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别拉我，我要吃大白兔，雨水姨姨有大白兔。”
槐花躲闪着，不让贾张氏抓到。
张所长使了个眼色，两名警察立马动手，分别控制住了贾张氏和棒梗。
秦淮茹懵了，不过也好像明白了什么。
“不是，雨水，棒梗拿你一串葡萄吃，也不是什么大事啊。你哥那屋，他不是经常进去，拿点吃的，算什么啊，犯得着这样吗？”
秦淮茹觉得，雨水也太小气了，也太小题大做了。
平常，棒梗放学回家，都要到傻柱房间里搜寻一番，有吃的，一扫而空。
对此，她都习惯了，根本就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这次，不过是换了房间，从傻柱的房间，换到雨水的房间，这样没什么大了不起的啊。
雨水不是傻柱的亲妹妹嘛，别人家，棒梗根本就不会去。
“傻柱，傻柱，你在哪，出来说句话，这不算什么啊。”
秦淮茹在人群里找着傻柱。
傻柱听到秦淮茹喊他，也就挤了过来。
“雨水，要不就算了吧，一串葡萄，哥明天给你买。”
这傻柱好像真有点傻，这是一串葡萄的事吗？
“哥，你说什么呢，是一串葡萄的事吗？”雨水跺着脚，生气的说道。
“那不就是一串葡萄的事吗，还能有什么事？棒梗，他还是孩子，经常到我屋里拿花生米什么的，都习惯了。算了，算了。就这样吧。”
贾张氏见傻柱这样说，神情明显放松下来。
“何雨柱，你就这种觉悟？这是一串葡萄的事吗，这是盗窃，知道吗，这是盗窃。你说算了，就算了？难怪人叫你傻柱，我看你，还真是傻。”
张所长劈头盖脸就批评了傻柱一顿，后者耷拉着眼皮，不敢作声了。
“你什么意思，你非要找我孙子不是吗？我看你就是存心的。”
贾张氏被警察控制着，却不甘心，一双死鱼眼，恶毒地望向张所长。
“搜一下。”张所长根本就不理睬贾张氏的叫嚣，而是对控制棒梗的那个警察下了命令。
“是！”
警察搜了一下棒梗的衣袋。一个衣袋里，有十多粒葡萄。
“别动，凭什么动我葡萄，给我，给我！”
棒梗挣扎着，一脸的不服气。
“你这葡萄，是哪来的？”
“你管不着！”棒梗梗着脖子。
啪！
警察也不惯着他，上来就一个大耳光。
“你敢打我乖孙子，我跟你拼了！”
贾张氏也动了起来。
“拼什么拼，你拼个屁！”
张所长很生气，上去就踹了一脚。
一个耳光，一脚踹，祖孙俩都老实了。
“说，葡萄哪来的？”
“在她屋里拿的。”棒梗老老实实地回答。
“还拿了什么东西？”
“就葡萄，别的什么都没有。”
棒梗可是老手了，不拿出证据，根本就不会承认。
“再搜一遍，那个衣服下摆里。”
张所长看到棒梗，一只手紧紧抓着衣服下摆，就知道那里面藏着东西。
果然，警察那下摆有一个口子，从里面掏出了五块钱。
“这五块钱是哪来的？说！”
“我奶奶给的。”
张所长点点头，然后向控制贾张氏的警察偏了偏头，意思让他把人带到另一边去。
“好，我问你，这五块钱，你奶奶是在什么时间，在哪里给你的？”
“就放学后，给我买东西吃。”
“鬼扯，就那老虔婆，会给五块钱，让他买东西吃？连鬼都不信。”
“全家能不能拿出五块钱？还买零食吃，骗鬼呢？”
……
张所长还没说话，人群中就有人讥讽地开口了。
棒梗明显在撒谎，秦淮茹家条件，又不是没人知道。
这年头，别说秦淮茹家，这整个大院里，都没有一户人家，会给一个孩子五块钱买零食。
五块钱，快够一家半个月生活费了。
过了一会，那名警察又把贾张氏押回来了。
“说说情况。”
张所长看着警察。
“贾张氏说，是早上给棒梗买早饭吃的，早上没来得及做早饭。”
“你一点都不老实，信不信，我一枪毙了你！”
张所长掏出手枪。
棒梗吓得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这个年代，警察还是不一样的，什么法子都敢用。
“是，是我在她那屋里拿的。”
这棒梗也是个犟种，从开始到现在，称呼雨水，都是她。
而平时，都叫姨。
“ 还有五块，在哪？”
“给奶奶了，她说，帮我收着。”
真相大白，这贾张氏知情，之前就是为了孙子打掩护，才栽赃给那个小女孩。
好多人此时，都感到难为情起来。
“不是，棒梗，我平时怎么跟你说的，只能到傻叔屋里，只能拿吃的，不能拿钱，你怎么就忘记了呢？妈，你也是，你怎么这么糊涂，这可是做贼啊，你……”
秦淮茹跑过去。
啪！
她狠狠地给了棒梗一个大嘴巴。
“张所长，求求你，别带走棒梗，他还是个孩子。以后我一定好好教育他，您就原谅他这一次吧。这钱，我们还给雨水，这就还。”
“傻柱，快帮我求求张所长，放过棒梗这一次。”
“雨水，姐求你了，饶了棒梗这一次吧。”
秦淮茹一手拉着傻柱，一手拉着雨水，眼泪汪汪的样子，真的楚楚可怜。
雨水把头别到一边，她恨死了这家人了。
“张所长，您看，棒梗还是个孩子，他也不算偷，就是拿，还给雨水，也就得了。”
傻柱见不得秦淮茹这样，心软了，也就开口求情了。
“傻柱，你脑子呢，大领导怎么说的，不告而取谓之偷。贼就是贼，你说拿就是拿啊！”
这时候，一个声音响起来。
众人一看，秦京茹抱着那个女孩走进来。
“张所长，我是秦京茹。案情已经很明了了。除了追究偷窃的棒梗的责任外，我认为贾张氏属于同犯，他们不但隐瞒偷窃的犯罪事实，还诬赖董莹莹，必须受到法律的制裁。”
“这是一定的。秦京茹同志，你还有什么要求？”
“我现在向警方报案，易中海、刘海中和李干事，在警方没到来之前，试图进入作案现场，帮助案犯脱罪。
许大茂和高二蛋，暴力殴打我和何雨水同志，这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帮易中海等人，破坏作案现场。
董莹莹，我的表侄女，为了救我和何雨水同志，身负重伤。你们来看。”
所有人都望向秦京茹怀中的女孩，此时，女孩面色苍白，紧闭双眼，呼吸微弱。
“把许大茂、高二蛋，贾张氏、贾棒梗，全部带回派出所。易中海，刘海中，立即组织人员，把董莹莹送到医院，将功补过，孩子出了意外，我拿你们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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