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还玩欲擒故纵这一套?
真正高明的猎人,往往伪装成猎物出现。
她秦淮茹太懂这些男人的把戏了。
“男人,你倒是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你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贾张氏的骂声猛地打断了秦淮茹的思绪。
“好啊你,刚才走过去的是苏卫国吧?”
贾张氏不分青红皂白地破口大骂:“你就这么缺男人?洗个衣服的工夫都要勾搭别人?我告诉你秦淮茹,趁早死了这条心!你这辈子生是贾家的人,死也是贾家的鬼!”
……
子枫坐在院子里发呆,一看见苏卫国回来,立刻蹦蹦跳跳地扑进他怀里。
“子枫,在等哥哥吗?”
子枫在他怀里用力点头。
“真乖,哥哥现在有点事要忙,你先去找娥姐玩好不好?”
子枫使劲摇头,像摇拨浪鼓似的。
“听话,等会儿哥哥给你做个玩具。”
一听玩具,子枫眼睛顿时亮了。
竖起大拇指,表示同意。
哄走了子枫,苏卫国开始准备工具。
“锯子、刨子、墨斗、卷尺……”
他一边清点一边念出声,生怕漏掉什么。
嘀嘀——
这时大院门口传来了汽车喇叭声。
真是稀奇!
这年头汽车可不多见,大院里的邻居们都跑出来看热闹。
阎埠贵抢了个好位置,稳稳站在最中间。
“怎么这么多木头?”
看热闹的人面面相觑,谁也答不上来。
车门打开,工人跳下车。
“哪位是苏卫国?木头送到了,过来签收一下。”
邻居们都愣住了。
“苏卫国买这么多木头干啥?”
“该不会是要结婚了吧?”
“别瞎说,他连对象都没有呢!”
“那是发财了?”
“当个厨子能发多大财?”
“……”
这时,苏卫国听见汽车声,赶了过来。
他利索地在送货单上签了字,指挥工人把木头搬进后院。
“卫国,你买这么多木头干啥用?”
邻居们好奇地问。
“打家具,我准备相亲结婚。”
邻居们低声议论起来。
不过是相个亲,就要把家具全换新。
这要是真结了婚,还不得把房子也换了?
阎解成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也要相亲结婚,可家里什么都没给他准备。
“爸,我也要相亲了,您不给家里添点新家具?”
多冒昧啊!
阎埠贵笑了笑,说:“不用吧,家里家具还挺新的,都是我结婚时候置办的。”
“噗嗤……”
这谁忍得住!
苏卫国一下子笑出声。
连送货的都没见过这么离谱的,故意逗他问:“老爷子,您结婚多少年啦?”
阎埠贵还真掰手指算了,斩钉截铁地说:“刚好二十八年。”
“嗯嗯,二十八年是挺新的,木头都该娶媳妇儿了。”
………………
阎埠贵这才反应过来,老脸通红。
周围人都捂着嘴笑他。
阎解成还在旁边闹:“爸,我好歹是家里长子,结婚换套新家具不过分吧?”
阎埠贵被他烦得恼了:“你急什么?”
他推推眼镜说:“这么多木头他用不完,待会儿咱们想办法要一点回来。”
阎解成不太乐意,结婚用别人家的边角料,多不吉利。
可也没办法,他太了解他爸了,根本不会给他置办。
能从苏卫国家弄点回来,总比没有强。
“这车太小,一趟没拉完,明天上午我再送一趟来。”
送木材的老板带着歉意开口。
苏卫国倒是不怎么在意,反正半天之内也做不完,早晚都一样。
运木材的车开走了,院子里的人都凑过来看热闹。
一群没见识的家伙盯着木头直眼馋。
“你们懂这是什么木头吗?这可是红木和松木。”
“你又懂了?那你猜猜得多少钱?”
“我看啊,这些至少也得五六十块!”
“吹吧你,花五六十块买木头,你当苏卫国傻啊?”
“卫国,这堆木头花了多少?”
“八十八。”
苏卫国语气平淡。
邻居们再次惊叹起来。
“这些确实是红木和松木,红木是从广西运来的,松木是从大兴安岭来的。
我选的都是五十年以上的树龄,你们看这年轮多清晰,一看就知道木头年纪。”
“真专业!”
“看吧,你刚才还不懂装懂,还说人家傻!”
“卫国,你买这么多木头是打算自己做家具吗?”
苏卫国点头:“嗯,自己做的踏实。”
“这么好的木头可别做坏了。”
“糟蹋了多可惜。”
“你们瞎操什么心,卫国不会做能买这么多木头回来吗?”
“……”
人群中,贾张氏看见这么多好木材,眼红得不行。
“他会做个屁,做棺材还差不多!”
苏卫国可不惯着她,直接一句:“远方传来风笛!”
“啊?”
贾张氏没反应过来。
“滚一边去,老东西!”
骂得含蓄她还听不懂,苏卫国干脆直说。
“小混蛋,你骂谁呢?”
啪!
苏卫国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贾张氏捂着脸,瞪着眼,愣是没敢吱声。
她儿子不在家。
易中海和傻柱也都不在。
没人给她撑腰,四合院第一骂手也怂了。
贾张氏居然找阎埠贵告状。
“老阎,他打我你不管管?”
“我什么都没看见,我刚来。”
阎埠贵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去他的刚来。
刚才他还站在最中间呢。
他就是不想惹苏卫国,主要是还惦记着那些木材。
“秦淮茹,你个浪蹄子又死哪去了?关键时候就装死,也不出来帮我!”
贾张氏为摆脱窘境,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去。
秦淮茹半天没有现身,这下再没人替她撑腰。
她嘴里嘟囔着,灰头土脸地走了。
苏卫国没空理她,手头还有要紧事。
他虽是第一次做木工,可一拿起工具、抚上木料,那木头的纹理仿佛都在他手心活了起来。
他全身一阵激灵,像通了电似的。
仿佛有种来自远古的召唤,让他对这些木料信手拈来、随心拿捏。
画线、切割、刨花、拼接——苏卫国用的是几乎失传的传统榫卯技艺。
他像拼乐高似的,把一块块木料拼成心中想要的形状。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漂亮!”
院里也有懂木工的,忍不住出声赞叹。
“他做得真有那么好?”
有看热闹的邻居问。
“说实话,苏卫国这手艺,没几十年功夫练不出来。”
阎埠贵虽不懂,却爱凑热闹打听,赶紧问:“卫国,你这是当兵时候学的?”
“梦里鲁班教我的。”
苏卫国故意满嘴跑火车。
还别说,胡说八道的感觉真挺过瘾。
阎埠贵一时愣住。
他是真搞不明白。
做梦真能梦见鲁班?
那自己怎么从没梦见过孔子呢!
苏卫国很快拼好一张桌子。
这年代流行八仙桌,他却特意做了一张古雅圆桌。
放进他那间怀旧风的屋里,肯定特别配。
他又顺手做了几把椅子。
看还剩下些边角料,苏卫国灵机一动,正好给子枫做一把小手枪。
说做就做。
凭着对手枪的记忆,他很快就做出了一把玩具枪。
除了颜色,几乎和真的一模一样。
“真不赖!”
苏卫国自己也惊艳于这手艺。
“我去,这你做的?”
院里的年轻男人都激动坏了。
这可是他们从小梦寐以求的玩具手枪啊!
“再刷一道黑漆就更像了。”
苏卫国说着就要去拿漆。
“放着我来!”
阎埠贵逮着机会,自告奋勇,“这点小事哪用你动手,我来就行。”
苏卫国也没跟他客气。
正好,自己也歇会儿。
阎埠贵一丝不苟地将玩具手枪涂成漆黑。
看啊!
一把手枪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阳光之下,它闪闪发亮。
“简直和真枪没有两样!”
“卫国,你的手艺真是巧夺天工。”
“这要是拿到警察面前,准能把人吓一跳!”
“你们部队用的枪是不是就长这个样子?”
“……”
邻居们围着手枪,看个不停。
实在是太逼真了。
人群中,棒梗盯着那把手枪,眼中满是渴望。
这枪要是他的该多好!
要是他有这样一把枪,他一定每天都愿意去上学!
把枪别在腰间,连走路都带风,多么威风!
他内心渴望至极,但想到奶奶刚被苏卫国教训过,又不好意思开口。
“子枫,子枫!”
苏卫国把子枫叫到身边,将枪递给了她。
子枫一看到这把枪,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喜欢吗?”
子枫用力点了点头。
别看子枫是个女孩,却对枪情有独钟。
“不愧是我妹妹!”
苏卫国感叹道。
子枫一拿到枪,院子里的孩子们都沸腾了。
他们涌上前,把子枫围在中间。
“子枫,我把我的弹珠给你,能让我摸摸这把枪吗?”
“子枫,我家有好吃的,你让我玩一会儿好不好?”
“子枫,子枫,你看看我!”
“子枫,子枫,我也想摸摸!”
“……”
子枫举着枪,俨然一位大将军。
她面前的孩子们,仿佛成了她的千军万马。
尤其是男孩子,对枪有着与生俱来的痴迷。
真枪没机会碰。
但这把枪做得太逼真了,完全满足了他们对枪的所有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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