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学会走路那天,恰好是江城梧桐叶泛黄的时节。小家伙穿着苏清颜设计的迷你星空靴,摇摇晃晃地扑向正在弹吉他的陆时砚,一把抓住琴弦,发出不成调的声响。
“看来是想继承我的衣钵。”陆时砚笑着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指尖拨动琴弦,弹出《小星星》的简单旋律。念念跟着节奏晃着脑袋,小嘴里咿咿呀呀地哼着,眼睛亮晶晶的,像落了两颗星星。
苏清颜坐在旁边的地毯上,手里拿着针线,正在给念念缝一件小披风。披风的里衬绣着三个歪歪扭扭的字——“砚”“颜”“念”,针脚虽不工整,却藏着满满的温柔。
“你看她这抓琴的姿势,倒有模有样。”苏清颜笑着说,“说不定以后真是个搞音乐的料。”
“那也得先学画画。”陆时砚低头蹭了蹭女儿的小脸,“跟着妈妈学设计,以后给爸爸的演唱会当造型总监,肥水不流外人田。”
念念似懂非懂,伸手去抓苏清颜手里的针线,被陆时砚一把按住小手:“这个可不能碰,爸爸给你找别的玩。”他起身从书房拿来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当年那个旧铁盒里的日记本,还有他珍藏多年的半块草莓橡皮。
“这是爸爸妈妈小时候的宝贝。”他把橡皮放进念念手里,“以后呀,也传给你。”
念念把橡皮塞进嘴里,被苏清颜笑着抢了出来:“这是纪念品,不能吃哦。”她指着日记本上的小人,“你看,这是爸爸,这是妈妈,以后我们再画一个你。”
日子就在这样琐碎的温暖里缓缓流淌。念念三岁时,已经能认出设计稿上的星轨图案,还会拿着蜡笔在旁边添上歪歪扭扭的线条;她听着《时光信笺》入睡,半夜哭醒时,只要陆时砚弹起那首摇篮曲,就会立刻安静下来。
陆时砚复出后的第一场演唱会,特意在舞台侧边留了个小小的座位。念念穿着苏清颜设计的迷你星空裙,坐在夏栀怀里,看着台上闪闪发光的爸爸,突然奶声奶气地喊:“妈妈,爸爸在发光!”
苏清颜笑着捂住她的嘴,眼眶却有些发热。舞台上的陆时砚似乎听到了,朝她们的方向眨了眨眼,随即唱起了那首《岁月织锦》。当唱到“针脚藏着晨昏”时,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她们身上,像在诉说一个只有彼此才懂的约定。
演唱会结束后,一家三口在后台相拥。念念抱着陆时砚的脖子,把小脸埋在他颈窝:“爸爸,我也要像你一样唱歌。”
“好啊。”陆时砚亲了亲她的额头,“但得先跟着妈妈学画画,因为爸爸的歌,都是写给会画画的妈妈的。”
苏清颜看着父女俩的互动,突然想起多年前那个躲在工作室改设计图的夜晚。那时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这样站在他身边,看着他们的孩子,在星光与灯火里,延续着属于他们的故事。
那年秋天,他们带着念念回了江城老校区。梧桐树比当年更粗壮了,树干上,陆时砚新刻的“念”字紧挨着当年的“砚”与“颜”,三个名字在阳光下泛着浅黄的光泽。
念念拿着小铲子,在树下挖了个小坑,把那块草莓橡皮埋了进去,学着大人的样子拍了拍土:“给它盖个家。”
陆时砚牵着苏清颜的手,看着女儿认真的模样,轻声说:“你看,时光真的很奇妙,把我们的故事,种成了一棵树。”
苏清颜靠在他肩上,望着头顶交错的枝叶,阳光透过缝隙落在脸上,暖得让人想闭上眼。她想起那些匿名的歌词、藏在礼服里的名字、婚纱口袋里的戒指,还有此刻身边的人、怀里的孩子——原来所有的等待都不会被辜负,所有的星光都能照亮前路。
远处传来孩子们的笑声,像极了当年的他们。念念跑过来,一手拉着爸爸,一手拉着妈妈,小小的身影在梧桐树下蹦蹦跳跳,像一颗崭新的星,汇入他们共同的星轨。
岁月漫长,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而这故事里,有三代人的星芒,在时光里,温柔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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