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

莫颜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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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大半夜折磨你【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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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这词,于焱殇来说,不亚于上一回听青鸢所说的“店视”、“飞鸡”。他能理解会飞的鸡,但店视是什么门派、什么招数?

“以后再说吧。”

青鸢笑笑,双手捧着他的脸,长长的吸气。她就保留一些神秘感,下回再送给他也好,反正这大婚之夜算是毁掉了。

若是以前,他一定把滚烫的唇吻了过去,但此时他心事太多,只是靠在一边安静地看着,目光沉静,眉锁淡愁镑。

“倾华与此事不会有关系的,你相信我,”青鸢滑进水中,和他并排靠着,眼角余光扫了一眼帘外,轻声说:“我觉得这事还是和内|奸有关系,若能捉住此人,内|奸也就除去了。”

“别操心。”焱殇轻抚她的小脸,笑了笑,“我晚上要去为姨母守灵,你有心疾,眼睛也不好,早点歇着,画像我会自己拿去给冷啸。”

那图是青鸢让画师乱画的,故意画出了两个芸桃身上的特征,就看她会不会慌张。

“先拿来看看吧……芸桃,你去我屋子里把画像拿来。就在桌上、用镇纸压着的那幅就是。”青鸢对着帘子外面说栩。

芸桃离帘子不远不近,一直垂着站着,听到她的话,立刻弯腰行礼,柔媚地说了声“是”,随即微弯着水蛇腰,倒退了十数步,做足了恭敬温驯的模样,这才出了浴殿。

青鸢白天没来得及和焱殇说出小珍珠并未看到凶手的事,这时刚要开口,小珍珠叽喳喳地飞进来了。她脸色微变,伸出手掌,让小珍珠落在了掌心。

“怎么了,它说什么?”焱殇抚摸小珍珠的羽,眸子轻抬。

“它说四哥喝醉了。”青鸢犹豫了一下,笑笑。

“卫长风真是个麻烦,早点让他回去吧。”焱殇掬了捧水,从小珍珠的背上淋下去。

小珍珠愤怒地尖叫了几声,飞起来就啄他的脑袋,被捆住翅膀的仇还没报呢,又给它淋热水!“小东西还挺凶。”焱殇手起手落,又捏住了它的翅膀,慢吞吞地说:“再替卫长风给你主子传情话,我就烤了你下酒。”

小珍珠挣扎半天,长尾一翘,往他的头上滚烫烫地拉了一泡冒着白色热汽的屎。

焱殇自打领军打仗以来,只有青鸢敢挠他的脸,只有这破鸟敢往他头上拉屎。但他也没生气,手一挥,把小珍珠远远地抛开。小珍珠抖着满翅的水珠,落在桌案上,低头啄糕点吃。

青鸢憋着笑,拖过帕子给他擦脑袋。她不嫌弃小珍珠,反正自打养这小东西开始,她就得经常伺候这小东西吃喝拉撒,还得处理它一愤怒就会到处喷射的鸟粪。

窗子外有脚步声,芸桃回来了!

若芸桃有武功,焱殇应当从这脚步声里听得出。若芸桃没武功,她又有什么本事在这里甩得众人团团转呢?还是,她仅仅是因为想报复许贞怡?

总之芸桃的分寸拿捏得极到好处,除了白天她随口说的那句话,真看不出什么破绽。青鸢很担心,若芸桃真有问题,那倾华只怕就在她和她主子手中。她此时不敢焱殇言明小珍珠所说之事,怕害了倾华,也怕焱殇觉得她多事。这位芸桃小姐的父亲也是大元的功臣,所以她试探芸桃之事,一旦弄错半点,必会招来大臣们的不满,她得小心、小心、更小心地处理好这件事。

“王,画拿来了,冷啸统领问王,要不要现在动身去许府的灵堂。”

“嗯。”焱殇点头。

帘子轻轻掀开,芸桃低着头,红着脸颊进来了。朝青鸢瞟了一眼,腰肢轻摆,跪到了池沿边,双手把画托到焱殇的眼前。

“打开。”青鸢挥挥手。

芸桃垂着长睫,温驯地把画展开,上面画着一个略圆的背影,长发披至了膝处,穿的是宫婢统一的暗蓝色布棉袍。

这个是没什么作用的!焱殇也不意外,抓过了一边的布袍,要从水里起来。

青鸢傻眼了,在这些男人眼里,身子被女人看了是绝不会觉得害臊的!不过芸桃倒也会看人脸色,深埋着头,一动不动地跪着。等他披上了长袍,这才快速起来,捧上了外袍,又拿来帕子给他擦头发。

焱殇看了她一眼,又看青鸢,沉声说:“别玩过火。”

他的眼睛是X光,总能看透青鸢的心思。他也总是这样放|纵青鸢,看着她折腾。

青鸢趴在池沿着,冲他晃了晃白嫩嫩小手指,咧嘴一笑。

芸桃不懂二人之间在说什么,狐疑地看了一眼青鸢,捧着腰带走到了焱殇面前,娇滴滴地说:“王,奴婢给您系上。”

“我自己来。”焱殇拿过腰带扣上,看也不看青鸢,沉声说:“你也别泡太久了。”

“是。”青鸢点点头,目送他出去,又挥手,让小珍珠站到自己的掌心来。

方才小珍珠告诉她,汉仪的那只绿鹦鹉看到倾华与贞怡夫人在厨房的东边林子里争吵过,倾华还往贞怡夫人的脸上洒了一把灰。

王宫不大,又是焱殇的地盘,若有地道,

tang焱殇哪会不知道?那么,对手到底是怎么把倾华弄出去的呢?

“王后娘娘,这小鸟会说话?”芸桃捧起她的头发,给她的头发上抹香膏,娇媚地问她。

“嗯,本宫能听懂它说的话,它方才告诉本宫……”青鸢欲言又止,沉思了一会儿,勾了勾手指,轻声说:“你相信是倾华干的吗?”

“不太像,贞怡夫人虽不会武功,但力气挺大的,倾华应当不是她的对手……除非倾华有帮手……”芸桃媚眼一眯,飞快地往嘴上打了一下,“奴婢该死,奴婢并未有冒犯王后的心思。”

“没关系。”青鸢若有所思地点头,“把本宫的衣裳拿来,本宫要去后厨。”

“这么晚了,而且那里才死过人……”芸桃小声嗫嚅着,眼中流露出几分惧意。

“你也要去为贞怡夫人守灵吧?”青鸢小声问。

“其实许家人不喜欢我,我是进不了灵堂的,就留着陪王后娘娘吧,王后娘娘有何差遣,尽管吩咐。”

“这里的人也不喜欢本宫,只怕不会用心查倾华的下落,万一被老爷子先抓到……本宫想去那里看看,会不会有什么线索。”青鸢抓过布袍,让芸桃出去等着。

她就要把芸桃带在身边,让芸桃弄不清她的心思,且看她会不会露出马脚。

带着芸桃和两名侍卫,一行人匆匆到了厨房的院外。这里有侍卫把守,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血腥和馊臭味儿。

负责把守的人是冷衫,不留情面地拦住了青鸢。

“王后娘娘,王有旨,任何人不能进去。”

“那些厨娘呢?”青鸢小声问。

“都关进大牢了。”冷衫面无表情地说。

不是每个男人都会为了美人温柔一笑的,冷衫对青鸢想来很疏离。

“我们去那边看看。”

青鸢也不勉强他,转身往厨房东侧的林子里走。

“王后娘娘请不要乱走。”冷衫语气生硬地说。

“本宫不是乱走好吗,本宫是认真的走。”青鸢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大声说:“耳朵支得高一点,若本宫叫你,你最好赶紧过来。”

冷衫拧眉,目光一直追随着她。

芸桃从他面前过去的时候,掩唇一笑,拍了拍他的胸膛,白滑的手轻摁住他的心口,娇声说:“冷护卫,小心你的眼珠子,王可不喜欢有人这样看着王后娘娘。”

“芸桃姑娘自重,女儿家的手可不能乱摸男人的胸。”冷衫不客气地拂开她的手,厉声斥责。

芸桃脸色僵了僵,冷哼一声,拔腿就走。

青鸢听着后面的声音,微微一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焱殇身边的这几个男人都很正直刚强。若倾华没事,最好能在这几人中挑一个相公,那样最好了。

“王后娘娘,小心脚下。”芸桃从侍卫手里拿过灯笼,快步跟紧她,抢先一步,用脚给她踢开前面的断枝碎石,“别崴着脚了,奴婢可担当不起。”

“风好大呀……听说,有冤魂的地方,风格外的凉,芸桃,你有没有感觉到?”青鸢缩了缩脖子,小声问。

“啊,没有……”芸桃左右看看,轻声说:“可能因为是奴婢的亲人,所以没感觉吧。”

“嗯,贞怡夫人要缠也只会缠着本宫。”青鸢点头,从她手里接过灯笼,高举着,往小珍珠停下的那棵大树上看。

这是一株北柳树,细高的树干,叶片早就落光了。树干上有新鲜的刮印,像是用钝物刮出来的。贞怡夫人和倾华在这里吵什么?现在只能找到倾华才能知道。

“这是什么?”青鸢蹲下去,事先藏在袖中的东西滑到掌心,在芸桃眼前晃了下下,随即紧紧捏住,小声说:“怎么会有这个在这里?”

“是什么?”芸桃的眼睛盯着她的手,小声问。

“没什么,走吧,再往前走走。”

青鸢摇头,又在地上仔细地找。她前思后想,若想出这王宫,只有一件办法,那就是假扮厨房和杂役房的人帮忙离开,把倾华藏在菜筐和木箱中,赶在别人发现许贞怡之前,抢先把倾华运了出去,再嫁祸给倾华。

后门处也有侍卫把守,她往地上看,是有车轮辙印,还不止一个,都是运菜用的独轮车留下的痕迹。

“今天白天共有多少辆车进来过,都是府里的人吗?”青鸢叫过一名侍卫,仔细盘问。

“有些是城中商铺的人,来送酒宴要用的酒肉。”

“为何不是提前买好的?”青鸢好奇地问。

“哦,是提前备好的,但猪羊牛鱼等,要临时杀的才新鲜,贞怡夫人觉得今日杀生不吉利,不让人送进来,都在外面杀好了再运进来。”

难道是贞怡夫人想弄走别人,结果害了自己?这是巧合吗?

青鸢扭头看芸桃,她正瞪大一双水杏眼,满眼疑虑地看着她。

“真是奇怪,”青鸢嘟囔着,转身往回走,

“怎么会这样呢?”

“怎么了?”芸桃紧跟过来,好奇地问她。

“没什么,不该问的别问!”青鸢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抬步就走。

“现在回去歇着吗?”芸桃又问。

“不。”青鸢摇头,认真地说:“本宫要抓到凶手。”

“夫人知道是谁?”芸桃沉吟一声,小声问。

“不知道,所以要找啊。”青鸢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

芸桃拧着眉,轻轻叹气,“王后娘娘真是宽宏大量的人,贞怡夫人那样对王后娘娘,王后娘娘还想着要为她报仇。”

“我是想替倾华洗清冤屈,不过,若此真是倾华所为,你觉得本宫去求谁最靠得住?”青鸢压低声音,故作焦虑地问她,“你父亲的话会有用吗?”

“这个不知道……”芸桃轻轻摇头。

“去灵堂给贞怡夫人上柱香,说不定她会告诉我。”青鸢看她一眼,微微一笑。

芸桃眉头轻锁,小声说:“许家人只怕不欢迎王后娘娘。”

“还敢打我出来不成?”青鸢反问。

“不敢。”芸桃赶紧摇头。

“那就走吧。”青鸢吹了声脆亮的口哨,小珍珠立刻展翅往前。

芸桃扭头看了一眼后宫的方向,眉头微皱,紧跟上来。

厨房上空笼罩着一层淡白星辉,昏暗的光从院子里面透出来,一排屋子就像困倦得睁不开眼睛的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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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王宫,青鸢骑着阿晋,直奔许府。

许府外全都悬起了白绸,数十盏白灯笼沿着高墙悬挂着,在地上投下团团惨白阴郁的光。和尚念经的声音从许府里透出来,木鱼声声敲打在人的心尖尖上。

青鸢刚要下马,突然间心口一痛,像被刀扎了一下,弯着腰俯下去,只闻到了淡淡的香透入鼻中,脑中一片白光闪过,紧接着像有好些片断乱窜,涨得她头快炸开了。

“王后娘娘怎么了?”芸桃快步过来,仰头看着她问。

青鸢摇头,这剧痛来得非常突然,现在又正在渐渐消失。她抬袖擦脸,眼角余光猛地看到一个人站在高高的台阶上,此时她脑子里的画面猛地定格……

就在那年小庙后面的山涧中,那人把她摁住,要从她手里夺走白玉和金锁,她骨头硬,紧抓着不放,那人还抓着她的头发往石头上撞,咬牙切齿地逼她松手,还拉扯她的衣裙,大声吼叫,把她的手脚狠狠往后扳,最后还试图吻她,侵|犯她……若不是她招来了猛鸟,啄了他的后背和屁|股,她惨定了!

“王后娘娘您到底怎么了?流了好多汗。”芸桃关切地问她。

青鸢眼睛很模糊,全是血色,好像又被人撞了一次脑袋。她摇摇头,要从马上滑下来。但身子一晃,直接从马上掉了下来。

“阿九。”

卫长风从暗处奔出来,接住了她软软烫烫的身体。

“四哥……”

她瞪大眼睛,却惊恐地发现她只能模糊地看清一点影子,明明眼睛好多了的,怎么会突然又犯病呢?

难道真应了那白无常的话,她不能动情?但她明明这情动得很顺畅,爱情很甜蜜啊!一定是太累了,受了太多烛烟的熏炙,对,一定是这样!

“方才门口站的人是谁?”她转头看向许府大门的方向。

“是侍卫啊。”芸桃看了一眼,小声说。

“普通侍卫吗?”青鸢追问。

“啊……”芸桃又往门前看了一眼,轻轻点头。

“四哥你说,”青鸢握着卫长风的手大声说。

卫长风看向门口,犹豫了一下,小声说:“现在是侍卫,但刚刚是谁,我没注意,我只看到你在马上摇晃,所以赶紧过来扶你。”

“那个人,就是当年在庙里打我的人……我记起来了!”青鸢大声说。

“什么打你呀?”芸桃疑惑地问。

“你记起来了?”卫长风愕然地看着她。

“嗯……”青鸢点头,浅浅地喘气,心跳越来越快,“四哥你不该喂我喝那么多酒,不然我早就认出他了,现在我眼睛都看不到了。

“王后娘娘眼睛看不见吗?”芸桃又问。

“你怎么这么多话?”青鸢扭头看芸桃,不悦地说:“我晚上眼睛不好使,王都知道,你大惊小怪什么。”

“奴婢该死。”芸桃赶紧福身行礼。

“不管怎么样,这个人今晚一定就在这许府里,而且刚刚就站在门口。”青鸢贴着卫长风的耳朵小声说:“当年他打得我半死,我得把他找出来,狠狠揍他。他拿我的脑袋撞石头,我就要用石头撞他脑袋!”

卫长风转头看许府,瞳中渐渐浮出一丝杀机。他一向只以青鸢为中心,青鸢想做什么,他一

定帮她做到。更别说曾经那样毒打过青鸢的人,他更不会放过。

今日来吊唁的人很多,都是大元的权贵,不管是谁,都会让焱许两家关系更紧张,而且会让刚刚走出大漠的大元人受到冲击。”

青鸢头痛渐渐消失,刚从他怀里挣扎下来,就听到焱殇的声音许府门口传来。

“怎么跑这里来了?”

青鸢赶紧从卫长风的怀里跳下来,隔着满眸模糊的血色看他,随即轻咬住唇——惨了,她看不清他在哪里!

“你一定要这么任性?”焱殇大步过来,又是一句低斥,“能不能安静点,就呆在宫里?”

青鸢张张嘴,把话吞回去。倾华不知下落,她怎么可能睡得着?况且他顶着这么大的压力娶她,她想主动为他分担一点啊。

“好了,回去吧。”焱殇放缓了语气,方才在里面听了太多攻击和抱怨,所以一时未能控制住脾气。他拍拍她的肩,沉声说:“不要再任性乱跑,我让冷阳陪你回去。”

“我不会给你添乱的。”青鸢想说庙里的事,但他这态度真让她伤心啊,又不想再让人听去,所以索性把话吞了回去,闷了会儿,小声说:“要不你陪我回去,不然我就让四哥陪我回去。”

“顾阿九!”焱殇陡然生怒。

“我错了。”青鸢快速道歉,吸了吸鼻子,小声说:“我害怕,我想和你呆在一起。”

撒娇是她的杀手锏,但这时不好使,焱殇的脸色铁青,甩袖就往许府里面走,“冷阳你送她回去。”

“是。”冷阳抱拳,大步从许府里跑了出来。

青鸢垂手站了会儿,小声说:“四哥你记着我的话。”

“四什么四,记什么记!”焱殇转过头来,忍不住又是一声低斥。这样公然和卫长风抱在一起,还要不要给他留点脸面?

“我不和你计较。”青鸢深深吸气,伸手去抓缰绳,但却一把落了空。

卫长风心一沉,立刻捧她的脸看。

“卫长风!”冷阳压低声音,一把打开了卫长风的手。

已经走进门的焱殇飞快扭头,只来得及看到卫长风的手从半空中滑落,他忍着怒火,拂袖往前。

青鸢气得半死,本来就不舒服,心里又急,这人还和她“逗霸”!

“回去。”青鸢爬上了马,双腿一夹,策马往前。

卫长风跟了几步,被冷阳拦开。

“长风将军,别添乱了,王和王后娘娘的感情很好。”

卫长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开。

芸桃站在许府大门外,若有所思地看着许府里面,自言自语道:“她和许承毅有什么关系?隔得这么近,她为什么看不清,瞎了吗?”

她眼珠子咕噜一转,得意地笑笑,拎着裙摆就往许府里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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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鸢和冷阳一直在讨论今儿晚上发现的疑点,煮了整整两壶茶吃了,越加没有睡意。冷阳看她如此兴奋,知道一半是因为心情不爽,想着法子说了几个笑话,也没能让她开心。

她没告诉冷阳,她的眼睛看不清东西。免得他大惊小怪,把那个人叫来了,她眼睛突然又能看了,那人又要责备她任性。

“王后娘娘还是歇着吧。”冷阳把油灯剪得暗了点,用灯笼罩子罩好,关门出去。

青鸢凭着记忆往榻边走,连踢两条凳子,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一脚把凳子踢出老远,这才气呼呼地扑到了榻上,抱过了枕头,拼命地揉打,“打死你的奸商脸,打死你的面瘫脸,我让你吼我,我让你骂我……呸,就任性,怎么了?

“我还能怎么样?”焱殇有些嘶哑的声音从窗子外面传进来。

“呸,你有种别回来哄我呀。”青鸢猛地坐起来,对着窗子的方向怒气冲冲地说。

“谁说我是回来哄你的?”焱殇反问她。

“你……”青鸢举起枕头用力丢过去,那枕头正打在油灯上,油灯翻了,引燃了灯罩,一团火在桌上熊熊地燃了起来。

青鸢模模糊糊地看到了一团火光,赶紧又丢了个枕头过去……“灭火啊!”

“小姑奶奶,你消停点好不好?”焱殇飞奔进来,把两团燃起来的枕头丢出去,又抄起茶壶,浇到桌上已被引燃的灯罩上。

“再叫声听听。”青鸢嘴角抽抽,往后一倒。

“你还敢胡说。”他走过来,刚要坐下,青鸢立刻抬了一条腿,抵在他的身上。

“我要喝水。”

焱殇拧拧眉,只好过去倒茶。

青鸢抿了一口,不爽地摇头,“太凉了。”

焱殇看她一眼,过去添了点热茶。

青鸢抿了一口,又不爽地摇头,“太淡,你舍不得放茶叶吗?”

“你故意

的?”焱殇脸绿了。

“是啊,你哭啊!”青鸢呵呵地冷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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