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金厂老板娘助理大刘,和厂长老梅密谋后,开始仔细观察老板娘的一举一动,个别情况用手机拍照。
他趁老板娘在外面开会时,把工厂商务车里面每个角落仔仔细细的搜查一下,除了一些发票和平时的文件,没有发现重要的资料。大刘正在纳闷,怎么才能搞到点把柄。他打开后备箱,发现最里面有个塑料袋包的严严实实。我打开一看,里面是女用玩具,还有电动的,还有几个图片,上面尺度大,相当夸张。看到这些他突然想起来,老板在病倒前,年纪大了,身体已经不能满足老板娘的需要,这是老板的,还是老板娘自己用的。他赶紧把这些东西收拾好。放回原处。大刘意思是老板娘酒醉后与自己的亲近动作,是她身体本能的冲动。大刘考虑从这方面入手,更能抓住老板娘的把柄。
夜幕,像一块浸透了浓墨的厚重丝绒,将城市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霓虹灯在远处挣扎着,投射出虚幻而暧昧的光晕,却丝毫照不进这条通往郊区的高架路。车窗紧闭,将城市的喧嚣与浮躁隔绝在外,车内只剩下一种近乎凝固的寂静,以及……一种危险的、逐渐升温的燥热。
大刘稳稳地握着方向盘,目光平视着前方被车灯切割开的黑暗。他的侧脸在仪表盘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棱角分明,透着一丝与车内氛围格格不入的冷静。是的,他很清醒,前所未有的清醒。今晚的酒局,他如同一个高明的棋手,提前布局,步步为营。那几杯看似豪爽下肚的“敬酒”,其实早已通过他提前喝下的酸奶、胃里垫底的食物以及那些不易察觉的小技巧化解于无形。他需要这份清醒,不仅仅是为了安全地把老板娘送回家,更是为了应对酒局之后,可能发生的、他期待又隐隐不安的一切。
他的身旁,副驾驶座上的老板娘,已经完全失去了平日里那份精致干练的掌控感。她蜷缩在宽大的真皮座椅里,头歪向车窗一侧,原本一丝不苟的发髻有些散乱,几缕发丝黏在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颊上。浓烈的酒气混合着她身上昂贵的香水味,形成一种复杂而诱人的气息,在密闭的车厢里无声地弥漫。
这已不是大刘第一次送醉酒的她回家。作为老板最倚重的司机兼助理,这种任务近乎是他的职责之一。老板病倒后,偌大的家和公司的许多琐事,实际上都压在了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肩上。大刘见过她在谈判桌上杀伐决断的锋芒,也见过她独自一人时,眼底深处那抹难以掩饰的疲惫与寂寞。
车子驶下高架,转入一条更为幽静的林荫道。路两旁高大的法国梧桐枝叶繁茂,几乎将本就稀疏的路灯灯光完全遮挡,车内愈发昏暗。就在这时,老板娘似乎被颠簸惊扰,发出一声含糊的呓语,身体不安地扭动了一下。随后,她的一只手,那只戴着精致钻戒、指甲修剪得圆润完美的手,仿佛寻找依靠般,从身侧滑落,准确地覆盖在了大刘扶着变速杆的右手上。
她的手心滚烫,带着潮湿的汗意。
大刘的身体瞬间僵住。方向盘上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灼热的温度,以及一种柔软的、不容抗拒的力量。他没有立刻抽回手,只是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吞咽下一口并不存在的唾液。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撞击,声音大得他怀疑会被对方听见。
“老板娘?”他试探性地低声唤道,声音因紧张而有些沙哑。
老板娘没有回答,反而像是抓住了某种溺水中的浮木,手指收紧,将他的手更牢地攥住。她的眼睛半睁半闭,迷离的目光在他脸上流转,没有焦点,却充满了某种原始的、不加掩饰的渴望。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大刘血液几乎倒流的举动——那只原本抓住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他手背上轻轻摩挲,带着一种挑逗的、试探的意味。
这不再是简单的无意识抓握。
“大刘……”她终于开口,声音含混不清,像裹着一层蜜糖,黏稠而甜腻,“你……你很好……一直……都很好……”
大刘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他知道,临界点到了。他等待的,或者说,他潜意识里期盼又恐惧的那个时刻,正以不可阻挡的姿态降临。他不是一个乘人之危的小人,但此刻,野心、欲望、长期被压抑的情感,以及对眼前这个脆弱又迷人的女人的复杂情愫,像藤蔓一样疯狂地缠绕住他的理智。
就在这时,老板娘的另一只手,如同一条灵巧而狡猾的蛇,悄无声息地越过车座之间的扶手箱,径直探向了他的双腿之间。
“轰——!”
仿佛有一道惊雷在大刘的脑海中炸开。所有的犹豫、所有的道德枷锁,在这一触碰之下,土崩瓦解。一股强烈至极的电流从被触碰的地方迅猛窜起,瞬间席卷全身,点燃了每一寸肌肤,每一条神经。兴奋、刺激、一种即将掌控某种权力的快感,如同烈酒般冲上头顶。
他猛地踩下刹车,性能优良的商务车稳稳地停在了路边一棵巨大的梧桐树影下,这里黑暗浓稠,几乎与世隔绝。
他不再犹豫,也不再需要任何思考。机会,就像夜空偶尔划过的流星,稍纵即逝。而他,已经做好了抓住它的一切准备。
他关了手机,松开安全带,侧过身,那只原本被老板娘抓住的手反客为主,用力地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他的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却又在指尖泄露出细微的颤抖。他俯下身,靠近那张近在咫尺、呼吸可闻的娇媚脸庞。
“老板娘”他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一种刻意的诱惑,“你喝多了。”
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吃吃地笑了起来,另一只手也攀上了他的肩膀,指尖陷入他衬衫的布料。“我没醉……我……我知道是你……”
这句话像最后的催化剂。大刘不再说话,他用行动代替了语言。他准确地攫住了她那微微张开的、带着酒气的红唇。起初是试探性的触碰,如同蜻蜓点水,但很快,就在老板娘笨拙而热情的回应中,演变成了狂风暴雨般的深吻。
车厢内狭小的空间,此刻变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孤岛,一个充满了情欲气息的熔炉。理智被彻底焚烧殆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和冲动。衣物成了多余的障碍,在急促的喘息和窸窣的摩擦声中被逐一剥离。方向盘在不经意间被触碰,发出轻微的喇叭声,但在意乱情迷的两人耳中,这不过是助兴的节拍。
大刘的头脑异常清醒,甚至比开车时还要清醒。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清楚每一个动作可能带来的后果。但正是这种清醒,使得此刻的放纵更具一种堕落的快感。他看着身下这个平日里需要他仰视的女人,此刻在他怀中化作一滩春水,一种畸形的征服感和成就感油然而生。他小心翼翼地主导着一切,既要不失狂野地满足对方的渴求,又要确保不留下任何可能在未来成为把柄的痕迹。
老板娘的回应是热烈而毫无章法的。酒精剥离了她的伪装,释放了她被身份、责任长久压抑的自我。她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抓痕,断断续续的呻吟和他的名字交织在一起,像是绝望的祈求,又像是迷乱的呓语。
车窗上,不知何时蒙上了一层浓重的水汽,将车内炙热的春光与外面清冷的世界彻底隔绝。
……
不知过了多久,风暴终于平息。
车内重新回归寂静,只剩下两人粗重而未平的喘息。情欲的潮水退去,露出了现实冰冷的沙滩。
大刘首先恢复了过来。他默默地坐回驾驶座,动作有些迟缓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物。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过后特有的麝香与酒气混合的怪异味道,无声地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他按下车窗按钮,一丝微凉的夜风趁机钻入,吹散了些许燥热,却也让他打了个寒颤。
他侧头看向老板娘。她已经重新蜷缩起来,背对着他,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了,又仿佛只是在逃避。她那原本梳理得体的头发彻底散乱,披散在座椅上,显得有些狼狈。裸露的肩膀在黑暗中泛着白皙的光,上面或许还有他刚才留下的印记。
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大刘心头。有短暂满足后的空虚,有冒险成功的后怕,更有对未来的巨大不确定性的忧虑。今晚发生的事情,是一把双刃剑。它可能让他与这个能决定他命运的女人建立起一种特殊而牢固的联系,从此在五金厂的地位更加稳固;也可能是一个巨大的陷阱,一旦处理不当,就会将他彻底吞噬。
“老板娘”他再次开口,声音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沉稳,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没有任何回应,老板娘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仿佛已经沉沉睡去。
车厢内弥漫着酒气与一种难以言喻的、背叛的气味。老板娘已经在他身边沉沉睡去,脸颊酡红,呼吸深沉,嘴角甚至带着一丝满足而无意识的微笑。她蜷缩着,仿佛卸下了所有防备,只是一个需要温暖的女人。
他轻轻挪动身体,小心翼翼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然后像个尽职的助理一样,帮老板娘也粗略整理了一下,盖上了放在车里的薄毯。每一个动作都轻缓至极,生怕惊醒她,打破这罪恶又脆弱的平静。这时,老板娘突然靠向大刘,还是紧闭眼睛,而她那双却伸出来在大刘身体上来来回回摸索,像在寻找着什么?大刘顿时明白,他就势进入第二次。
大刘的头脑在那一阵极致的兴奋与眩晕之后,心里暗喜,她已经没有那种矜持。大刘却无法平静。
“我成功了?”他在心里问自己,但预期的狂喜并未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甸甸的、带着铁锈味的恐慌。他低头看着老板娘散乱的头发和凌乱的衣襟,刚才发生的一切如同电影画面般在脑海中闪回。她的手,她的体温,她的喘息……那么真实,却又那么不真实。
这不是他预想中的“把柄”,这是活生生的、滚烫的、将两个人彻底捆绑在一起的罪证。大刘轻轻的、颤抖的手拿出手机,把头依偎着老板娘拍了几张照片。他确实抓住了她的弱点,但自己也同样被拖入了这泥潭深处。厂长老梅那张精于算计的脸浮现在眼前,大刘感到一阵心悸。这件事,能告诉他吗?告诉他之后,自己会不会从一个“有用”的棋子,变成一个随时可以抛弃的、知道太多的“污点”?
他坐在驾驶座上,没有立刻发动汽车。窗外的城市灯火阑珊,却照不进他内心的混乱。他回想起后备箱里那些被塑料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玩具和图片。那时他还只是在窥探一个秘密,幻想着如何利用。而现在,他亲身成为了这个秘密的一部分。一个他正在暗中算计的女人。
此时的大刘确实感觉到疲惫不堪,昏昏沉沉睡了……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刺得老板娘缓缓睁开了眼。
头痛欲裂。她揉着太阳穴坐起身,薄毯从身上滑落。记忆是碎片式的,酒局,干杯,大刘扶她上车……然后是一些混乱、燥热、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她猛地一惊,彻底清醒过来。她看向驾驶座,大刘坐在那里,似乎一夜未睡,眼睛里布满血丝,正透过后视镜安静地看着她。
四目相对。空气瞬间凝固。
老板娘的脸色变了又变,从迷茫到震惊,到羞恼,最后沉淀为一种极力掩饰的平静。她没有像寻常女人那样尖叫或哭泣,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带着宿醉的沙哑:“昨晚……我喝多了。”
这是一句试探,也是一句划清界限的话。她在告诉他,也告诉自己,那只是一个意外,是酒精作用下的失控。
大刘的心脏狂跳,他读懂了她的意思。他低下头,用一种恰到好处的、混合着愧疚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野心的语气回应:“老板娘,是我……我没照顾好您。我……我也喝多了。”
他把责任揽过来一部分,但那句“我也喝多了”又巧妙地暗示了这并非他一人之过。他偷偷抬眼观察她的反应。
老板娘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整理着头发和衣物,动作恢复了平日的利落,但指尖的微颤泄露了她内心的波澜。她看向窗外,回避了他的目光。
“回去吧。”良久,她吐出三个字,语气恢复了往日的威严,却比平时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疏离。
“是。”大刘应声,发动了汽车。
引擎声中,一种新的、更加复杂和危险的关系,在这狭小的车厢内无声地建立起来。大刘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们之间的博弈,进入了全新的、赤裸而危险的阶段。他握紧了方向盘,手心里全是汗。那把柄,如今是双刃剑,既能伤她,亦能伤己。
而他,已经无法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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