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次,她让你哥背她去倒卖粮票,他不也照做了?那可是犯法的事,你哥都没说个不字。”
“你想想,还有什么事是你哥不肯为她做的?等她老得动不了那天,还不是得靠你哥伺候?”
“这些人心思真复杂,”
于莉忍不住感叹,“看着那么慈祥的老太太,心肠居然这么歹毒。”
“这么说来,就连易中海和聋老太之间,其实也是互相利用,对不对?”
何雨水越听越来劲,摇着苏卫国的手催他快讲。
“易中海照顾聋老太,看重的是她烈属的身份。
靠着这层身份,他才能在大院当上一大爷。
当上一大爷的好处是什么?物色养老人选啊!”
苏卫国说完,于莉笑了。
“这不就是连环套吗?”
“没错,一个带一个。
聋老太也需要易中海,这老太太心思深得很。
做坏事从不亲自出手,都是让易中海冲在前面。
易中海负责给邻居们灌输思想,不听话的就派傻柱用暴力解决。
所以我说你哥只是个工具。”
“他们也太阴险了!”
这些事于莉没亲身经历,何雨水却是亲身经历过的,只是从前没看明白。
现在听苏卫国一说,何雨水气得直发抖。
“那秦淮茹呢?易中海为什么对她家那么好?”
“你哥原本只是易中海的养老备选。
他最中意的人其实是贾东旭。
你明白了吧?贾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秦淮茹缠着你哥的事,他们都是默许的。”
“怎么个默许法?”
于莉追问道。
“比如,如果你是贾东旭,我是秦淮茹,我整天和一个单身男人走得那么近,你能乐意吗?你能同意吗?”
于莉连连摇头。
“这就对了!他们为什么不阻拦?一是为了傻柱的饭盒,二是为了傻柱的两间房!”
于莉和何雨水都震惊了。
苏卫国继续解释:“傻柱现在有两间房,一间自己住,一间是何雨水的。
何雨水,你嫁人之后房子是不是就空出来了?他们就能跟傻柱把房子要来,接着再打他自住那间的主意。
到最后傻柱一无所有,只能流落街头!”
“我的天!”
于莉捂住嘴,难以置信。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歹毒的人!”
说完,她不由得同情地看向何雨水。
她只是听听,而何雨水却是真实地活在这样的环境里。
何雨水听着,心中阵阵发凉,自己究竟生活在怎样的环境中?
怎么身边就没一个好人呢?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
苏卫国提醒何雨水,“你哥你也不用管了,他就是贪图秦淮茹的美色。
一天得不到,他就一天不会醒悟。
同样的,一旦他得到了,也就不会再付出什么了。”
何雨水拍拍胸脯,认真地说:“苏大哥,你放心。
等我找到工作,我就搬出去住。
以后只和你来往,和他们断绝关系。”
“最好也别和我来往。”
苏卫国低声说了一句。
何雨水听见了,撇了撇嘴。
她清楚苏卫国多少也有点看不上自己。
“好了,我送于莉回去。
你帮我照看一下子枫。”
苏卫国没等何雨水开口,拉着于莉转身就走。
于莉家离得不近,苏卫国打算骑车送她。
可于莉迟迟没有上车。
苏卫国才注意到她穿着裙子,确实不太方便。
不过没关系,他径直走过去,二话不说就把于莉横抱起来。
“呀!”
于莉惊得叫出声。
等她缓过神,发现自己已经被苏卫国稳稳放在车座上。
心怦怦直跳。
她从没被人这样抱过,原来是这种感觉。
“坐好,抱着我。”
苏卫国磁性的嗓音带着命令。
于莉听话地伸手环住他的腰,他身上的烟草味混着淡淡皂香,在夏夜里格外好闻。
她不由得有些醉意,头轻轻靠上苏卫国宽阔的后背。
而苏卫国只感觉到身后传来的柔软触感。
“对c,这才像样嘛!”
他在心里偷笑。
……
苏卫国骑车回到大院,刚到门口就被刘海中拦住。
刘海中手里拎着一瓶好酒两条好烟。
苏卫国差点笑出来。
这老小子可真舍得下本!
“二大爷,您搁这儿演螳臂当车呢?”
刘海中也不生气,赶忙把东西递过来。
“卫国,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苏卫国冷笑,碰都没碰。
“哦,我说错了。
您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给我送礼?当初瞧不起我那劲儿哪去了?”
刘海中老脸一红,赶紧赔笑:“过去的事咱不提了,往后重新处。
这东西都拿来了,你收下,就当咱们和好。”
“直说吧,什么事。”
苏卫国懒得跟他啰嗦。
“还是你明白人。
厂里最近那个研发小组,我六级工总该有机会吧?眼看要退休了,你就当可怜我,帮我插个队行不行?”
怪不得这么大阵仗。
苏卫国明白了,刘海中这是来走关系的。
不过也无所谓,刘海中虽说是个七级锻工,可他那点文化水平,笔试肯定过不了。
名额可以给他,但最终结果可不是我能掌控的。
白白收他一份礼,顺手薅一把羊毛,多好!
“我可以帮你报名,手头正好有这个名额,但考核过不过,我说了不算。”
刘海中一听,能报上名就行。
他对自己的技术向来信心十足。
六级工的水平,怎么可能上不去?
“有个机会就够了,要是通不过,那就是我能力不够。”
“行,那到时候你去参加考核吧。”
苏卫国提着礼物转身往回走。
前院这边,阎埠贵全看了个清楚。
“刘海中这脸皮厚的,居然这么舍得下本!”
阎埠贵心里急得很。
他一直想和苏卫国拉近关系,可总没找到机会。
看到刘海中靠送礼攀上,他顿时明白了。
之前一直没进展,就是因为自己舍不得。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不能让刘海中一个人抢了先机,
否则自己往后可就被动了。
他咬咬牙,把家里备着过年吃的老山货装了一袋,提上就去找苏卫国。
苏卫国见阎埠贵也拎着礼上门,心里纳闷。
今天这是怎么了?
送礼的一个接一个?
而且这阎老抠居然这么大方,
这山货一看就是他们家留着过年吃的。
“三大爷,我就不明白了,二大爷送礼是为考核,您这是为什么?”
阎埠贵堆起笑脸,连忙解释:
“这些年我虽然没做什么对不住你的事,但作为三大爷,也从没帮过什么忙。
有时候夜里躺床上想想,心里挺过意不去。
这点东西就当赔个不是,求个心安。”
苏卫国心想,薅羊毛还嫌多吗?
于是直接收下了。
阎埠贵心里美滋滋的,哼着小调往家走。
才出门,就见到易中海站在聋老太家门口。
易中海眼神阴沉,
像是死死盯着他。
阎埠贵有点发怵,心虚地挤出个笑,匆匆走了。
“这狼崽子真成气候了,你当那么多年一大爷,也没见谁给你送过东西!”
聋老太不满地抱怨。
“不急,再让他得意两天。”
易中海咬着牙说道。
“我这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但万一真出事,你可得担着,不能让我大孙子背这个锅!”
在聋老太太心里,傻柱可比易中海分量重得多。
主要是傻柱心思简单。
她已经隐约察觉到易中海在利用她,对他早已不那么信任了。
就像上次,易中海为了贾东旭,把傻柱害得够呛。
这次他们几个合计对付苏卫国,易中海居然还想让傻柱去放赃物!
聋老太太心里不满,她本来想让秦淮茹去做的。
秦淮茹想从中得好处,怎能一点代价都不付?
谁知傻柱这个痴情的,竟然主动揽了下来。
聋老太太也无奈,不知怎样才能让傻柱对秦淮茹彻底死心。
“明天周末,我刚听见那**崽子跟于莉约好要出门。
许大茂周末一般也不在家。
后院就剩下老刘一家,到时候我带几个好菜,去他家喝几杯,绊住他们,后院就没人了,不会出什么岔子。”
……
苏卫国讲完故事,轻拍着子枫哄她入睡。
“子枫,其实医院没那么可怕的。
我们只是去找医生护士看看你的嗓子,要是治好了,你就能和我聊天了呀!”
子枫眨着大眼睛望苏卫国,好像一点也不为不能说话着急,反而眼里还藏着笑意。
苏卫国无奈,这孩子怎么软硬不吃呢。
“我懂了,你是不是觉得不会说话也挺好,这样就不用去幼儿园了?”
子枫摇摇头。
苏卫国不明白了。
那为什么不愿去医院呢?
她不肯去,也不能硬拉着她去。
算了,实在不行,以后请个专家上门看诊吧!
第二天一早,苏卫国出门洗漱,看见易中海端着饭菜往聋老太太屋里走。
“平时不都是一大妈送饭吗?易中海今天装什么孝顺?”
苏卫国觉得奇怪,吐出牙膏沫,抬头一看——
那两人正坐在门口闲聊,目光却好像一直往自己家这边瞟。
苏卫国顿时警觉起来,猜到他们没安好心。
不过他也不怕,来一个对付一个,来两个就收拾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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