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汐愣了下，挂断了电话。
看书看书看书！
对现在的她来说，没什么比期末考试更重要。
秦汐一直看到凌晨一点才睡，第二天六点起床。
她和顾墨约好，今天他会帮自己做整体复习，查漏补缺。
为了避免被打扰，手机，直接关机。
想到陆君临一贯的作风，关机前，秦汐给他发了条微信：“学习去了，晚上八点公寓见。”
当晚七点半，秦汐准时离开顾墨家。
离八点差五分钟，她回到公寓。
密码锁开启，廊灯温馨的暖光就倾斜而出。
拂去秦汐一身寒意。
客厅的灯亮着，一股清甜的排骨炖藕的香味在餐厅弥漫。
陆君临就坐在沙发上。
他穿着V领黑色毛衣，休闲长裤。
听见脚步声，抬头看向秦汐：“吃晚饭了吗？”
“嗯。”秦汐应了声。
她放下书包，利落地伸手脱下大衣扔在一旁。
然后是柔软的羊毛衣。
等她走到沙发旁，身上已经只剩一件衬衣。
秦汐单腿跪上沙发，将陆君临夹在自己和沙发之间：“脱衣服啊。”
她催促：“抓紧时间。”
她神色漠然地开始解自己衬衣的纽扣。
修长白皙的颈项，精致的锁骨，然后是……
陆君临眼神暗沉。
他伸手，按在秦汐忙碌的小手上，仰头看着她：“不急。”
“一会儿我还想看书！”秦汐说。
她很着急好么！
“……”陆君临看着秦汐。
灯光下，他的女孩神色淡然。
往日里灵动又狡黠的目光，此时却只是静静看着前方。
她坐在自己身上，脑袋里不会全是数学公式和英文单词吧？陆君临有些哭笑不得地想着。
“上周日在图书馆。”陆君临开口，开始继续昨天电话里没说完的话，“我是陪母亲去的，刚好乔未央也要去，母亲就将她带上了。”
“哦。”秦汐满不在乎地耸耸肩。
她就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衣。
房间里是不会冷，更何况陆君临一只手就握住她的腰上。
他的掌心很烫。
仿佛会将人烫伤的灼热，从陆君临的掌心，一直蔓延到秦汐身上。
“说完了？”秦汐低头看着陆君临，冷静地征求他的意见，“今天做一次可以吗？我真的还想看书。”
“期末考试很重要？”陆君临问。
“非常重要。”
“为什么？”陆君临又问。
“反正就是很重要啊！”秦汐撇撇嘴，“我努力那么久，总想看看努力的结果，还有哪些地方需要提高。”
她看着陆君临，又问：“可以吗？”
“可以。”陆君临无声地轻叹了声。
他伸手，轻轻拉出秦汐的衬衣下摆。
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衣服钻入，抚摸过她柔软的腰。
他另一只手轻抚着秦汐的后颈，扣着她的脑袋拉向自己。
陆君临俊美的脸，在秦汐面前越来越清晰。
他的呼吸，和她的呼吸纠缠着。
他的唇……
秦汐突然别过头，好像有些疲倦般，将额头抵在陆君临的肩上。
……
那是秦汐所有的记忆中，陆君临动作最温柔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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