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魔神的旅途

咬棒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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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3章 夺运谋长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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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广府机场,施琅正拖着行李准备离开,刚走到机场门口,便被几个人拦住了去路。这些人身穿西装,打着领带,身材高大魁梧,看起来有些气喘吁吁。

其中一人喘着粗气说道:“呼——抱歉,先生,我们家老板想见您一面,能否请您稍等几分钟呢?”

这群人跑到施琅面前伸出手臂,挡住了施琅前行的道路,但施琅并未动怒。事实上,他早已猜到这些人口中的老板究竟是何方神圣。

“老弟,你跑太快了,叫你那么多声都叫不住,没想到我们还真有缘,一起去喝一杯?”只见一名中年男子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从施琅的身后追了上来。

施琅不用回头看,光是听这熟悉的声音便知道来者何人——正是那个被罗昆扣上“草原帽子”的黄铂轩。

“哦,原来是你啊!怎么,找我有事儿吗?你家现在正乱成一锅粥呢,你不赶紧回去收拾烂摊子,反而来找我这个不相干的人,不觉得是在浪费时间吗?”黄铂轩刚刚跑到施琅面前,便立刻遭到了他的冷嘲热讽。

说起来,黄铂轩也真是够倒霉的。他家的继承人大儿子黄灿是罗昆的儿子;二儿子黄烁金则是他弟弟;就连小女儿黄瑶琳都是他侄女。

这家里的三个孩子,竟然没有一个是他的骨肉,可以说是头顶一片绿油油的大草原,上面都能养马了。

黄铂轩哪怕再怎么体谅他老婆蔡瑾瑜,也无法接受她因为自己常年在外工作而感到寂寞去偷腥。

哪怕只有一个孩子不是亲生的也就算了,他可能都会考虑到抚养孩子的因素而选择原谅她,但现在三个孩子都不是他的,他更无法容忍她偷腥的对象竟然是自家人。

施琅的这番话无疑是在打他的脸,然而,经过这些天的冷静思考和对施琅身份的揣测,尽管心中十分厌恶施琅的冷嘲热讽,黄铂轩还是强忍着没有发作。

因为他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得到证实,他只能舔着脸出言询问:“呵呵,我想你应该已经猜到我拦住你的原因了吧,不知道可否给个面子一起聚一聚呢?”

施琅上下打量着黄铂轩,然后摇了摇头,将头凑近他的耳朵,压低声音说道:“那人叫罗昆,即便你知道那个人是谁,你又有胆量向他发难吗?”

施琅说完拍了拍黄铂轩的肩膀就径直离开,黄铂轩听到罗昆这个名字时双手紧握着拳头,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和不甘。他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人愚弄的小丑,一切都变得如此可笑。

回想起与妻子蔡瑾瑜的婚姻,黄铂轩不禁感到一阵苦涩。当初,正是罗昆极力撮合他们两人,还信誓旦旦地说他们的八字相配,婚后必定旺财又旺夫。

黄铂轩当时并未多想,只觉得这或许是一种命运的安排,毕竟蔡瑾瑜跟他青梅竹马,同时也门当户对,恰好当时蔡家陷入财政危机急需联姻,他便顺势娶了。

自从和蔡瑾瑜结婚后,家里的生意的确蒸蒸日上,一年比一年好。这让黄铂轩暗自庆幸,认为罗昆的批言成真了一半。可所谓的“旺夫”呢?

他并没有看到任何实际的好处。如今,他甚至面临着绝后的风险,这无疑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和焦虑。

眼看自己五十多岁的身体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生孩子,黄铂轩心中越发沉重。过去,因为相信罗昆所说的出轨会破财,又因为罗昆的批言确实让黄家上了一个台阶,他一直恪守本分,连一点风流韵事都不敢有,更别提私生子了。

而现在,能否再有孩子都成了未知数,这让他对未来充满了迷茫和不安,但是让他咽下这口气实在太难做到了!他在外拼命地打拼,撑起整个家族事业,然而这些人却在背后捅刀子!

即使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他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黄铂轩怎么也想不通,罗昆那个老头竟然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毕竟他们家和罗昆算得上是世交啊!他父亲和罗昆当年同在一个部队里,一起经历过生死考验。他从未怀疑过罗昆,可如今施琅却告诉他,大儿子的亲生父亲竟然就是这位昔日备受尊敬的叔叔!

这对他来说简直是沉重至极的打击!不过仔细一想,似乎也能够理解了。连他父亲都能对自己的儿媳妇下手,那与他志趣相投之人又能好到哪儿去呢?他凝视着渐行渐远的施琅,深深地看了一眼,然后带着保镖和助理匆匆忙忙赶回了家。

他才不会傻到去感谢施琅呢!尽管并不清楚施琅提醒自己究竟是出于何种目的,但他还是不可避免地对施琅产生了戒备心理,并开始琢磨着如何回击对方。

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在他身边的那些助理和保镖当中,必然存在着罗昆安插的眼线,下机时看到施琅他就想到了借力打力的方式来调查。

坐在车上,黄铂轩迅速将施琅的照片发送给了一名私人侦探,委托其深入调查有关施琅的所有事情。

不仅如此,他同时也期待着观察施琅将会采取何种手段来应对罗昆,以便更好地了解这位神秘人物到底具备怎样的实力。如果不出所料的话,用不了多久,罗昆就会有所行动。

既然已经知晓其中一方的身份,黄铂轩自然更渴望摸清施琅的底细。毕竟,他可不想莫名其妙地被人当枪使。只要双方开始争斗,真相迟早都会浮出水面。

果不其然,黄铂轩的猜测的非常精准!甚至当他还未踏入家门的时候,施琅的照片便已经通过一部神秘的手机传递到了罗昆的手中。此时此刻,身在京都的罗昆正在仔细端详着这些资料和照片,陷入了沉思之中。

对于原主,罗昆可谓是再熟悉不过了。毕竟,原主可是他整个计划的奠基人啊!如果不是因为意外地吸收了原主一半的气运,罗昆恐怕根本想不到要去运用“吸取气运”这样的招数。

他原本的目标一直都是放在国家运势之上,如果没有吸取到遇到强大气运的原主的气运,也许他早就改变了目标放弃现在的计划了。

正是因为原主被罗昆无意间收割了部分气运之后,才使得他改变了策略,选择了更为稳妥的道路。

罗昆紧紧盯着照片,手指不停地掐算着,每一次的计算结果都明确无误地告诉他:施琅就是他命中注定的死劫!

尽管现在就得知死劫是那个,但面对这样的事实,罗昆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能算到的死劫是不可避免的,同时对施琅也非常的忌惮。

他收留那个降头师的时候,从其口中得知了施琅这个人。尽管那个降头师有些事情瞒着他,但经验丰富、狡黠如狐的罗昆还是猜到了一些事情。

再加上自从收留了降头师之后,对方一直在收集各种防御物品。尽管罗昆自己的修为比那个降头师高出不少,但即使如此也无法让对方安心,每天都处于惊弓之鸟般的紧张状态。

由此可以推断出,施琅绝对不像资料上所说的那样没有任何修为,甚至很有可能对他的安全构成威胁。

原主陈逸飞的名字竟然连续两次出现在他面前,这让罗昆心里怎么也踏实不了。他非常担心自己的计划会因此出现问题。

毕竟黄家对于他来说至关重要,这么多年来,他在黄家身上倾注了大量心血,好不容易才将黄家的气运培养得如此庞大。更为关键的是,还有那些珍贵无比的翡翠玉石。

这个世界的灵气已经稀薄到即将枯竭的程度,再加上近些年来工业的飞速发展导致浊气四处弥漫,如今唯有珍贵的玉石之中才能够蕴含些许极其细微的灵气。

这种情况使得罗昆绝对不允许黄家脱离自己的掌控范围,毕竟他还需要依靠那些玉石来内的微量灵气来勉强维持自己的生命。

当得知由于施琅的缘故致使黄铂轩摆脱了自己的控制时,罗昆简直气得咬牙切齿。然而,罗昆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计划已经败露,他仍然在等待着黄铂轩采取行动,以便借此机会弄清楚施琅究竟有谁在背后为其出谋划策。

在罗昆看来,施琅绝不可能独自一人,必定存在某个引领者将其带入这个圈子,或者有某人躲在幕后操纵一切。

作为一个精心策划已久的阴谋家,罗昆坚信一定有人看穿了自己的计划,并企图从中分一杯羹,甚至妄图取代自己的位置。

他才不会愿意把自己辛苦许久即将收获的成果分给别人呢!毕竟连他自己都不够享用的,即便被隐藏于世的那些老怪物们察觉到也绝对不会拱手相让。

虽说罗昆一直在等待着黄铂轩出手,但他并没有傻愣愣地干等着,而是主动出击找到了原主陈逸飞的家人们,并唆使他们去给施琅制造麻烦。

施琅对此并未隐瞒或逃避,因为他深知这是迟早要面对的事情,要么是他自己,要么就是原主。

既然已经借用了原主的身躯,那么处理掉那些糟糕透顶的家人们也算是一种补偿吧。第一个找上门来的人便是原主的妹妹陈思涵,这个被毒害成恋爱脑的女孩首先被点拨。

她的老板只对她说了一句话:“我生病了,需要你二哥的肾脏,如果你能让他捐献给我,我就和你在一起。”

陈思涵想都没想就迫不及待地跑去找施琅,希望施琅能够捐献肾脏来成全她的爱情。她就像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紧紧黏着施琅不放。无论施琅住在哪里,她都会毫不犹豫地追过去。

当施琅住进酒店时,陈思涵就在门口不停地敲门,即使被驱赶出酒店,她仍然会在前台闹事。她是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哪怕酒店报警将她抓走并关押了一整天,一旦获释,她还是会继续吵闹不休。

施琅倒是不急,连续一个礼拜都没有再出过房间,在那里看陈思涵的笑话,同时也在等罗昆出招。

但不堪其扰的酒店最终决定不再与施琅续住,到了期限就让他搬离。因为他们实在无法忍受陈思涵无休止的骚扰,他们唯有让施琅离开酒店,同时酒店方也被人授意不再让施琅住。

不仅如此,附近的其他酒店也都得知了这一情况,纷纷拒绝施琅的入住请求。毕竟,这起事件已经登上了当地的热搜榜,而这其中少不了黄铂轩和罗昆的推波助澜。

黄铂轩则是顺势而为,他想借此机会试探施琅的真正实力,看看他是否有足够的资格成为自己的盟友。

施琅本来是并不想搭理陈思涵这个女人的,但现在她却如此地滋扰自己。当他正要离开酒店时,陈思涵恰好在这时被释放并赶到了酒店门口。

一看到施琅,她便什么也不顾及了,径直冲向前来,紧紧抓住施琅,试图将他拖往医院,好让他为她的老板捐献肾脏。

对于陈思涵来说,这可是她攀附上流社会的绝佳机会,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毕竟,她的老板竟然亲口说出了“在一起”这样的话语,这让陈思涵早已在脑海中幻想出了未来老板对她深情厚爱的种种情节。

至于她哥的后果如何,她根本就不在乎。那些小说不都是这么写的吗?男主角会因为误会而对女主角的家人动手,但最终男主角都会后悔不已。而且,现在只需要一个肾脏而已,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陈思涵对未来爱情充满憧憬,一心向往着甜蜜美好的爱情生活。甚至可以为了实现这个目标,不惜牺牲整个家庭的幸福。她的价值观、世界观和人生观早已被那些不良小说侵蚀得面目全非,丧失了基本的判断能力和道德底线。

施琅灵活地避开陈思涵伸过来的手,然后飞起一脚,狠狠地将她踹飞出去。他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直接朝着出租车停靠点走去。陈思涵捂着肚子,满脸惊愕与难以置信。她擦拭掉因剧痛而流出的泪水,强忍着疼痛扑向施琅,并紧紧抱住他的脚。

“陈逸飞,你就捐出一个肾给毅哥吧!你只不过失去了一个肾,但我却能够和毅哥永远在一起。你为何如此冷酷无情?难道你已经不再是——啊——”

话还没说完,施琅便毫不留情地抓住她的头发,对着她的脸连续扇了几个响亮的耳光。这几巴掌下来,陈思涵的脸立刻肿成了一个猪头模样。

陈思涵只觉得自己的整张脸像是被火烤过一般,滚烫滚烫的。然而,尽管如此,她依旧不肯松手,甚至连双脚也缠绕上来,紧紧抱住施琅,仿佛生怕他会离开似的。

此刻,陈思涵摆出一副毫不妥协的姿态,如果施琅不能答应她的要求,她绝对不会轻易放手。

就在这时,那些原本潜伏在一侧的狗仔们,突然如潮水般涌了过来。他们手持长枪短炮,对着施琅一阵猛拍,甚至还有人将话筒直接怼到了施琅的嘴边。

\"先生,有传闻说您对需要帮助的人见死不救,对此您有何解释?\"

\"您是否是因为对方没有给出足够的报酬,才拒绝捐献肾脏呢?\"

一声声令人咋舌的问题不断传入施琅的耳中,这些问题简直颠覆了人们的三观。

与此同时,原本已经风风火火地赶到现场的警察们,并没有向前一步、为这场闹剧解围的打算。他们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宛如旁观者一样冷漠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很明显,这些人显然已经得到了某种指示或者暗示,选择对眼前发生的事情视若无睹。只要不出什么意外状况,他们似乎更愿意保持这种冷眼旁观的态度。

然而,事情并没有按照他们预想的方向发展。只见一群身着西装革履的人突然冲了进来,迅速将施琅保护起来。

这些人正是施琅事先联系好的律师和保镖团队。他们毫不畏惧地冲向那些狗仔队,阻止他们继续拍摄,并扬言要将这些侵犯他人隐私的家伙告上法庭。

看到这一幕,那些一直在旁边看戏的警察们坐不住了。毕竟,他们可是接到了上头抓捕施琅的命令。于是,他们不再袖手旁观,而是迅速行动起来。一名警察快步走上前去,拦住了正准备离开的施琅。

\"陈逸飞,你被逮捕了,请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警察的语气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感情色彩。他一边说着,一边向身后的同伴使了个眼色。其他警察见状,立刻会意,纷纷围拢上来,将施琅团团围住。

施琅从容地望着眼前这几个警察,然后毫不犹豫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打出一个电话。这个权利对他来说还是有的,如果没有律师在场,也许这个权利也会被那些人轻易忽视。

那些警察倒是想拦,但有律师在场,而且他们也并没有逮捕令,只是口头传呼,他们只能干看着。

他将电话打给了这些人的顶头上司的上司,电话接通后,施琅没有丝毫废话,直截了当地说道:\"我能够唤醒你的儿子,罗昆无法做到的事情,我却可以轻松完成。现在,立刻让你的狗给我滚开。\"

对方听到施琅如此命令式的口吻,心中十分不满,甚至有些愤怒。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回骂过去,施琅便毫不客气地挂断了电话。

尽管如此,施琅刚刚说的那句话却深深触动了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他的儿子已经成为植物人长达三年之久,无论是医学领域的顶尖专家进行会诊,还是超凡局的人员前来查看,甚至连最难请到的罗昆也来观察过,但所有人都束手无策。

此时此刻,当听闻施琅所言能够唤醒自己的儿子时,他已经无暇顾及对方是否真的有这个能力了,任何一丝希望都是他所不能放弃的。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决定先让施琅前去查看一下自己的儿子,其他的先放一边,就算因此会得罪罗昆也在所不惜。

至于对方究竟是何方神圣,其实已经不言自明——毕竟是经他批准去传呼施琅到警局接受调查的,而他愿意下达这样的命令,其中牵扯到了让罗昆去看他儿子时欠下的人情。

不仅如此,刚才施琅还曾口出狂言让自己的“狗”滚开。略加思索,无需打电话询问,他便心知肚明此人究竟是谁。

他急忙掏出手机,拨通了今日行动队长的电话,语气焦急地嘱咐道:“你们千万要稳住局面,切不可将人彻底得罪,但也决不能放他走。就在原地待命,等我过去!”

在那几个警察就要动手的时候,一个电话打到领队的手机上,接完电话他们将掏出的手铐再次别回腰间,但还是伸出手拦着,这几个人的队长站出来对着施琅说:“麻烦你在这等一下。”

这位队长的语气从轻蔑转为客气,这并不是无缘无故的。仅仅一通电话,就让原本下达命令的人改变态度,这样的人物,他实在是得罪不起啊!稍有不慎,说不定自己就会沦为被抛弃的棋子。

这些警察原打算把施琅铐回警局关一天。表面上看,所有相关手续都是完美无瑕、毫无破绽的,但实际上,这只不过是他们随意找了个案子来当作嫌疑人的借口而发出的命令罢了。

由于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整个过程中难免会暴露出许多漏洞。而且现场还有律师坐镇,恐怕连关押一天的目标都难以达成呢。

如今接到了新的指令,他们自然也是乐意至极。面对此情此景,施琅只是轻蔑地扫了他们一眼,然后转身对着抱着自己脚的陈思涵扬起手又是狠狠地扇了几巴掌,同时还召唤两名保镖过来将她扯开。

“陈思涵!你这个蠢货赶紧离我远一点!不然我可不在乎把你扔到国外去,想活命的话就别来惹我!”他的语气充满了愤怒和不屑,说完之后,他毫不犹豫地在陈思涵的身体里注入了一丝阴煞之力。

这股阴煞之力将会慢慢地放大她内心的恐惧,因为对于这样一个三观扭曲的人来说,普通的方法根本无法与之沟通。

无论说多少次,她都只会沉浸在自己构建的观念世界里,如果别人不按照她的想法去做,那么为了所谓的“纠正”,她甚至可以抛弃人性。

陈思涵属于那种为达目的,可以牺牲一切的人,哪怕对象是自己的家人也在所不惜!她从来都不在乎那些被她牺牲掉的人会怎样,反正痛苦又没降临到她自己身上。

她跟她妈最像,也正是因为如此,这对母女才会臭味相投,当陈思涵被阴煞入体之后,她立刻打了一个寒战,然后用一种恐惧的眼神看向施琅。就在刚才那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就要完蛋了!

要不是有保镖在旁边用力拉着她,恐怕她早就瘫倒在地了。但其实,她还是尿了一裤子……此时此刻,陈思涵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逃离这个地方。

她再也不想让施琅捐肾了,只想快点离开这里。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不停地流下来,她的嘴里还一直念叨着“不要杀我”。

施琅一脸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后,便转身走向不远处的咖啡厅。进入咖啡厅后,他点了一杯牛奶,然后找了个位置坐下等待。那些保镖看到这一幕,立刻将陈思涵拖到离咖啡厅很远的地方,并粗暴地将其扔到花坛旁边。他们对陈思涵发出严厉的警告后,才回到施琅身边站岗。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对方终于赶到了。一见面,他毫无礼貌可言,直接坐在施琅的对面,用锐利的眼神直视着施琅。\"陈逸飞,是吧?\"

他开口说道,语气带着一丝威胁,\"你最好能够履行承诺,否则我以后什么事情也不干,就专门盯着你。\"

来人名叫何永强,乃是此地分局的局长。此人身材肥胖,脑袋犹如斗大,脸上的肉多得把眼睛挤成了一条缝;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衬衫,却仍然难以遮掩那圆滚滚的肚皮。

只见他说话时,目光紧紧地锁住施琅,似乎企图透过对方的双眼洞悉其内心深处的念头。刹那间,整个氛围变得格外凝重而压抑,宛如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峙即将一触即发。

何永强心中毫无畏惧之意,即便面对施琅这类超凡人物,亦是如此。甚至对于罗昆,他同样毫不惧怕。

之所以愿意出手相助罗昆,在他的想法里无非是为了还一份人情罢了。但凡处于一定层次的人士皆知,尽管世间存在着超凡脱俗之人,但只要他们无法抵御枪弹的攻击,一旦与国家机器相对抗,那些超凡之人仍旧毫无胜算可言。

而且在体制内能影响到他们的更是少之又少,超凡之人很少会冒着被反噬的风险,用阴煞之气直接攻击体制内的人,除非有血海深仇才会不计成本,毕竟只要入了体制便会国运加身。

至于所谓的风水玄学,不过是通过改变周围的磁场来逐渐影响附近的人群而已。只要及时觉察到异样并找到合适的人加以修正,便可安然无恙。

甚至有时候无意识的移动一些物品都能破解,压根不必忌惮那些稀奇古怪的人和事,经过超凡局的普及,风水这件事早就不是什么秘密。

很多人只要不舒服都会自己摆弄家里的陈设,若都没有好转还是让自己不适或者倒霉,都能花上一点善缘请超凡局的人上门看看,加上这个世界的灵气早就枯竭,风水能影响到人的程度根本就没有多少。

而且何永强打心底里就不信任这些神神叨叨、虚无缥缈的说法,再加上他只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所知信息相当有限,压根儿不清楚像罗昆这种级别的人物,要让某个人悄然无息地死去,可以采用的手段简直多如牛毛。

毕竟罗昆可是先天境,耗费一些体内的灵气还是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事,但他的能力也就只在上层人士中传播,底下的人最多也就只是知道罗昆是个有点本事的风水师。

并且因为超凡局常年都处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在大众心里超凡局就是一个国家认证的风水师给道士发证的集合地,只是比去道馆寺庙等地方省事一点。

罗昆表面上的官职还是比何永强高出不少,何永强只是一市内的局长,而罗昆却是全国的超凡局局长,但在何永强眼里就跟道教协会会长没区别,根本没有一点实权,但该给的尊重还是该给。

当时他之所以能够请来罗昆,并不是因为自身地位足够高,以至于对方卖他这个面子,真实原因其实是他儿子被罗昆下了毒手。

他儿子的命格与另一个人完全重合,成为了给他人换命的牺牲品。罗昆前去查看他儿子的情况,并非真心实意想帮他一把,而是为了确认法术是否已经成功施展,同时给他下契而已。

虽然像罗昆这类超凡的人确实会被枪械之类的威胁,但只有接触过了解到这类人的,恐怕都会避之不及轻易不会招惹,都害怕自己死的不明不白,没有十足把握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然而,这一切真相,施琅并不打算向何永强透露半句,毕竟对他来说,何永强同样只是一块可以利用的跳板罢了。

施琅只是想要光明正大的去医院碰触到他的目标,顺带让这个家伙解决今天这件事而已,虽然没有何永强,他也能全身而退,但毫无征兆的去接触那个目标,会让对方朝另一个更糟糕的方向发展。

他毫不在意何永强的话,喝完手中的牛奶才懒洋洋的回了句:“救你儿子这件事很简单,也不需要你做什么,只需要你给那些被你儿子霸凌的人道个歉,并且出具一份谅解书,能做到我立马出手帮你。”

听到施琅的话,何永强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噌地一下站起身来。由于情绪过于激动,他那圆滚滚的大肚子甚至差点把桌子撞倒在地。

只见他满脸怒气冲冲地指着施琅,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你胡说八道!我儿子怎么可能会去欺负别人呢?再说了,我可没打算和你讨价还价,你要是不想干就直说,我有的是法子逼你就范!来人啊,快把这个家伙给我铐起来带走!还敢跟我谈条件,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在一旁看热闹的警察们听到何永强的话语后,彼此对视了一眼,心中迅速权衡利弊,很快便在得罪施琅和得罪局长之间做出了选择——毫无疑问,他们肯定会选择得罪施琅啊!

毕竟,对于施琅到底有多大能耐,他们并不了解;然而,局长却是直接掌握着他们饭碗的人,如果不小心得罪了局长,那么他们恐怕只能收拾东西滚蛋了。

那位队长立刻毫不犹豫地掏出了手铐,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施琅面前,准备给施琅戴上手铐。面对这一情景,施琅却显得异常镇定,不仅没有丝毫惊慌失措之色,反而主动伸出双手,仿佛在告诉对方尽管动手。

然而,他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怒不可遏的何永强身上,并淡淡地说道:“你们随意吧,但我要提醒你们,这次我可以顺从你们的要求,不过之后我绝不会再轻易出手。所以,何永强,你自己好好想想,到底是你的面子重要,还是你儿子更重要呢?”

听到这话,那位队长手持着手铐,突然停了下来,转头看向何永强,显然是在等待他下达进一步的指示。此时此刻,何永强的双眼犹如被怒火淬炼过一般,紧紧地盯着施琅,他从施琅平静的表情中察觉到,对方绝对不是在随口说说而已。

何永强他不敢冒险尝试,毕竟他膝下仅有一子,平日里过分宠溺娇惯,才导致儿子性格暴躁、行事乖张跋扈,最终酿成被人用砖头砸得头破血流,沦为了毫无意识的植物人状态。

他大口喘息着,内心纠结挣扎,权衡利弊许久之后,终于无奈地挥手示意那位队长离开。

随后,他重新坐回施琅对面,语气充满不忿与不甘地质问道:“我调查过你,你和那小子毫无瓜葛,他竟敢把我儿子打成重伤至此,让他蹲大牢接受惩罚已是板上钉钉之事,绝对不容商议!你最好别多管闲事,换个别的条件吧。”

然而,施琅却一脸轻松自在,支撑着下巴似笑非笑地凝视着何永强,轻啧两声后,方才悠悠开口道:“我就是这个要求,没其他可谈的。而且你别以为能轻易抓到我,就算你把我抓走,顶天了也只能关押我一天而已。至于你那些违规手段,我早就一五一十报告给你的竞争对手们啦。”

何永强听闻此言论却是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仿佛对方所说之事与自己毫不相干一般。

他心中暗自腹诽就算被竞争对手得知真相那又怎样呢?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承受一个内部纪律处分罢了,况且目前尚未将施琅抓捕入狱呢!完全有充足的理由和借口来推脱责任。

一直以来,何永强都坚信自己属于正义之士、清正廉洁之人。毕竟,他从未给家中获取过任何财物支持,唯有此次出于人情世故的考量,才不得不违背良心去违反规定操作。

此刻,他正在深思熟虑是否应该听从施琅所言行事,这件事情的影响范围可大可小,关键在于后续可能引发的一系列连锁反应。

何永强必须权衡利弊得失,如果真的按照施琅的指示去执行,那么那位已被关押三年之久的人获释之后,是否会对他的家庭展开报复行动?

毕竟据传闻所知,此人的母亲正因这起事件遭遇不幸,而其父亲则倾尽所有家财用于打官司和上诉,更为糟糕的是,前几个月他的父亲竟然被诊断出患有绝症。

如今那个家庭已然支离破碎、家破人亡,再加上当事人曾经蹲过监狱,这样的人无疑是极其危险可怕的存在。何永强忧心忡忡地担忧着对方可能实施的报复行为,内心充满了不安和恐惧。

他清楚的知道匹夫一怒血溅三尺的后果,他一个揽瓷器的还真怕对方不要命的报复,不过倘若再来一次,他还是会将对方送进去,毕竟他将自己儿子给打成了植物人。

施琅并不着急,他懒散地靠在椅背,目光悠然地望向窗外,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何永强内心挣扎良久,最终还是咬了咬牙,答应了施琅的要求。

毕竟考虑再多,那也没有自己儿子能恢复健康重要,大不了安排些人盯着对方,防止对方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然而,他心中却打起了小算盘,想要等施琅先治好他的儿子后再去履行承诺,什么时候履行就是他说了算。

正当何永强要说出自己的想法时,施琅突然指向门口的方向。此时,消失了半个多小时的律师领着几个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何永强对这些人有些印象,当他看到其中一个头发花白、背微微驼起的佝偻身影时,便立刻明白过来——这些人都是曾经被他儿子欺负过的学生家长,以及那些学生。

而那个驼背的正是将他儿子打成植物人的父亲。这三年以来,这个男人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跑到何永强所在的警局去堵住他,恳求他签署谅解书。

此时此刻,何永强看到对方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时,内心深处不禁暗暗叫苦不迭,他深知自己想耍的小伎俩已经彻底落空了。

他深深地凝视着施琅,对其忌惮之意瞬间又增添了几分。因为他未曾到来之前,便已精准地料到自己会应允这一荒谬至极的要求,像这样的人物实在是招惹不起啊!

既然已经下定决心去做,那何永强也就不再拖泥带水,当即便面向那群家长们深深鞠了一躬,并表示歉意。

同时,他也严格按照那位律师拟定的赔偿标准执行,该赔多少就赔多少,绝无二话。然而,唯有那个驼背的被留了下来。

毕竟,施琅所列出的赔偿款项实在多得离谱,几乎将他的全部家底都掏空殆尽。甚至,他可能还需要卖掉房子才能够支付得起这些赔偿费用。而谅解书相对来说,已经算是最为轻松简单的事情了。

他自认为官多年以来从未贪污受贿一分一厘,现在让他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着实有些为难他。于是乎,何永强决定先把这个人留下来,等处理完其他事情后再和施琅好好理论一番。

等送走了那些人后,他立马对着施琅发难,他也是有脾气的,能做到这样已经是他的极限,连一直端着的态度都维持不了对着施琅就吼。

“陈逸飞,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说话?这份谅解书我可以签,但想要赔偿,门儿都没有!我儿子在医院躺了那么多年,医药费跟赔偿谁给我?”

那个驼背的人原本还在为今天可能又无法成功而暗自神伤,听到何永强的这番话,立刻激动地说道:“我不需要赔偿,您只要愿意签下谅解书,我就感恩戴德了。求求您,只要有谅解书就行。”

还没等话说完,只听噗通一声,他就已经双膝跪地,重重地跪在了何永强面前,并不断地向何永强磕头,表示自己的诚意。

施琅见状,连忙用眼神示意站在身旁的律师,让他们赶紧把此人扶起来。随后,他面带微笑地看着何永强,而此时的何永强,却显得很是风轻云淡,根本不在意驼背的人怎么做。

施琅伸手指向那位驼背的人说道:“就是因为你,毁掉了他的整个家庭!这些赔偿对他来说,已经算是很少的了。至于你所说的,他的儿子把你的儿子打成了植物人,其中的缘由,想必也无需我再多言了吧?”

听到这里,何永强只是冷笑了一声,对于施琅的话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在他看来,人跟人是不相等的,他儿子就比他们这些泥腿子高贵,他毫不畏惧地直视着施琅,完全忽略了在一旁焦急万分的人。

“我敢赔他敢要?大家实事求是一点,大不了我赔他三十万,按照每年十万的标准,再多我拿不出来,你也别开口。”

那个驼背的人听闻之后,他那原本就有些弯曲的脊梁显得更加弯曲了,他缓缓地转过头去,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施琅。

然而,没等施琅再次开口说话,他便使出全身力气挣脱开那位律师的搀扶,然后“扑通”一声跪倒在施琅面前。

“我知道您是出于好意,但真的已经足够了,请您就按照他所说的来吧,好不好?我……我求求您了!”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明显的哭腔和恐惧。

此时此刻,他根本不敢去想其他更多的事情。事实上,仅仅是对方提出的那个条件,对他而言已然是心满意足了。

哪怕没有任何经济赔偿,他也觉得无所谓,因为只要能拿到那份至关重要的谅解书,让他的儿子获得减刑机会,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更何况,何永强还承诺给予他们家三十万元的赔偿金呢!这样他在临死前或许还能看到儿子娶妻生子。

他实在不愿意再拖延下去了,见好就收以免最终一无所获。他内心深处十分感激施琅为自己争取到了更好的条件,但同时又感到无比的害怕。他害怕一旦谈判破裂,不仅得不到谅解书,甚至可能刚刚何永强所说的条件都会作废。

何永强看着他的样子,心中充满了不屑和鄙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他转过头来,目光落在施琅身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得意和傲慢,仿佛在说:“你看看,我说得没错吧!”

施琅见状,也明白多说无益,便不再与何永强纠缠。他只是轻轻地翻了个白眼,不过对于一个死人,他也懒得多费口舌。然后,他语气懒散的说:“那就按照这样办吧,你把款项打过来,我就开始干活。”

听到这话,一旁的律师迅速拿出笔记本电脑,重新打印了一份赠与合同。何永强犹豫片刻后,最终还是在合同上签了字,并将赔偿款转入指定账户。

只有当这一切都完成后,施琅才愿意跟着他前往医院,去帮助他查看那位处于植物人状态的儿子何北望。

一进入病房,施琅立刻看到了他即将接触的目标人物——谭诗琪。

她正是罗昆计划中的关键人物之一,龙头科技公司老总张海宁心中割舍不了的白月光,同时也是那位植物人被调换命格的姐姐。

她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原因其实有两个。其一,她本身就是脑科领域的权威专家;其二,则是源于她内心深处对何北望的愧疚之情。她希望能够运用自己所学的专业知识,尽力去唤醒他。

毕竟正是因为跟何北望调换了命格,她弟弟才苏醒过来,与此同时,她也担心如果哪一天无法满足罗昆提出的条件,罗昆可能会再次施展手段,将何北望和弟弟谭勇的命格互换回来。

到时候就算被换回来至少她已经有过一次治疗经验,不会在关键时刻手忙脚乱。当然,如果能够成功治愈何北望,那自然再好不过了。

当年她弟弟谭勇在十二岁的时候,与她嬉戏打闹时不慎撞到头,从此变成了植物人。尽管家人并未责怪她,但她始终深感自责,并下定决心要全力以赴地学习医学知识,以期能够治好弟弟,弥补自己的过失。

于是,谭诗琪拼命地学习各种相关知识,甚至不惜远渡重洋,出国深造,只为了掌握更前沿、更先进的医疗技术。然而,四年前她学成归国,经过整整一年的努力,却依然未能让谭勇苏醒过来。

正当她感到灰心丧气之时,罗昆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他告诉谭诗琪,他有办法让她弟弟谭勇恢复意识,但必须要听从他的安排去接近张海宁。

那个时候的谭诗琪已经陷入绝境,只能寄希望于任何可能的方法。于是,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罗昆的要求,表示只要能让弟弟醒来,她愿意听从他的一切安排的承诺。

罗昆没有食言,他当着谭诗琪的面跳大神施展咒术成功地让谭勇苏醒过来。至此,谭诗琪也不得不兑现自己的承诺,成为罗昆计划中的一部分。

平日里,罗昆对谭诗琪的所作所为并不关心,他唯一的要求就是让谭诗琪用尽手段嫁给张海宁,这三年来也就只是跟对方联系过几次,罗昆询问的都是一些进度。

当谭诗琪看到何永强走进来时,她立刻站起身来,面带微笑,迅速而熟练地向他汇报了何北望最近的身体状况和病情变化,详细列举了每一个症状和数据,并提出了几种可行的治疗方案及其可能产生的效果和风险评估。

然而,何永强并没有认真倾听她的报告,只是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示意她先离开房间。然后,他转头看向施琅示意他赶紧让自己的儿子清醒过来。

施琅走到病床前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何北望,仅仅一眼,施琅就已经洞察到了其中的端倪。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对着何北望的额头用力地扇了一巴掌,清脆的声响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拍完这一掌后,施琅甚至没有等待何永强开口,便毅然决然地转身朝着门口走去。何永强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他瞪大眼睛,紧紧抓住施琅的手臂,语气极其愤怒地质问道:“陈逸飞,你这是什么意思?”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微弱的声音打断了何永强的怒喝。“爸……水……”

何北望艰难地睁开双眼,嘴唇微微颤抖着,发出了微弱的请求。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何永强的表情瞬间凝固,他的狠话被硬生生地噎在喉咙里,无法继续说下去。

原本满腔的怒火此刻被担忧所取代,他急忙松开了施琅的手,一脸欣喜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何北望。

\"医生,快来啊!我儿子醒过来啦!快点儿,快快快!\"何永强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他一边按下床头的呼叫器,一边对着门口大声呼喊着。原本守在门外的谭诗琪立刻飞奔进了病房。

当她看到已经苏醒过来的何北望时,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极为复杂,喜悦、惊讶、焦虑……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但最后她还是努力克制住内心的波澜,开始为何北望做基本的检查。

经过一番仔细的查看,谭诗琪确认何北望目前虽然身体还很虚弱,但已无大碍。随后,她向何永强详细地交代了一些关于何北望的基本状况和护理要点,便匆匆忙忙地跑出了病房。

谭诗琪之所以如此急切,是因为她要赶紧给弟弟谭勇打个电话。她非常担心何北望的苏醒会对谭勇产生不良影响。

当得知谭勇并未因何北望的清醒而再次陷入植物人状态后,谭诗琪心中悬着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也轻松了许多。

做完所有这些事情之后,她才终于看到正坐在病房门口椅子上向自己招手示意的施琅。她咬了咬牙,脸色变得异常凝重,然后缓缓地朝着施琅走去。

\"先生您好!请问您到底是使用什么样的方法让何北望从植物人状态中苏醒过来呢?我身为他的主治医生真的感到特别好奇,如果有可能的话,这种治疗方法是否能够被广泛推广应用呢?\"

谭诗琪走到施琅面前,眼神闪烁不定,始终不敢正视对方,但最终还是深吸一口气,向施琅深深鞠了一躬,然后才带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开口询问。

她内心深处默默祈祷着,希望施琅能够告诉她一个满意的答案——他确实是通过常规医疗手段治愈了何北望,而非像罗昆那样借助超自然力量来实现这个奇迹。

因为如果施琅也和罗昆一样别有企图地接近她,甚至与罗昆同属那类拥有超凡能力的特殊人群,那么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样复杂棘手的局面了,夹在两个超凡之人中间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何如此倒霉,竟然碰上这样的事情!她本就是个普普通通、平平无奇之人啊,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卷入其中呢?

她渴望的不过是平静如水、波澜不惊的日子罢了。而且,她担忧如果让施琅得知正是因为自己的弟弟,何北望才变成了植物人,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毕竟这个世界上还是有管理这方面的超凡管理局,只要发现这类现象绝对不会轻饶,她最担心的还是施琅会对弟弟谭勇采取什么行动。

然而,面对她的疑虑和担忧,施琅并未多做解释。尽管目前来看,她似乎是得利者,但对于这种无法掌控自身命运之事,她内心深处充满了抵触情绪。

尤其是当她深入了解了罗昆的阴险手段之后,心中的恐惧更是如潮水般汹涌澎湃,一发不可收拾。

她并不知晓罗昆究竟是何许人也,但从罗昆的行事风格来看,此人绝非善类。若真是正直之士,怎会教唆他人破坏他人家庭?

尤其是那个张海宁早已成家立室,却还要唆使她去充当第三者,并且还是要做逼走原配这种无良的事。

施琅看出了她的紧张,示意她坐在一旁,然后将手中刚制作好的一枚玉佩递给了谭诗琪。尽管谭诗琪心中充满疑惑,但她还是伸出手接过了玉佩。

她深知自己无法拒绝,直到接过玉佩后,施琅才开口:“你别紧张,我并不会要求你做些什么。这块玉牌你交予你弟弟谭勇,让他随身携带。只要他不为非作歹,便可保佑他此生平安顺遂。”

听闻此言,谭诗琪猛地握紧手中的玉牌,原本因羞愧而不敢抬头的她,此刻缓缓抬起头,目光直直地凝视着施琅。同时,她用另一只手紧紧抓住施琅的手臂,焦急地发问。

“我弟不是没有事了吗?难道……”

施琅点了点头,用手拨开她的手,这娘们力气简直比一般成年男子都大,这一下子捏过来施琅没抵抗下原主的身体都被捏紫了。

若不是看谭诗琪这人不错,这三年来做的那些事都进退有度,还是受人逼迫才做出那样的事,要不然施琅反手就一巴掌打过去了。

谭诗琪也察觉到自己过于激动了,她捏紧着手里的玉牌对着施琅跪了下来,不停地向他道谢,虽然不知道施琅到底有什么目的,但该感谢她还是会做足的。

她的家庭教育的非常好,聪慧美丽,知性又纯洁,礼义廉耻也在道德的之上,若不是这样也不会成为张海宁求之不得的白月光。

施琅见状也没有解释,他起身淡淡地说道:“你以后完全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不用再昧着良心去当个小三了。”说完他望了病房里面那对父子,便径直离开。

这对父子跟罗昆扯上关系并不会有好下场,就算现在何北望醒了也活不久,压根不用脏了自己的手,就让他们蹦跶几天吧。

谭诗琪愣愣地看着施琅远去的背影,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心里同时也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她站起身来,擦了擦眼泪,然后急匆匆地往家里赶去。

回到家后,谭诗琪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眼神迷茫地望着窗外,心中却如波澜壮阔的大海一般起伏不定。她开始认真思考起自己的未来,仿佛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面临着无数个选择,但每一个选择都可能决定她今后的命运。

她深知,自己必须要狠心下这个决定,她不想再被他人的期待和束缚所左右。一直以来,她都保持着简约的生活方式,个人物品寥寥无几。

对于张海宁给予的东西,她总是婉言拒绝,展现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淡雅。因为她明白,与张海宁的接触并非出于真心,只是履行承诺罢了。

然而,张海宁的行为却令她感到极度的厌恶。他为了情人竟然不惜伤害自己的妻子,这种背叛和自私让谭诗琪对他充满了深深的唾弃和鄙夷之情。在她眼中,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值得尊重和留恋。

世上哪有什么真正的一往情深?所谓的爱情,不过是一时的激情和冲动,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磨灭。很多时候,人们会厌倦身边的人,觉得外面的世界更加精彩,而那些陌生的面孔似乎总能勾起他们内心深处的欲望。

她对自己会成为张海宁白月光这件事非常的不理解,跟他也就只是初中到高中期间是同一学校,大学后就分道扬镳,张海宁去念计算机,她去医科大。

而且跟张海宁拢共也就没有见过几次面,唯一能吸引到对方的除了漂亮的脸蛋外,谭诗琪想不出自己还有哪里吸引张海宁。

对于张海宁的求而不得,谭诗琪将其归咎于见色起意,觉得自己成功了便嫌弃糟糠妻,妥妥的渣男一枚,谭诗琪决定放下过去的一切,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

这三年以来,每一个日日夜夜,她都备受良心的谴责和内心的煎熬。她无数次地问自己,那样做到底为了什么,她始终坚守着最后的底线,没有让自己彻底沉沦在张海宁筑造的虚假情爱之中。

直到听到施琅的那句话,她决定不再继续这样下去了。无论弟弟谭勇是否会再次陷入昏迷,她都已经下定决心要与张海宁彻底划清界限,不再与他有任何瓜葛。

于是,谭诗琪下定决心开始行动起来。她仔细地清理掉了所有属于她的痕迹,包括衣物、照片、信件等等。接着,她毫不犹豫地拉黑了张海宁的所有联系方式,仿佛要将过去的一切彻底抹去。

然而,仅仅做到这些还不够。她觉得必须要让张海宁知道自己对他的真实看法,于是,她写下了一封长达几万字的咒骂信。信中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充满了对张海宁丑恶行径的揭露和批判。

她用尽了所有能够想到的恶毒词汇,将自己心中的愤怒和不满倾注其中。写完后,她把这封信放在了客厅最显眼的位置,确保张海宁一进门就能看到。

做完这一切之后,谭诗琪感到如释重负一般,仿佛身上背负的千斤重担终于卸下来一样,这种轻松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她没有丝毫犹豫,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开了那座的别墅。

她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代表着她对过去的诀别以及对新生活的向往。她望向身后的别墅做最后的告别,张开双手感受阳光深吸一口气。

就在此刻,远在千里之外的京都,当何北望从昏迷状态中苏醒过来时,罗昆突然间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心悸,心脏跳动得异常猛烈。

他立刻明白过来,自己施加在何北望身上的咒术居然被人破解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震惊不已。他的思绪飞速运转,脑海里迅速闪过近期发生的一系列事件,心中的疑虑瞬间集中在了施琅身上。

他急忙拿起手机,拨通了何永强的电话,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何先生,我想确认一下,您是否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把施琅关押起来了?”他的语气严肃且郑重,似乎已经预见到了某种不好的结果。

然而,令他失望了,在何永强的口中了解到,他并没有将施琅拘捕,甚至他的儿子清醒了过来,听到这里他已经确定刚刚的心悸是怎么一回事了。

罗昆边上的降头师纳玛见状大喇喇的坐到他的对面,给自己倒上一杯茶后才出言询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居然能让你那么慌张?”

这段时间以来,自从那位地产大亨的真正女儿梁婉婉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之后,各种问题便接踵而至。如今,就连张海宁这条线索恐怕也即将中断。

这三家企业除了百年世家珠宝业外,可都是耗费了他多年心血扶持才经营起来的,为的就是壮大他们的气运。

然而却在短短的半个月内被施琅彻底摧毁。很显然,对方来势汹汹,目标明确地针对他而来。面对纳玛的调侃,他根本无暇顾及,拿起外套后毫不犹豫地夺门而出。

他决心亲自去见见这位毁掉他所有计划的人,并在路上不断思考着启动 b 计划的相关事宜。毕竟,经过这么多年的筹谋,为了应对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他早已准备好多个备选方案。

特别是对于那三个至关重要的家庭,他更是用尽心思、下足功夫。因为它们在整个计划中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

罗昆刚刚走下飞机,还没来得及踏出机场大门,就被一个神秘的人拦住了去路。只见这人身着一袭黑色西装,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坚定。他静静地站在罗昆面前,伸出一只手,将一封精致的邀请函递给了罗昆。

罗昆心中不禁一紧,他敏锐地察觉到眼前这个人似乎有些不对劲。他仔细观察着对方的神情和举止,发现他的目光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毫无疑问,这个人显然是被某种力量催眠了。

罗昆紧紧握着手中的邀请函,心中的警铃顿时大作。他暗自思忖着,自己此次前来此地完全是一时兴起,并未提前安排行程。

然而,此刻竟然有人能够如此精准地掌握他的行踪,并在他刚下飞机时就送上邀请函,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想到这里,他的手心开始微微出汗,原本坚定的步伐也变得有些慌乱。

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情况,罗昆甚至产生了打退堂鼓、直接打道回京的念头。但是,当他望着那个递信人离去的背影时,他咬咬牙,决定打开那封神秘的邀请函,看看上面究竟写了些什么。

当他读完邀请函上的内容后,罗昆决定改变原定计划,按照邀请函上的指示,先去见见这位有能力算到他的人。

罗昆根据邀请函来到市中心一家金碧辉煌的酒店门口,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正准备抬脚走进酒店时却再次被一个门童拦下。

“罗昆先生是吗?”门童面无表情地开口问道。

罗昆点点头,疑惑地看向门童:“有什么问题吗?”

门童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接着说道:“跟我来吧。”说完便直接抬腿朝着酒店旁边的一条小巷走去。

罗昆还没来得及询问原因,只能匆匆跟上门童的脚步。穿过几条狭窄的小巷后,他们来到了一处热闹非凡的大排档前。

罗昆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禁有些发懵。他设想过无数种与施琅会面后的场景,却怎么也想不到会是在这样一个充满烟火气的地方。

此时,施琅正坐在大排档里,悠然自得地撸着串。罗昆看着施琅这副模样,心中十分无语。他原本以为施琅会以一种严肃正经的方式与他见面。然而,现实却与他的预期大相径庭。

既然施琅如此不将他放在眼里,罗昆决定也不再客气。他径直走到施琅对面,拉开凳子坐下,伸手就想要拿一串烤串吃。

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烤串的时候,只见施琅手腕微微一抖,手中的竹签如同一道闪电般迅速地荡开了罗昆的手。那速度之快,若非亲眼所见,简直难以置信。

如果不是因为此刻身处人来人往的闹市之中,施琅恐怕不会如此手下留情,否则,罗昆的手绝对会被竹签直接扎穿。

“你……”罗昆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心中的怒火瞬间喷涌而出。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如此嚣张跋扈之人了,竟然敢如此对待他!但是,尽管内心愤怒无比,罗昆还是强行压制住了心头的火气。

毕竟,刚才与施琅短暂的交锋中,他敏锐地察觉到对方随意散发出的一丝气息,竟让自己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种奇特的感应,自他踏入如今这个境界以来从未出现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今天却再度体验到这种异样的感觉,令他感到既陌生又震惊。

“想吃就自己点,我这里可不管饭。”施琅面无表情地说道,语气平静而坚定,仿佛根本没有把罗昆放在眼里。

“好吧,那咱们就言归正传吧!究竟要怎样做,你才会不再插手此事呢?从此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这样如何?”

罗昆暂时打消了来时想要置施琅于死地的念头,此刻他一心只想着能够赶在寿元耗尽之前平安得到那些气运,帮助自己实现长生不老的愿望。

至于其他的恩恩怨怨,都可以暂时放在一边,先忍耐一下换取一个美好的未来,还是非常值得的。然而,施琅却只是一脸戏谑地看着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才慢慢悠悠地掏出纸巾擦拭了一下嘴角,然后开口说道。

“你觉得咱俩之间的气运是此消彼长的关系,那你说说看该怎么办呢?要不然,你把从我这里夺走的气运交出来,解开这个运势束缚?”

施琅的这番话,让罗昆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了。没错,他的确有着等拿到那些气运之后再对施琅动手的想法。毕竟,只要有足够强大的运势加持在身上,哪怕对方实力再强,也对他无可奈何。

甚至还会因为此消彼长的关系削弱对方,到时候他随时可以弄死对方,就算弄不死也能仗着寿元绵长熬死,简直就立在不败之地。

但是所有这些都必须建立在对方不能捣乱,并让他能够顺利完成收割的前提之下,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么就会适得其反,最终落得一个身死道消的悲惨下场。然而如果他退还气运呢?

仅仅只是思考了一秒钟而已,他就果断地放弃了这个念头。暂且不提那些气运早已被他拿去培养那三个家庭,即使它们仍然掌握在他手中,他也是绝无可能将其交出来的。

因为一直以来,正是依靠着这些气运,他才得以活到今天;一旦失去了这些气运的支撑,恐怕下一秒他就要被送往火葬场了。

此刻,罗昆正在脑海中拼命地思索着破局之法,可是无论如何思考,似乎都无法绕过施琅这座大山。

他考虑过使用官方手段来解决问题,但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打消了。毕竟像他这样处于如此高度的人才,对于国家来说是非常需要的。

倘若采用官方手段去处理此事,能否成功尚且难以定论,还有可能导致对方被收编,进而调转枪头与自己对抗,这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无论如何深思熟虑,结果都是无路可走。他慢慢地站起来,深深地凝视着施琅,一句话也不愿多说,直接转身离去。

他心里清楚,说得再多也不会有丝毫改变,但在离开的时候,他仍然释放出一丝阴煞之气,试图缠绕住施琅。他并不奢求能够一举将其消灭,只希望能够稍稍触及施琅的衣角,从而了解到施琅真正的实力究竟处于何种层次。

然而,他才刚刚迈出两步,就感觉到那一丝阴煞之气已经消散无踪。这让他越发忌惮,脚步却并未停歇,而是继续朝着前方走去,准备与施琅决一死战。

他无论如何都要得到那三家的气运。至于其他原本只是锦上添花的谋略算计,罗昆决定回去后立马收割,免得被施琅全部清算。

同时他担心自己无法承受施琅的针对性打击,因此选择先行收割那些零散的气运。由于他的这一举动,网络上一时间涌现出大量相关的新闻报道。

比如某着名律师因为性侵养女而遭到逮捕、某位当红明星因吸毒被他人举报、好几位知名网红更是被爆出各种丑闻等等,这一连串事件的发生,其实都是罗昆收割他们气运所带来的后遗症。

而那些能够被新闻媒体报道出来的人,实际上都是施琅放弃不救的对象。毕竟这些人自身本来就存在着严重的问题,所以施琅压根儿就没想过要去拯救他们。

甚至还会在罗昆尚未对其动手之前,先将他们的事情曝光到网上,彻底摧毁他们体内的气运,让他们连一点儿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至于其他那些没有被爆料出来的人,则分为两种情况:其中一部分人已经被施琅中途拦截下来了,这些人本身并没有做出什么天理难容的坏事。

还有一部分人则和谭诗琪的遭遇类似,他们都是被迫卷入其中的,而他们与罗昆之间的联系纽带也已经全部被施琅切断了,导致罗昆根本吸取不到任何的气运。

罗昆收到的气运非常稀薄,甚至连使咒所需用出的气运都不够,把他气的够呛,但他又无法腾出时间和精力去亲自获取那些人身上的气运。

至于那三家人,施琅并不打算再插手,毕竟该做的事已经做了,到最后罗昆不可能会成功。

罗昆不知情,他还将施琅当做拦路石,他联系上原主的父母,先是原主的父亲陈文轩,他将陈文轩搞进编制。

至于原主的母亲黄雅琴,罗昆拒绝了黄雅琴要求娶她的要求,给与一笔不容她拒绝的资金,唯一的要求就是缠着施琅,不让施琅有抽出手的机会。

就连他的私生子原主的哥哥陈嘉伟都被他找过来对付施琅,他甚至许诺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行,能将施琅搞残了更好。

只要做到,他会将陈嘉伟跟他男友一起送到国外,后半生的生活费全包,陈嘉伟根本抵御不了这个诱惑,他第一个根据罗昆给的地址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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