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莎尔芙退出漂浮状态，重新落回茶几时，她的小脑瓜上，出现一个若隐若现的透明空间扭曲，仔细观察，是一个‘环’。
天使的光环！
只不过不发光，是透明的。因此呈现出‘折射’效果，看起来像空间扭曲。
“你变成天使了？”
看着自己闺女红宝石的血色大眼睛，头顶右侧冒出一根略带弧度，两个指节长度的黑色尖锥‘小犄角’，身后还翘着一根魔鬼风格的箭头尾巴在欢快摇摆。
无穷槽力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明明人造人核心是‘色孽’，魔法刻印却觉醒‘暴食系’。花大价钱注入了‘真祖’血统，却不吸血也不咬人，只喜欢喝奶粉，沉迷熟食与菌子。如今你一个地狱生物，头上顶着个天使光环，还嬉皮笑脸洋洋得意。
“废了，这个小号养废了。”
傻fufu完全不懂，反而伸手触摸头顶的‘负债光环’，结果几次都捞空，但她明明感觉到那个‘圈’的存在，就是自己的一部分。
“嘻嘻。”
莎尔芙与小箭头玩的不亦乐乎，谁也触碰不到自己的‘光环’，于是她一个头槌冲锋，撞向老爸怀中，那个‘环’也跟着消失不见，仿佛没入白浪体内。
但浪也没啥感觉，就好像不在一个次元。
这时再看使魔面板，【负债天使】终于定型。
【负债天使Lv0：深橙色品质。自带《负债天使职业手册》，请认真阅读，身体力行，学以致用，知行合一，成就大天使业位。】
【1痛苦吸收；2天使账单；3战地天使；4大爱无疆】
这项能力由一份完整的‘高阶传承’删减转化而来，为芙芙量身定做，看起来格外不同，开局就足足4项能力。可谓诚意满满，潜力十足。
但在阅读能力前，反而出现这么一行记录：【《负债天使手册》特别声明：本系能力绝不可用于任何盈利活动，一旦违反天使法则，天使之核将极速衰退。】
“？？？”这什么鬼？那股不祥预感更浓了。
当看到第一个【痛苦吸收】时，浓郁到化不开的坑爹味就砸蒙了他。这‘天使’和他想象中的截然不同，令他大为震撼！
……
【负债天使需发动天赋，消耗魔力制造一张‘天使账单’并与患者订立契约，方可展开后续治疗，并用于承载储存医疗债务关系。】
【痛苦吸收：身为小天使的你，要懂得替患者分担痛苦，安抚受伤的心灵。】
无偿吸收病患5%的‘痛苦感受’，用于缓解精神层面、灵魂层面的痛楚（精神麻醉剂）。此项非治愈能力，仅具备安抚心灵奇效。
技能无任何消耗，仅付出一张‘账单’。
这份‘痛苦’（限5%）可储存进【天使账单】报销环节，病人无需支付任何费用（代价），免费享受安抚，‘痛苦’最终由天使单方面承担（可选择受苦时间）。最大期限7天，时限一过，尚未承担的‘痛苦’一次性爆发。
超过5%上限的痛苦，同样可以被天使吸收，并存入【账单】中，非免费服务，但享受报销折扣，最高可达0折，完全报销。
【备注：有人说这是天使们惯用手段，给一点小甜头，让信众信以为真，诱导进行更深度消费，购买圣水、神术洗礼、祝福……等服务。但负债天使不同，我们绝不盈利！】
虽然每个患者的‘免费痛苦吸收值’最高只有5%，但积少成多。大量负债的高纯度痛苦，足以杀死一位天使，因此天使很少赐福凡人。
这份痛苦对【负债天使】而言，是精神上的磨砺，也是一种修行。累积的‘痛苦账单’可叠加后一次性爆发，最终击杀自己！
然而坑亲爹的地方来了，这份‘提灯天使传承’在消融转化的过程中，乐园检测到【负债天使-莎尔芙】为号契约者使魔，存在灵魂绑定关系，可共同承担‘痛苦欠款’。
又因‘天使’的主人是更上位的存在（上帝），彼此一体。
根据《负债天使手册》记录：白衣天使不可以权谋私，只能造福他人。因此契约者号，无法享受使魔的【痛苦吸收】，这属于公器私用，以权谋私，是被《手册》严令禁止的。
“嗯？嗯？嗯？”
浏览完这条基础能力，白浪就大致判断出【负债天使】到底是个什么败家玩意？
他一代‘血疗大神’当然不屑区区5%的【痛苦吸收】。但我不屑是一回事，你不给就是另一回事了。
凭什么其他患者的‘痛苦欠款’就能砸到自己头上，自己反而享受不了亲闺女的‘孝顺’？
这突变后的【负债天使】当真不辜负【提灯天使】的期望，不仅让傻芙芙践行‘天使之道’，甚至矫枉过正做得更加过分。
无消耗瞬发【痛苦账单】，只要魔力充足，就能不断为患者减轻痛苦，然后自己来负担？当自己扛不住了，还可以把‘账单’寄给更上位的‘爸爸’来受苦？
真是什么‘天使行径’？实在太令人感到温暖了！
白浪转头看向一脸美滋滋的带孝女，心中的‘不详’果真应验了！
莎尔芙手中一张张‘痛苦账单’可以融合成一张面额更大的‘绝望支票’，并进一步延长保存期限，然后一朝爆发，足以给自己打出死亡一击。
注意了，这份‘绝望支票’仅能对自己使用，并非攻击手段。这种超越了自残程度的苦修，简称为：自杀
【痛苦支票】数额足够大时，小芙芙只要轻轻一拨，寄给更上位的daddy，选择【亲爹付】，白浪就会瞬间暴毙，从而让她【弑主者】的称号更加闪耀。
过去傻芙弑父还要动动尾巴，现在，只要多做慈善公益，爸爸就死了。
……
带着一种忐忑且敬畏的心情，白浪看向第二个能力。
【天使账单：世上只有一种病，那就是‘穷病’！真的白衣天使，必须明码标价，童叟无欺，坚决践行绝不盈利的公益誓言！大幅报销、打折，尽一切所能降低收费。】
这项‘天使账单’才是【负债天使栏】这项橙色能力的根基。莎尔芙可通过制定一份【天使账单】，与患者达成正规的治疗协议。
在这份【账单】身上，有着冥冥之中的无形力量（冥河），以及莎尔芙的道德观、良知、理性、超我、【负债天使位格】共同见证并约束。
协议成立后，患者可以最低0费用的‘赊账形式’，透支享受小天使治疗套餐，接受莎尔芙的一系列救治服务。
在此过程中，【账单】会自动核算莎尔芙所消耗的医疗器械、药品、材料……等实物价值，同时准确计算她个人付出的‘治愈魔力、精力、高超技术’等虚拟价值，以及每一个医疗项目的最低费用。
这份【账单】多方作保，智能计费，绝对客观、透明、公平、公正！以自身‘天使位格’为抵押，不容一丝玷污。
因此最终核实的‘应收费用’，是绝对无法盈利，并将莎尔芙个人附加值（劳动所创造价值）压制到最低的良心价（真天使价格）。
患者手握【账单】的副件，可用意念点击检查任何一个服务项目，查看最详细的内容解释，所有疗程费用全部透明化。
当医治结束后，莎尔芙可通过【账单】向患者收取合理合法的费用。
然后嘛，坑爹的地方又来了！
【《负债天使手册》特别声明：真正的天使永不盈利！因此‘账单’实际收取费用，最大极限为‘应收费用’。（手册：极度不赞成）而最低极限为‘费用全免，亏损自负’。（手册：大力支持）】
因为：白衣天使可以吃亏，但绝不能占患者便宜。我们是天使！
看到这里，白浪已经流出了眼泪……恨不得爬到芙芙的脚边，咬破手指在她腿上用血写上七个‘惨’字。
不孝女啊！我把你养这么大，就是真的当‘天使’吗？！
然而莎尔芙对此无比满意，这与她脑中的‘提灯天使’非常吻合。她【负债天使】此生不弱于人！定要超越‘提灯天使’，成为至强白衣！
…
‘负债芙’通过【账单】获取的实际收益，必须永远低于患者获得的医疗服务。一旦违反盈利原则，她的的【负债天使位格】就会迅速衰退。
这个不等式，并非空口白话的‘生命无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恰恰相反，【天使账单】拥有一种冥冥在上的洞察力，清晰知晓莎尔芙所用医疗器械、医疗用品、资料魔法的代价，并将她个人的【精密外科手术】量化成数据，每一场手术精确计算贡献度，最终结算出一个让白浪心里滴血的‘低廉费用’，比特么慈善还要公益！
而这，还只是【天使账单】的上极限，实际收费绝对要比这个低才行。
没办法，谁叫这是‘天使’呢？
费用计算出来后，就到了患者交费的阶段。先体验治疗，全程尽心尽力不催款，结束后才开始收费。一旦治疗过程中患者死亡，一切损失由【负债天使】承担。（实乃分内之举，不值一提。）
莎尔芙做为小天使，是无法强迫患者缴费的。治疗结束后，就看患者本人如何选择了？
如果对方临时反悔，拒绝缴纳任何费用，并强制逃单，看霸王病，也在允许之内。
这个缴费期限限定为7天。一周内，患者可以任何等价物缴纳【账单】，哪怕送来三卡车硬币，白浪也只能无奈收下。
若在倒计时结束后，【账单】仍有欠款。那么【天使账单】会转变死账，沉淀成‘契之力’，变成莎尔芙施展【账单魔术】的施法材料。
大致可以理解成，被远坂凛灌入魔力的宝石，或者上了膛的弹药。
这些‘契’根据欠债数额大小，存在的时间相应变化。
患者欠下一笔巨额医疗费跑路后，形成的‘契’能长时间存在，而且本身数额巨大。拖患者缴纳一半费用，真的没钱了，这份‘契’存在时间极短且弱小，很快就蒸发掉，变成慈善事业。
【《负债天使手册》：因为天使是善良的，所以‘契’存在‘时效性’。过期作废，自身付出将打水漂。这是真公益、真慈善，真正的天使又岂能被财富玷污？】
因为：天使就该为看不起病的穷人免单！
看到这里，白浪被坑的笑了出来，心态已经不正常了：“好女儿，不愧是爸爸的好女儿！”
听到爸爸夸奖，小芙芙也开心的香了他一口。
……
【战地天使】又称‘白衣小天使不死于战场’。
到了这一步，坑爹芙终于不再那么坑爹了。她要是继续坑下去，白浪发誓无论付出多大代价，都要把这个【负债天使】给洗了！
有战争的地方，就一定要有‘白衣天使’。因此哪里有纷争，哪里有伤员，哪里就需要‘负债天使’继续坑自己的爹。
但在‘战场’这种危险环境中，哪怕‘天使’也无法独善其身。因此当小天使受到不可抵抗的‘攻击’与‘伤害’时，可以发动自己的【账单魔术】，将先前积攒下来的‘契’转化成‘防御’。
【负债天使】的诞生，受到了白浪的影响，并非一味付出不知索取的脑残圣母，而是坚持最低限度的可持续发展型圣母。
‘负债天使’乐意为真穷人免单治疗，但那些明明有能力却选择逃单的患者，愧对了天使的付出，当受到应有惩罚。
这份‘契’，可以将莎尔芙曾经为患者创造的‘治疗、健康’，折算成‘护盾、防御’抵消来自外界的‘攻击、伤害’。
这份伤害将通过‘契’做用在逃单患者身上，替白衣小天使承担一份‘伤害’。（如果患者是契约者，并且离开任务世界，则‘契’发动失败。）
但问题又来了：【《负债天使手册》：小天使绝不坑人。收费必须≤成本价，转化给‘患者’的惩戒，也必然小于曾经为给患者进行的‘治疗、健康’。】
不杀之芙，绝不害人性命，枉造杀戮。
被莎尔芙治好断臂的逃单患者，绝不承受超过断臂的伤害；被莎尔芙起死回生救了一条命的患者，也绝不承受‘濒死级’的伤害。
事实上，【天使账单】本身就会制约莎尔芙，只能将0%-60%的等价伤害专递过去，至于剩下的40%，当然是继续免单了。
【负债天使】哪怕惩戒报复，也绝对留有余地，不负白衣天使美称。
“所以还是坑爹，费尽心机救活一个人，只能按最低成本价计算。哪怕形成‘契’并在消散之前使用，也只能转移60%的伤害。而且万一对方再次处于重伤、虚弱状态，根据【负债天使】的免单原则，这份债务甚至不用偿还？就直接消失掉，是这个样子吗。”
身为当事人的莎尔芙连连点头，发出‘嗯嗯嗯’的赞同声。她爸爸真是太聪明了，直接说到她心里去，不能更赞同。
“坑爹货啊！我养你还不如养块叉烧呢。”
……
至于最后的【大爱无疆】就神奇了，白浪觉得叫【饶我狗命】更准确。
【《负债天使手册》：在真正的天使眼中，战场双方没有‘敌我之分’的。凡是伤者，皆为救赎对象。天使之道，大爱无疆！】
因此莎尔芙在遭受敌人攻击时，不仅可以发动【账单魔术】创造‘负债护盾’；还可以继续生成新的空白【天使账单】，向其中注入‘治愈魔力’，然后朝着攻击自己的敌人发动，单方面强制祝福对方。
是的，白浪没有瞎，【大爱无疆】就是这么叼。敌人在杀我，但我却以德报怨，反手就给对方一个大保健，全方位增益加持。
任何获得这份‘天使祝福’的敌对单位，身边都会生成一只‘q版莎尔芙智障医疗小天使’，提供简单的‘天使服务’。
q版小天使娃娃内部，内置一份【天使账单】副本，敌人接触后，就能明悟信息，选择不超过‘治愈魔力’上限的服务。
哪怕敌人拒绝，这些智障的q版小天使也会坠在身后，机械为对方补血回魔，或者清理伤口，不容拒绝，妥妥的资敌行为。
这种单方面的舔狗行为，并非公平公正的交易，因此约束力度大幅度下降，会出以下几种情况：
1敌人表示厌恶，拒绝好意，直接击爆小天使（打出超越治愈魔力数值的攻击即可），就当做一切没有发生。
2敌人没拒绝好意，但也没有同意，默默承受‘智障小天使’的脑残治疗行为。特殊效果发动，这名敌人对莎尔芙的攻击，会按照某种比例下降，同时缓慢的心生好感，逐渐放弃攻击莎尔芙。
（莎尔芙：我虽然打不过你，但只要奶的够用力，你的攻击就会逐渐失效！）
3敌人选择接受来自天使的祝福，心中莫名产生好感，将傻芙芙列入‘中立非攻击目标’。同时，敌人通过‘祝福’产生的额外杀戮收益，将转换为一种特殊能量，流入【账单】中，反馈到芙芙身上，形成‘防御护盾’。
“嗯？”
白浪反复浏览几遍，终于看到【负债天使】腹黑的一面。比如莎尔芙加入了A阵营，然后遭遇十倍于己方的b敌营伏击。
队友们陆续重伤，眼看就要穷途末路时。莎尔芙一发【大爱无疆】，耗尽体内魔力，制造出一百个q版小智障，同时飞入敌营加持敌人，脑残回血回魔。
只要有110的敌人选择接受祝福，那么祝福加持下，敌人击杀己方队友所产生的‘杀戮收益’，将源源不断通过【账单】反馈回莎尔芙手中，形成防御力，抵御其他拒绝祝福，并且攻击莎尔芙的伤害。那些选择中立的敌人，则主动放弃莎尔芙，攻击其他目标。
同时，那些选择接受祝福的‘敌人’，会随着祝福时间加长，对莎尔芙产生好感，甚至劝说其他队友不要攻击莎尔芙。
于是，莎尔芙就从A阵营跳出，变成中立单位，并遵守《天使手册》不分敌我救死扶伤，一步步顺利混入b阵营。
当你疯狂的为敌人施加buff后，会给敌对阵营造一种你是自己人的错觉，从而大幅提升‘敌对势力’的好感。
敌人：自己人不杀自己人！那个小可爱就是自己人！
……
“emmm……”
阅读完【负债天使】的四项能力后，白浪发现它们其实是一个完整的‘能力链条’，而非是个独立能力。
四项拼凑起来，将一个复杂的职业，肢解简化成一门‘固化能力栏’，因此才略显繁琐。
整个【负债天使】，都建立在新诞生的【天赋：医疗账单具现】之上。这是一种同时激发了‘地狱魔鬼契约天赋’，又被‘提灯天使传承’污染改造后的产物。
本质依旧是‘守序契约’，但从‘邪恶’转变成‘善良’，从魔鬼的坑害别人，转变成坑自己。又因为灵魂联系，将坑自己发展成坑自己亲爹。
于是莎尔芙的一切‘债务’，最终转嫁到爸爸头上，代为支付。就像‘天使’永远为‘上帝’服务一样，上帝（白浪）才是终极背锅王。
有了【账单】，一切就能运作起来，以量化后的‘代价’进行做减的坑爹算法。
最初的【痛苦吸收】属于建立信任感，获取陌生患者好感的手段。白给5%的痛苦负债，买卖不成仁义在，起码能交个朋友。
接着就是【天使账单】进行不管你是不是血赚，但我绝对血亏的公正治疗。
这个阶段，莎尔芙不仅提供最基础的‘救死扶伤’，还额外提供各种保健，以及打着‘义肢’旗号的生物改造、机械武器安装……的升级服务。
只有【账单】成立，才能以此为媒介，施展各种【账单魔术】。然而‘职业传承’删减的内容太多，‘账单魔术’的具体数据库被删了个干净、再加上《负债天使手册》的误导，莎尔芙没有学坏，注定走向坑爹。
那个【战地天使】，仅仅是【账单】变成死账（契之力）后，的一种止损手段，【账单魔术】的正确操作之一。还非常留有余地，动不动就免单，继续让爸爸血亏。
真的女儿，就应该主动钻研‘契之力’，将非盈利行为，转变成另类的战斗手段。
最后的【大爱无疆】，也是【账单魔术】的一种用法。通过逆向buff换取苟且偷生空间，看起来非常的‘不天使’。
但仔细思考，【负债天使】只不过是将‘患者’从队友放到敌人身上。在原队友不是‘患者’的情况下，或者‘医患关系’已经结束的情况下，大家完全是陌生人。
真正的天使应当心怀众生，不分敌我。那么反向祝福敌人痛击我的队友赚取‘杀戮收益’，其实非常的天使！至少逻辑链并没崩溃掉。
哎，毕竟天使也不是万能的，珍惜眼前，这大概就是人间吧？！
……
除了这一系列建立在【账单】上的能力链条外。【负债天使】的本质，其实就是‘慈善、非盈利、负债、亏钱、自己受苦’等行为。
这种坑己更坑爹的做法，自然是有目的，一切都为了‘成神’，冲击四阶。
无论是‘死账’，还是那些吃了亏的‘负债账单’，其中被‘免费’的部分（亏损部分），都将转变一种‘公益值、慈善值’之类的东西。也可以理解成‘白衣天使体系’下的功德（or经验值）。
莎尔芙孜孜不倦的‘天使行为’，一次次的救人，一次次的吃亏，一次次的坑爹，实则一种‘修行方式’。亏的越多，累积的‘善功’越大，实力飙升越快，治愈强度不断提高。
她的一切亏损，会按照不同比例，转化成‘天使之力’储存到头顶那个半透明的光圈中。这是一种奇特的‘负债亏损成神法’
当傻fufu的‘天使之力（慈善功德）’达到某个标准后，就会突破Lv1、Lv2……直到打破Lv5进入Lv6后，头顶的‘天使光环’会实质化，成为她‘天使位格’的象征，一种‘准神格’。
至此，她将晋升4阶，步入半神领域，获得天使身份，身后长出翅膀。
随着第一笔【天使账单】开始亏钱，她头顶的‘天使光环’就会被激发，然后她的【治愈起源】也会越来越强，转而增幅、强化、提纯自己的‘治愈魔力’强度，释放出的天使祝福（q版智障小天使）续航也越持久。
因此【负债天使】的本质，就是通过‘建立医患关系、进行公平透明治疗、然后单方面负债亏损’，从而获得‘天使之力’，提升自己的‘天使位格’与‘治愈的纯度’。
这么一看，莎尔芙的一系列‘坑爹行为’就有了解释。为了女儿，白浪也不是不能接受……这个设定，似乎还挺爽的？
至于这个‘天使之力’的转化比例，与莎尔芙在一场手术中的付出、发挥的作用成正比。
简单讲，第一份【账单】中，莎尔芙不借助任何爸爸的力量，仅凭自己超凡脱俗的‘医疗技术’+简单的器械，完成一张高难度手术。
那么当她主动免单后，这份亏损会以极高的比例，转化成‘天使之力’存入光环中。
另一份【账单】涉及大量手术项目与生物改造，莎尔芙不得不引入爸爸的‘血疗巫术’，又拉来了【慈悲圣母】开辟魔域坐镇，一共消耗10只毛毛兔血包，最终完成含金量超过之前100倍的究极魔幻大保健。
然后白浪为了女儿的未来，含泪免单。
这场手术中，莎尔芙依旧是灵魂人物，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但她所转化的‘天使之力’并不多。
她的技术做为难以量化的附加值，‘严于律己，宽以免单’的《负债天使手册》会无限打压弱化贬低，而白浪提供的‘血疗、圣母、血包’则被大幅抬高，最终转化率下降。
【《负债天使手册》：真正的天使，应该靠自己。既然请求了他人助阵，哪怕是爸爸，一切功劳也要归于他人！毕竟自己也是爸爸出神入化医术的组成部分，岂能喧宾夺主？！】
…
彻底弄懂【负债天使】的运行机制后，白浪只能感叹：“每一只负债天使的背后，都有一个撒币老爹在负重前行。”
也只有撒币浪，才养得起贫穷芙。
旺主他反正是没看到，但逆运算是长见识了。
原本他以为‘自己+芙芙’是【贫穷芙2+富爸爸2】的豪华组合。结果一失足成千古恨，引入一一份‘天使传承’，就立刻反转成【贫穷芙3+撒币浪3】，负债无止境，越穷越健康。
穷出自信，穷出强大：“哎，也只能走一步看了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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