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散场时,夜色已浸透香港的街巷,靓坤挥了挥手,招呼保镖开车:“走,去铜锣湾大佬b的场子,乐呵乐呵。”
王建军一行人跟着起身,眼里满是新鲜——他们来香港这些日子,大多困在旺角的老街区,还从没踏足过铜锣湾。车子驶进地界,看着路边比旺角宽出一截的马路、鳞次栉比的崭新高楼,几人都看直了眼:“这跟旺角简直是两个世界啊。”
旺角多是老城区的斑驳肌理,房子挤着房子,透着股烟火气的杂乱;而铜锣湾的楼早拆了重建过,玻璃幕墙在路灯下泛着冷光,连空气里都飘着几分纸醉金迷的味道。
车子停在大佬b的场子门口,一行人刚下车,靓坤的保镖就四散开来,呈扇形布防,目光警惕地扫过四周——哪怕是来玩,安保的弦也没松。
靓坤刚迈进门,就撞见个熟面孔——陈浩南带着山鸡、包皮几个小弟,正在场子里巡场看厂。以前陈浩南对着他还有点年少气盛的冲劲,如今却收敛了锋芒,快步迎上来,恭敬得很:“坤哥,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玩?”
靓坤心里暗嗤一声——世人都说他是天煞孤星,害的是自己,可陈浩南这小子,才是真的克身边人,跟着他的兄弟没几个有好下场,那才叫实打实的天煞孤星。
他抬手拍了拍陈浩南的肩膀,语气带着点玩味的期许:“好小子,好好混。以前我就看你讲义气,说不定以后洪兴的堂主位置上,能看到你。”
“谢坤哥夸奖,我们一定好好干!”陈浩南几人眼睛一亮,连忙应道。
“去跟邱堤说声,我来了。”靓坤挥挥手,又从随身的钱包里抽出十来张大金牛,塞到陈浩南手里,“辛苦费,给兄弟们拿去唱唱歌、吃宵夜,随便潇洒。”
陈浩南捏着手里厚厚的一沓钱,心里直叹——早听说靓坤出手大方,没想到这么阔绰,随便说两句话就给一万块。他连忙笑着道谢:“谢谢坤哥!您先找地方坐,我这就去叫邱堤姐。”
“安排个大包厢。”靓坤吩咐道,带着王建军等人往里走,“酒水全上,不差钱,今天就玩好喝好。”
进了包厢,服务生很快推来满桌酒水,靓坤挥了挥手:“叫几个姑娘进来,每人挑两个陪着。”
喧闹声渐渐起来,王建军几人拘谨地坐着,慢慢被气氛带动,开始和身边的姑娘聊起天、喝起酒。靓坤也唱了两首歌,喉咙里烧得发暖,脑子里却没彻底放松——上辈子就是在这种场合里沉沦,借网贷、混日子,最后一塌糊涂;这辈子虽说风光,可安保团队还没彻底成型,总觉得身边藏着小人,神经时时刻刻都绷着。
这都是后世穿越过来的灵魂在作祟。他心里清楚,自己如今行事低调,道上盯着他的人少了些,但真正该防的,是政治部、反黑组和毒品调查科那伙人——他们知道他有钱,如今他又不肯再跟着一条道走,保不齐就想废了他,免得他坏了他们的捞钱大计。
“现在他们还不会动我。”靓坤抿了口威士忌,心里盘算着,“他们还等着我把贩毒的线交给东兴,还想试探我跟坤沙的关系到底有多深。”
若不是带着后世的记忆,他绝不敢轻易断了毒品生意——得罪蒋天生或许还有活路,可得罪坤沙,再加上港英政府背后那伙人,简直是死无葬身之地。可他是真的不想再沾毒品了,这是后世灵魂刻在骨子里的执念。
“走一步看一步吧,过两天去坤沙那边,总能把事理顺。”他正想着,就见包皮缩着脖子,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凑到他耳边急声道:“坤哥!邱堤姐在卖酒的那边被人调戏了!是东兴的下山虎乌鸦!”
“乌鸦?”靓坤脸上的笑意瞬间敛尽,眼神冷得像冰,“走,看看去。”
他只叫了王建军:“你们在这继续玩,建军跟我走。”
两人快步走到另一间包厢门口,刚推开门,就看见邱堤捂着脸,脸颊上一道清晰的巴掌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乌鸦则坦胸露乳地瘫在沙发上,嘴里还叼着烟,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靓坤走进去,目光像要吃人似的锁着乌鸦,那股慑人的狠劲,竟让乌鸦下意识坐直了身子——他忽然觉得,今天的靓坤,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威慑力足得吓人。
“坤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乌鸦强装镇定地站起来,语气里带着点挑衅。
“乌鸦,你有种。”靓坤的声音压得极低,每一个字都淬着冰,“你不知道邱堤是我的人?还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你他妈说啥?”乌鸦本就是暴脾气,被这话一激,当场炸了,攥着拳头就朝靓坤砸过来。
可他快,王建军更快——没等拳头落到跟前,王建军一脚就踹了过去,力道大得惊人,直接把乌鸦踹得撞在身后的背景板上,“嘭”的一声闷响,又顺着墙壁滑到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跟着过来的几个王建军的兄弟,也立马冲上去,对着乌鸦的手下拳打脚踢,没一会儿就把对方揍得鼻青脸肿,哭爹喊娘。
“把这屌毛给我带走。”靓坤冷冷吩咐,又看向闻讯赶来的陈浩南,“跟你老大说,这里的损失算我的,后续报个数,我直接转过去。”
说完,他走到邱堤身边,声音放柔了些:“还疼吗?”
邱堤眼泪掉下来,哽咽道:“坤哥,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打我……”
靓坤叹了口气,抬手替她擦了擦眼泪:“没什么为什么,这世道就是这样。他知道你是我的人,故意打你给我下马威,是我连累你了。”
“走,去医院看看。”他扶着邱堤,又对王建军补了句,“把乌鸦关到旺角总坛的狗屋去——里面那几只狼狗,好几天没怎么喂食了,他今天晚上不死,算他命大;死了,就当喂狗了。等明天东兴来领人,能领走就领,领不走就埋了。”
王建军几人眼睛一亮,脸上满是兴奋——他们本就不是怕事的人,别说东兴的人,就算天王老子惹到头上,也敢拼一拼。“好嘞坤哥!马上带他走!”
乌鸦一听“狗屋”两个字,吓得魂都飞了,挣扎着嘶吼:“操你妈的靓坤!就一个巴掌,你要弄死我?!放我出去!不然东兴跟你没完!”
“嘴硬没用。”靓坤瞥了他一眼,语气嘲讽,“你不是黑拳出身吗?跟狼狗玩玩,赢了就有狗肉吃。也可以叫你手下搬救兵,今天晚上咱们就开战,我奉陪到底。”
说完,他不再理乌鸦的鬼叫,扶着邱堤去了医院。医生检查后说只是轻微擦伤,开了支药膏,两人便回了洪兴旺角的堂口。
“你去我办公室坐会儿,我去处理下乌鸦的事。”靓坤把邱堤安置好,转身往狗屋走去。
一到门口,就看见滑稽的一幕——乌鸦正跟几只狼狗对峙,身上已经被咬伤了好几处,流了不少血,却还在死撑着搏斗,倒真有几分搏命的狠劲。
“可以啊乌鸦,几只狗都拿你没办法。”靓坤抱臂靠在门口,语气里带着点戏谑。
乌鸦看到他,眼里满是惊恐,尤其是看到小弟拿着辣椒粉和孜然油过来时,更是吓得浑身发抖:“靓坤,你他妈变态!就一个巴掌,你至于这么绝吗?”
“打我的女人,就是打我的脸。”靓坤的脸沉下来,眼神狠厉,“今天不弄死你,你是不是觉得洪兴没人能治得了你?以前懒得理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他掏出大哥大,直接拨给毒品调查科的亚瑟高级警司:“亚瑟,我这儿抓了个毒枭,要不要来领人?”
“有确切证据?”亚瑟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有,你来就知道了。”靓坤挂了电话,吩咐小弟,“把那十公斤粉塞他怀里,擦干净咱们的指纹,全给他留上。”
小弟立马照做,把一包包毒品往乌鸦怀里塞。乌鸦彻底慌了,手脚冰凉——这么多毒品,一旦栽赃坐实,最少要判七年,等出来了,道上早就没他的位置了。
“坤哥!我错了!我真错了!”他“噗通”一声跪下,连连磕头,“再也不敢了!你要多少钱,我马上给你凑!求你放我一马!”
靓坤蹲下身,眯着小眼睛打量他,语气冰冷:“你觉得我会信你?道上谁不知道我靓坤从不信人?你这种王八蛋的话,更别想我信。”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等着吧,亚瑟来了,你就跟他走,该判多久判多久。出来了,欢迎你来找我报仇。”
没过多久,警车就呼啸而至,亚瑟带着人把乌鸦和毒品一起带走了。
另一边,东兴的骆驼得知消息,立马给蒋天生打电话,让他出面说情放了乌鸦。蒋天生老谋深算,等事情彻底定了,才慢悠悠回电话:“骆驼,不是我不帮你,你手下乌鸦贩毒被毒品调查科抓了,证据确凿,我也没办法啊。”
挂了电话,蒋天生心里暗叹——靓坤这小子,手段是越来越狠了,东兴这次,怕是讨不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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