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比了个手势:这时候倒不嫌脏了?
娄晓娥红着脸四下张望,见没人注意才放心。
她假装生气地踩何雨柱几脚:
要是玩具我不满意,这周你都别想上床。”
何雨柱胸有成竹地笑着——这可是后来风靡全球的益智玩具。
没错,他要做的是积木。
积木能促进智力发展,锻炼手眼协调,
玩法多样,对幼儿启蒙很有帮助。
看着何雨柱忙碌,娄晓娥也期待起来。
她知道丈夫常有新奇点子。
至于打赌输赢,她并不在意——用何雨柱的话说,这是夫妻情趣。
想到这,娄晓娥在心里啐了一口:说得好听,不就是变着花样折腾我。
晓娥你发什么呆呢?
被何雨柱一喊,娄晓娥猛地回神,慌忙回屋去了。
吃早饭时,娄晓娥被何雨柱盯得不自在:
傻柱你不吃饭,老看什么呢?
何雨柱挠头:
就觉得你今天怪怪的,怎么突然换裤子了?
今天也不是你来例假的日子啊。”
娄晓娥呛了一下,心里埋怨:
死傻柱眼睛这么尖干什么。
要是只有咱俩,我就告诉你实情了。
现在孩子们都在,让我怎么说?
她故作镇定:突然想起那条裤子穿过。”
何雨柱没再追问。
娄晓娥快速吃完饭去洗衣服。
何雨柱觉得奇怪,追上去拦住她:
晓娥,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单独相处时娄晓娥就放开了。
她示意何雨柱看盆里——
一条湿漉漉的内裤。
何雨柱一时语塞。
想起之前看过的科普:
有些姑娘外表干净,内心像咸鸭蛋。”
他当时问什么意思,
见何雨柱不说话,娄晓娥用胳膊捅他,一脸挑衅。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
若非环境受限,定要让这女人尝尝天地为席的滋味。
他轻拍娄晓娥脸颊,贴耳低语:
今晚不让你落泪,我何字倒着写。”
娄晓娥眼波流转:静候佳音。”
例行巡查完毕,何雨柱展开记事本。
蓝图在脑海中渐次清晰——
终极目标:构建从农田到餐桌的全产业链,让百姓吃上放心粮。
眼下要先从餐馆起步。
启动资金、团队、器材、原料缺一不可。
后厨班底早已培养成熟,轧钢厂食堂尽在掌握。
等改制浪潮袭来,这些手艺人都将成为生力军。
机械厂将作为研发基地,既保全技术骨干,又为老领导们留条退路。
待风云变幻时,这些香火情都是助力。
北方的黑土地,南方的调味田,都在规划图中。
本土猪种改良计划也提上日程。
笔尖突然顿住。
何雨柱摇头失笑——
竟忘了自己不是三头六臂。
那些受庇护的专家们,不正该物尽其用?
只需稍加点拨,自有大把人才前赴后继。
合上笔记本,何雨柱浑身松快。
转头琢磨起运动会期间的生存策略。
笔尖在二字上悬停良久,最终划了道粗线。
他在页脚重重写下:和平共处,底线。
厨房里锅铲翻飞。
刘岚,递辣椒!连唤数声不见回应。
转头见帮厨姑娘呆立如木偶,青椒滚落满地。
心神不宁就别勉强。”何雨柱翻炒着菜说道。
马华带回的消息印证了猜测。
办公室里,年轻徒弟急得跺脚:师姐男人跟野女人跑了!
何雨柱指尖轻叩桌面。
原剧情节浮现脑海——
那个浪子会在十年后,带着满脸褶子回来认亲。
师傅您倒是说句话啊!
在想怎么给你师姐换个靠谱的。”何雨柱弹了下徒弟脑门。
马华瞪圆眼睛:这...这不合适吧?
留着那种废物过年?何雨柱嗤笑,年轻时撒欢,老来摘桃——
世上没这么便宜的事。”
记忆里那些被美化的旧时光,
不过是时代滤镜下的无奈妥协。
男人再混账,总有人劝女人忍让,说什么知错能改、下不为例。
那时候风气保守,男尊女卑,女人离了婚无处可去,回娘家也要遭人指点,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刘岚是自家大徒弟,何雨柱不愿看她熬到人老珠黄,还得伺候那种丈夫。
马华这榆木脑袋,也得给他掰正过来。
何雨柱换了话头问道:
马华,你知道刘岚男人什么德行吗?
马华顿时来了火气:
师傅您别提了,那就是个畜生!
活不干,娃不带,整天在外头鬼混。”
回家就知道伸手要钱。”
说着拳头都攥紧了:
上回我给师姐送东西,正撞见那 ** 抢钱。”
师姐不给就要动手,孩子在旁边哭得撕心裂肺也不管。”
我抄起擀面杖就揍,要不是师姐拦着,非打断他腿不可!
何雨柱挑眉:哟,没瞧出来你小子还挺横。”
马华挠头傻笑:气昏头了......说句掏心窝子的,在我这儿,师姐比您还亲半分。”
何雨柱作势要踹:反了你了!
马华嬉皮笑脸躲开:这些年都是师姐手把手教我本事呢。”
那你怎么反对她离婚?何雨柱突然发问。
马华顿时卡了壳,支吾道:老话讲宁拆......
少来这套!何雨柱直接打断,你觉得那 ** 能改?刘岚跟着他能有好?
马华低头闷声道:......不能。”
那拦着做什么?
马华哑口无言。
他打小听的都是劝和不劝离。
何雨柱知道观念难改,拍拍他肩膀:
如今是新社会了。”
没听说妇女能顶半边天?离了妇女没衣穿——
这说明啥?女人离了男人照样活,男人离了女人饭都吃不上!
这话不假。
这年头不会洗衣做饭的男人一抓一把,二大爷就是例子——二大妈一病倒,他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
马华心里松动,可还是抹不开面子。
何雨柱看穿他心思:
怕街坊说你撺掇人家散伙?
马华点头。
何雨柱暗骂旧思想害人,忽然灵光一闪。
他压低声音道:
你年纪轻,要考虑名声。
我三个孩子的爹了,不怕这个。”
这事我来扛。”
马华急了眼:那不成!哪有让师傅顶雷的道理!
何雨柱心里暗笑。
他本就没打算让马华出头,早想好了对策——要么找个寡妇顶包,要么给那 ** 下套。
逼马华表态,就是要治治他的迂腐。
瞧你这点出息!以后怎么担大事?
马华赶紧表忠心:我就跟着师傅,哪也不去!
何雨柱笑骂:没出息的东西!
下午,何雨柱提着奶粉糖果去了刘岚家。
屋里就刘岚和她娘刘杨氏在嘀咕什么。
刘岚男人也姓刘,三个儿子:老大刘建国十五岁,老二刘建军十二岁,老幺刘建党才五岁。
见何雨柱来,刘岚忙让母亲沏茶。
师傅您怎么......
眼里还有我这个师傅?何雨柱直接打断,出这么大事都不吱声!
刘岚搓着衣角不吭声,全无平日利索劲儿。
刘杨氏忙打圆场:
何师傅,是我不让说的。
家丑不可外扬......
老姐姐这话见外了。”何雨柱正色道,刘岚是我要打幡的徒弟!
这话说得母女俩眼圈发红。
刘杨氏却慌忙摆手:
可使不得!哪有姑娘家打幡的?
刘岚也急得直跺脚,说娄晓娥知道了非得撕了她。
何雨柱这才住口。
他晓得这话犯忌讳——当年他爷爷去世,大伯二伯两家就为打幡差点动手。
等刘杨氏出门买菜,何雨柱才问:
确定那 ** 跑路了?
刘岚递来封信。
何雨柱看完直嘬牙花子——这要搁后世,绝对是个。
信上写着要追逐梦想浪迹天涯。
趁着青春正好,多去看看祖国的壮丽山河。
何雨柱心中暗叹,不论什么时代,总有不负责任之人。
生而不养,待到年老反倒责怪子女不孝。
他实在想不明白:这年头没有介绍信寸步难行,她丈夫是如何在外谋生的?
读完信,何雨柱试探性地问刘岚:要不师父给你物色一个?
刘岚眼中闪过一丝希冀,转瞬又黯淡下来。
她苦笑道:我这条件,谁会要啊?就算有人愿意,八成也是些想占便宜的混混。
再好些的,恐怕也是身有残疾的中年人,或是家境特别困难的。”
提到经济状况,刘岚神色稍霁:师父您放心,以我的工资,养活三个孩子绰绰有余。”
何雨柱盘算着:刘岚是七级工,月薪四十二块五,加上两块钱的班长补贴。
平日里还能从食堂带些剩菜回家,一般的招待宴席自己已经很少亲自下厨了。
刘岚经手的这些事务,其中可操作的余地不小。
再加上红白喜事的外快,即便与马华平分,收入也比多数男人高。
这么一想,何雨柱反倒觉得现状也不错。
别人丧夫后生活艰难,刘岚却因丈夫离去而如释重负。
不过她才三十出头,长期独居终究不是办法,家里没个男人也容易受人欺负。
何雨柱还是想帮她找个依靠,只是这事急不得,需从长计议。
暂时搁置相亲之事,何雨柱沉吟道:最近我让马华每天下班来你这儿转转。”
刘岚明白师父的用意,这是要让马华来给自己撑腰,让街坊邻居知道家里有人照应。
虽然感动,她还是婉拒道:师父,这不妥。
我男人刚走,马华就天天登门,传出去不好听。
我可以不要脸面,但马华还没成家,坏了名声怎么找对象?
何雨柱觉得在理。
人心叵测,流言可畏。
邻居们即便知道马华是她师弟,也难免多想——怎么人家丈夫前脚走,你后脚就天天上门?明事理的知道这是给刘岚壮声势,但更多人恐怕会在背后指指点点,甚至传出闲言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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