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我们少喝点,晚上还有节目。”
何雨柱嘴角抽了抽——一瓶伏特加还算少?你们毛子是不是对“少喝点”
有什么误解。
吃饱喝足,叶夫根尼领着何雨柱左拐右拐,来到一间像酒吧的地方。
进门之前,叶夫根尼朝何雨柱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何,今晚就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热情如火。”
说完便推门走了进去。
他显然是这里的常客,一进去就不停有人跟他打招呼。
看到他身后的何雨柱,立刻有人笑着调侃:
“叶夫根尼,你又带坏一位朋友了。”
接着那人热情地对何雨柱说:“欢迎你,我的朋友。”
“今晚你会度过一段难忘的时光。”
何雨柱客气地道了谢。
两人找位置坐下后,何雨柱先开口:
“叶夫根尼,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叶夫根尼挠了挠头——喝酒时光顾着吹牛了,现在真要他帮忙推销虎骨酒,他可是一头雾水。
“就知道你靠不住……”
何雨柱凑近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叶夫根尼一脸难以置信:
“何,你确定这酒效果真有那么好?”
“要是到时候出丑了,我可保不住你。
我们这儿最讨厌说谎的人。”
何雨柱丝毫不慌,开始吹嘘起来,反正怎么夸张怎么说:
“那当然,这酒我用四十九种中草药秘制,还窖藏了三年。”
“而且从前这酒只有皇帝才有资格喝。”
旁边喝酒的尼古拉忍不住插嘴:
“小兄弟,你这牛吹得也太离谱了吧?”
“在我们国家有句话叫‘真金不怕火炼’。”
“东西好不好,试过才知道。”
尼古拉被何雨柱这股自信给镇住了,回过神来却还是不信:
“小兄弟,要不要打个赌?要是你这酒真像你说的那么厉害,我出双倍价钱买下。”
“要是你输了,看在叶夫根尼的面子上,我不为难你,只要你陪我喝酒,喝到我满意就行。
怎么样?”
何雨柱下意识挪开两步,心想这人莫非有什么特殊癖好?
他的小动作被对面两人尽收眼底。
一个笑得前仰后合,另一个压低声音吼道:“老子是纯爷们!”
何雨柱略觉尴尬,斟满一杯酒仰头饮尽以示赔罪。
“够痛快。”
尼古拉也举杯一饮而尽。
这一杯酒反而消解了他不少疑虑:
“喝酒爽快的人,多半性格实在。”
“现在我倒有点信你的话了。”
何雨柱脸上发热,转念一想却觉得不无道理。
酒桌之上,最易看透一个人。
尼古拉接着问:“这酒的效果,你怎么证明?”
“样品免费试用。”
何雨柱本想让叶夫根尼先拿给朋友体验,等效果显现再谈买卖。
尼古拉原本只信了三成,此刻却信了大半。
“够痛快,我先尝尝。”
尼古拉示意倒酒。
一杯下肚,暖流瞬间涌遍全身。
光是这份舒坦劲儿,就让他觉得物有所值。
不多时,小腹升起燥热,某处开始蠢蠢欲动。
他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春天来了。
冲动越来越强,尼古拉终于坐不住,匆匆告罪直奔二楼。
叶夫根尼看得目瞪口呆,何雨柱轻拍他肩膀:“喝酒吧,没半小时他下不来。”
酒摆在那儿,叶夫根尼却心不在焉。
何雨柱暗自嘀咕:这位老哥该不会是那方面有问题?难怪一见面就问药效时长。
越想越觉得有理。
俄国人嗜酒如命,饮食油腻,本就伤肾,酒精更会雪上加霜。
这么一盘算,何雨柱觉得还能再涨涨价。
四十分钟后,尼古拉容光焕发地回来了。
还没坐稳就一把抱住何雨柱:“兄弟,这批货我包了!”
真有这么神?叶夫根尼将信将疑地干了一杯,随即也冲上了楼。
再下来时比尼古拉还激动,嚷嚷着要追加订单。
“就是这价格......”
何雨柱故意拖长音调。
“何,我还是老价钱吧?”
叶夫根尼追问。
何雨柱指向尼古拉:“你照旧,他得加价。”
见对方疑惑,何雨柱搭着他肩膀解释:
“咱们是哥们,你又算我半个师傅,当然给你友情价。”
这话听得叶夫根尼浑身舒坦,既挣面子又得实惠,便不再多话。
尼古拉眼珠一转,盘算着让叶夫根尼当中间商。
趁何雨柱离席时,他悄悄递话。
谁知叶夫根尼想都没想就回绝了。
一来交情不到位,二来他当主厨不差钱,更何况何雨柱明天就走,这酒喝一瓶少一瓶。
“你......”
尼古拉刚要发火又强压下去。
他猛然醒悟——何雨柱即将离开,下次见面遥遥无期,必须趁别人不知道前吃下这批货。
于是转头和叶夫根尼商量起分配方案。
何雨柱回来时笑而不语。
尼古拉那点小九九他早看穿了,就等着叶夫根尼这个刚需客户表态。
果然刚落座,两人就提出对半分的方案。
翌日清晨,何雨柱神清气爽地嚼着列巴,盘算采购清单。
他跑遍集市才凑齐货品:
各式洋酒——伏特加、白兰地、格鲁吉亚红酒;
香烟雪茄;
罐头红肠、巧克力、鱼子酱......最多的还是奶粉。
大半奶粉神不知鬼不觉进了空间,为此他假装运货来回跑了三四趟。
还添置了几套时髦西装和连衣裙,特意挑了几件“布拉吉”
裙子,当然没忘给星星扯布料。
瞥见集合时间快到,他赶忙往回赶。
到地方却傻眼了——队友们个个蔫头耷脑、哈欠连天。
何雨柱当即开嘲:
“这副德行可太出息了,国际形象还要不要?”
“我看你们不是来驯马的,倒像是被马驯了一宿。”
这话戳了男人肺管子,在迟主任眼色下,众人立马围了上来。
场面顿时鸡飞狗跳。
闹腾完,迟主任清清嗓子:
“小王,清点人数。”
也让巴雅尔那边报数。
人员到齐后,牛车在歌声中踏上归途。
这帮人兴奋得像群麻雀,尤其新队员不停咂嘴回味,
被老队员好一顿取笑,
车厢里笑声不断。
次日,巴雅尔全家挥别车队。
或许是归家心切,或许是卸了重担,
返程比去时快了好几天。
踩着轧钢厂的水泥地,何雨柱电视剧附体般喊道:“同志们,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迟主任一把拽住他:
“汇报完再嘚瑟。”
又撇嘴补刀:
“运输队出门个把月家常便饭,瞧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
何雨柱顿时尬住——耍帅失败反出丑。
相处久了,迟主任说话愈发随意。
他假装没看见何雨柱的窘态,继续调侃:
“柱子你个大厨就别装文青了。”
引得众人哄笑。
何雨柱哪肯认输,干咳两声掩饰尴尬后,
盯着迟主任和车队的人反击:
“我得了‘见运输队就帕金森’的病,一勺菜能抖剩半勺。”
“后厨抖得比我还厉害。”
边说边演示专业抖勺技法,食堂阿姨见了都得拜师。
这下轮到运输队尴尬了。
在众人威胁的目光中,迟主任轻扇自己嘴巴:
“失言失言,该打。”
杨厂长见到二人满脸惊喜。
听完汇报,他盯着何雨柱:
“傻柱,你这又是闹哪出?”
听完奶羊的事,杨厂长揉着太阳穴:
“就知道你闲不住。”
“我这可是为厂里谋福利。”
何雨柱嬉皮笑脸。
杨厂长瞪眼:
“我说的是这个?每次你整幺蛾子,
我工作量就翻倍,白头发都是为你长的。”
碍于迟主任在场,何雨柱难得老实,嘴上抹了蜜似的夸领导。
但杨厂长早看透他心思,
当着外人不好发作,只能频频瞪眼。
这场面尬得迟主任脚趾抠地。
他识相地找借口开溜。
刚出门就听见厂长办公室传来怒吼——
看来傻柱和厂长的关系,不一般呐。
迟主任露出会意的笑容。
杨厂长吼完何雨柱后,心情明显好转。
他示意何雨柱坐下,询问外出见闻。
何雨柱详细讲述了一路经历。
你这趟可真够精彩的。”杨厂长先是满脸羡慕,继而感慨: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也能出去开开眼界。”
何雨柱顺口接道:厂长,您说的这个开眼界,它正经吗?
换来的是一个干脆的字。
放下几包烟和雪茄,何雨柱哼着小曲离开办公室。
他先到运输队安置奶羊,途中遇到不少工人,有人专门跑来诉苦:何师傅,您可回来了!这一个月吃不到您做的菜,干活都没力气。”
何雨柱笑着拍拍对方肩膀:明天就能吃上了。”
他计划将奶羊养在猪圈附近。
宽敞的猪舍容纳这几只羊绰绰有余。
前往猪圈时,二大爷和秦淮茹非要跟着。
何雨柱心知肚明他们的盘算,但乐得多个帮手。
柱子哥!听到羊叫赶来的刘光天激动地跑来。
这一个月他过得提心吊胆,此刻才明白何雨柱就是他的主心骨。
辛苦你了。”何雨柱简单说道,先安置好羊群,有话晚点说。”
刘光天憨笑着带人去干活。
二大爷暗自恼火:这小子对何雨柱比亲爹还亲!转念想到自己有李主任撑腰,又得意地盘算起日后如何整治儿子。
秦淮茹嫌弃地瞥了眼做白日梦的二大爷,快步跟上帮忙。
她暗自盘算:既然攀不上何雨柱,不如拉拢刘光天。
把堂妹秦京茹介绍给他,以后就能通过堂妹捞好处。
打定主意后,她看向刘光天的眼神都热切起来。
看着活蹦乱跳的羊群,听着猪圈的哼唧声,何雨柱决定增加人手。
他叫来刘光天:准备再招两个人,一个要会挤羊奶。
等他们熟练后,你们三个轮流值夜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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