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开棺挖到一只两千年粽子

亓官苍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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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阿莹/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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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阿茔有记忆以来,她就知道自己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哪家小孩能够面对野兽面不改色?又是哪家小孩整天翻墙上树、捉虫抓蛇?哪家小孩的眼珠子一只是黑的一只是紫的?

她的生活可谓是多姿多彩,除了平常的修行,还会跟自家师父斗智斗勇。

“轰——”

屋内传来一声爆炸,阿茔的视线被吸引,嘴角笑容意味深长,手上玩弄蜈蚣的动作却是不停。

“死丫头,你又在我的药材里加了什么?!”草屋内,乜绥整张脸都是黑的,头发也乱糟糟的,看起来就像是被雷劈过。

“哈哈哈哈哈!”阿茔看着像从灶台里钻出来的人笑得合不拢嘴,手上不自觉的用力,手中的蜈蚣被捏的挣扎求生,只想逃离。

“还敢笑,看我今天不打断你的腿!”说着,乜绥拿起门边靠着的扫帚就朝姒衣冲过去。

阿茔已经轻车熟路,把手里的东西朝乜绥扔过去,糊他一脸,然后拔腿就跑,跑远了还不忘转过身来对乜绥做个鬼脸,看他气得火冒三丈之后又撒欢的跑了。

师徒二人住在深山老林,即便是这乱世之中战争不断的也打不到他们这来,可以说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山谷。

前两天乜绥做了一个药出来,笑呵呵的把她喊过去,在她一脸懵的情况下就把药塞她嘴里了,之后她脸上红了好些天。

她这个记仇的性子当然是悄悄地在他做药的药材里加了一点料咯。

跑出院子之后,阿茔直奔深山,每次都是这样的,把乜绥气急了她就进山躲两天,等回来的时候给他带点药材,或者是路边摘点花做个花环套他头上,再说两句好话这事也就过去了。

如今的阿茔不过七岁,穿着一套土黄色的布衣。虽然没有母亲为她扎辫子,但是她有一个给她梳头的师父。一开始阿茔还以为乜绥一个男人,是不会扎什么头发的,结果这么多年观察来看,乜绥扎头发扎的挺好的。

虽说她的头上没有半点的头饰,只有两根布条作为发带把头发绑起来,但装扮干净利落,再加上天生的美人胚子,倒也是粉雕玉琢,精致可爱。

以前跟着她师父离开林子去采买东西,她就发现了一件事情,别人家都是父母带着孩子出门,她只有一个师父。

小的时候阿茔也问过一次,为什么她不像其他的小孩一样有父母,为什么她只有师父?

当时乜绥说了一句不知道,从那之后她就再也没有问过这样的话了。不管有没有,她不是照样长这么大了嘛。

有没有父母,好像也没什么影响。

阿茔在路边折了一朵野花叼在嘴里,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背着手走在路上,吊儿郎当的,倒也别样潇洒。

走着走着,她就发现了不对劲,阿茔的目光被树枝上缠着的一条小蛇吸引了,青翠的绿色,额格外迷人。

阿茔唰的一下子凑过去,把小蛇都给吓了一跳。

“好漂亮的小蛇啊。”她伸出两根手指,指尖泛着猩红的光芒,一束光芒钻进了小蛇的身体,渐渐隐去。

阿茔就像是没看见小蛇吐着的猩红的蛇信子,一把将小蛇抓起来在手中揉了两下,随后放到头顶:“这下我也有发饰了呢。”

她嘴里哼着歌,离开这里。

小蛇回过神来之后,发现自己缠着的冰冷的树干变成了一个柔软的窝,而且这个小屁孩身上的味道让它想要靠近,也就乐呵呵的趴在她头上睡大觉了。

她一边蹦蹦跳跳的走着,一边拍了一下头上的小东西:“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了,跟我回家吧。”

阿茔在山间玩得忘乎所以,最后累得在一条小溪边睡着了。

第二天她醒的时候发现头顶的小蛇爬到了她的胸口盘成了一团。阿茔直起身时小蛇“啪嗒”一下掉在地上她也没管,走到溪边捧着溪水洗脸,之后又把地上的小蛇捡起来放在头上。

蹲在溪边洗脸的时候,她发现了一块很奇怪的石头,长得有点像眼睛,阳光透过水面照射,波光粼粼,很是好看:“这石头长得挺好看的嘛,拿回去给师父玩。”

把石头捡起来放好,阿茔又在山里玩了两天,捡了好些东西,这才踏上了回去的路程。路边摘了许多野花编了两个花环,一个已经被自己戴在了头上,另一个她打算拿回去哄师父。

回到草屋时,阿茔从墙外探头,看到院子里没人之后,试探性的叫了两声:“师父?师父你在吗?”

得不到回应之后阿茔推开篱笆门走进院子,走到屋子外边又趴在窗户,露出一个头来,冷不丁的和乜绥对上了视线。

“师父。”阿茔笑容讨好,格外乖巧。

“哼!”乜绥翻了个白眼,转到一边看书,懒得理他。

乜绥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书,不是竹简,听乜绥说这叫做纸,别人没有。

桌子上的竹简是后来买的,乜绥也会看,但更多的他还是翻看那些纸做成的书。

见乜绥不搭理自己,阿茔失落的靠着墙坐下来,不高兴的鼓着嘴,看见院子里的杂草,她灵光一闪。

杂草编织成蝴蝶,艰难的托着花环飞进窗户,朝着乜绥飞过去。

“师父师父,你的亲亲宝贝徒弟知道错了,不要生气了嘛,生气会长皱纹的哟~”蝴蝶传来阿茔的声音。

乜绥看了旁边艰难飞行的蝴蝶一眼,蝴蝶就变成了几根杂草落在地上,花环到了乜绥手中:“知错了?”

阿莹点头如捣蒜般。

乜绥收起书,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拿着花环,吐出两个字:“上房。”

“师父~”

乜绥一个眼刀过去,阿莹便不说话,脚在地上一点,攀上了院中的石桌,认命的上了房顶。

还没站稳呢,就听到了一声鹰隼之声,阿莹大惊,慌乱避开,看到了朝自己飞过来的金雕,神情委屈的看向院中的人。

乜绥已经点起了一支香:“一柱香内若是掉下来,你之后三天就没有饭吃了。”

阿莹来不及说什么,只能在心里骂了一句死老头然后迎敌。

金雕身形硕大,阿莹还没有它的腿高,躲避艰难。

法术用得不算熟练,灵力也低。

金雕长啸一声,展翼用力一扇,就把阿莹从屋顶上扇了下去。

乜绥看着落在自己脚边的人,只是挑了一下眉:“再上。”

阿莹翻起身,一咬牙再次上了屋顶。

刚上去就被打下来,上去又被打下来。

香已经加到了十多支,最后,阿莹是累极加上饥饿从屋顶掉下去的。

乜绥把人接住,随手放在石桌上,转身去了厨房,这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

后来阿莹慢慢长大,不会那么轻易的就被金雕打下屋顶。

院中。

乜绥出了门,阿莹独自在家,她坐在院里,给自己昨天挖回来的一棵草浇水,当初捡回来的那条翠蛇盘在桌子上。

乜绥说这条蛇有灵性,让她好好养着。

浇完水,阿莹进了厨房,端出来一盘切好的生肉,坐在石桌旁,用筷子夹着肉喂蛇:“师父说你有灵性,让我好好养着你,你知道我是你的主人吗?”

翠蛇将肉一口吞下,歪了歪头,翠绿色的竖瞳盯着阿莹看,似乎是在回应一般。

阿莹见了回应,勾唇笑了,嘟起唇凑过去亲了翠蛇一下。

……

这天山里进来了一个迷路的樵夫,找路的时候看见阿莹正在河边洗手,旁边是一具猛虎的尸体,头骨凹陷,脑浆迸裂,空气里都是血腥味。

“啊——”他吓得大叫一声。

阿莹听到声音回头,露出一个天真无害的笑容,只是那樵夫见了,跑的更快,就像是被鬼撵了一样。

见状,阿莹挑眉:“抓住他。”

头顶的翠蛇如光一般消失,转瞬就追上了樵夫,缠在他的脖子上,吐着蛇信子。

樵夫吓得手脚发软,跌倒在地:“别杀我…别杀我……”

阿莹笑容顽劣,三两步走过去,稚嫩的食指竖在嘴前:“嘘。”

……

山林寂静下来,原地只有一具樵夫的尸体,瞪大了眼睛,肤色青紫,像是被活活吓死的。

老虎的尸体已经不见,只有一条鲜血留下来的痕迹。

一个身形孱弱的少女,拖着巨大的老虎尸体,不算吃力,嘴里碎碎念:

“今晚回去加餐咯,给那老头子做点好吃的,也给你做一点,上次把他的绫罗花给玩坏了,还好他没发现……”

翠蛇盘在阿莹头顶,细长的尾巴耷拉在额前,像是一绺翠绿色的头发。

……

往日进城都很简单,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门口的侍卫查的很严,见状,阿莹抬头看向乜绥。

乜绥面无表情,手腕一转,抬手掐诀,隐身术将二人藏匿起来。阿莹笑容明亮,跟在乜绥身旁大摇大摆的进了城。

这几年国与国之间战争频繁,随处可见的流民。

有人见阿莹一个小孩子手里拿着包袱,便生了不轨之心。阿莹是个黑心的,也极为聪明,早就察觉到了,便暗戳戳的把人往荒无人烟的地方引。

等她再出现的时候,脸上的餍足的表情,跟着她的那个人不见踪影。

真好,饭钱都省了。

……

这一年,阿莹十四岁,没有女孩子会不喜欢自己漂漂亮亮的,她也开始打扮自己,为自己买漂亮衣服,珠宝首饰,至于钱的来源…那可就多了,暂时不提。

不知道为什么,她跟着师父吸人精气修炼,这段时间还长了很多白头发。

她找到了自己生理上的“父亲”,所以她打算来看看。

说不上来为什么,她想要有一个像样的名字,有名有姓的那种,似乎这样就能证明她是一个正常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要一出现就会因为外貌被人诟病。

阿莹这个名字跟了她很久,每次有人叫这个名字就像是在提醒她,她只是一个怪物,一个被亲生父母抛弃的怪物。

阿莹骑在马上,看着路边三三两两的流民,并没有任何情绪。

有些饿了,她从随行的包裹里拿出一个饼来,撕了一小块放进嘴里,刚嚼了一下就皱起了眉头。

又干又硬,不好吃,早知道不买这个了。

她将饼随手一扔,落在了路边的一个乞丐面前。

乞丐饿了很久,看见食物眼冒绿光,一把抓起落在地上的饼也不在乎上面沾染的灰尘就往嘴里塞。

目光不自觉被给他饼的那人吸引,一直追随。

阿莹听到动静转过头,面纱被微风吹起。时间仿佛停在了这一刻,这张脸在他心底留下了烙印,记了一辈子。

进了村子之后阿莹就下了马,打听之后找到了自己要去的地方。

好破。

这是来到这间屋子面前,阿莹的第一感受。

然后她就看到了院中坐着的那个老人。其实也不能说是老人,这个人是她的阿父,年纪不到四十,可是满头白发身形佝偻,仿佛已是花甲之年。

阿莹站在门口看了许久,还没想好下一步要怎么做。

“这位姑娘,有什么事吗?”

阿莹回头,是个妇人,估计是看她在这里站了许久,来八卦的。

阿莹入村的时候戴上了斗笠,边缘垂下的白纱遮住了自己的样子,说不清楚为什么,她就是下意识的这样做了。

换上了无害的笑容,嗓音甜脆,阿莹象征性的寒暄了几句,便指着院子里的人问:“他是谁啊?”

“他啊,是个鳏夫,十五年前夫人难产一尸两命,他也并未再娶。只是身体每况愈下,整日浑浑噩噩的,邻里都说他中邪失心疯了,姑娘没事的话还是别站在这了。”

“那他叫什么名字?”

“姒随。”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阿莹敷衍起来,见状,妇人便也不自讨没趣了,转身离开。

阿莹松了手里的缰绳马也不走,于是她走进院内,站在了男人身前。

阳光被遮挡,男人抬起头来,不修边幅胡子拉碴,比她在外面遇到的流民还像流民。

看着面前这个少女,男人皱眉,或许是因为许久没有开口说话的原因,声音沙哑:“你是谁?”

“阿莹。”

阿莹吐出两个字,随后掀开面纱,露出了那一双眼睛。

姒随大惊失色,下意识的开始寻找什么。

阿莹好奇的看着他的动作,下一刻,她就看到姒随拿起了旁边的扫帚,朝她挥舞过来:“你!你这个妖怪,离开我家,快点离开我家!”

阿莹神情淡漠,毫不费力的就避开了,只是那双眼睛深处藏着的某些东西在这一刻坍塌。

阿莹往后退,一直退到了门外。

“快滚,快滚!别来我家!”

阿莹皱眉,一抬手的抓住了朝她打过来的扫帚,有些不耐烦。

姒随挣扎着,也没能将扫帚从阿莹手里抢回来,他怒骂,表情有些破裂:“你这个妖怪要干什么?你来我家要干什么?!”

“妖怪?”阿莹勾起唇角,压低了眉眼,眸中的冷意凝成了实质,好似一把把兵刃,要将眼前这人开膛破肚。

这张脸像极了他的亡妻,姒随的心口说不上来的发闷,就好像堵着一块大石头。

只要一看到这张脸,他脑海里就全是亡妻身死的场景。

那个婴儿爬了出来,她的母亲被开膛破肚,这个婴儿不像其他的,她一出生就长满了尖牙,还有那只紫色的诡异的眼睛。

他后悔了,当初就不应该听亡妻的话,就应该在她未出生时就听那术士的话杀了她。

孩子还可以再有,可妻子只有一个。

亡妻的脸在眼前浮现,姒随眼眶湿润,发了疯一般,扫帚也不要了,关上门:“滚滚滚!赶紧滚!别再让我看到你!”

把阿莹关在门外,看不到那张脸,他好似脱力一般,踉跄了几步,最后重重的摔倒在地,眼泪止不住的流。

阿莹站在门外,对他的反应很是不理解。人也没走,就这么看着他,看着他爬到了檐下门边坐着,整个人就像是失魂一般,耷拉着头。

第二天辰时末,有兵卒来抓壮丁,阿莹就这么站在远处看着。

到最后,人没抓到,好东西也没搜刮到,兵卒为了泄愤,一脚踢在了姒随身上,这个时候他们才发现人已经死了。

骂了一句“晦气”后便马不停蹄的走了。

阿莹最后又看了他一眼,上马离开。

……

回到山里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月后。

阿莹刚进院子,就看到了在树下躺在藤椅上的乜绥,金雕展翼遮去了阳光,还用另一只翅膀为乜绥扇风。

“师父。”

乜绥眼皮也不抬:“回来了。”

“师父,我改名字了。”走到乜绥面前,阿莹开口。

藤椅摇晃的动作停了一下,乜绥睁眼看向阿莹,随后又闭上,藤椅再次摇晃起来:“改什么了?”

“姒衣。”

乜绥点点头,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姒衣转身进屋,换了一身衣服。

“轰隆隆——”

响雷炸起,院内落了一道闪电,目标精确的落在乜绥头顶。

玛德!

姒衣听到乜绥骂了一句脏话,然后就消失在了院中,只剩下金雕和姒衣大眼瞪小眼,紧接着,金雕展翼飞走,消失在天际。

姒衣看了一眼盘在手腕上的蛇,叹了一声:“又只剩下我们俩了。”

自从这条蛇跟着姒衣之后,姒衣传它法术,开他灵智,带它一起修行,这么多年过去,颜色倒是愈发深了,已经变成了深绿色。

以前的时候是让蛇趴在她的头顶当发饰,后来姒衣买了衣服饰品之后,就让蛇盘在她的手腕上了。

另一只手腕戴着一个拇指大小的铃铛,由红线串起,绑在手腕上。

乜绥消失了很久都没回来,姒衣觉得无聊,又出了山。反正乜绥莫名其妙的消失又莫名其妙的回来也不是第一次了,姒衣也不管他。

在家里待了许久,修行遇到了瓶颈,再加上无聊,姒衣再次出山。

时间一天天过去,乜绥没回来,姒衣在山外都快玩疯了,大大小小的国家去了好几个,还有一些游牧民族,这些民族有许多都会有一些奇怪的信仰和奇奇怪怪的东西,也是姒衣最喜欢去的地方。

有一次,姒衣来到了林胡。

这里的习俗就是每隔几年就会祭祀天神,而让姒衣感兴趣的东西叫做蟃蜒。

根据她查到的线索,蟃蜒是一种古生物,人食之可脱胎换骨,成为神奴。姒衣好奇这样稀奇古怪的东西,于是留了下来。

根据蟃蜒,她见到了一个这一生都难以忘记的人——花想容。

这个名字其实一点都不像一个游牧民族的名字,反而像是汉人。祭祀前一个月,姒衣见到了这位被巫师选中的少女,一曲箜篌世间少有,至今难以忘怀。

因为一曲箜篌,姒衣和她有了一个约定,于是在祭祀前一天,姒衣大闹林胡的祭台,把人给带走了。

虽然她是一个不守信用的人,但为了那一曲箜篌,她愿意遵守诺言。

……

在这之前,乜绥消失了一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出现就是和姒衣大打出手,姒衣当然不会束手就擒,所以师徒二人打得火热。

以前师徒二人也尝尝会切磋法术,可这一次和之前所以都不一样,姒衣感觉得到。

他要杀她。

那个从小把自己养大的人要杀她……

不知何时,那一头花白的头发已经全白,这好像是某种预示,姒衣能够感觉到,她的身体和以前不一样了。

难道这就是她师父要杀她的原因吗?

……

蜀国的某一个地方传出她不死的言论,从那天之后来杀她的人络绎不绝,姒衣知道,她的师父乜绥就是这件事情的主谋。

这些人就像是吸血的水蛭一样,甩都甩不掉。姒衣真是想不通,明明杀不了她,为什么还要来受死呢?难道是想早死早投胎吗?

姒衣带着小容儿在山里待了几年,她还以为这些人会放弃呢,正好,也该为小容儿买新的箜篌了。

自从身边多了一个人,姒衣每夜入睡都有箜篌之音作伴,如今听曲儿也愈发挑拣了。

姒衣打算带着小容儿前往晋国,去寻一把更好的箜篌,途径秦国,姒衣遇到了麻烦。

刚一进入咸阳的城门口,姒衣和花想容就被人拦住了去路,姒衣还以为是她师父变幻策略了,结果是个秦国的大将军。

将军在城楼之上宴请于她,有现成的美食,不吃白不吃,再说了,姒衣也想看看他搞什么名堂。

“姑娘请入座。”少年将军笑容明媚,端坐于席间。

姒衣坐下,对着桌上的东西挑挑拣拣:“说吧,谁让你来的?”

将军面露不解,转而笑道:“在下白伏,秦国之大将军,今有良田百亩,奴婢百人,宅子三所。以予下聘,求娶姑娘为妻。”

姒衣脸色怪异,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白伏笑容温柔:“当年我拖沓困境,得姑娘施饼之恩。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虽粗人一个,不算君子,可却是真心求娶姑娘,望姑娘应允。”

闻言,姒衣回头看了一眼花想容,竟是笑出声来。

白伏不解:“姑娘何故发笑?”

她如今身份特殊,多少人盯着她呢,不适合把事情闹大,于是,姒衣灵光一闪:“若是你能找来石琼,我答应你也未尝不可。”

“恕在下才疏学浅,敢问何为石琼?”

姒衣却是不多言,她站起身,理了一下衣袖,和花想容离开城楼:“等你找到石琼,再来说娶我的话。”

……

谁知还没到晋国,刚出咸阳就被人堵住了。

姒衣暗骂,她明明已经很小心了,为什么还是会被找到?这些跳蚤真的很烦人。

不愧是她师父,已经混成了蜀国的国师,底下无数爪牙为他卖命,这本来应该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但前提是爪牙的抓捕对象不是她。

这一天,她杀了好多人,多到她数不清,多到鲜血溅到她脸上时她已经麻木。可是乜绥不在这里,明明是他们两个的事结果乜绥却找了这么多帮手,不讲武德!

不过姒衣也不是好惹的,来一个她杀一个,来两个她杀一双,还要多谢她师父不远万里给她送来的精气食粮,让她增长功力。

可是……

花想容替她挡了一掌,死了。

姒衣来不及悲伤,她用法术锁住花想容的魂魄,马不停蹄的去了乜绥的老巢,找来千年木作为花想容的身体。

后来的事情愈演愈烈,已经到了每天都在杀人的地步。

有的时候姒衣真的很不想动弹,就这么死了的话或许世界就安静了。可一想到自己的命要断送在这些无名之卒手里,姒衣顿时觉得自己还能再战三百回合。

可这么下去也不事啊,太累人了……

所以,她决定做一个局。

一个能够让自己置身事外,安享晚年的局。

……

有一个被堵住,这次乜绥也来了,而且带来了新的法宝,三百术士的围攻让姒衣有些力不从心,她的宝贝蛇和小容儿都不在身边,所以姒衣应付得有些吃力。

一番血战之后,她还站着,对面的人却只剩下寥寥几个。

姒衣轻蔑:“师父,你这也不行啊。”

她身上的伤口也不少,因为失了太多血,所以脸色惨白,身形有些摇晃。姒衣强撑着战力,对着乜绥嘲弄的笑了。

下一刻,姒衣感受到了一股扭曲的空间波动,乜绥在眼前消失,再次出现,乜绥到了身前。

最先感受到的是乜绥的呼吸,而后是胸口传来的异样,如丝线一般细密的痛感逐渐蔓延开来,胸口红了一片。

一股极致的寒意在身体里弥漫,将她的血肉寸寸凝固。

疼——

不知何时眼眶已经湿润,如露珠一般的泪水在眼角凝聚,而后滚落,恰好便滴在了那一根裸露在外的钉子上。

紧随其后的泪滴落在了乜绥的手背,滚烫的泪水让他的心颤动了几分,看向眼前的人,他唯一一个徒弟。

将她从婴孩养至这般大,亭亭玉立,这是乜绥第一次见她落泪。

可眼下的情况他已经没有退路,于是乜绥手上用了几分力,打在钉子上,钉子穿透血肉,又深入了几分。

姒衣被乜绥的力道震得后退几步才堪堪稳住身形,嘴角已经有鲜血溢出。

对上乜绥的眼神,姒衣眸中的不解已经彻底散去,取而代之的只是无穷无尽的冰冷,她手上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一道紫红色的光芒如巨龙一般,将几人震退。姒衣转身欲走,结果四周突然升起法阵,将她困在里面。

“诸位,与我合力一击!”

乜绥站在最前面,三百术士打到现在死了一半还多,如今剩下他们几个,只有拼死一搏。

满天的灵力扭曲缠绕在一起,形成一根根铁链,最后凝结成实质,锁住了姒衣的四肢,还有一根连接到了胸口的钉子那里。

寒意凛冽,冰霜漫天。

“即便是死,我也要拉你们垫背——”

直到最后一切尘埃落定,姒衣被封在了一口特质的棺材里,上面沾满了提前准备好的铁链和符纸。

除了乜绥的身体被一道神秘的光芒带走,余下术士全部灰飞烟灭,无一点痕迹。

……

青铜门——

乜绥支离破碎的身躯包裹在一团光雾之中,雷电环绕,电流滋滋作响,流过他的骨骼。

身躯重组之后,胸口再次有了起伏。

“你失败了……”

古老的声音从厚重的门内传来,犹如洪钟一般,乜绥颤了颤,吐出一口冷气:“我已经尽力了。”

话音落下,乜绥就感觉到了身体有东西在流失,他的五感也在逐渐消失,乜绥惊惧:“我还有办法!还有办法!”

那一股流失的东西停住,乜绥吊着一口气:“封印虽有年限,可我能够保证,下次她破除封印之际,就是她的死期……”

古老的生物沉睡过去,雪山之巅只有乜绥一人单薄的身影,逐渐被风雪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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