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越和子抬起头眼中含着泪水,脸上满是悲伤。“父亲……父亲他……上个月去世了。”
她的声音哽咽了一下,“临终前,他把这个交给我……”她颤抖的手指指向那个旧布包,
“他说……他说这里面是他藏了四十年的秘密……是关于梅泽家那场……那场可怕事情的……他让我一定要交给还在追查这个案子的警察……他说……他说他不敢带进坟墓里去……”
她说完,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又深深鞠了一躬,不等侦破组再问什么,就仓惶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留下一个沉重的谜团和那个安静的旧布包。
档案室里一片寂静,落针可闻。演播厅却瞬间炸开了锅!弹幕如海啸般淹没屏幕:
“卧槽!难道还有转机?”
“遗书?!四十年前的秘密?!”
“临终忏悔?大瓜来了!!”
“这Npc演得真好!看得我鸡皮疙瘩起来了!”
“关键证据?!作案组送的?还是系统彩蛋??”
“信息量爆炸!午休回来就王炸?!”
嘉宾席上,四位嘉宾也满脸震惊。李忠民教授身体前倾:“竹越文次郎!卷宗里的边缘人物!竟然在四十年后以这种方式回归!这遗书……会是破局的钥匙吗?”
汤瑾怡微微抬头:“临终忏悔……他当年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冯远兴奋不已:“戏剧性拉满!这转折绝了!作案组这手安排太会玩了!”
档案室内,侦破组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不起眼的旧布包上。它静静地躺在长桌边缘,却仿佛散发着无形的、足以掀翻整个案件的沉重气息。
“我来。”马天华打破了沉默。他戴上取证用的薄手套,走到桌前,动作平稳地解开布包。里面是一个陈旧的、边缘磨损的硬皮笔记本。封面没有任何文字,只有岁月留下的斑驳痕迹。
他小心翼翼地翻开笔记本。纸张泛黄脆弱,字迹是褪色的蓝黑墨水笔书写的,笔画略显颤抖,透露出书写者当时内心的不平静。
马天华的目光快速扫过开篇几页。那是竹越文次郎晚年回忆的絮语,充满了对当年事件的恐惧、悔恨和巨大的心理负担。
他直接翻到核心部分,声音在寂静的档案室里响起,逐字念出关键段落:
“……1936年三月二十三日,那个改变我一生的日子,像烙印一样刻在我脑子里。那天傍晚,我像往常一样巡逻经过梅泽家宅那条僻静的巷子……
金本一枝夫人……她站在院门边,穿着单薄的和服,她对我笑,说家里灯泡坏了,丈夫不在,问我能不能帮忙看看……我鬼迷心窍……跟她进了屋……我发誓是她先勾引我的!”
马天华的声音停顿了一下,眼神扫过侦破组众人,继续念道:
“……事情……就那么发生了。我离开时,她还好好的……可第二天一早,就传来她被奸杀的消息!
我吓得魂飞魄散!我不敢说!我害怕!我只是个巡查部长,我有一家老小要养活……
我要是说了,我的前途就完了,还会被当成凶手!我选择了沉默……我以为是哪个流窜的暴徒做的……”
“然而,噩梦才刚刚开始。”马天华翻过一页,声音依旧平稳,但内容却让在场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没过多久……一个女人……找到了我。
她手里拿着我那天晚上匆忙离开时,不小心遗落在梅泽家玄关的……我的警服纽扣!”
“她什么都知道!她用那枚纽扣和看穿一切的眼神逼视着我……她说,只要我按她说的做,她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那枚纽扣也会消失。
否则她就把纽扣交给警察,说我是杀害一枝的凶手,还是利用职务之便的淫魔!我……我别无选择!”
“她让我做的事情……就是开车把六个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沉重的‘东西’,按照她给的地点和要求,分别埋到那些偏远的地方去。
长野……群马……兵库……奈良……她给了我详细的地图和埋藏深度要求。她说这是她家族的秘密事务,不能见光,让我什么都别问。”
“我当时虽然害怕疑惑,但真的以为只是埋些见不得光的家族物品……古董?赃物?我不敢细想。
我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开着黑市借来的卡车,在恐惧和麻木中,跑遍了那些地方……把那些‘东西’埋进了土里……”
“直到几个月后,梅泽家女儿们的尸体在那些地方……在我亲手埋下‘东西’的地方……陆续被发现!我才反应过来!我才明白……我埋下去的是什么!我成了帮凶!一个埋藏尸块的帮凶!!”字迹在这里变得极其潦草扭曲,力透纸背,充满了书写者当时的崩溃与绝望。
“我利用职务之便干扰了侦察方向,这四十年来,我没有一天能安睡。
那六个沉重的包裹……那些被发现的女孩子的名字……像恶鬼一样缠着我。
后来我辞了职,搬了家,想逃离这一切,但良心上的枷锁比什么都沉重……我知道,这个秘密,我死也带不走……”
“最后……那天发生的事情在我脑海里始终挥之不去,就在前几日,我终于发现了当时胁迫我的女人……就是梅泽时子!”
遗书的关键内容到此戛然而止。最后几页是重复的忏悔和对家人的歉意,字迹模糊不清。
马天华合上笔记本。档案室内一片死寂,只有众人沉重的呼吸声。演播厅的弹幕也出现短暂的凝滞,随即被更汹涌的浪潮淹没:
“我的天!!!!时子?!”
“竹越埋的尸?!他是帮凶!”
“所以一枝是谁杀的?时子怎么知道竹越进了一枝家?”
“遗书坐实时子是幕后黑手了?”
“作案组疯了吗?这遗书不是自爆卡车?”
“对啊。这么关键的证据为什么要给侦破组?”
“砰!”马天华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卷宗跳了起来,他脸色铁青,眼中喷火:
“混账!竹越文次郎!披着警服的懦夫!败类!他居然……他居然亲手埋了那些可怜女孩的……”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了,胸膛剧烈起伏。
“居然是时子?!”林天佑呆滞的看着天花板。
苏雨的脸色也异常苍白,她扶着额头声音颤抖:“一枝……一枝的死,竟然成了时子胁迫竹越的筹码……是意外?还是时子精心设计的陷阱?利用一个警察的恐惧和错误,把他当成了工具……这心机……太深了……”
陈国栋紧皱着眉头:“遗书倒是解释了埋尸的执行者和过程。现在时子尸体也坐实不是本人了,但问题是时子的尸体到底是谁的?”
所有的线索,所有的矛盾,所有的推理,都被这份突如其来的遗书,猛烈地冲击、汇聚、指向那个隐藏在幕后的名字——梅泽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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