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自壮怯怯地看了一眼葛才智。“我！……”
“你就说嘛！怎么象一个哑巴一样？”葛明净说。
葛才智：“葛才智！……发生什么事了？看你的样子是不敢说一样!难道很怕人吗？”
葛自壮咬了咬嘴唇。“是这样的！……我今天下午在后山上放羊看到许多我以前没有看到过的东西。样子有一些是人，但是看上去不象是人。”
“那是什么？……野生动物吗？”葛才智问葛自壮。
葛自壮：“也不象是什么野生动物！全是红头发，白脸蛋，没看到眼睛、鼻子和嘴。数量一会少一会多的，也没有看清楚有多少！”
“小子！……你说的是实话吗？如果如你所说，不要说是你没有见过这种怪物，就是我这把年纪，也没有见过呐！”葛才智。
葛自壮：“在您老面前我一敢撒谎，我对天发誓，我说的句句属实。”
葛才智看了看葛自壮。“这小子不象是在说谎话。那你看到的又是什么呢？”
“我们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才找你商量商量怎么办呢？”葛明净说。
葛才智：“你问我，我问谁去？要想知道是什么，只有去看一看。”
“我也是你这个意思！本来我自己就想先去看一下，可是葛自壮说一定要找你商量一下再去看看。”葛明净说。
葛才智：“这小子！……好事没有想起来我，坏事倒是第一个想起来我这个老头子了。”
“他葛自壮还不是想到你葛才智德高望重吗？依我看呐！……也是图有虚名！”葛明净瘪一瘪嘴说。
葛才智：“谁！……谁图有虚名了。我这就和你们一起去看看，看看到底是什么怪物！”
“那还等什么？走吧！……”葛明净说。
葛才智：“走就走！……谁怕谁呐？葛自壮！……你小子带路，我们到后山上去看看你所说的怪物。”葛子智说完就扭扭晃晃地向后山上走去。葛明净和葛自壮互相看了看，也连忙跟了上去。
“葛自壮！……你清楚你在哪个地方看到的怪物，你走前面带路！”葛才智说。
葛自壮：“我！……”
“怎么了？……害怕了吗？”葛才智说。
葛明净：“怕什么怕哟？我走前面！葛自壮！……你说位置就行了！”葛明净说完快走几步就走到了葛才智的前面。
“就在后山的那一个山凹里，那里的杂草在后山上是最茂盛的。”葛自壮说。
葛明净：“哦！……你说那里呀？那里我也去过呀！我就是没有发现你说白那种东西！”
“以前我也去过呢！以前是没有，我也是今天才看到的！”葛自壮说。
葛才智：“那个地方我年轻是也经常去，也没有看到你说的那种东西。但是，在那个地方，我看到过腐朽的棺材板之类的东西。”
“腐朽的棺材板？……那里安葬过死人吗？”葛明净说。
葛才智：“自从我记事的时候开始，那里没有安葬过死人。但是，以前安葬过死人没有，我就不清楚了！”
“按照您这样一种说法，有腐朽的棺材板，那以前肯定安葬过死人。要是安葬过死人的话，那些红头发的东西会不会是鬼呀？”葛自壮说。
葛明净：“鬼你个头！我们从未见过鬼，这世上哪有什么鬼啊！”
“葛自壮这小子说的有一些道理呀！虽然我们都没有见过鬼。但是，有一些现象我们无法解释清楚。我就碰到过这促无法解释清楚的现象。”葛才智说。
葛明净：“你碰到过什么现象无法解释清楚嘛？说出来我给你解释解释！”
“我都解释不清楚，你还想把它解释清楚，那才是笑话呢！”葛才智说。
葛明净：“葛才智！……你还不要不相信，我这个妇妇大队长那是喝了两年墨水的。”
“知道你有一点文化。但是，有一些怪现象不是有文化都能解决的！”葛才智说。
葛明净：“你看不起有文化的人是吧？那你就说说你碰到过的无法解释清楚的现象嘛！”
“好吧！……我就给你们说说吧！我记得是在我七岁的时候，晚上，我一个人在屋里面睡觉，当时，还没有睡着。我无意中翻了一个身，突然看到窗户外面有一个如脸盆大的圆圆的脸，脸上带着笑意看着我……”
葛自壮连忙打断了葛才智的话。“求求您！……别说了！怕死人呐！”
“说！……你尽管说！这个葛自壮胆小如鼠。这点小事你害怕什么呐？”葛明净说。“那个如脸盆大的圆圆的脸怎么了？”
“如此大的圆圆的脸我从未见过。我当时大吃一惊，也没有感觉到害怕，就揉了揉眼睛再仔细地看了一下……”葛才智的话还没有说完，又被葛明净打断了。“那张大如脸盆的圆圆的脸不见了吗？”
葛才智：“哎呀！……你们别打断我的话，让我说完好不好？”
葛明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好！好！……您说！”
“那张大如脸盆的圆圆的脸破窗而入，只有脸没有身子。它呈‘S’形飞到床前，我看都不敢再看一眼，把自己捂在了被子里面，大气也不喘一口。”葛才智说。
葛自壮连忙拉着葛才智的衣角，四下紧张地张望，手还在不停地颤抖。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葛明净问道。
葛才智：“后来，我听到如老鼠叫的声音，‘叽叽！’……几声以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动静了。但是，我还是不敢打开被子，至到天亮了，我娘喊我吃早饭，我才拿开被子。我拿开被子以后，第一眼看的就是看床的周围，但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了。自从那次以后，我再也不敢一个人睡觉了！这事我给谁都没有说过，今天是么一次给你们说的！”
“哎呀！……这事好解释！你肯定是在做梦，只不过是做了一个恶梦而已。我们还不是经常做梦吗？”葛明净说。
葛才智：“那才不是做梦呢！对于这件事我印象非常深刻，因为我一直没有睡着，是清醒着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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