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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大刘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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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不见了。

那个刚满周岁,咿呀学语,笑起来眼睛像月牙,浑身带着奶香的小人儿,就在他妻子阿芳去楼下散步给人贩子拐跑了。如同被黑夜无声无息地吞噬。

阿芳已经崩溃了,瘫软在沙发上,眼泪流干了,只剩下失神的呜咽和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大刘,这个平日里顶天立地、在小区当保安队长的汉子,此刻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几乎要捏爆。但他不能倒下。

“芳,看着我!”大刘蹲下身,双手用力抓住阿芳瘦削的肩膀,声音嘶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听着,儿子丢不了!现在是黄金时间,二十四小时,最多四十八小时!我们不能乱,我一分钟都不能等!”

他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像一头被困的雄狮,但眼神深处是强行压制的理智和一种近乎疯狂的决心。他知道,派出所已经立案,民警同志正在排查,但他更知道,光靠等待是不够的。在这个拥有千万人口的庞大城市里,寻找一个婴儿如同大海捞针,他必须把自己也变成一根针,扎进这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你留在家里,守着电话,万一……万一是绑架,绑匪可能会打电话来。”大刘快速交代着,尽管他心里清楚,人贩子的可能性远比绑架大得多,他们求财,但更狡猾、更残忍。他必须做最坏的打算,抱最大的希望。

安抚好几乎失去行动能力的阿芳,大刘深吸一口气,走到了阳台上。凌晨的冷风让他打了个寒颤,却也让他混乱的大脑清醒了一丝。他掏出那部老旧的智能手机,通讯录里几百个名字,此刻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首先拨通了保安队老张的电话。“老张,是我,大刘。”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变调,“我儿子……丢了。”

电话那头传来老张震惊的声音:“什么?!队长,你……”

“没时间多说!”大刘打断他,“叫上队里所有不当班的兄弟,能来的都来,马上到我家楼下集合!我发定位给你们。告诉大家,我大刘不会忘了这份情,找到儿子,我倾家荡产谢大家!”

挂了电话,他开始在微信里疯狂地发语音。他的朋友圈很杂,有一起扛过枪的战友,有在这个城市打工结识的老乡,有小区里处得好的业主,甚至还有一些因为工作关系打过交道的、三教九流的人物。

“德阳,兄弟我出大事了,儿子丢了,帮我留意,发动你身边的人!”

“阿强,我娃不见了,打印店还能开门吗?帮我印寻人启事,越多越好!”

“王姐,您在街道办认识人多,求您帮帮忙……”

“黑皮,道上有什么风声,关于拐卖孩子的,不管花多少钱,给我打听!”

他的声音从最初的颤抖,到后来的斩钉截铁,再到最后几乎带上了哭腔和哀求。他不再是一个讲究面子、维持形象的保安副队长,他只是一个绝望的父亲,在用尽一切力量呼唤他的孩子。远在他乡的年迈父母,他没敢告诉,怕他们承受不住。但这个城市里,他能想到的、能求助的人,他几乎都通知了一遍。承诺“重金酬谢”的话,他说了无数遍。钱?只要能找回儿子,他愿意卖血卖肾。

不到半小时,楼下已经聚集了十几个人。除了他保安队的七八个兄弟,穿着来不及换下的制服,还有闻讯赶来的德阳、阿强等几个铁哥们。夜色中,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凝重和义气。

“队长,怎么干,你发话!”老张红着眼圈说道。

大刘从屋里抱出一摞刚刚用打印机赶印出来的、还带着墨香的A4纸,上面是他儿子笑得灿烂的照片,以及醒目的“重金寻子”四个大字和他的联系方式。他把纸塞到每个人手里。

“兄弟们,废话我不多说了!这是我儿子的命,也是我大刘的命!”他的声音哽咽了一下,但随即变得异常坚硬,“这些启示,拜托大家,给我贴!贴遍这个城市!地铁口、公交站、电线杆、公厕门口、所有菜市场、所有小区公告栏!哪里人多贴哪里!别怕城管,出了事我扛着!”

“明白!”众人齐声应道,声音在寂静的凌晨显得格外响亮。他们迅速分成几组,拿着浆糊、胶带,骑着电动车,像投入黑暗战场的小分队,瞬间消失在城市的各个方向。

大刘自己也没闲着。他跳上那辆二手面包车,德阳坐在副驾。车子发疯似的在空旷起来的街道上疾驰。每到一个十字路口,他就和德阳下车,一人一边,用最快的速度在路灯杆上贴上启示。浆糊冰冷刺骨,但他浑然不觉。他的眼睛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每一个昏暗的角落,每一个可能藏匿婴儿的纸箱、背篓。他看到蜷缩在街角的流浪汉会停车查看,听到远处隐约的婴儿啼哭会发足狂奔,每一次都带着希望,每一次都换来更深的失望。

天空泛起了鱼肚白,新的一天即将开始,但对大刘来说,黑夜从未离去。

阿强那边效率极高,天刚亮,第一批加急印刷的、更加清晰醒目的彩色启示已经送来。同时,大刘通过层层关系,联系上了本地电视台的一个民生栏目记者。他几乎是语无伦次地对着电话哭诉,用最卑微的语气乞求帮助。也许是他的故事足够悲惨,也许是他承诺的“重金”起了作用,电视台答应在午间和晚间新闻的间隙插播这条寻人启示。

这意味着,寻找的范围将从线下扩大到这个城市的千家万户。

整个白天,大刘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他跑遍了以家为圆心,辐射开去的所有派出所、警务站,一遍又一遍地陈述情况,提供照片。他利用自己保安身份与公安系统常打交道的便利,恳求相熟的民警同志多上心。他得到的回应大多是同情和承诺,但具体的线索,依然渺茫。

他的手机几乎被打爆了,也快没电了。充电宝挂在身上,电话一个接一个。

“刘先生吗?我在西区好像看到一个女人抱着个哭闹的孩子……”

“大哥,南站这边有个乞丐带着个小孩,有点像……”

“喂,是要给钱吗?我知道你儿子在哪儿,先打五千块钱过来……”

有用的,没用的,甚至是趁火打劫的诈骗电话,大刘一个都不敢错过。他和德阳、阿强分头行动,根据这些真假难辨的线索,在这个庞大的城市里东奔西跑,一次次扑空,一次次被虚假的希望戏弄,身心俱疲。

与此同时,他托付“黑皮”打听的地下渠道,也隐约传回一些令人不安的消息。最近确实有一伙流窜的人贩子在本市活动,行事隐秘,手段老辣,专门对疏于看管的婴幼儿下手。得到这个模糊的确认,大刘的心沉到了谷底。安眠药、转运、卖到偏远山区……这些只在新闻里看过的词汇,此刻像冰冷的毒蛇,缠绕着他的神经。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黄金二十四小时正在飞速消逝。每一分钟,儿子都可能被带得更远,处境都可能更加危险。

夜幕再次降临。城市的灯火次第亮起,温暖了无数家庭,却照不亮大刘眼前的黑暗。他回到家里,阿芳因为体力透支和极度焦虑,在药物的作用下勉强睡去,但眉头依然紧锁,时不时地惊悸。

大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儿子平时玩耍的爬行垫空荡荡地放在那里,上面还有一个没啃完的磨牙棒。他拿起那个磨牙棒,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儿子的温度和口水的气息。这个硬邦邦的汉子,终于再也忍不住,把脸埋进手掌,肩膀剧烈地耸动起来,发出像受伤野兽般的低沉呜咽。自责、恐惧、绝望……种种情绪几乎要将他撕裂。如果他那天没有替别人顶班早点回来?如果阿芳不出去散步?如果……

他不敢再想下去。

“儿子,爸爸一定找到你……一定……”他喃喃自语,像是在发誓,又像是在祈求。

那一夜,客厅的灯亮了一宿。大刘像一尊雕塑般坐在沙发上,眼睛死死地盯着手机,仿佛它能带来奇迹。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浓烈的烟草味也无法驱散心头的寒意。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复盘着每一个可能遗漏的细节,思考着明天还能动用哪些关系,还能去哪些地方寻找。困意如同潮水般阵阵袭来,但他用意志力强行抵抗着,他怕一闭上眼睛,儿子就会在梦中消失。

就在天光蒙蒙亮,城市即将苏醒,也是最寒冷、最令人绝望的时刻,沙发上的手机突然尖锐地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的,是辖区派出所的电话。

大刘的心脏骤然停止了一拍,他几乎是扑过去抓起了电话,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喂……”他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

“是大刘吗?我是派出所老王。”电话那头传来民警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急促和……希望?“有个情况!刚接到报告,一个早班的环卫工人,在城西老居民区的一个垃圾箱旁边,发现了一个被遗弃的男婴,处于昏睡状态。我们同事已经赶过去了,初步比对了一下你发的照片,年龄、相貌特征……很像你儿子!人现在已经直接送往市儿童医院了!你马上过去看看!”

消息来得太突然,太猛烈。大刘一时间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几秒钟后,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冲击感才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他。是惊喜?是恐惧?是难以置信?

“真……真的?”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带着哭腔。

“还不百分百确定,但可能性很大!你们赶紧去医院!”

大刘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因为坐得太久,眼前一黑,险些栽倒。他踉跄着冲进卧室,摇醒阿芳。

“芳!芳!醒醒!儿子……儿子可能找到了!在医院!”他的语无伦次,脸上交织着泪水狂喜。

阿芳像是被电流击中,瞬间清醒,混沌的眼神里爆发出骇人的光彩。“在哪?儿子在哪?”她尖叫着,甚至来不及穿好外套,就要往外冲。

大刘抓起车钥匙,搀扶着几乎站不稳的阿芳,跌跌撞撞地冲下楼,发动汽车,朝着市儿童医院一路飞驰。清晨的街道车辆稀少,面包车被他开得几乎要飞起来。他不停地按着喇叭,闯过每一个红灯,此刻,交通规则在他寻找儿子的路上,形同虚设。阿芳在一旁,双手紧紧攥着胸前的衣服,嘴唇哆嗦着,一遍遍地念着佛祖菩萨保佑。

冲进医院急诊部,询问前台,找到民警所说的楼层和诊室。走廊里,他们看到了熟悉的派出所同事,以及站在诊室门口、一脸局促的环卫工人。

“孩子呢?我儿子呢?”大刘冲过去,抓住民警的手,声音嘶哑。

民警理解地拍拍他的肩膀,指了指虚掩的诊室门:“医生正在里面做检查。”

大刘和阿芳扑到门口,透过门缝,他们看到了!那个小小的、躺在诊疗床上的身影,盖着白色的被子,只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尽管隔着一段距离,尽管孩子闭着眼睛,但那眉眼,那轮廓,分明就是他们日夜思念的儿子!

“是我的娃!是我的!”阿芳发出一声泣血的呼喊,就要往里冲,被护士长拦住了。

“家属请在外面等一下,医生检查完就会出来。”

等待的几分钟,如同几个世纪般漫长。大刘紧紧搂着浑身发抖的阿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扇门。他的心跳如擂鼓,既盼着门开,又害怕门开后听到不好的消息。

终于,门开了。一位戴着口罩、眼神疲惫却带着一丝宽慰的医生走了出来。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大刘和阿芳异口同声,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祈求。

医生摘下口罩,舒了一口气:“你们是孩子的父母?放心,孩子生命体征平稳,没有明显外伤。”

医生把大刘叫到旁边的办公室。单独和大刘接着说。

“孩子还好,不过,”医生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我们在他体内检测到了镇静类药物成分,应该是被人贩子喂了剂量不小的安眠药,所以他一直处于药物导致的昏睡状态。这也是为什么他被遗弃在垃圾桶边没有哭闹的原因。万幸的是,发现得还算及时,药物没有对他的中枢神经造成不可逆的损伤。等药物代谢完了,他自然会醒过来。其他的,就是有些受凉和轻度脱水,需要住院观察和输液治疗一下,但总体上,孩子……基本没有问题,回去后注意观察是否有后遗症,及时到医院检查……。”

安眠药!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亲耳从医生口中证实,大刘还是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那些人贩子,竟然如此狠毒!他们为了便于携带和不引起注意,就给这么小的婴儿下药!如果……如果环卫工人晚发现几个小时?如果夜里更冷一些?他不敢再想下去。

但无论如何,孩子找到了!活着!健康!

看着护士怀里那个被包裹好、依然沉睡着却终于回到他们身边的儿子,眼泪汹涌而出。

他小心翼翼地,像捧着绝世珍宝一样,从护士手中接过儿子。那轻飘飘的重量,那熟悉的、微弱的呼吸,此刻是世界上最真实的触感。

儿子失而复得,这场历时二十多个小时的噩梦,终于在天亮时分,迎来了曙光。

然而,抱着怀里沉睡的孩子,大刘在巨大的喜悦平息之后,眼神逐渐变得锐利和冰冷。事情,还没有结束。

人贩子还没有抓到。

那些差点毁了他家庭,也正在毁掉其他家庭的恶魔,还逍遥法外。

他的寻子之路,似乎走完了最惊险的一段。但作为一个父亲,一个男人,他的责任,还远未结束。

他看着窗外完全放亮的天空,新的一天真正开始了。但他的战斗,或许,才刚刚进入另一个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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