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听到我的声音？”
穆哲带着怒火的声音让乔宝宝有了反应，却只是微微抬头，静静地看着他。黑漆漆的双眸里一片幽暗，毫无情绪起伏，仿佛一潭死水。无论怎样耗费力气，都无法引起丝毫的波澜。
那样的黑，那么的沉。
穆哲更加不喜，一脸轻蔑的看着乔宝宝。
“我原本一直跟荣臣强调你是我最值得骄傲的学员，不过现在看来却是我看走眼了。你就这样的孬种，怎么配做我穆哲的学员。”
充满了讥讽和不屑的语气夹杂着穆哲的怒火，以及莫名其妙的恨铁不成钢，锐利的双眸死死地盯着乔宝宝仿佛要把他个刺穿看到心脏深处。
“怎么，你以为保持沉默就可以了？你难道不想要给我一个解释吗？我他妈为了你把自己弄成这个地步，你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你是木偶，是傀儡吗？是任由荣臣摆弄的活死人吗？”
穆哲的语气不由自主的加强，他知道这个房间里到处都有探头，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之下。
可穆哲不在乎，所以他可以毫不犹豫的吼出这些话来。
“boss……”
监控室里，在听到穆哲那种类似于鼓动乔宝宝反抗的话之后，其中一个保镖立刻脸色阴沉的站起来看向身后的荣臣。他觉得不能让放任穆哲继续跟乔宝宝接触，他会破坏了boss的计划。
荣臣的眼睛盯着画面里的两人，他清楚的看到了穆哲讽刺里的愤怒。
因为是真的在意乔宝宝，所以才会对他愤怒。愤怒与他的不反抗，愤怒与他的妥协，愤怒与他的死气沉沉。
曾经，穆哲也这样骂过他。现在想来，居然有股恍若隔世的感觉。
毫无感情的双眸忽然暗淡了几分，荣臣飞快的收敛好情绪。保镖们再看向他的时候，那个熟悉的boss已经回来了。
“不用管，他们做不出什么来。”
荣臣说完，再也没去看一眼屏幕里的画面，转身离开。
房间里，穆哲依旧怒气飞扬的看着无动于衷的乔宝宝。眼角的余光准确无误的看向掩藏在隐蔽位置的摄像头，一抹冷笑在心底飞快的闪过。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不会还愚蠢的以为只要你答应了荣臣要做的事情他就会放你离开吧？孤狼，你经历过那些残酷的训练，经过了宛如地狱一般的日子，居然还这么天真？”
穆哲不遗余力的讽刺着乔宝宝，似乎是不看到他的表情变化就不罢休。
他跟乔宝宝面对面，而乔宝宝面对的位置恰好是摄像头的死角。监控里只听得到穆哲的咆哮，却没有人看到乔宝宝微微蠕动的双唇。
“孤狼，你太让我失望了。早知道你是个孬种，我怎么可能会为了你让自己落到如此境地？不过我想，这个世界上也许比我傻的人还有很多。比如你一直想要找到的，你宁愿被当做试验品也执着的。”
穆哲突然变得感性起来，他的转变让摄像头前的人适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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