鏖战半小时,何雨柱险胜。
老孙的棋路凌厉非常,棋盘上似有金戈铁马之声。
这般凶悍的棋风实属罕见,何雨柱初时应对得颇为狼狈,后来想起后世几招妙手,才渐渐扭转颓势。
后生可畏啊,竟能赢过老孙。”
观战多时的老赵突然出声。
胜之不武。
若非取巧,晚辈必败无疑。”
老孙闻言大笑:
倒是个实在人。
不过输赢乃常事,再来几局?总比跟老赵下棋有意思,那家伙 ** 都输。”
老赵气得直瞪眼,偏又无可辩驳。
连战数局,何雨柱渐入佳境。
老孙变换多种战法,却总被一眼看破。
最终老孙推枰认负:
不下了!你小子简直是个怪物。”
哈哈哈,老孙你也有今日!
老赵抚掌大笑。
败军之将何足言勇?老孙一句话噎得老赵直瞪眼,转而对何雨柱叹道:你这悟性当真罕见。”
看你这身工装,是在轧钢厂工作?老赵突然发问。
晚辈何雨柱,在厂里当厨子。
您二位叫我小何就行。”
老赵啧啧称奇:厨子能有这般棋艺?
厨子怎就不能精通棋道?老孙驳了一句,又对何雨柱笑道:你小子棋路虽刁,为人倒爽快,合我脾胃。”
闲谈间,二人惊觉这年轻厨子见识不凡。
临别时相约再战,老孙更扬言要寻访高手来较技。
归途上,老赵嘀咕:这小何学棋的速度简直骇人。”
我总觉得这名字耳熟......
莫非是哪家请过的厨子?
老孙猛然击掌:想起来了!都说轧钢厂有位何师傅手艺了得,八成就是这小子。
不过看他年纪......
说着突然转向老赵:打个赌如何?就赌你家那幅画,我若输了,把青花瓷瓶赔你。”
老赵本要答应,转念想起老孙素来精明,但贪念终究占了上风:一言为定!可不准耍赖。”
我老孙何时食言过?
正因为太了解你才要提醒!
二人斗着嘴渐行渐远。
何雨柱也在揣度二人身份。
老孙行伍气质明显,言谈间透露正在养伤;老赵则像个文人墨客。
行至前门楼子,忽想起要去打酒,便折往小酒馆。
何师傅来啦!
刚推门便迎来阵阵问候。
徐经理,酒可备好了?
专候何师傅呢。”徐慧真笑着从柜台取出酒坛,再来碟花生米?
再加盘炒肝。”何雨柱拎着酒坛走向牛爷那桌,扬了扬酒瓶:今儿请您尝尝鲜。”
牛爷顿时眉开眼笑:昨儿就听慧真夸你这酒,可算等着了。”
启封瞬间,醇香四溢。
光闻这香气就知是佳酿!牛爷急不可待地搓着手。
斟满酒杯,二人举盏相碰。
好酒!牛爷一饮而尽,击节赞叹,再陈些时日,怕要胜过茅台!
这番夸赞引得满堂酒客纷纷讨要。
徐慧真挨桌分斟,馆内顿时赞叹不绝。
胡吹大气!有人笑骂强子,你几时喝过茅台?
强子涨红着脸要争辩,反惹得满堂哄笑。
最后还是徐慧真出面解围。
何雨柱冷眼旁观,心知这强子日后必成祸害。
此刻酒馆里其乐融融的景象,正是街坊们最爱的消遣。
何师傅得空常来坐坐。”牛爷忽然举杯。
这位能在酒馆赊账的长者,果然处世圆融。
敬您。”何雨柱正要碰杯,忽闻门口传来响动。
今日酒馆格外喧闹,何雨柱刚踏进门就听见阵阵欢笑声。
哟,这不是伊莲娜和弗拉基米尔嘛!何雨柱一眼认出了这对异国夫妻。
说来有趣,这对夫妇虽是名义上的夫妻,实则貌合神离,后来因生意纠纷闹得不可开交,最终分道扬镳。
老大哥来啦!酒馆里的熟客们热情地招呼着。
在这里,大家都习惯用这个亲切的称呼。
徐慧真笑吟吟地迎上前:今儿个何师傅带了自酿美酒,二位要不要尝尝?
何师傅?伊莲娜和弗拉基米尔对视一眼,对这个称呼颇感兴趣。
在中国待久了,他们知道是对手艺人的尊称。
顺着徐慧真的指引,他们看到了年轻的何雨柱。
这么年轻的大师傅?弗拉基米尔用俄语嘀咕着,在我们国家,大厨可都是上了年纪的。”
伊莲娜不以为然:弗拉基米尔,你还不懂人不可貌相的道理吗?既然大家都推崇他,必定有过人之处。”
还是伊莲娜有眼光。”一个声音突然用流利的俄语插话,不如先尝尝这酒再说?
两人惊讶地发现,说话的正是何雨柱。
你会说俄语?伊莲娜惊喜地问道。
不仅会说,还会做西餐。”何雨柱笑道,当年在老莫餐厅学的,就为了给厂里的技术人员准备餐食。”
老莫餐厅?!弗拉基米尔难以置信,那里的厨师在我们国家都是一流的!
何雨柱给二人斟上酒。
弗拉基米尔一饮而尽,赞不绝口;伊莲娜则浅尝辄止,只是淡淡地说了句还不错。
酒馆里的客人按捺不住好奇:何师傅,您跟老大哥聊什么呢?
就聊聊吃喝。”何雨柱轻描淡写地回答。
伊莲娜兴奋地补充:何师傅不仅会说俄语,还在老莫学过西餐呢!
这话引起一阵惊叹。
老莫餐厅在四九城可是赫赫有名的高档场所。
何师傅,什么时候给大家露一手?众人起哄道。
做可以,食材得各位自备。”何雨柱一句话让大家安静下来,只有两位外国友人表示愿意提供食材。
徐慧真适时插话:何师傅,咱们借一步说话?
二人来到僻静处,徐慧真半开玩笑地说:何师傅真是深藏不露啊。
之前截我房子的事还没完,现在又盯上我的酒了?
房子的事真与我无关。”何雨柱笑道,不过说起酒...徐经理有什么条件尽管提。”
祖传秘方,恕不外传。”徐慧真断然拒绝。
见谈判无果,何雨柱话锋一转:说不定咱们以后还能做亲家呢。
您家闺女整天缠着我儿子...
胡说八道!徐慧真又好气又好笑,肯定是你儿子招惹我女儿!
回到酒馆,众人询问何雨柱去向,徐慧真只说他有事先走了。
牛爷趁机将剩余的酒收入囊中,引来一片笑骂。
回家的路上,何雨柱想起徐慧真的大女儿。
那姑娘确实优秀,但性格太过强势,怕是不适合做儿媳。
转念又想,孩子们还小,自己未免操心太早。
刚进家门,妻子娄晓娥就闻到了酒味:又去哪儿喝酒了?
去咱们那儿了。”何雨柱打趣道,把徐慧真拒绝卖酒的事说了一遍。
娄晓娥狐疑地看着他:你现在又不缺这些,该不会是对人家老板娘有想法吧?
瞎想什么呢?我就是冲着那秘方来的。”
我又不像许大茂,整天疑神疑鬼的。”
见何雨柱句句不离许大茂,娄晓娥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转而又饶有兴趣地问:
你刚才说的亲家是什么情况?
饭馆老板娘的闺女跟星星同班,临走时我顺嘴逗了个乐子。”
娄晓娥嘴上说着无聊,心里却琢磨着抽空去学校瞧瞧。
媳妇,咱们该为下一代奋斗了。”
话音未落,何雨柱就把娄晓娥拦腰抱起,研究人类繁衍课题去了。
次日清晨,他神采奕奕地去上班。
说来也巧,半路又撞见许大茂。
傻柱,我下周一要去乡下放电影,你中午在厂门口等着。”
不等何雨柱搭话,许大茂一溜烟跑没影了。
何雨柱暗自好笑:这怂包,看来是真落下心病了。
许大茂现在看见何雨柱就膈应。
从小斗到大的死对头,他向来瞧不上何雨柱那股憨劲儿。
谁知参加工作后,傻柱处处压他一头,如今还混成了食堂主任。
许大茂越想越窝火,咬牙切齿地盘算着这次下乡非得给何雨柱点颜色看看。
何雨柱照例忙完灶上的活计,下午又溜到河边陪老孙、老赵下棋唠嗑。
今儿老孙连输三局,急得直骂何雨柱不懂敬老。
老东西,总算现原形了吧?老赵边笑话边招呼何雨柱,小何别理他,来教我两招怎么治他。”
好你个老赵!小何可不许教他!
老孙话音未落,俩老头又掐上了。
何雨柱看着他们拌嘴的模样,心想晚年能有这样的老伙计该多好。
日头西斜时,何雨柱往家走。
远远瞧见门口停了辆吉普车,正纳闷呢,就听见三大妈扯着嗓子喊:
傻柱!你家来贵客了,带了好些肉,赶紧的!
三大妈这么热络,是盘算着天热肉存不住,没准能蹭点儿。
可算回来了!让光福去厂里找都没寻见人。”
娄晓娥在门口张望半天,见他回来连忙迎上前。
在河边下棋呢。”
快进屋,王厂长候着呢。”
话音刚落,王厂长的笑声就传了出来:
不用请,我自己出来了。
柱子啊,这回可真得多谢你!
王厂长紧紧攥住何雨柱的手,眼眶都有些发红。
落座后,王厂长感慨道:那天本该带犬子登门,谁知他突然出差。
昨晚我才见着他,这孩子吓得现在都不敢骑自行车了。”
您太见外了,举手之劳的事儿。”
这哪是小事?王厂长正色道,我家五个闺女就这一个儿子,刚成家还没孩子。
要是......说到这儿声音都颤了。
见何雨柱要客套,王厂长虎着脸打断:还叫厂长?往后叫王叔!等犬子回来,我让他认你这个大哥。”
拗不过老人家的坚持,何雨柱改口道:王叔,今儿高兴,咱爷俩整两盅?
那得你掌勺!我就馋你这口。”
得嘞!何雨柱招呼娄晓娥打下手,进厨房一看——好家伙!肉联厂厂长出手就是阔气:肥多瘦少的十来斤猪肉,还搭着猪头下水。
酒过三巡,王厂长拍着何雨柱肩膀:柱子,要不要来我们厂?保管让你大展拳脚。”
谢王叔抬爱,我在轧钢厂挺好,刚升食堂主任还托您家的福。”
王厂长会意地点头:是块金子在哪都发光。
我看你是个有福相的。”
临别时,王厂长已有七分醉意:下回带我儿子来,看他能不能喝过你!
何雨柱笑着将了一军:那您得自备好酒,要是我放开量,怕把您喝心疼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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