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很生气，婆婆把女儿打成这样，却一副不管不问的样子。
“妈，你怎么可能没钱呢，你先拿出来，算我借你的，好不好？”
秦淮茹哀求着。
可贾张氏一点都不急。
“秦淮茹，你是不是傻啊，你急什么急？是秦京茹是什么人你不知道，还是傻柱是什么人你不知道？他们会不管小当？”
贾张氏这么多年的饭，真不是白吃的。
神神在在，老谋深算。
“刚刚京茹说了，不拿钱过去，她和傻柱就不管了。妈，再说，那是我们家孩子，是你孙女啊，我们怎么能这样呢？”
“有什么不能这样的？反正，我的养老钱，是不会拿出一分的。你就别惦着了！”
“就算小当受伤死了，你也不拿？”秦淮茹也发了狠，说道。
“这是你说的，反正我没钱拿。一个赔钱货，我才不管呢。”
“妈，你不是女人吗？那可是你孙女！”
秦淮茹说完，头也不回，冲出家门，去找易中海借钱。
易中海家。
“淮茹，快坐下说，小当怎么样了？”
“一大爷，小当伤得不轻，住院了。我过来，就是，就是……”
她不怎么好说，眼泪下来了。
易中海走到她身边，伸手帮她擦去了眼泪，手却不舍拿掉。
秦淮茹略略偏开头，一副眼泪汪汪的样子，我见犹怜。
易中海心中，不由得掀起巨澜。
这女人，尤物啊。
他一把抱住了她，“淮茹，我跟你说的那事……，什么都好办！”
秦淮茹愣住了，她以为易中海已经死心了，没想到他还在这等着呢。
她慌慌张张地一把推开他，跑了出去。
婆婆心硬如铁，易中海趁火打劫，还有谁能帮她？
不行，小当是婆婆打伤的，她必须负责！
想到这里，她回到了屋里。
“妈，你拿不拿钱，我也不强求。小当是你打伤的，你总得去看看吧，你就这样做奶奶的？”
“秦淮茹，我这个婆婆，什么时候，该到你当媳妇的管了？要看你去，我不去。”
“你真不去？”
秦淮茹这次没喊妈。
“不去！”老虔婆态度坚决。
“好，那就怪不得我了，我现在就去派出所，你打伤了我女儿，我去告你。京茹、雨水、傻柱、于海棠，还有院子里的人，都看到了，都能作证。你就等着吧，别说什么不孝，京茹说的对，你这种人，不配我孝！”
秦淮茹心里，都是小当紧闭双眼，脸色苍白的样子。
她的心，无处安放，她觉得小当，快要死了。
女儿死了，是婆婆打死的。
秦淮茹现在脑子里，乱糟糟的，都是这些。
放在平常，打死她都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就在秦淮茹要走的时候，贾张氏说话了：“等等，我跟你去！”
老太婆也不知道小当究竟怎么样了，看秦淮茹如此不管不顾，连她都威胁上了。
心里有点发毛，有点怕了。
她在枕头下面，摸索了好一会，才起身跟秦淮茹出门。
医院外。
雨水站在走廊道里，远远就望见秦淮茹和贾张氏过来了。
她转身就来到了病房。
“把东西都收起来吧，来了。”
“几个？”
“俩”雨水竖起两根手指。
小当立马闭上了双眼，脸上装出一副痛苦状。
“小当，早了，等到了小姨会告诉你的，现在不用装。”
秦京茹笑着说了一声。
她荡不清海内，还搞不定一个老虔婆？还就不信了！
贾张氏是贾家祸根，也是院子里的祸根。
秦京茹绝不会听之任之。
婆媳俩走到了病房门口。
“小当，开始！”
秦京茹小声说道，小当再一次紧闭双眼，小小的身子颤抖起来。
秦京茹起身离开病床，她不想看到贾张氏那张恶心人的老脸。
“小当，小当，你怎么样？”
秦淮茹一看到小当的样子，就哭出声来。
“小当，奶奶来看你了，睁开眼让奶奶看看。奶奶过一会买糖给你吃，你睁开眼看看奶奶。”
这老虔婆倒是狡猾，上来就哄骗上了。
“买糖？哼，小当不缺你那点糖吃，小姨早就买了。可她受了重伤。亏你还记得是她奶奶，现在说这些废话，有什么用！”
秦京茹怕小当经不住诱惑，赶紧抢先说道。
小当自小聪明，小姨的话，她听懂了，眼睛闭得更紧了。
她想到了刚才吃的肉，还有小姨说买好吃的糖。
贾张氏现在不敢得罪秦京茹，怕她真的不管，那自己就必须管。
不是因为她是小当奶奶，而是她怕坐牢。
“京茹，你就别说这些了，我也心疼孩子，现在后悔死了，怎么就不知道轻重呢？你是她小姨，还得你多照顾，要不怎么是小姨呢？”
这老太婆从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
“各人的责任各人负，小姨的责任我当然会担起来。你做奶奶的，又是你打伤的，你要撒手不管，那我这做小姨的，还真得好好说道说道。等小当稳定了，我就去派出所，讨个公道！”
“她小姨，千万别这样，别跟我这老糊涂一般见识。我跟淮茹商量好了，这次的医药费，我拿。淮茹，你说句话啊！”
贾张氏的心在滴血，疼啊疼。
可现在这种形势，弄不好真的会坐牢，只能割肉了。
“京茹，妈同意拿钱了，你就别去派出所了，姐的家事，就让姐自己解决吧。”
“秦淮茹，你的家事，我懒得管。走了！”
干干脆脆，起身就走。
贾张氏想拦，又怕秦京茹去告她，只好忍了。
秦淮茹一把拉住了，“京茹，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帮帮姐，别走，我一个人，心慌慌的。”
心里最不安生的，就是她这个当妈妈的了。
“好吧，看在外甥女的面子上，我留下来。你秦淮茹，还有贾张氏，在我跟我，没有什么面子那种东西。”
能踩的时候，必须拼命踩，秦京茹可不会随便善心泛滥。
这种狂踩老虔婆的机会，可是很难得很难得的。
“张姨，既然你愿意负责，现在就把钱拿出来，空口说白话，谁也不是白痴。”
钱，必须先拿出来，免得耍赖。
“京茹，现在也不知道花多少钱啊！”
“先付十块，剩下的退给你，不够，你再给补上。”
“京茹，我只带了五块，不够，我再拿，你看……”
“拿过来吧。”秦京茹毫不客气地把五块钱夺了过来。
贾张氏看着五块钱，心里在滴血。
那是她的养老钱啊，好心疼啊好心疼！
这是一间四人病房，但只住了小当一个。
此时，病房里的人，没一个待见贾张氏的。
她看看这个，又望望那个，不是横眉以对，就是别过头去，还有的，就是狠狠地瞪眼。
她贾张氏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啊。
简直要气死她了。
“淮茹，我心里不得劲，我就先回去了。”
老虔婆找了个借口，灰溜溜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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