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母一听这话就急了——儿子还没结婚,名声坏了可怎么办?
贾张氏你污蔑我儿子,我跟你拼了!她冲上去就和贾张氏扭打在一起。
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一旁看热闹的何雨柱忽然觉得少了点什么。
是瓜子!
看来自己这个吃瓜群众当得不合格啊,他暗自感慨,改天得在门口种点向日葵。
女人打架,尤其是年轻女人,邻居男人们都爱看。
扯头发、撕衣服,场面很精彩。
可两个老太太打架,就没什么看头了。
许父见势不妙,正要上前拉开许母,贾东旭却误以为他要动手,抢先一脚把他踹倒在地。
村里有村里的规矩:女人打架,男人不能插手。
许大茂见父亲挨打,顿时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冲上去就和贾东旭扭打在一起。
场面彻底失控。
秦淮茹抱着棒梗干着急,眼泪直往下掉。
一大爷看不下去,朝何雨柱喊道:柱子,你还看热闹?快帮忙拉开!
又对周围人说:大家也别光看着,都搭把手!
何雨柱不情愿地从后面抱住许大茂的腰,二大爷也抱住了贾东旭,却没抱住——贾东旭挣脱开来,一脚踹向许大茂下身。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长空。
许大茂蜷缩在地上痛苦 ** ,许父见状勃然大怒——又是贾东旭在使阴招!
他抄起一根粗壮的木棍,狠狠砸向贾东旭的腿骨。
一声脆响,贾东旭应声倒地:我的腿......断了啊!
贾张氏哭天抢地扑来:丧尽天良啊!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妈,先送医院!秦淮茹急得直跺脚。
几位管事大爷连忙指挥:柱子,快去叫车!
叫两辆!许父怒吼,要是大茂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没完!
医院走廊上,医生拿着病历本问道:贾东旭家属?
我儿子怎么样?贾张氏声音发颤。
胫骨骨折,需要静养百日。”
四个月没工钱,我们喝西北风啊!贾张氏又要哭嚎,被秦淮茹拽住衣袖。
会落下残疾吗?
恢复得好不影响走路。”
秦淮茹转身对三位大爷抹泪:东旭是家里顶梁柱,这日子可怎么过?
何雨柱凑过来低语:要钱私了,不行就报警。
虽然打架最多批评教育,但致人伤残总要负责。”说完便踱步离开。
秦淮茹望着他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若不是他唆使婆婆盯梢许大茂,也不至于闹成这样。
可方才的提醒又确实在理......
诊疗室里,何雨柱正与医生周旋:许大茂的不育症检查单给我吧。”
这不合规矩。”
东西掉了。”何雨柱趁机抽走化验单,检查正常,单子污损了。”
最终许家赔偿四个月工资加每月两只母鸡。
许父咬牙认栽——毕竟儿子还要进厂接班,闹大了影响前途。
***
喜庆的晨光中,何雨柱家张灯结彩。
大师傅们搬来成筐的鸡鸭鱼肉,最扎眼的是活蹦乱跳的海蟹牡蛎。
四合院居民看得直咽口水,连灶火都忘了生。
地主家也没这排场!贾张氏笑得见牙不见眼。
许大茂在屋里摔盆砸碗,被父母反锁在家。
此刻所有人都明白:这个,再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了。
迎亲队伍整装待发之际,四合院门前突然出现一群金发碧眼的外宾——正是老莫餐厅的掌勺师傅们。
这些可都是当年**赫赫有名的厨艺大师,个个交游广阔。
听闻何雨柱大婚,特意前来贺喜。
厨行中人向来非敌即友,他们对何雨柱显然是真心钦佩。
贺礼堆得琳琅满目:特酿格鲁吉亚红酒、俄式燕麦方糕、伏特加、巧克力,更有当时稀罕的黑红鱼子酱。
最令人咋舌的当属那台这般厚礼皆因何雨柱的药膳之功。
这些初到**的异国厨师饱受水土不服之苦,饮过他的药膳后惊为天人。
何雨柱谎称是宫廷御方,倒把他们哄得深信不疑。
望着电视机,何雨柱暗自盘算:眼下虽用不着,待日后开博物馆时,这物件便是活历史。
那些与何雨柱有交情却不便露面的要人,或遣司机或派子侄前来。
原本心存疑虑的街坊们见此阵仗,顿时肃然起敬,纷纷起了结交之心。
大领导本欲赠礼,被何雨柱婉拒。
他心知此番排场太过招摇,便请大领导将此事包装成公私合营典范,以证国策英明。
经众人商议,大领导终是应允——毕竟何雨柱日后的牺牲与当下树立典型都至关重要。
某些存心使绊子的人见报章报道后,只得悻悻作罢。
唯白寡妇险些坏事,见何雨柱如此风光,竟想让孩子来攀亲。
幸得何大清直言自己是被儿子赶出门的,这才断了她的念想。
待轧钢厂领导到场,四合院气氛达至**。
其他宾客再显贵终究隔着一层,厂领导可是关系众人前程。
二大爷刘海中尤为殷勤,明里暗里显摆与何雨柱的交情,倒真引得领导注目。
厂领导与何雨柱小酌后相继告辞,独留张主任一人。
厂长特批三日婚假——在那尚无婚假制度的年月实属罕见。
吉时已至,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出发。
五十年代婚俗讲究三大样:唢呐引路、花轿迎新、喜糖漫天。
这般热闹让老人们直呼多年未见,孩童们更是欢天喜地——平日难得一见的糖果,今日抢得衣兜鼓胀。
场面之盛,连大人们都忍不住加入抢糖行列。
何雨柱望着眼前喧腾景象,恍惚间似回到童年时光,心头百感交集。
远方亲人可还安好?
他默念道:我如今过得很好,请勿挂念。
柱子,这大喜日子怎的伤感起来了?
王浩近前轻语。
突然想起母亲。”何雨柱话中有话。
知根知底的王浩连忙接茬:令堂若见你今日光景,定当欣慰。”
快打起精神,娄家人转眼就到。”
闻言何雨柱重展笑颜。
人群中忽起一声吆喝:新娘子到府啦!
此时婚礼仪程尚简。
何雨柱至娄家未遇阻拦,依礼向岳父母改口后便登楼接亲。
未有繁琐拦门,散些喜糖、道几句吉祥话,闺门即开。
房中仅数位女眷,长辈叮嘱些疼惜妻子的体己话,同辈姊妹则围着娄晓娥传授持家之道。
众人对娄晓娥艳羡不已——过门便能掌家,夫君又能干。
虽非时兴做派,何雨柱仍单膝点地,掌心向上伸出右手。
会意的娄晓娥轻搭柔荑,十指相扣。
何雨柱顺势将她横抱入怀,转身下楼。
留长辈面露讶色,年轻人满眼欣羡。
几个胆大的姊妹追问此举何意,
何雨柱笑答:十指连心,白头偕老。”
这仪式后来先在上流社会流传,继而风靡民间。
多年后闻知此事的何雨柱,不过付之一笑。
楼下认亲时,何雨柱按辈分依次敬酒。
娄家早有安排,亲戚们也未多为难。
礼毕,娄母拉着女儿叮嘱:过了门就是何家媳妇,不可再使小性子,要好生相夫教子。”
娄晓娥含泪应允。
柱子,晓娥娇惯惯了,你多担待。”
何雨柱拍胸保证:二老放心,至少在吃穿用度上,断不会委屈晓娥。”
娄母深信不疑——这一年何雨柱送来的物事确实稀罕。
去吧,亲家公还等着呢。”
娄父最后嘱咐:晓娥若有不是,带回来我管教,万勿动手。”
何雨柱动容道:疼她还来不及,若真恼了,我就上街故意露财,找个贼人出气。”
众人先是一怔,继而哄堂大笑。
柱子,这招够绝!王浩笑骂。
娄父会意,不再多言。
起轿吧。”
归途何雨柱一路撒糖,不多时便回四合院。
陪嫁早前送达,三转一响俱全,惹得四邻艳羡。
何雨柱倒不甚在意,只想着日后出行不必全凭脚力了。
新郎新娘到——
何雨柱一把将花轿里的娄晓娥打横抱起,三步并作两步跨进四合院的青砖门槛。
新娘子来喽!院里几个半大孩子拍着手起哄。
一大爷见新人已到,扯着嗓子喊道:开席!
规矩,这喜宴本该等新人敬完酒才正式开席。
可街坊们早就等不及了,槐花捧着碗直嚷嚷这辈子没吃过这么香的席面。
三大爷急得直搓手,本打算每样菜都留点儿带回家,谁知这菜上得快,大伙儿筷子动得更快,转眼间盘子就见了底。
到底是物资紧缺的年月啊。”何雨柱端着酒杯暗自感慨。
不过看着满院子喜气洋洋的街坊,倒觉得这精神头比什么都金贵。
柱子,该敬酒了。”二大爷领着院里一个小年轻过来招呼。
按老礼儿,新人敬酒得有长辈带着小辈作陪——小辈负责端酒,长辈帮着认亲搭话。
从主桌开始,何雨柱携着娄晓娥挨桌敬过去。
新郎先敬新娘后敬,新郎的酒能讨价还价,新娘的可没商量。
每人两杯,满杯的客人沾唇即止,空杯就是个意思,主要照顾女眷。
男宾们倒是实打实地喝,不过也都点到为止,免得酒后失态。
这场婚宴足足摆了十五桌,光四合院就坐了一百多号人。
这般排场,够街坊四邻念叨小半年了。
敬完最后一桌,两人回到新房就瘫在了床上。
媳妇儿,可累散架了。”
没想到结个婚这么折腾。”娄晓娥揉着发酸的腰肢。
普通人家哪有咱们这排场?厂里工友结婚,条件好的摆两桌,困难的发把喜糖就得了。”何雨柱得意地眨眨眼,我就是要让全四九城都知道,我娶了最好的姑娘。”
傻样儿!娄晓娥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人生大事就这一回......话没说完,怀里已经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何雨柱轻手轻脚给媳妇儿掖好被角,转身去院里善后。
新郎官儿怎么跑出来了?众人笑着打趣。
今儿辛苦各位了。”何雨柱挨个递上香烟。
一根烟可打发不了,晚上我们还等着听墙根儿呢!
何雨柱转头就找聋老太太告状:奶奶,他们说要来听新房。”
反了他们!老太太拐杖往地上一杵,要听也是我这老太婆先听!逗得满院子哄笑。
收拾完残席,邻居们拎着分到的剩菜纷纷道谢。
三大爷特意凑过来:柱子,先前说好的......
早给您备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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