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接过话茬:“王姨您也年轻,完全看不出是当奶奶的人。
咱俩站一块,别人准以为是姐妹。”
两人越聊越投机,把何雨柱晾在一边。
他也不在意,看时间快到十点,便骑车出门采购。
找了个没人的角落,他从空间取出一条鱼、一只鸡和一些蔬菜。
刚到家,见王主任要走,他连忙拦住:“王姨,东西都买回来了,吃了午饭再走吧。”
“柱子,这不合适,我还上班呢。”
王主任推辞道。
何雨柱朝娄晓娥使了个眼色。
娄晓娥立刻接话:“王姐,就在妹妹家吃顿便饭,没人会说什么的。”
何雨柱心里好笑:才一会儿工夫,辈分就降了。
他没多管,知道娄晓娥能留住王主任,自己便进厨房忙活。
半小时后,四道菜上桌。
一坐下,王主任就夸:“柱子这手艺,吃了一回想下回。
难怪都说请到你做席是面子。
晓娥,你真有福气。”
娄晓娥却开始数落何雨柱:“王姐,您不知道,平时都是我做饭。
今天托您的福才能吃上他做的。
他一回家就跟大爷似的,有时候脸都不洗,还得我拿毛巾给他擦。
还有我儿子,总嫌我做饭难吃。”
何雨柱心想:晚上非得握着你的“良心”
,问问它疼不疼。
“晓娥,说这话前先把笑收一收。”
王主任打趣道。
她其实挺羡慕娄晓娥,从聊天中知道她嫁过来就当家,丈夫也不摆架子,日子过得舒心。
“哈哈哈……”
何雨柱笑着,完全无视娄晓娥瞪他的眼神。
趁王主任不注意,他偷偷逗了逗娄晓娥,惹得她脸红心跳,心里还盘算着下午要好好“关心”
她。
“好香啊,爸爸又做什么好吃的啦?”
星星放学回来了。
何雨柱拉着他介绍:“星星,叫王奶奶。”
星星机灵地喊:“王奶奶好,我是何星亮,您叫我星星就行。
不过您这么年轻,我叫您王姨好不好呀?”
王主任被逗得眉开眼笑,掏出一块钱想给他,被何雨柱拦住:“王姨,太多了,给几分钱就行。”
星星见爸爸眼神不对,下意识摸了摸屁股,感觉今晚可能要挨揍。
不过在那之前得先吃饱,不然没力气躲。
他飞快坐到饭桌前。
王主任最终给了一毛钱,逗他:“星星,怎么知道菜是你爸爸做的?”
星星嚼着鸡肉,脱口而出:“这么香的菜,只有爸爸做得出来。
妈妈做饭一直没进步,还是难吃。
都怪爸爸太惯着她了。”
饭桌气氛顿时微妙起来。
何雨柱挤眉弄眼,娄晓娥左顾右盼,星星埋头猛吃,一脸悲壮。
王主任看着这一家子,觉得真有趣。
饭后,何雨柱送王主任出门。
屋里传来星星的喊声:“爸爸你……”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你们家真温馨。”
王主任笑道。
“让您见笑了。”
何雨柱把她送到大门口,“东西三五天备齐,我给您送去。”
“行,麻烦你了柱子,别送了。”
何雨柱转身回家,还没进门就听见星星的“惨叫”
。
这小子鬼精,每次娄晓娥要打他,他就嚎得全院听见,让本就不忍心的娄晓娥更下不去手。
何雨柱赶紧进门,给儿子来了个男女混合双打,为他的童年添上“美好”
一笔。
星星上学后,何雨柱关上门,和娄晓娥认真探讨了“良心”
问题。
事后,他提议:“晓娥,房子买好了,等我把星星的床打好,就让他搬过去吧。”
娄晓娥有些不舍:“要不再等等?”
“他都七岁了,该 ** 了。
我猜这小子巴不得自己住呢。”
娄晓娥听了丈夫的话,脸上泛起红晕:是该给星星添个妹妹了,晚上我跟他商量。”
何雨柱系好扣子往外走:我去东直门拉些木料回来。”
给咱屋换新床,旧床让星星用。”
哪有你这么当爹的......今天能忙完吗?
找光天光福搭把手就行,你在家歇着。”
他盘算着要做张组合床,带储物抽屉。
再打几个小凳子,给星星配张书桌。
书架也得做两个,孩子屋里一个,自己留一个。
等雨水出嫁,她那间就改成书房。
衣柜、衣架......越想越觉得活计多。
二大爷在吗?何雨柱敲响西厢房的门。
二大妈探出头:上班去了,有事?
借光天光福帮个忙。”
两个小伙子很快跟着出来。
下午陪我去拉木料,晚上东来顺涮肉。”何雨柱话音未落,兄弟俩眼睛就亮了。
刘光天拍胸脯:柱子哥放心,我们力气足!
光福跑去叫三轮车的工夫,光天忍不住倒苦水:我爸现在变本加厉,大哥跑了就拿我们撒气......
看着光福带着车夫回来,光天咽下后半截话。
路上何雨柱想起院里流传的话——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二大爷家的情形,倒真应了这句老话。
东直门的木料场堆着不少好料子。
师傅搭把手,每人加五毛。”何雨柱这话让车夫们干得更起劲。
来回五六趟,连地窖都塞满了木料。
回家路上撞见许大茂:傻柱你闲得慌?弄这些破木头!
何雨柱抹着汗冷笑:等爷打出家具来,馋死你个龟孙!
冲洗时他盯着屋顶出神——要能做个太阳能热水器就好了。
可惜这年头塑料难找,改日得托大领导想想办法。
换上干净衣裳,他从柜子里取出珍藏的好酒。
就剩一瓶茅台了,凑合带瓶西凤吧。”这话让等在院门口的光天直咂舌:我爸过年才舍得喝西凤......
光福小声说:听说柱子哥请客,我爸头回对我们和颜悦色。”
暮色中,三个身影朝着飘来羊肉香的方向走去。
记得老一辈常说,儿女分两种,一种是来讨债的,一种是来还债的。
眼前这对兄弟,倒像是这辈子就来讨债的。
光天、光福,下回和二大爷喝酒时,我顺嘴提一句。”
不过终究是你们的家务事,我也不好多管。”
最多就是捎带一提,成不成可不敢打包票。”
何雨柱本是随口一说,兄弟俩却感动得不行。
柱子哥,就冲您这份心意,今天我们非得好好敬您几杯。”刘光天拍着胸脯说,刘光福也使劲点头。
都是自家兄弟,别这么见外。”何雨柱摆摆手,往后有什么难处尽管找我,能帮的一定帮。”
他心里清楚,要收服这兄弟俩,光靠地位钱财还不够,得给他们缺的那份温情。
从小没爹疼的孩子,性子难免偏激。
对付这样的人,就得从他们最渴望的地方下手。
等他们真心归顺了,再亮出本事,到时候想背叛都难。
等那十年一到,都不用他开口,这兄弟俩自然会去对付二大爷。
要是地位超过了亲爹,怕是第一个跳出来批斗的就是他们。
真是感天动地的父子情。
只要他们不背叛,开放后带着发财也不是不行。
到了东来顺,服务员热络地跟何雨柱打招呼。
刚落座,刘光天就忍不住说:柱子哥,您面子真大。
上回我来,服务员那脸拉得老长,活像我欠他们钱似的。”
何雨柱想起村里老厨子的话:现在的服务员真窝囊,整天赔笑脸。
我们那会儿,爱搭不理全看心情,不高兴了揍客人都没人敢吱声。”
他回过神笑道:我跟这儿的人都熟。
虽然是涮肉的地儿,好歹也算半个厨行。
以后你们来报我名字,别的不敢说,服务和菜品肯定不一样。”
该摆谱的时候还得摆。
我们可吃不起。”兄弟俩眼睛刚亮又暗了下去。
光天快工作了吧?何雨柱岔开话题。
正发愁呢。”刘光天皱眉,我爸虽然到处托人,可没名额,学徒工不知猴年马月能转正。”
何雨柱笑而不语,刘光福突然反应过来:柱子哥,您能帮我哥吧?我爸常说您在厂里跟领导关系好。”
这兄弟俩性子急,学厨怕没耐心。
不过等他在厂里站稳脚跟,弄几个名额不是问题。
到时候让他们当眼线,那十年里也能护着点,至少能通风报信。
我就是个厨子,要跟我也只能在厨房混。”何雨柱故意问,光天愿意吗?
现在厨房可是肥差,活比车间轻省,油水又多。
跟着他更没人敢欺负。
刘光天稍一琢磨就应了:傻子才不干呢!柱子哥,往后您指哪儿我打哪儿!说完咕咚灌下一杯酒。
何雨柱按住他要再倒的手:少喝点,今天是来解馋的。”
正说着菜上来了。
吴师傅亲自端来大盘羊肉:柱子,上回多亏你,这盘算我的。”何雨柱起身敬酒:吴师傅太客气了,哪次来您不照顾。”
等吴师傅走后,刘光福惊叹:早听说柱子哥混得好,今天可算开眼了。”刘光天指着菜说:你看这分量,顶平时两三份呢!
何雨柱抄起筷子:再不吃我可全涮了。”兄弟俩立刻抢起来,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一桌菜几乎全进了他俩肚子。
见他们撂下筷子,何雨柱问:够不够?再加盘肉?刘光福摸着肚子:这辈子头回吃这么多肉。”何雨柱逗他:你哥很快就能常吃肉了,你还得等几年。”
刘光天纳闷:厂里不是偶尔才有荤菜吗?
那是员工餐。”何雨柱解释,领导招待可天天大鱼大肉。”
刘光福突然骂街:这些蛀虫!都该批斗!活脱个小愤青。
刘光天拦住弟弟:肯定是柱子哥手艺好,厂里才总找您做招待。
等你毕业跟柱子哥干,不也能沾光?
刘光福顿时两眼放光,喃喃道:巴不得他们天天有招待。”何雨柱看得直摇头,忽然想起句话:人们恨的不是特权,而是自己没特权。
只恨自己不是特权阶级。
吃完就回去吧。”
这酒你们拿着,别让二大爷瞧见。”
在门口等着,我去跟吴师傅道个别。”
刘光天麻利地把茅台塞进衣襟,喜形于色。
这酒连他爹都舍不得尝一口。
兄弟俩在门外闲聊:
哥,真眼红你,马上就能跟着柱子哥吃香的喝辣的。”
我还得苦熬好几年呢。”
或许是惺惺相惜,刘光天格外疼这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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