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孟潮问：“VCA开的条件很规矩？”
林泽看了还在和造型师交流的秦汐，简洁明了地说：“孟氏如果有广告要请汐小姐拍，可能也拿不出更高的价码。”
他顿了顿，补充一句：“汐小姐不是代言。VCA请她当导演，拍新一季的Y洲区广告。”
“……”这次就连孟潮都难得无语了几秒。
“条件非常优厚，应该不比赫拉的代言差。”林泽又说。
“呃……”孟潮随口打个“哈哈”，“VCA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哈哈。”
他又和林泽聊了几句，有些魂不守舍地挂断了电话。
有林泽在，他不担心秦汐会吃亏。
现在在孟潮面前的巨大的办公桌上，正摆放着一叠厚厚的资料。
那些资料里，有些纸张的颜色已经泛黄，看起来很有些年月。
孟潮的脸上，露出些怀念的神色。
他伸手，轻轻抚过那些泛黄的纸张，最后小心翼翼地拿起了第一张纸。
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很多字，大都是打印的字体，也有一部分是手写。
在那页纸的最下面，赫然盖着一个已经有些褪色的医院的公章。
孟潮看得很慢很慢，好像想把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刻在心中。
这是他已经彻底错过的过往，哪怕是费尽心思，也不能找回的往昔。
*
半小时后，赫拉从化妆间走了出来。
她本来就是短发。
此时穿了件有些宽大的普通格子衬衣，洗得发白的牛仔裤。
妆容更是清淡到看不出来。
赫拉本身是很美的，这点秦汐再清楚不过。
她见过盛装的赫拉，也见过生活中随意的赫拉。
不论是哪一个赫拉，都有一种独特的，让人感觉很舒服的魅力。
赫拉朝秦汐眨眨眼，从容利落地站到聚光灯前。
她这个模样，众人怎么看都觉得和珠宝扯不上关系，尤其还是以奢侈华丽，设计感好到飞起而着称的VCA。
于轩恒保持微笑站在一旁，心中却在默默滴血。
今天是要官宣代言人，赫拉这样穿着，怎么看都没办法代表他们VCA的形象啊。
但他什么都不敢说，只能看着摄影棚里闪光灯不断亮起。
好在很快，秦汐就示意赫拉去换新的造型。
“汐小姐。”于轩恒趁机走到秦汐身边，小心地问道：“我可以问问，您准备怎么拍定妆照吗？”
他刚才听林泽这么叫了几次，很自觉地就跟着这样称呼起秦汐来。
秦汐都忍不住多看他好几眼，这才微笑着解释道：“其实这还是《千机》的海报给了我灵感。”
她微微眯起眼睛，又想了想：“小时候看过的动画片也给了我灵感。”
“我还是不太明白。”于轩恒更茫然了。
“我刚才看了照片，贵公司新一季的珠宝，以珍珠为主，造型别致灵动，针对的应该是年轻女孩群体。”秦汐说道。
“对。”于轩恒点头，“VCA在Y洲地区推出的新一季珠宝，确实走年轻时尚风。而且我们这一季的主题，是每一个爱美的女孩子，都能在最美好的年龄，拥有一件可以让她变得更美好的珠宝。所以价格方面，也是不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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