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木森看着小孩了的牙齿，感觉到莫名其妙。但是，他还没有产生害怕的感觉。
何木森走上前去把小孩子抱了起来，小孩子温顺地钻到了何木森的怀里。
胖嫂：“何木森呐！……孩子现在从床下出来了，你是不是应该让他看看陈贵菊呀？毕竟是他娘呢！”
何木森摇了摇头。“他怎么看呢？我连他的眼睛在哪都不知道！”
“也许他会感应！何木森！……我想你把他放到陈贵菊旁边让他感应感应吧！你想呐！他在陈贵菊肚子里待了十个多月，能没有一点感应吗？”胖嫂说。
何木森想了想说：“胖嫂！你说的对！既然小孩子没有眼睛无法看到他的娘，那么让他感应一下对他也是一个交待。过了今天，他可能连感应的机会都没有了。”
“就是！……就是！……”胖嫂连忙说。
何木森把怀里的小孩子向床上放，尽可能地让他离陈贵菊近一些。一双小手紧紧地抓住何木森的衣服，喉咙里“叽叽！……”地叫个不停，表现出一种害怕的情绪。
何木森：“这孩子！……床的碎尸是你娘，你害怕什么呢？去感应一下你娘吧！”
小孩子的一双小手还是坚持抓紧何木森的衣服，何木森也不忍心强行将小孩子放到床上。
胖嫂：“依我看呐！小孩子那是不愿意到床上前呀！那就算了，也不要太勉强他了，他毕竟还那么小。等他长大了，在慢慢地给他讲吧！”
何木森点了点头。也不再坚持要把小孩子放到床上。这时候，何木森感觉到怀里有一些疼痛，他连忙他小孩子抱开看了一下。
“天呐！……这孩子的牙齿怎么插入到我的肉里去了呢？真疼！……”何木森皱着眉头说。
胖嫂连忙走进何木森的身边。“可能是小孩子的牙齿长的太快了，不经意咬着你了吧！”胖嫂的话虽然这样说。但是，好心里却有了另外一种想法，处于稳定小孩子考虑，她说出了违心的话。
何木森：“这牙齿不停地疯长，迟早会惹出事来！胖嫂！……你长期接生，多少也算是懂一点医术的人，你能不能想想办法，治治我这孩子的牙齿。”
“哎呀！……何木森呐！要说接生，我那是熟能生巧。但是，要是让我治病，我那可就成了门外汉了。我总不能不懂装懂，草菅人命吧？”胖嫂摇了摇头说。
小孩子的脖子前后左右摇晃，他的牙齿也在随着脖摇晃着，也好象在探寻着什么……
“总算是把人找来了，天太热了，有些人不愿意帮忙。”随着声音，何太齐和十几个村民走了进来。“哇！……天呐！才多长时间呐！这孩子的牙齿怎么就这么长了呢！而且样子看上去一点也不象人的牙齿。”
有些村民看到小孩子甚至吓的退出了门外。
胖嫂：“这些暂时就不要管了，人来了就好。现在我们先把陈贵菊安葬了。然后，再安葬河堤上的无头尸体。”
何太齐点了点头。“大家快进来帮忙，不要害怕了。不就是一个小孩子吗？又不吃人，怕什么呢？”
几个村壮了壮胆量，走进了屋内。但是，他们还是有意离小孩子远一点，担心小孩子那长长的牙齿会咬到他们。
何木森：“请你们不要孩怕，我也知道小孩子这个样子有一些怕人。但是，实话告诉大家，这小孩子不咬人的。你们看我和胖嫂不还是好好地站在这里吗？”
“那陈贵菊是怎么回事，我们可是看到她完整地回来的呀？”有村民提出了自己心里的疑问。
何木森：“陈贵菊！……她！……”何木森也回答不上来，陈贵菊怎么成为碎尸，而且没有一声叫喊。
“你们说那么多话干什么？不就是让你们帮个忙吗？废话先留着，等安葬完陈贵菊和河堤上的无头尸体再说。”胖嫂说。
何太齐发现了何木森怀里的血迹。“何木森！……你怀里怎么流着血呐？这是怎么回事呀？”
“唉！……这不是抱着小孩子吗？他的牙齿不小心插入到我的肉里去的。我感觉到疼痛时，妇现牙齿已经插进去了。”何木森无奈地说。
何太齐：“小孩子？……啊！……”
“何太齐！……你紧张什么？你这样一惊一诈的还不人给吓死呀？”何木森说。
胖嫂连忙说：“就是！……不是亲眼所见不要乱叫，会吓死人的。”
何太齐似乎明白了胖嫂的意思，他连忙把自己的嘴巴捂住。但是，目光却不停地瞟向小孩子，他担心一不留神，小孩子会把牙齿插入他的肉里。
“大家都别站着了！快动手吧！把陈贵菊给安葬了。何木森呐！……你看这把陈贵菊的碎尸捡到一起包起来的事情估计还要你去做。其它人做这事不太合适。”胖嫂说。
何木森点了点头。“这种事我怎么好意思麻烦大家呢！陈贵菊是我媳妇，我必须要做的。不过，谁帮我抱一下小孩子，我总不能把他放到地上吧！他太小了，怕地上太凉，把他弄病了！”
“这！……”胖嫂犹豫着向后退了两步。
何木森看了看胖嫂，没有说什么话。他准备把小孩子向何太齐怀里放。何太齐连忙把双手背在身后，也向后退同几步。
何木森两行热泪从眼眶里流了出来。“我知道！……你们不喜欢我这个孩子，甚至还有一些怕他。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呀！陈贵菊她！……她死的不明不白，孩子又不完整。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哟？……呜呜！……”何木森说到伤心处嚎嚎大哭起来。
还是女人心软一些，胖嫂也跟着何木森流起了眼泪。但是流泪归流泪，她还是没有勇气去接何木森怀里的孩子。“何木森！……你也不要太伤心了，我们……”胖嫂欲言又止。
何木森嚎哭着环视了一下周围，看到没有一个人有上前接过孩子的意思。他也不好意思强行把孩子递给周围的其中任何一个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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