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筋一转,马上又换上笑脸:
“你没救我,作为补偿,总该接受我的采访了吧?”
苏卫国一听,又来了?
他赶紧骑上自行车溜了。
苏萌在后面追了半天,也没追上。
苏卫国骑出老远,回头看看没人跟来,这才松了口气。
“一大早遇上狗仔,真够呛!”
……
到了厂门口,苏卫国本想和平常一样,从侧门骑进去。
谁知保安小黄远远看见是他,连忙小跑着把大门打开了。
等苏卫国进门时,小黄还朝他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这不是后厨的苏师傅吗?怎么这么大面子?”
“难不成轧钢厂要换天了,大厨要当厂长?”
“我看咱们钢厂干脆改饭店得了!”
刘海中走到厂门口,被几个一脸纳闷的工人拉住:
“刘师傅,苏师傅不是你们院儿的吗?他是不是立啥功了?”
“不知道,你问他去!”
刘海中没好气地说。
一抬头,正看见小黄朝苏卫国敬礼,苏卫国骑着车就进去了。
“哼,摆什么架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当上大领导了呢!”
门口工人越来越多,有人知道内情,听刘海中这么说苏卫国,立马不乐意了:
“刘师傅,背后说人闲话算什么本事?”
刘海中瞪了他一眼。
后面又有人站出来:
“苏师傅怎么就不配这样的礼遇了?”
“你跟他一个院儿能不知道?苏师傅让咱们厂出名了!”
“我刚才瞧见不少记者,都是冲着他来的。”
“说真的,苏师傅写的《喜羊羊》太好看了。”
“他给厂里争了光,我们得为他骄傲!”
……
苏卫国进了后厨。
一进门,马华就把他拉到椅子上坐下。
刘岚紧跟着递了杯茶过来。
“苏师傅,您辛苦,我给您捏捏肩。”
马华说着就给他捶起肩膀。
“那我给您捶腿,天天骑车肯定累。”
又一个小师傅蹲下来给他捶腿。
苏卫国被他们弄得一愣一愣的。
而且他最怕痒。
“哈哈哈,别闹了,快去干活吧。”
众人齐声说:“把苏师傅伺候好,就是我们的活儿!”
“有闲聊的工夫,活儿早该做完了!中午还有招待餐要准备,还不赶紧动手?”
一听这话,谁也不敢怠慢,大家赶紧散开忙活去了。
刘岚是打杂的,平时负责备菜。
今早光顾着凑热闹,菜都没准备。
她连忙把菜筐一筐筐搬进厨房,哗啦啦放进水池洗了起来。
菜洗好就递给马华切。
苏卫国走过来,指点他:“马华,这样切不对。”
旁边的老师傅们看着马华学切菜,都笑着打趣:“马华,好好跟苏师傅学啊!”
“将来当了大厨,可别忘喽我们!”
四合院这边,秦淮茹正在院里洗衣裳。
她已经洗了一大盆,可贾东旭如今就像个造粪的机器,一天弄脏好几床被单,根本洗不过来。
她嘴里忍不住嘀咕:“当初怎么不干脆被钢筋压死,偏要这样半死不活地拖累人!”
正念叨着,院门口传来一声:“棒梗的家长在吗?”
秦淮茹一回头,看见一个穿白色制服的男人,吓得腿一软,差点坐倒在地——还以为自己盼着贾东旭死的事被发现了。
“你就是棒梗的妈妈?”
白制服身后一位中年妇女问道。
秦淮茹一愣:“你们是……”
“通知您一下,棒梗在少管所被人打晕了。
这位是打人孩子的母亲。”
秦淮茹脑子“嗡”
的一声,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
下一刻她反应过来:仇人就在眼前!
她猛地扑上去掐住对方母亲的脖子:“我儿子惹你儿子什么了?你儿子敢打他,我非掐死你不可!”
狱警吓坏了,赶紧上前拉秦淮茹。
那位母亲被掐得满脸发紫,连声咳嗽。
“有话好好说,棒梗妈妈,你别激动!”
好不容易把两人分开,秦淮茹还气呼呼地瞪着对方。
对方母亲低声嘟囔:“简直是个泼妇!”
秦淮茹一听火冒三丈,又要冲上去,被狱警拦住。
“现在不是打架的时候,棒梗妈妈,你赶紧先去看看孩子要紧啊!”
秦淮茹这才惊醒:是啊,亲儿子还不知怎么样了呢!
她匆忙登上警车,随行前往少管所。
棒梗已经苏醒,躺在病床上呆呆望着天花板。
见到浑身是伤的儿子,秦淮茹泪如雨下。
“孩子啊,你怎么连妈都不认了!”
护士轻声解释:“棒梗有轻微脑震荡,意识还没完全恢复。”
秦淮茹捂住嘴,眼角挂着泪痕。
哪个母亲见到孩子这般模样能不心痛?
她伏在棒梗身上,情绪彻底崩溃。
不过片刻,秦淮茹突然察觉到异常。
“这是什么气味?”
她仔细嗅了嗅,发现这股尿 * 味竟是从棒梗身上传来的。
“我儿子身上怎么会有尿味?”
对方母亲顿时面露窘迫,战术性地轻咳两声。
“请您过来是想商量解决方案......”
“有什么好商量的?”
狱警话未说完,秦淮茹已经激动起来。
她指着对方母亲喊道:“我儿子是被她儿子打伤的,必须让她赔偿!”
“我凭什么赔你?”
对方母亲毫不退让。
“你儿子把我儿子打成这样,凭什么不赔?今天没有五百块,谁都别想走!”
秦淮茹狮子大开口,尽显市井本色。
“你搞清楚了,这事可怨不得我儿子。
都是你家孩子自找的。”
对方母亲抱着胳膊,语带不屑。
“你说谁自找的?”
秦淮茹气急,作势要扑上去,被狱警及时拉住。
“棒梗母亲,这里是监狱不是你家。
再这样闹下去,我们直接把你送到隔壁监狱!”
狱警严厉警告,秦淮茹这才收敛。
“理解您要求赔偿的心情,但调查显示是棒梗先欺负别人。
所以不符合赔偿条件。”
狱警耐心解释。
秦淮茹瞪大双眼:“难道我儿子就白挨打了?”
“说得好像我儿子没吃亏似的!”
对方母亲继续挑衅。
秦淮茹强压怒火,在狱警注视下不敢再发作。
“你们两个都安静点。”
狱警被这两个女人的争执搅得心烦意乱。
“关于棒梗的母亲,有个好消息。
因为棒梗受伤,您可以提前两天接他回家。”
回家?
棒梗在昏沉中捕捉到这个词。
他虚弱地表达了自己的愿望。
“我要回家……回家……”
真是罪过啊!
秦淮茹看着儿子这副模样,心里实在难受。
留在少管所说不定还会挨打,能少受两天罪也是好的。
但秦淮茹刚踏出少管所大门,
突然醒悟过来。
“不对呀!如果棒梗不离开少管所,他们就得负责给他治病。
现在我把人接出来,他们不就不管了?我还得自己掏钱给棒梗看病!”
秦淮茹气得直跺脚!
“这不是明摆着骗人吗?”
她赶紧抱着棒梗转身回去敲少管所的门。
门开了,还是刚才那位狱警,一见她就满脸不耐烦。
“你又有什么事?”
“我儿子是在你们这儿受的伤,你们必须负责!我们不走了,你们得把我儿子治好才行!”
秦淮茹直接开嚷。
狱警对此早有经验,这类事情他们见得多了。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砰的一声!
狱警直接把大门关上了。
秦淮茹再敲,里面的人干脆不再理会。
无奈之下,秦淮茹只好带着棒梗去了医院。
一番检查后,护士开了张单子递给秦淮茹。
“棒梗需要住院治疗,费用一百块钱,请去楼下缴费。”
秦淮茹整个人都懵了。
“你们没搞错吧?我们家哪来这么多钱啊!”
“没钱是你的事,治不治,你自己决定。”
秦淮茹能怎么办?总不能不管自己的儿子吧?
她只好匆忙赶回家。
“东旭,棒梗出事了,要住院,得一百块钱。”
贾东旭吓坏了。
是真的吓出了屁,屋里顿时弥漫起一股恶臭。
贾东旭真心疼这一百块钱,这可是他好几个月的工资啊!
不对,现在没了工作,坐吃山空,哪还有工资。
贾东旭现在其实很恐慌,因为他掌控不了自己的生活。
自己挣不了钱,万一哪天秦淮茹不听使唤,日子就难过了。
他实在不想出这笔钱。
可棒梗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
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不禁揪了一下,脸上也全是担忧。
紧跟着,一股火气没处撒,全都冲着秦淮茹来了。
“没用的东西!天天说自己有手有脚,不出去工作也就算了,连自己儿子都照看不好!我当初怎么就看上你了!”
秦淮茹委屈极了。
棒梗在监狱里出事,怎么能全怪她?
再说了,是谁把棒梗送进去的?
还不是那个老不死的娘!
但她不敢跟贾东旭顶嘴,眼下最要紧的是救儿子。
“现在是谁的错重要吗?棒梗等着钱救命,你到底还要不要这个儿子?”
贾东旭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心疼地掏出一百块钱给了秦淮茹。
“省着点用啊!”
他不忘叮嘱一句。
秦淮茹随口应了声,转身就走。
一路上,她都在心里骂贾家母子。
“平时在家什么都不管,出了事倒装起关心来了,什么东西!死瘫子、死老太婆,成天就知道折腾我!”
她一股脑把心里的火全骂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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