”

“好。”苍梧征抬手一扬,一枚刻满火纹的令牌从袖中飞出,带着灼热灵力落在夏丹朱掌心,“这是烈火令,可调动东翼防线所有防御工事。记住,撑过半个时辰,援军必到。”

“弟子领命!”夏丹朱握紧令牌,郑重躬身,额角抵在冰凉地面,随后猛地起身,火红身影如离弦之箭冲出议事厅。她的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三十名困缚术弟子,东翼校场集合!迟到者,以抗命论处!”

慕容景行走到窗边,望着那道火红身影消失在山门拐角,心中五味杂陈。他握紧影脉剑,转身对苍梧征道:“掌门,弟子现在就去灵脉井中枢,若有异动,立刻以传讯符联络。”

“去吧。”苍梧征点头,目光重落回兽皮地图,银杖在灵脉井位置轻轻点动,“苏长老,百草谷的净化阵,多久能布好?”

“最多一个时辰。”苏长老迅速收好传讯符,药篮已重新背在肩上,“我已传讯谷中弟子,带着净化灵草在灵脉井外等候,我一到便开阵。”

雷烈拍着胸脯起身,周身火灵力已暴涨到极致,衣袍猎猎作响:“烈火门弟子早在山门集结完毕,我这就去东翼!江离朱那叛徒,我早想领教他的蚀骨火了!”话音未落,他已化作一道赤红光流,从窗口飞射而出,沿途灵力激荡,竟将窗棂都灼出焦痕。

议事厅内人影渐散,只剩苍梧征孤身而立。他望着地图上灵脉井的靛蓝晶石,银杖轻叩桌案,发出沉闷声响。“萧苍梧,江离朱,丁玄英……这场仗,是玄都的生死局啊。”他低声自语,随后从袖中取出一枚古朴玉符,灵力注入的瞬间,玉符绽放出温润白光,映照出他沟壑纵横的脸庞,“传我法令,所有隐世长老,速归玄都——玄都危急。”

东翼校场上,三十名身着青色劲装的穹之灵弟子已列成方阵,队列严整如刀切。他们手中紧握特制困缚符,符纸泛着淡淡金光,腰间短刃出鞘半寸,寒芒闪烁。夏丹朱骑着一匹通体火红的灵犀马,手持火焰长枪,枪尖火纹与掌心灵力共鸣,烈火红令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将她的脸庞映得通红。

“各位师兄师弟!”夏丹朱的声音清亮如啼血杜鹃,穿透校场的肃杀,“灵脉井是玄都的根,是我们修士的命!现在,渊之影的爪牙正扑向这里,他们要污染灵脉,烧毁家园,让玄都百姓沦为怨魂!”

她抬手直指东南天际,那里已被淡灰浊气染成铅色,灵脉震颤透过马蹄传上来,连地面都在微微发麻。“江离朱与骆灵均就在那里,他们曾是我们的同门,如今却成了叛徒走狗!今天,我们要做的,就是用血肉与灵力筑成防线,拖住他们——为灵脉井争取时间,为玄都争取生机!”

“愿随师姐一战!”三十人齐声高呼,声震云霄,困缚符上金光暴涨,与夏丹朱周身火焰交相辉映,在阴霾下凝成一道亮色。

“出发!”夏丹朱一声令下,催动灵犀马,火红身影如离弦之箭冲出校场。三十名弟子紧随其后,青色衣袍在风中展开,如一群疾飞的青鸾,掠过玄都街巷。沿途百姓纷纷驻足,孩童举起木剑高声呐喊,老者双手合十祈祷,那些目光中的信任与期盼,如暖流注入夏丹朱心底,让她握枪的手愈发坚定——她身后,是整个玄都。

灵犀马的蹄声踏碎晨雾,夏丹朱望着前方越来越浓的浊气,心中没有半分畏惧。她知道,这场仗不能输,也输不起——为了玄都的炊烟,为了掌门的期许,更为了那些信任的目光。

东翼防线的玄铁结界已如风中残烛,淡蓝灵光忽明忽暗,布满蛛网般的裂痕。黑色机械兵如潮水般涌来,它们由渊之影特制的冥铁铸就,关节处泛着乌光,掌中喷射器不断吐出灰黑浊气,每一次冲击都让结界灵光黯淡一分。结界后方,穹之灵弟子们结成防御阵,灵力源源不断注入结界,他们脸色惨白如纸,嘴角鲜血蜿蜒而下,却无一人后退——结界之后,便是家园。

“撑住!一定要撑住!”防线统领嘶吼着,手中长剑劈出,将一台冲破结界缝隙的机械兵拦腰斩断,冥铁碎片飞溅,却又有十台机械兵踩着同伴的残骸冲上来。它们没有痛觉,没有恐惧,只知遵循指令冲击、破坏,眼中红光如鬼火闪烁。

就在这时,一道暗红火焰突然从机械兵阵中爆发,如毒蛇出洞般窜向结界,瞬间点燃了数台冥铁机械。机械兵发出刺耳金属悲鸣,身体在火焰中熔化成铁水,冒着滚滚黑烟。江离朱悬浮在半空,周身缠绕着诡异的蚀骨火,原本俊朗的面容因灵脉改造而扭曲,嘴角挂着阴狠笑容:“穹之灵的废物们,放弃抵抗吧!灵脉井很快就是丁大人的囊中之物,你们迟早要沦为傀儡!”

他身侧的骆灵均如木雕泥塑,这位曾以阵法名动玄都的修士,此刻双眼空洞无神,指尖机械地结着阵印。随着他的动作,地面浮现出灰黑阵纹,如毒蛇般朝着结界蔓延,阵纹中涌出的浊气,正悄无声息啃噬着结界根基。

“江离朱!你这个叛徒!”防线统领目眦欲裂,就要冲破防御阵与他拼命,却被身边弟子死死拽住。

“统领不可!他的蚀骨火专克灵力,你上去就是送死!”弟子急得声音发颤,死死抱住他的腰,“我们再撑一会儿,援军就快到了!”

江离朱嗤笑一声,抬手又是一道蚀骨火射向结界。火焰撞在结界裂痕处,灵光剧烈闪烁,随后“咔嚓”一声脆响,一道半尺宽的缺口赫然出现。浊气如潮水般涌入,落在青石板上,瞬间腐蚀出一个个深坑,冒着刺鼻白烟。

“看来这破结界,也撑不了多久了。”江离朱笑容愈发狰狞,转头对骆灵均道,“加快速度,破了结界,直取灵脉井——丁大人还等着我们的捷报。”

骆灵均的动作愈发急促,阵纹蔓延速度翻倍,结界上的缺口越来越多,灵光如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防线弟子们脸上终于露出绝望,有人的灵力已耗尽,瘫倒在地,只能眼睁睁看着机械兵步步逼近。

千钧一发之际,一阵急促马蹄声如惊雷般炸响,冲破烟尘。夏丹朱的火红身影如一道闪电,出现在防线前方。她望着结界上的缺口、弟子们绝望的眼神,以及江离朱那张扭曲的脸,胸中怒火瞬间引爆,火脉灵力在周身暴涨,连灵犀马都不安地刨着蹄子。

“江离朱!你的对手在这里!”夏丹朱一声清叱,纵身跃下灵犀马,火焰长枪在掌心一转,枪尖带着熊熊烈火,如流星赶月般刺向江离朱。火红枪影划破空气,所过之处,连浊气都被点燃,化作一团团火球坠落。

江离朱脸色骤变,他没想到会突然杀出一名火脉修士。蚀骨火虽阴毒,却最怕至阳灵力,两者相遇,如同冰雪遇骄阳。他急忙侧身躲闪,火焰长枪擦着他肩头掠过,枪尖烈火燎得他衣袍冒烟,身后一台机械兵被长枪洞穿,瞬间炸成碎片。

“哪里来的黄毛丫头,也敢坏我的事?”江离朱怒喝,周身蚀骨火暴涨,凝成一道暗红火焰屏障,“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三十弟子听令!布困灵阵,牵制骆灵均与机械兵!”夏丹朱一边与江离朱缠斗,一边高声下令。她的枪法灵动如火焰跳跃,时而如燎原之火横扫,时而如星火点射,每一次挥舞都带着灼热灵力,逼得江离朱连连后退,根本来不及指挥机械兵。

三十名弟子瞬间散开,如北斗七星般站位,手中困缚符同时抛出。金色符纸在空中交织成网,符文闪烁,一张巨大的困灵网朝着骆灵均与机械兵罩去。网子落下的瞬间,无数金色锁链从网中延伸,如灵蛇般缠绕住数十台机械兵,锁链上的净化之力滋滋作响,腐蚀着冥铁外壳;同时,三道锁链精准缠住骆灵均四肢,将他死死钉在原地,让他无法再结阵印。

“该死!”江离朱见状目眦欲裂,骆灵均是他破结界的关键,一旦被牵制,计划就全乱了。他猛地爆发灵力,蚀骨火在身前凝成一条巨大火龙,龙首狰狞,朝着夏丹朱猛扑而去,“给我去死!”

夏丹朱眼神一凝,火龙体内的阴邪之力几乎要将空气冻结。但她没有退,反而将火脉灵力催至极致,火焰长枪横在身前,赤红灵力暴涨,凝成一道丈高火墙。“火脉秘术——焚天!”她一声清喝,火墙瞬间化作火龙,带着至阳气息,迎向江离朱的蚀骨火龙。

“轰——”两龙相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冲击波如巨浪般扩散,将周围机械兵掀飞数丈,结界也被震得剧烈震颤,裂痕又扩大几分。夏丹朱被震得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嘴角溢出鲜血,染红了胸前衣襟。但她撑起身体,抹去嘴角血迹,握着长枪的手依旧稳如磐石,眼中火焰丝毫未减。

江离朱也好不到哪里去,蚀骨火龙被至阳火脉焚烧殆尽,他体内改造灵脉传来阵阵刺痛,像是有无数火焰在啃噬。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夏丹朱:“你的火脉灵力……怎么可能这么纯?这么强?”

“因为我的灵力,是为守护而燃,你的火,只配用来啃噬腐肉!”夏丹朱猛地发力,身形如离弦之箭冲上前,火焰长枪直指江离朱左肋——那里,是她研究无数战报后找到的破绽,也是改造灵脉的核心所在。

江离朱脸色剧变,他没想到这丫头竟知道自己的破绽,急忙侧身躲闪,却还是慢了半拍。枪尖擦着他左肋划过,炽热灵力如针般刺入,灼烧着他的灵脉。“啊——”他发出凄厉惨叫,身体倒飞出去,重重砸在冥铁机械上,将机械兵砸得变形,烟尘弥漫。

“江大人!”机械兵群中传来电子合成的呼喊,数十台机械兵挣脱困灵网的牵制,朝着夏丹朱猛扑而来,手臂化作利刃,寒光闪烁。

“拦住它们!”三十名弟子齐声大喝,困灵阵再次爆发金光,更多锁链延伸而出,缠住机械兵的四肢。一名弟子被机械兵利刃划伤,鲜血染红青袍,却咬牙将锁链缠得更紧:“师姐,快去追江离朱!这里交给我们!”

夏丹朱点头,没有丝毫迟疑,她紧追江离朱而去,火焰长枪在掌心旋转,枪尖对准江离朱后脑——这一击,要彻底废了他的灵脉。

江离朱感受到身后的灼热气息,眼中闪过极致恐惧。他没想到这看似柔弱的女弟子竟如此狠辣,此刻他灵脉受损,根本无力抵抗。他急忙催动残存灵力,在身前凝成一道薄如蝉翼的火盾,同时转身朝着东南方向狂奔——他要逃,逃回渊之影的营地,只有丁玄英能救他。

“想跑?没那么容易!”夏丹朱冷哼一声,足尖点地,身形如清风般追上去,火焰长枪不断刺向江离朱的火盾。“砰砰砰”的撞击声接连响起,火盾上的灵光越来越淡,随时可能破碎。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震天喊杀声,伴随着马蹄踏碎大地的轰鸣。雷烈带着烈火门弟子赶到了,他们周身火灵力如燎原之势,手中武器泛着赤红光芒,朝着机械兵群冲去。“江离朱!拿命来!”雷烈声如洪钟,手中巨斧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朝着江离朱后脑劈去。

江离朱回头看到雷烈,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曾与雷烈交手,深知这位烈火门长老的恐怖实力,如今自己灵脉受损,根本不堪一击。他猛地转身,将所有灵力注入双腿,化作一道暗红流光,朝着东南方向逃窜,声音带着怨毒:“玄都的杂碎们,等着吧!丁大人的主力很快就到,到时候,我要将你们挫骨扬灰!”

雷烈就要追上去,却被夏丹朱伸手拦住。“雷长老,不必追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灵力消耗让她脸色苍白,但眼中却闪烁着胜利的光芒,“我们的任务是拖延时间,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

雷烈停下脚步,望着江离朱逃窜的方向,重重“哼”了一声,随后转头看向夏丹朱,眼中满是赞许:“好丫头,年纪轻轻竟有如此胆识与实力,烈火门的弟子都该向你学学!”

夏丹朱刚要开口,脚下突然传来剧烈震颤,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灵脉监测塔的警报声再次响起,这一次,声音尖锐得如同修士灵脉断裂,刺得人耳膜生疼。远处东南天际,浓黑浊气如墨汁般翻涌,一道磅礴威压如泰山压顶般袭来,让所有修士都感到窒息,连灵力运转都变得滞涩。

“不好!是萧苍梧!他怎么来得这么快?”雷烈脸色剧变,他抬头望向那片浓黑浊气,只见一道高大身影从浊气中缓步走出,周身浊气如黑色风暴旋转,手中长刀斜指地面,刀身沾染的鲜血已凝固成暗红,寒芒比深渊还要冰冷。他每走一步,地面就裂开一道缝隙,浊气从缝隙中涌出,连空气都被扭曲。

萧苍梧的目光空洞无神,没有一丝人类的情感,周身散发的恐怖气息让机械兵都开始颤抖。他朝着灵脉井的方向望去,空洞的眼中闪过一丝猩红,随后猛地举起长刀,朝着玄都方向发出一声无声咆哮——那咆哮没有声音,却震得所有修士心神剧震,灵脉都开始紊乱。

“所有人退守灵脉井!”夏丹朱脸色大变,她曾在宗门典籍中见过萧苍梧的记载,知道这位师兄的恐怖实力,如今他成了傀儡,实力更是暴涨,仅凭东翼防线的力量,根本不堪一击,“雷长老,麻烦您带着弟子们加固结界,尽量拖延时间!我立刻去灵脉井中枢,向景行师兄汇报!”

“好!你快去!这里交给我!”雷烈立刻点头,他知道事态紧急,萧苍梧带来的威胁远比江离朱大得多,“烈火门弟子听令!结成炎墙阵,不惜一切代价,拦住萧苍梧!”

夏丹朱不再迟疑,她催动体内残存灵力,身形如箭般朝着灵脉井方向疾驰。沿途地面裂痕越来越多,淡蓝灵脉灵光从裂缝中渗出,却瞬间被浊气吞噬。她心中焦急如焚——萧苍梧的速度太快,隐世长老还未赶到,灵脉井的防御阵还未完全激活,这一次,玄都真的要面临生死考验了。

灵脉井中枢内,慕容景行正站在灵脉监测仪前,眉头拧成川字。监测仪上的灵脉曲线如惊涛骇浪般起伏,淡蓝灵光被灰黑浊气压制得只剩一线。苍梧征立在他身侧,银杖不断敲击地面,发出急促声响,每一次敲击,都对应着灵脉的一次震颤。

“掌门,东翼防线暂时稳住了,但萧苍梧已经到了东南方向,距离玄都不足一百里。”慕容景行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他能感受到那股磅礴的威压,那是属于萧苍梧的气息,却又充满了陌生的阴邪。

“萧苍梧的逆元阵已经完全激活,他现在的实力,恐怕已经达到了化境巅峰。”苍梧征的脸色异常沉重,“我们的防御工事,在他面前,恐怕不堪一击。”

就在这时,中枢的大门被猛地推开,夏丹朱冲了进来,她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气息紊乱,显然是拼尽全力赶来的。“景行师兄!掌门!萧苍梧来了!他的实力极强,东翼防线根本拦不住他!”

慕容景行的身体猛地一震,他握紧手中的影脉剑,剑鞘上的银纹开始发烫,与他体内的灵脉产生共鸣。他抬头看向东南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掌门,让我去会会他。”

“不行!”苍梧征和夏丹朱同时开口。

“景行师兄,你不能去!萧苍梧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他现在只知杀戮,你去了太危险!”夏丹朱急忙说道。

“慕容,灵脉井中枢需要你。”苍梧征摇了摇头,“我已经通知了隐世长老,他们最快一个时辰就能赶到。在这之前,我们必须守住灵脉井。”

慕容景行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冲动。他知道苍梧征和夏丹朱说的是对的,但他无法眼睁睁看着萧苍梧沦为丁玄英的傀儡,更无法看着他破坏自己守护的家园。“掌门,我有办法牵制他。”慕容景行的眼神异常坚定,“我和萧苍梧少年时曾缔结过灵犀之契,这种羁绊不会被逆元阵彻底抹去。我或许能通过灵犀之契,唤醒他残存的神智。”

苍梧征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慕容景行和萧苍梧之间还有这样的羁绊。灵犀之契是修士之间最深厚的羁绊,确实有可能对抗逆元阵的操控,但这也意味着慕容景行要承受巨大的风险——一旦被逆元阵的浊气反噬,他也会沦为傀儡。

“你想清楚了?这是一条九死一生的路。”苍梧征的声音带着一丝沉重。

“我想清楚了。”慕容景行点了点头,他抬手握住影脉剑的剑柄,剑身上的银纹爆发出耀眼的光芒,“萧苍梧是我的挚友,我不能看着他就这样毁掉。而且,这是目前唯一能拖延时间的办法。”

夏丹朱看着慕容景行坚定的眼神,知道自己无法阻止他。她从怀中取出一枚红色的玉佩,递到慕容景行手中:“这是火脉护心玉,能抵挡一部分浊气侵蚀。景行师兄,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慕容景行接过玉佩,贴身收好,随后朝着苍梧征躬身行礼:“掌门,灵脉井就交给您了。”

“去吧。”苍梧征点了点头,眼中充满了期许与担忧,“记住,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要保住自己的性命。玄都需要你,我们也需要你。”

慕容景行不再多言,转身朝着中枢外走去。影脉剑在他手中轻轻一振,发出清脆的剑鸣,如同一道出征的号角。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朝着东南方向而去。

灵脉井外,苏长老已经带领百草谷的弟子布好了净化阵。淡绿色的灵光笼罩着灵脉井,与井中涌出的蓝星灵脉相互呼应,形成一道坚固的防御屏障。苏长老看着慕容景行离去的方向,眼中充满了担忧:“希望他能成功。”

苍梧征走到苏长老身边,望着东南方向越来越浓的浊气,沉声道:“我们能做的,就是守住灵脉井,为他争取时间。隐世长老很快就到,只要撑过这一关,我们就有希望。”

东南方向的平原上,慕容景行终于见到了萧苍梧。他站在平原的中央,周身的浊气如黑色的风暴般旋转,手中的长刀插在地面上,刀身上的血迹已经干涸,泛着诡异的暗红色。他的目光空洞,没有丝毫焦点,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苍梧。”慕容景行轻声呼唤,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慢慢走上前,手中的影脉剑没有出鞘,他不想用剑指着自己的挚友。

萧苍梧的身体猛地一震,他缓缓抬起头,空洞的目光落在慕容景行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极淡的清明,但很快又被浊气覆盖。他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吼,像是在抗拒着什么,又像是在被什么强行操控。

“苍梧,我知道你还在里面。”慕容景行停下脚步,体内的灵力开始运转,按照灵犀之契的共鸣方式,朝着萧苍梧传递过去,“还记得蓝星河畔吗?我们一起爬树摘赤浆果,你摔断了腿,是我背着你走了三十里山路去百草谷求医。你当时说,将来要和我一起守着玄都的炊烟,守着这里的百姓。你不能忘了,不能被丁玄英操控!”

萧苍梧的嘶吼声越来越大,身体开始剧烈颤抖。他手中的长刀微微震颤,像是在抗拒着他的操控。体内的逆元阵与灵犀之契产生了剧烈的冲突,浊气与灵光在他体内不断交织、碰撞,让他痛苦不堪。

“吼——”萧苍梧猛地举起长刀,朝着慕容景行劈去。刀身上的浊气暴涨,形成一道巨大的刀芒,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朝着慕容景行笼罩而来。

慕容景行没有躲闪,他握紧手中的影脉剑,体内的灵力与灵犀之契的共鸣达到了极致。他看着劈来的刀芒,眼中充满了坚定:“苍梧,醒醒!”

就在刀芒即将击中慕容景行的瞬间,萧苍梧的身体突然僵住。他眼中的浊气剧烈翻滚,一道淡蓝色的灵光从他体内爆发出来,与慕容景行的灵力相互呼应。刀芒在半空中停住,随后溃散成无数黑色的光点。

“景……行……”萧苍梧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声音沙哑而痛苦。他的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倒在地。

慕容景行心中一喜,他知道自己的努力有效果了。他刚要上前,就感觉到一股磅礴的阴邪之力从东南方向传来,如同一道无形的巨手,强行操控着萧苍梧。

“慕容景行,你竟敢干扰我的傀儡,找死!”丁玄英的声音从浊气中传来,带着无尽的怒火。萧苍梧眼中的清明瞬间消失,再次被空洞取代。他猛地爆发灵力,长刀再次举起,朝着慕容景行劈去,这一次的力量,比之前更加狂暴。

慕容景行脸色大变,急忙挥剑格挡。影脉剑与长刀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一股狂暴的力量顺着剑身传来,震得慕容景行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嘴角溢出鲜血。他手中的影脉剑微微震颤,剑身上的银纹黯淡了几分。

萧苍梧没有停顿,他朝着慕容景行冲来,长刀不断劈出,刀芒如暴雨般落下。慕容景行只能勉强格挡,他的灵力消耗极大,根本不是萧苍梧的对手。但他没有放弃,一边格挡,一边不断用灵犀之契呼唤着萧苍梧的神智。

“苍梧,坚持住!隐世长老很快就到,我们一定能救你!”慕容景行嘶吼着,手中的影脉剑划出一道银色的弧线,挡住了萧苍梧的致命一击。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磅礴的灵力波动。苍梧征带着隐世长老们赶到了,他们周身的灵光如太阳般耀眼,朝着萧苍梧和浊气笼罩的区域冲来。“丁玄英,你的末日到了!”苍梧征的声音如洪钟般响起,银杖一挥,一道巨大的灵光朝着萧苍梧周身的浊气击去。

丁玄英的声音带着一丝惊慌:“该死!萧苍梧,撤!”

萧苍梧的身体猛地一震,他朝着慕容景行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与痛苦,随后转身,化作一道灰黑色的流光,朝着东南方向逃窜而去。

慕容景行想要去追,却被苍梧征拦住。“别追了,他已经被丁玄英彻底操控,短时间内无法唤醒。而且,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苍梧征看着慕容景行,眼中充满了赞许,“你做得很好,不仅牵制了萧苍梧,还为我们争取了时间。”

慕容景行看着萧苍梧离去的方向,握紧了手中的影脉剑。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胜利,丁玄英和萧苍梧还会回来,“约定之日”的危机还未解除。但他心中的信念更加坚定——他一定会救回萧苍梧,一定会守护好玄都,一定会粉碎丁玄英的阴谋。

灵脉井的灵光重新变得稳定,玄都的晨雾渐渐散去,阳光穿透云层,洒在这片饱经危机的土地上。慕容景行站在平原上,望着东南方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知道,一场更大的战斗还在等着他,但他不再孤单——有穹之灵的同门,有各大宗门的盟友,有玄都的百姓,更有那份与萧苍梧生死相托的灵犀之契。

“约定之日”倒计时14天,玄都的防御还在继续,而属于慕容景行和萧苍梧的羁绊,也在黑暗中悄然延续。这场守护家园的战争,才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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