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和李副厂长都在,不会妨碍你们调查。
但我必须强调,如果有人蓄意诬陷,查实之后绝不姑息!”
易中海心里一沉。
计划中可没算到厂领导会突然出现。
要是在领导面前露了馅,工作恐怕都保不住。
现在进退两难,易中海只能咬牙撑下去。
只希望傻柱这愣头青真的把事情办稳了。
傻柱心里有点虚,但更多是得意。
东西是他亲手放的,苏卫国这次绝对逃不掉。
连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都惊动了,就算不能把苏卫国送进牢里,也足以让他名声扫地。
苏卫国一垮,自己就能回食堂继续当大厨了。
秦淮茹脸上写满担忧。
她觉得自己是这群人里最没保障的一个。
像易中海和傻柱都有手艺,就算不在轧钢厂干,也能去别处谋生。
可她什么都不会,好不容易才得到轧钢厂钳工的工作。
可别等不到报道就出事了。
那她一家人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秦淮茹原本坚定的心开始摇摆起来。
还是保住自己最要紧。
“我们大院向来公正严明,绝不会冤枉好人。”
易中海强撑着说道:“傻柱和秦淮茹刚才都看见了,你们赶紧说说,到底看到了什么?”
“我看见苏卫国进了老太太屋里,然后老太太就说镯子不见了。”
傻柱连忙接话。
“我只是远远看见一个人影在老太太家门口,太模糊了,没看清是不是苏卫国。”
秦淮茹低声说道。
她的话一出口,院子里顿时议论纷纷。
“秦淮茹怎么说得和刚才不一样?”
“一会儿一个说法?”
“到底看见没看见啊?”
……
易中海、聋老太和傻柱都紧紧盯着秦淮茹。
难道秦淮茹要变卦?
秦淮茹低着头,避开他们的目光。
傻柱忍不住喊:“秦姐,你……”
聋老太还抱着一线希望:“秦淮茹,你看见了就说出来,有领导给你撑腰,别怕。”
“我真的没看见!”
秦淮茹这句话说得异常坚决。
聋老太和易中海心里一凉。
他们看出来了——秦淮茹这是怕了,退缩了。
不过好在,她只是其中一个证人。
最重要的物证还在苏卫国家里。
缺了秦淮茹,还有傻柱作证。
人证物证俱在,计划仍能继续。
两人原本不想惊动警察,但如今证人反水,只能走这一步棋。
易中海站出来说:“这事不小,东西贵重。
阎解矿,你去派出所报案,请警察来处理。”
阎解矿望向自己的父亲阎埠贵。
阎埠贵立刻推脱:“阎解矿早上就说肚子疼,让他去不合适吧,老易?”
摆明是不想让他去。
阎解矿也赶紧捂着肚子喊疼。
“你去报案,我给你五毛钱。”
傻柱爽快地掏出钞票。
阎解矿盯着那五毛钱,有点心动了。
阎埠贵悄悄朝他递了个眼色,让他别去。
“连五毛钱都不愿意出,还指望有什么好事。”
傻柱无奈,只得自己动身跑一趟。
派出所里,张所长听说两位厂长都在场,事情重大耽搁不起,连忙叫上张帆一同出警。
张帆近来跑四合院跑得比回自己家还勤,心里不免有些无奈。
张所长到了现场,先后与杨厂长和李副厂长握手。
杨厂长叮嘱道:“不用因为我们在就束手束脚,你们按规矩办案就行。
务必查个水落石出。”
“放心,我们一定依法办事。”
张所长和张帆一到,院里那四个人顿时慌了神。
贼总是怕警察的,这是骨子里的反应。
张所长了解情况后提议:“办案要讲证据,不能光听一面之词。
我建议先搜查,找到赃物才能判断谁有问题。”
“我赞成。”
苏卫国接话:“不过我建议除了我家,也搜一下聋老太、易中海和傻柱这些举报人。
万一他们贼喊捉贼呢?另外,如果我家搜不出东西,傻柱是不是算作伪证,需要负责?”
傻柱心头一沉。
苏卫国那胸有成竹的模样,让他都不禁犯嘀咕。
他明明亲手把东西塞进苏家炕洞里的,按理说绝不可能出错。
“我要是作伪证,该担什么责就担什么!大丈夫说话算话!”
傻柱想到这里,拍着胸脯高声保证。
“好,为公平起见,我和张帆警官再带一位院里邻居一起搜查。”
阎埠贵暗地里想溜,不愿掺和。
“就你吧!”
没料到张所长随手一指,正指向阎埠贵。
“老太太,您丢的东西什么样?”
聋老太又描述了一遍:“圆的白玉手镯,一对,用一块上好的手绢包着。”
“行,先搜苏卫国家。”
苏卫国一脸无所谓,甚至还侧身让了让警察。
五分钟后。
张帆摇着头走出来。
“苏卫国家没有。”
张所长宣布结果。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都松了口气。
就说嘛,苏卫国怎么会是那样的人。
聋老太和易中海傻了眼,不约而同用古怪的眼神瞪着傻柱。
傻柱整个人都懵了。
“不可能!我亲……亲眼看见的,你们找不着,让我进去找!”
说着,傻柱就要往屋里冲。
张所长一把拽住他,斥责道:“我刚刚不是已经说过涉案人员不能参与进来,你是听不明白吗?”
傻柱垂着脑袋,一声不吭。
周围邻居纷纷指指点点。
“傻柱是不是想故意报复苏卫国啊?”
“一口咬定是人家干的,这根本就是诬告。”
“傻柱,你刚才可是自己说的,要是诬告,你得负责!”
……
苏卫国倒是一脸平静,既然傻柱非要咬定是他干的。
他索性也不多解释,只是说道:“这样吧傻柱,等警官搜完了所有地方,要是还没找到,你可以单独再来我家搜一次。”
张所长带着人去了聋老太家搜查。
结果聋老太家也一无所获。
最后一行人来到傻柱家,刚进门没两分钟,就听见阎埠贵一声惊呼。
“裤衩?!傻柱,你床上怎么会有女人的内裤啊!”
阎埠贵用两根手指捏着那条内裤走了出来。
众人顿时发出一阵嫌恶的议论声。
小当好奇地凑过去看了一眼,立刻指着说:“这是我妈的!”
全场哗然!
“我的天,这两人胆子也太大了吧?”
“贾东旭是瘫了,可人还没死呢!”
“真是不要脸到家了!”
“你们俩真是上剑不练练下贱!”
……
秦淮茹气得直发抖,她的名声比什么都重要。
她一把抢过那条内裤,仔细一看。
“这就是我前几天丢的那条!我还在院里问过大家的。
傻柱,难道是你偷的?”
傻柱彻底懵了。
他光顾着对付苏卫国,居然把这事给忘了。
前两天他确实偷了秦淮茹两条内裤,留着晚上抱着睡觉用。
“太变态了!”
“活这么大第一次见,连女人的裤衩都偷。”
“傻柱,你这需求也太离谱了吧!”
……
傻柱满脸通红,慌忙辩解:“我没有!可能是秦淮茹自己放错了,跟何雨水的搞混了!”
“得了吧你,何雨水的和我的,我能分不出来吗?”
秦淮茹这时候哪敢再包庇他,再这样下去自己名声就毁了。
大家一看,确实是两个尺寸,心里都明白了。
李副厂长脸上写满了嫌弃。
“傻柱,你之前在厂里就犯了那种事,现在又来这一出……”
连李副厂长这个老油条都觉得太离谱,话都说不下去了。
杨厂长更是气得直接指着他骂:“真是丢人现眼!”
傻柱急得直跳脚,却翻来覆去只会说“不是我”
。
“手帕找到了!”
这时张帆举着一方手帕从傻柱屋里走出来,递到聋老太面前。
“老太太,您瞧瞧是不是这条?”
聋老太也愣住了——这分明就是自己那条手帕!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和聋老太同时盯住了傻柱。
傻柱整个人都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明明把手帕和镯子一起塞进苏卫国家里的啊!
怎么会在自己屋里找着呢?
该死!难道是中了邪不成?
“傻柱,你倒是说说,这怎么解释?”
张帆步步紧逼,问得傻柱连连后退。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傻柱慌乱中脱口而出:“我明明放在……”
话到一半猛然刹住车。
众人顿时心知肚明。
“傻柱!你刚说放哪儿了?”
“现在还想狡辩?分明就是你栽赃陷害!”
“为什么要诬陷卫国同志?”
张所长怒不可遏,当即下令给傻柱铐上手铐。
傻柱吓得魂飞魄散,“扑通”
跪倒在地,朝着易中海和聋老太连连哀求:
“一大爷!老太太!快帮我说句话啊!真不是我干的!”
易中海心知保住傻柱就是保全自己,急忙打圆场:
“警官,这恐怕是个误会。
事情还没查清楚,不能贸然下定论啊。”
聋老太发现镯子不见了只剩手帕,急得眼前发黑,脱口质问:
“我的镯子呢?你把它藏哪儿了?那可是皇上御赐的传家宝啊!”
傻柱自己也糊涂得很——明明放在苏卫国家的物件,怎会跑回自己家?
还偏偏少了最贵重的镯子!
他张着嘴支支吾吾,半个字都说不清楚。
张帆已经给他戴上手铐,押着人就往外走。
生死关头,傻柱猛地扭头嘶喊:
“老太太!一大爷!你们最清楚——我是被指使的啊!”
傻柱情急之下的呐喊,直接揭穿了背后有人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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