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市的灯火愈发璀璨,《月光》的歌声还在应天府的街巷间回荡,全王与临安公主刚走到秦淮河畔,便被一群驻足聆听的百姓认了出来。
“是刚才醉仙楼里的贵客!”有人指着全王身边临安公主腰间的凤鸾佩,声音带着激动,“歌声就是从那位姑娘的玉佩里传出来的!”
话音刚落,百姓们纷纷围了上来,却又保持着恭敬的距离,齐齐躬身行礼:“见过贵人!” 有提着花灯的小贩,连忙递上一盏最精致的莲花灯,语气诚恳:“贵人,这盏灯送给您和姑娘,愿您二位像歌里唱的那样,情深意重!” 还有白发苍苍的老者,捧着自家酿的米酒,颤巍巍地说道:“贵人唱的歌太好听了,老夫无以为报,这坛米酒请您尝尝!”
临安公主有些羞涩,却在全王鼓励的目光下,接过了莲花灯,轻声道:“谢谢大家。” 凤鸾佩仿佛感受到她的心意,歌声又轻柔了几分,引得百姓们纷纷赞叹。
而此时,应天府衙内,朱元璋正与马皇后商议国事,忽然听到窗外传来的歌声。他顿了顿手中的朱笔,眼中闪过一丝惊艳:“这歌……倒是别致。” 马皇后也放下手中的绣活,侧耳倾听,笑道:“旋律缠绵,歌词也雅致,像是有情人所作。”
没过多久,锦衣卫指挥使便匆匆来报:“陛下,皇后娘娘,这歌传遍了整个应天府,源头是一位气度不凡的贵客,身边伴着一位姑娘,歌声是从姑娘腰间的玉佩中传出的,百姓们都说,是仙人所唱!”
朱元璋眼底精光一闪,立刻道:“快,派人将歌词记录下来,送到宫里!”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另外,告诉全城百姓,此歌寓意吉祥,可随意传唱。再将歌词誊写百份,分发到各府县,列为大明宫廷御用乐曲,每逢佳节庆典,皆可演奏!”
“遵旨!”
很快,宫里的文书便连夜赶工,将《月光》的歌词记录下来,墨迹未干便被送往各部门。而秦淮河畔,全王牵着临安公主的手,提着莲花灯,在百姓们的祝福声中缓缓前行。歌声伴着晚风,灯火映着佳人,凤鸾佩上的功德气运愈发浓郁,临安公主的气息也随之愈发精纯。
全王低头看着她被灯火映红的脸颊,笑道:“玉儿,现在整个应天府都在唱我为你写的歌了。”
临安公主依偎在他身边,笑得眉眼弯弯:“夫君,这样真好。”
秦淮河畔的灯火映得水面波光粼粼,《月光》的歌声伴着晚风轻轻流淌,应天府的少女们、宗室公主们,还有寻常人家的女子,纷纷聚集在河畔、街巷,望着全王与临安公主相携而行的身影,眼底满是藏不住的羡慕。
宗室的几位公主站在画舫上,隔着河水遥遥相望,语气中带着憧憬:“临安姑娘也太幸福了吧,全王大人不仅对她这般温柔,还为她写了这么好听的歌,传遍了整个应天府……” 其中一位公主轻抚着衣袖上的刺绣,眼底满是向往,“若是能得一人这般珍视,便是此生无憾了。”
街边绣楼里,闺阁少女们推开窗,看着临安公主腰间那枚不断散发着柔和光芒、传出动人歌声的凤鸾佩,叽叽喳喳地议论着:“你看临安姑娘的玉佩,竟能将歌声传遍全城,定是稀世珍宝!” “还有全王大人,长得俊朗不凡,对她又体贴入微,刚才还亲自为她擦嘴、牵她的手,这般情意,真是羡煞旁人!” 有胆大些的少女,偷偷将绣好的鸳鸯手帕抛向两人,脸颊红得像天边的晚霞。
就连街边卖花的姑娘,也捧着一束最鲜艳的芍药,望着两人的背影喃喃道:“临安姑娘真是好福气,能得到全王大人的这般宠爱,连歌声都要让全城人知晓,这份心意,比任何珠宝都珍贵。”
临安公主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羡慕目光,脸颊泛起浅浅的红晕,却下意识地往全王身边靠得更近,握紧了他的手。全王察觉到她的小动作,低头对她笑了笑,抬手将她鬓边的碎发别到耳后,语气带着几分张扬的宠溺:“不用怕,她们羡慕是应该的,我的玉儿,本就该被这般珍视。”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周围几位少女耳中,引得她们纷纷低下头,脸上满是羞涩与更深的羡慕。马皇后派来的宫女恰好路过,看到这一幕,连忙回宫禀报:“皇后娘娘,全王大人对临安姑娘真是宠爱有加,全城女子都在羡慕临安姑娘呢!” 马皇后听了,笑着点了点头:“这般神仙眷侣,自然该被人羡慕。”
夜色渐深,全王牵着临安公主的手,提着莲花灯,在满街的歌声与羡慕的目光中缓缓前行。凤鸾佩上的功德气运愈发浓郁,不仅让临安公主的修为稳步提升,也让她周身的祥瑞之气愈发明显。而全王看着身边人幸福的模样,心中满是满足——他要的,便是让全世界都知道,他的玉儿,是最幸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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