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一晃而过。
临近金秋九月，《三生三世》的后期制作终于全部结束。
moreVFx果然没让陈牧失望，其顶级的特效和精彩的分镜剪辑让陈牧大呼过瘾！
和陈牧一起参加试看的公司高管都惊呆了。
他们就算想破脑袋，也没想到质量会如此之高！
“堪比国内的院线大片，甚至不输好莱坞美剧！”
这就是众人对它的评价。
看完成片，牧野文娱和正午阳光的管理层终于把悬挂在头顶的大石头放下来了。
不仅如此，《三生三世》爆炸的质量让他们的信心大增，重新点燃心底的那股野望——
争夺年度剧王！
是的。
在此之前，他们只是对剧王存在一丝幻想。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三生三世》绝对有冲击剧王的实力，且概率只高不低！
于是，众人信心满满地把做好的《三生三世》送去审核，而广电的效率也很高，一周左右就全部通过。
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公司上下可谓是喜作一团。
既然已经审核完毕，接下来就到最关键的环节——
分销版权。
因此，周五一大早，陈牧便召集了公司的全部高管，一起商讨最终的合作方案。
陈牧打开了投影仪，把电脑上的合同文件依次展开。
众人粗略地数下来，居然有二十几份之多！
“嘶——”
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这么多电视台都想买《三生三世》的版权吗？”
“你们看最上面的那个！甲方居然是总台！”
总台！
对国内娱乐圈的从业者来说，总台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
得知总台也有购买意愿之后，高管们激动不已。
这证明《三生三世》的质量已经得到了最大的认可，他们作为剧集的制作方怎么会不高兴呢？
“不过总台给的是买断方案。”
终于有人冷静下来，提出了一个关键问题。
这时，陈牧终于开口了：
“诸位都看过了《三生三世》的完整版本，那你们觉得，版权分销应该选买断还是分成？”
“我认为分成更好！”
宗浩轩率先道。
“各位对剧集质量心知肚明，在这种情况之下，很明显分成方案在长远看来收益会更大！”
“我同意宗总监的看法！”
刘琪举手表示赞同。
“话虽这么说，但那可是总台给出的买断合同，而且报价也不低，我们是不是得考虑下？”
冯倩有些犹豫。
作为正午阳光的人事总监，她是高管中为数不多的女性。
所以她的这番话也让一些人开始摇摆不定。
会议室陷入了沉寂。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坐在正前方的陈牧身上。
他们很想知道，老板怎么看。
因为他们只是管理人员，至多负责提建议。
最后还得让陈牧来拍板。
“分成。”
陈牧淡淡道。
“我只接受分成方案，买断不符合公司的利益。”
听罢，大家也纷纷点头。
从理智上分析，他们都认为分成是最好的。
不过总台毕竟比较特殊，众人不得不顾虑。
“你们用不着郁闷。”
陈牧微微一笑，“我已经让冯盛去和总台去谈分成的事宜了，十点钟他会给我回复。”
说着陈牧看了一下手表。
“现在九点五十五，很快就可以知晓答案。”
听到这话，所有人的眼睛里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
五分钟后，也就是十点，陈牧的电话果然响了。
“喂？”
“陈老板……”
冯盛的声音显得很疲倦，这让陈牧的眉头紧蹙。
“我……尽力了。”
他苦笑道，“总台那边不仅没有一点松口，还……”
“还什么？”
“他们还放弃了之前我发给您的买断合同。”
陈牧不说话了。
“陈老板？”
冯盛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您在听吗？”
“在。”
陈牧语气冰冷，刺骨的寒意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原因呢？”
陈牧一字一句道，“告诉我为什么他们要毁约？”
“这……”
犹豫半天，冯盛终于顶不住他无声的压力，咬牙道：“是京圈，京圈的人参与进来了！”
“您或许不知道，京圈和不少电视台关系匪浅。”
“不只是总台，实际上北方大多数电视台都有京圈的人，他们不会为了一部电视剧发生内斗。”
冯盛长叹一声。
“所以我要提醒您的是，此前给您发出了合同的北方系电视台，恐怕都会违约。”
“陈老板做好准备……”
“你的意思是——”
陈牧冷笑。
“他们要封杀我？”
“按照现在这个形式来看，的确有这种可能。”
冯盛也很无奈，“陈老板，京圈势力太大了，我们这些圈外的，很多时候都得看他们脸色。”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没办法？”
陈牧不屑道，“就凭他们，想要彻底封杀我？”
冯盛抹了把汗，“这……他们确实有这个能力……”
“笑话！”
陈牧猛地一拍桌子，把高管们和冯盛都吓了一跳。
他怒极反笑道：“三番五次对我出手，当陈某人好欺负？呵，你就让他们等着！”
“总台不买又如何？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陈老板慎言！”
冯盛吓得脸色惨白，“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这件事我知道了，感谢冯老板帮我斡旋，等《三生三世》上线之后我依然会请冯老板喝酒。”
陈牧没有理会冯盛的话，而是自顾自说道：
“今天先聊到这，挂了。”
说完还没等冯盛回应，他就直接挂断电话。
会议室的气氛更加安静，没人敢说一句话。
针落可闻。
“刚才你们都听到了，说说你们的看法吧！”
陈牧脸色平静，看不出喜怒。
“咳！”
张佳妮小声道，“既然北方系电视台排挤咱们，那咱们可以找南方的电视台呀！”
她和陈牧的关系还不错，虽然职位不算高，但经常有机会参加这种公司决策层会议。
“南方系……”
众人重新看向屏幕。
这二十多分方案中，有一半以上都是来在北方的电视台，而南方的大多又实力不够。
一些省级的卫视，平时看的人就少得可怜。
如果把《三生三世》卖给他们，就算质量再高、再火爆，收视率也是有上限的。
“芒果台！”
陈牧眼中精光闪烁。
“除了总台，芒果台就是做好的选择！”
他本想卖给总台的，可既然对方不要，陈牧不介意把这份大礼送给蒸蒸日上的芒果台，助其一飞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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