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想的差不多。” 颜辛函丝毫不感到意外。
因为花姐常年往返于附近的十几个县城，以及周边的村镇。从村镇里买入年轻漂亮的姑娘，然后转手卖给各个县城的青楼。
只是颜辛函没想到，颀长县的揽月阁也是花姐的合作伙伴之一。毕竟颀长县可是顶半个州府的存在，比一般的县城要繁华许多。
看来花姐的生意做得很大嘛，也不知道如果赵二花还活着，会被送去哪里？自己会不会直接穿越到青楼里？
想到这里，颜辛函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想这些有的没的，自己吓自己干啥。”
颜辛函看马车一时半会儿没有出来的迹象，也就没有继续盯梢。
既然知道花姐时不时会在这里出现，那么等她以后有能力的时候，就算是守株待兔，也不怕逮不着人。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颜辛函七拐八拐，费了半天劲，可算找到一个没人的巷子，在那里取出了自己定制的AI。
既然是管家，日后要帮自己挣钱打理生意的，新AI就被颜辛函命名为，颜富。
“颜富拜见主上。” 一个身着黑褐色带花纹长袍，身形瘦高，约摸40岁的中年男子，一现身便朝着颜辛函下跪磕头。
把颜辛函吓了一跳。主要颜阿一、颜阿二都不是这种出场方式。
“快起来快起来，在我这里不用磕头。”
也不知道这个颜富是从哪里学的这些繁文辱节，还有为什么是“拜见主上？”好奇怪~
颜富倒是很听话，让站起来就站起来，颜辛函在他这里是说一不二的。
“多谢主上。” 不过态度依旧恭敬谦卑。
颜辛函觉得这颜富AI的模板，怕不是来自三国时期的人物吧，比如是某个皇室成员身边的狗头军师？
“不要叫我主上，以后就叫我小姐。”
“也不要冲我下跪，也不用太过客气，就像平等的人之间那样跟我说话就行。”
要是就像这样，走到哪就拜一下跪一下，别说会吓到旁人了，就连颜辛函自己都有点尴尬。
颜富脸上闪过一丝狐疑，其实就是它的运行系统出现了卡顿，因为这似乎和他内置的程序不太相符。但很快就接受了新的设定，他有非常强大的去故更新功能。
“是，小姐。” 应答这句的时候只是稍微点了一下头，毕竟颜辛函交代他不许行礼，不许跪拜。
“这也太拟人，太逼真了吧。” 颜辛函不禁感慨。
怪不得打猎功能强大的颜阿二价值2000星币，而颜富却需要2万。
颜阿二看着就很AI，语言功能连Siri都不如。这个颜富表情很丰富，情感很充沛啊，真的只是个AI吗？
其实这些常见的情绪表现，只是复杂而精细的内置程序罢了。并不是颜富心里真的有情感波动，一旦涉及到复杂的情感，是程序设定难以涵盖的，他就做不到了。
颜辛函甚至有一种冲动，想要去听一听颜富的心跳，或者砍他一刀，看他会不会流血受伤。
但她也就是想想，别说这颜富太像真人了，就是换做颜阿一、颜阿二，她也下不了这种狠手。
“简单做个自我介绍吧，告诉我你从哪里来，有过什么经历，都会些什么？” 颜辛函迫不及待地开启hR模式。
“回禀小姐。小人颜富，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过往的经历也是混沌一片。只知道是小姐把我创造出来，而我的使命就是为小姐服务，听从小姐的一切指令。”
颜辛函品出了一点“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这样的味道。
这种回答倒是有点AI的感觉，不过语言功能着实强大。尤其跟颜阿二比起来。
“以后不必自称小人，称我即可。”
“是，小姐。我，知道了。”
哟呵，语言还有自动调试功能。是“我知道了”，而不是直接机械地改成“我遵命”。这系统很智能嘛。
看颜富也说不清楚自己会什么，颜辛函就没再继续追问。
颜富想不起自己的身世和经历，若是硬要说自己会什么，很可能说不清楚。但遇到或者是需要用到的时候，可能就会想起来了。
颜辛函真相了。
她拉着颜富逛了一圈集市，发现他是会算数的，并且脑子里还有一些生意经。对很多小摊贩的生意都有自己的看法，显然是有经商的经验。
尽管颜富自己也说不清楚，这些东西是何时从何处学来的。就像是有触发要求的程序，碰到按钮就会自动运行。
接着二人到了一家书局，颜辛函随便拿起了一本书，问道，“认识这上面的字吗？”
“认得，而且这本书，我能背过。”
“哦？” 颜辛函看了一眼手上的《大学》，有些惊喜。
他让颜富把自己能背过的书都挑出来，颜富足足挑了二三十本。颜辛函大概看了一眼，除了百千三、四书五经之外，还有一些自己都没听说过的。
“二位是要买这些书吗？二两银子一本。” 一旁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颜辛函和颜富的交流。
转头一看，原来是书局的小二。、
小二此刻满脸的不耐烦，这俩人一进来就摸来摸去，翻来翻去。不知道看不看得懂，反正是把自家的书弄的乱七八糟。
本来他们书局的要求是，店小二不许打断客人挑选书籍。但他实在有些控制不住，与其说是出声询问，不如说是在下逐客令。
颜辛函听这个小二的语气不是很好，也意识到自己给人家的工作带来了麻烦。
毕竟他们的确不是来买书的，而且二两银子一本的价格，着实让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和颜富把书本放回原处，就悻悻地离开了这家书局。
这个时代书本的昂贵，也让颜辛函更加意识到颜富的可贵。
能够熟背20多本文言文古籍呀，就这颜富还没挑完呢，并且这还只是这一家书局有的书。
而且颜富不是单纯会背，是有深刻理解，会举一反三的那种。
他肯定内置了一个文言文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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