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快来看呐,新鲜的猴梨,木薯,野蘑菇,树根,只需要交换一些米面!”
“都来瞧一瞧,新鲜的蟒蛇,负鼠,换一些油面青菜!”
“绿豆,绿豆!”
“烤老鼠,昨晚刚捕的,保证新鲜!”
……
白人小镇的门前,此时聚集了很多山里的山民。
那些人,都是山里还有些生存能力的小商贩。
他们一个个带着自己的食物,来到比斯尔小镇交换。
如今山里的大水退去,阿丽克山脉不像从前了。
以前人们会用食物,换些纳币,给家里的女人和孩子们添置新衣服,甚至幻想买一辆摩托车。
但是此时山里的人们,只想换到一些他们需要的东西。
比如米面,食用油,还有一些新鲜的肉类等……现在这些东西,可是大山里的硬货。
当然,你可不要把山下的那些小贩当成什么好人。
因为那些黑皮肤的家伙,他们精的很。
他们手里的食物,我敢保证,大多都是腐烂恶臭的,而且还是从河滩上捡来的。
经过粗糙的加工处理,以此来掩盖臭味和异味,没人知道那些东西已经死了多少天!
趴在距离比斯尔小镇730米的矮山上,透过我的狙击步枪,我正在盯着比斯尔小镇门前每一个人的脸。
掠过那些黑皮肤的山民,我在看比斯尔小镇的城墙。
老杰克他们已经在树林里贴地前行了。
他们做了伪装,每个人的身上都扎满了枯草,一个个潜伏在树林中,就像缓慢移动的灌木,很难被人发现。
“嘿,鞑靼,看上面,城楼上,加特林重机枪!”
就在我仔细打量山下的时候,趴在我身旁的崔秀熙示意我去看比斯小镇的城楼。
比斯小镇,有些四面围墙,高约4米,带城梯,总长大概在800米左右。
整片围墙采用了简单的砖瓦,木梁,和黄泥巴结构。
此时崔秀熙所说的那挺加特林机关枪,我以前当然见过。
加特林,mx13,这可是很稀少的版本,电动马达小火神!
当初那把枪就一直在比斯尔小镇的城楼上。
我记得我们第一次接触比斯小镇的时候,当时那个讨厌的白人,米歇尔,他就站在城楼上,管控着那挺重机枪,还差点打了我们!
“秀熙,盯住那把枪,一会打起来先干掉上面的人!”
我嘴角微笑,手中狙击步枪向鼠标一样的快速移动。
我已经透过我的八倍镜,看见了城楼上那个家伙的脸。
那不是白人,而是一个穿着迷彩作战服,穿戴着防弹衣的黑人。
那混蛋长得有点凶,瞪着双眼,乌黑的面孔,厚厚的嘴唇。
这杂碎在吃东西,不知道手里是什么动物的肉,露着半截骨头。
在他的身边,站着两个白人牛仔。
那两个小子,看起来像是马匪,一个个身材干瘦,眼神慌乱,看起来就像永远吃不饱饭一样。
“城楼上换人了,以前都是白人。”
我嘴里小声说道,整个人躲在吉利服下,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我继续转动我的狙击步枪,去查看比斯尔小镇城墙上的每一个角落。
在那长约800米的三面城墙上,我看见了很多穿着迷彩作战服的黑人。
那些家伙,表情同样冷酷,统一使用便宜廉价的AK步枪,甚至其中还有两个人背着火箭筒。
他们的人数不多,城墙上只有十几个黑人。
除了这些黑人,那城墙上还有一些白人。
白人的数量,明显比那些黑人多,但他们却好像很惧怕那些黑人,根本不敢向他们靠近。
穿戴作战服的黑人们站在城墙上,大大咧咧的俯视城外。
而那些穿着衬衫,戴着牛仔帽的白人们,则站在城墙上一丝不苟。
“1,2……通话器测试!”
“狙击组,盯好小镇前门,斯瓦德他们要过去了!”
“我们在树林中继续埋伏,距离比斯尔小镇,目测300米, over!”
就在我架着狙击步枪,继续搜寻有用信息的时候,在我们的通话器里,传来了老杰克的声音。
此时老杰克他们的突击小组,已经前行到了距离比斯尔小镇300米的位置。
比斯尔小镇外有150米的空地,空地的对面,是树林。
此时老杰克他们就在树林里,并没有停下,依然像树林里的杂草一样,在缓慢的爬行着。
“杰克,宾铁,注意安全,不要离小镇太近。”
“对方有加特林小火神,正对小镇大门。”
“左侧城墙上,有12个人,右侧城墙上有11个人,配备AK步枪和火箭筒。”
“从高处往下看,城门的正中央,下方,有一挺老式的马克沁重机枪。”
“小镇后方有两挺小口径火炮。看型号,二战时期的老古董,法军的76毫米口径火炮。”
趴在730米外的山坡上,我对着通话器的里的老杰克众人通报着我观察到的情况。
老杰克在通话器里微微一笑,说了一句:“收到,我的团长小子。你放心好了,我们会注意安全的。”
“这该死的树林里没人,简直连只鸟都没有。”
“哦,Shit。洪水退去,树林里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木头,淤泥,尸体,还有衣服。”
“鞑靼,你敢信吗,哈哈,我们刚才在树林里看到了一套漂亮的粉红色舞娘短裙。”
“只可惜那短裙有主了,如果那短裙下没有一具腐烂恶臭的尸体,这简直是一个完美的发现!”
老杰克在通话器里坏笑着。
随后通话器中,又传来了宾铁和查克多那两个狗贼的坏笑。
我也无语的撇撇嘴,看来他们在树林里找到了死去的“舞娘”。
当初在阿丽克山脉,内南迪那个家伙,可是抓了很多白皮肤女人的。
后来梅尔塔斯奇湖被攻破,那些女人有的跑了,有的消失,还有一些死在了中子弹的核爆里。
所以,在树林里看到一两个腐烂的舞女,这并不算什么新奇发现。
我趴在山岩上目光玩味。
在真正的行动中,我们这些家伙总是喜欢用半开玩笑的口吻,来缓解任务中紧张的气氛。
这个传统是我们团长留下的,那时我们背地里,都管他叫“笑话讲的最烂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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