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车窗外熟悉又陌生的景色,往后退却的时候。林凡进入了那个世界。
上一世林凡踏足这片弥漫着香料与湿热空气的南国土地时,内心交织着对未知的不安与一丝被压抑的、蠢蠢欲动的期待。当他在中间狭小闷热的办公室里,第一次见到真人玛雅时,感觉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撞了一下,呼吸都停滞了片刻。
她远比照片上生动、耀眼。蜜糖色的肌肤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健康诱人的光泽,一双深邃的杏眼大而明亮,眼波流转间带着野性未驯的灵动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像林间警惕的小鹿,却又透着莫名的诱惑。她饱满的、天然上翘的唇瓣如同熟透的浆果,引人采撷。身材在色彩斑斓的筒裙包裹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充满生命力的曲线,胸部饱满挺拔,腰肢纤细,臀部浑圆,像一颗刚刚从枝头摘下的、饱满多汁却带着尖刺的红毛丹,散发着原始而危险的吸引力。那一刻,林凡几乎要忘记这是一场交易,雄性本能被强烈激发,血液暗自加速流动,心中涌起一股想要占有、征服这具美丽躯体的强烈冲动。
新婚仪式在玛雅家拥挤的棚户区院子里举行,简陋而嘈杂。玛雅穿着租来的、略显陈旧却依旧勾勒出身形的传统礼服,脸上没有新娘应有的羞涩或喜悦,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顺从,但这份冷漠,在她惊人的美貌衬托下,反而增添了一种神秘感,更加撩拨着林凡的心弦。他看着她,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她颈项、锁骨和隆起的胸脯线条上流连,体内有一股热流在窜动。
夜晚,亲友散去,满地狼藉。林凡被引入那间唯一算是“新房”的狭小隔间,墙壁斑驳,只有一张铺着旧床单的木床。空气闷热,混杂着残留的食物气味、劣质香烛味,以及从玛雅身上传来的、一种陌生的、带着点汗味和植物清香的体味,这气味奇异地刺激着林凡的感官。
玛雅站在窗边,背对着他,身影在昏黄灯泡下显得僵硬,但那紧绷的背部曲线和纤细的腰身,依然让林凡口干舌燥。他鼓起勇气,靠近她,能感受到她身体散发出的温热。他用刚学的蹩脚当地语混杂着英语,声音因渴望而有些沙哑:“玛雅……我们,休息?”
玛雅猛地转身,眼神警惕如受惊的母鹿,又带着几分桀骜和不驯,快速地说了一串林凡听不懂的话,语气尖锐,手臂交叉护在胸前,做出防御姿态。这个动作反而更加凸显了她身体的曲线。
“我……我不明白……”林凡感到一阵无力,但身体的反应却更加诚实和强烈。他闻到她身上更清晰的气息,一种混合着阳光、汗水和某种野生植物的、充满生命力的味道,让他心跳如擂鼓。他忍不住伸出手,想要触碰她的手臂。
玛雅像被火烫到一样,猛地拍开他的手,眼神中的排斥和警告意味更浓。
最终,是母亲萨米在外间用平静却不容置疑的语气说了句什么,玛雅的身体才微微放松,但眼神中的抵触并未消散。她沉默地、僵硬地走到床边,背对着他躺下。
那一夜,对于林凡来说,是欲望与隔阂交织的煎熬。他躺在玛雅身边,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传来的温热,能闻到她发丝间陌生的香气。黑暗中,他的感官被无限放大,每一个细微的声响,每一次她无意识的翻身,都像羽毛一样搔刮着他紧绷的神经。他体内燃烧着原始的火焰,渴望贴近那近在咫尺的、充满诱惑的躯体,完成婚姻最实质的连接。
他试探性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搭上她的腰。玛雅的身体瞬间绷紧如石,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厌恶的闷哼。林凡的手僵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欲望在体内冲撞,但玛雅肢体语言传递出的冰冷拒绝,像一盆冷水,浇熄了他的冲动,只剩下尴尬和挫败。
最终,在长时间的僵持和内心激烈的挣扎后,或许是酒精(婚宴上喝了一点本地酒)的残余作用,或许是不甘于这近在咫尺的挫败,林凡凭借着一股蛮横的冲动,强行将她扳了过来。过程仓促、沉默,充满了对抗与不适。玛雅没有激烈的反抗,但全身肌肉紧绷,牙关紧咬,始终偏着头避开他的目光和亲吻,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美丽的木偶,无声地表达着最彻底的抗拒。
短暂的生理宣泄之后,黑暗中只剩下彼此粗重却意味不同的喘息——林凡带着欲望释放后的空虚与一丝得逞般的复杂情绪,而玛雅则充满了屈辱和冰冷的隔阂。林凡看着黑暗中她模糊的、背对自己的轮廓,先前那点可怜的满足感迅速被巨大的失落和茫然取代。他意识到,他得到的只是一具充满抗拒的肉体,而非心灵的契合。那被异域风情点燃的炽热欲望,在现实的冰墙上撞得粉碎,第一次露出了它苍白而扭曲的真容。这初夜,没有温情,只有征服与抗拒的无声战争,在他心中刻下了深深的情欲裂痕,也为日后更深的矛盾埋下了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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