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彰大会结束。
秦牧和陈亦瑶结伴回家。
秦牧发现陈亦瑶头埋的很低。
至少从她跟叶圆圆分开后，陈亦瑶就一直在低着头走路。
难不成这就是长得矮的优势？
去往公交车站没有路灯的那一段区域，已经成为秦牧和陈亦瑶在外面短暂聊天的老地方。
不过这次秦牧的手没痒，他打破了两人的沉默，说：“你很喜欢低头走路？”
“嗯。”
“没，没有。”陈亦瑶慌乱的抬起头，但又感觉头上缺了什么一样。
这么一想，她脸就慢慢地开始泛起红晕。
秦牧感觉她今晚不太对劲，好像有什么心事一样，疑惑的看着她：“有啥心事跟我说说呗，藏在心里面可不好，万一影响到十六号的英语口语考试，本来你说话就不利索，砸了怎么办。”
“没，没事。”陈亦瑶可不敢跟秦牧说她是因为在幻想他在主席台上讲过的话。
秦牧见她耳朵都红了，都两个月过去了，跟他说个话都能会这么紧张？
等等，这憨憨不会一直在想表彰大会的事情吧！
他演讲完调侃苏婉晴，那娘们只会觉得他说话煽情。
但陈憨憨应该是当真了。
秦牧装作若无其事的的轻咳一声：“那个，多谢你为我辅导一个月的语文后面你再接再厉。”
陈亦瑶一惊一乍：“啊！”
秦牧敲了敲她脑壳：“啊什么，车来了，又没位置，下次我骑摩托车载你吧！”
“摩托车？”陈亦瑶心里又联想到了一些面红耳赤的画面，胸口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秦牧一到家，目光就落在了躺在沙发上休息的秦峰，缠着他：“爸，我的摩托车。”
秦峰对这个儿子几乎是有求必应，无关成绩好坏，不过秦牧这次一模进步这么大，奖他一辆摩托车也无可厚非。
这点钱他这个养猪佬还出的起。
开年以来，猪价一直在飙升，他现在兜里有底气。
“喏，钥匙给你，这几天先练练，过阵子再开车去上学，把亦瑶也搭上吧。”秦峰掏出一把黑色的钥匙和小本本，嘴上还不忘叮嘱他。
秦牧打开驾驶证见就是他本人，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下次过年一定要好好感谢大姨丈一家，这办事效率就是快。
无需本人到场，驾驶证就给他安排好了。
秦牧心满意足正要离开，秦峰却拉住了他，小声的问：“那十万块投入到股市里，赚了还是亏了。”
秦牧心领神会的瞅了一眼浴室方向，试探性问：“爸，我妈知道账上少了十万块钱？”
“你妈知道就不会是我来问了。”秦峰吹胡子瞪脸，嘿嘿笑道：“那十万块是你老子的私房钱。”
“你老子的私房钱问一声还不行？两个月过去，你别亏的裤衩子都没了。”
秦牧满脸黑线，这么牛的行情，他买一堆垃圾股都不会哭到裤衩子都没了。
他惊讶的是，秦峰的私房钱都存到了十万块。
不过考虑到秦峰不会炒股，他还是抱了各个保守的数字。
“大概赚了一点，几千块钱吧！”
“哦，没亏就行。”
秦峰遗憾的抽起了他的竹筒烟。
秦牧见他流露出失望的眼色，就知道这老头还想让他以后回家管理猪场。
4月16日，高考英语口语考试结束。
漫长的四月仅仅过去一半。
对秦牧来说，剩下的半个月，他唯一期待的就是每天骑摩托车上学和放学。
因为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占点便宜。
可不是故意蹭陈憨憨的便宜。
毕竟新手上路，开车难免会有所颠簸。
陈亦瑶一直都很谨慎，就算秦牧来了一个紧急刹车，她也会及时用双手捂住胸口，她才没那么笨被他的算计到。
她一点都不憨好不好。
因为临近高考，学习压力比较重。
周一到周六，秦牧没有让陈亦瑶晚上来他家码字，就算让她来，也是让她给他辅导其他科目，不局限于语文。
只要是秦牧不懂的，他都会主动去问陈亦瑶，有时候还会去陈家做一晚的作业。
两人的互动比三月份更加多了，陈憨憨主动说话的次数明显变多。
来秦家玩的时候，不再局限于之和秦牧待在书房里学习，偶尔会陪张桂兰在看电视剧，聊的可开心了。
明眼人都看出了两人的端倪。
但却没人去戳破这层关系。
秦牧还想温水煮青蛙。
陈亦瑶是没那个胆子。
月底，斗破沧穹的存稿即将耗尽。
上架这一个月以来。
首订破6000后，各种推荐就没停过，虽然没怎么求过月票，但陈亦瑶每天更新一万字，这更新量压根不愁没有月票。
斗破沧穹已经拥有了3900张月票在月票榜第三第四上串下跳。
不过月票榜第一名是没戏了，寸芒以七千多票的碾压优势霸榜整个四月。
第二名则是张三丰的……和回到明朝……，斗破沧穹以微弱的票数屈居第四。
斗破沧穹能够与这些白金大神同台竞技，说明斗破已经彻底火了。
上架以来，均定一直在猛涨，到了今天29日晚上，均定已经在9600左右，每天高定源有三万多。
要不是这一个月更新章节比较多，斗破沧穹早就万订了。
按千字两分钱来算，一天都能赚6000块钱，一个月就是十八万左右，扣完20%税还能剩十四万多。
到时候再给陈憨憨分成，秦牧这个月到手估计能有十万块。
秦牧放下计算器，看向还在专心码字的陈亦瑶，今天刚好是周日，陈亦瑶已经从下午开始就被他压榨到晚上的八点钟。
过了一会。
陈亦瑶才甩了甩双手，看着秦牧算出来的账，她也吓了一跳。
她这个月赚了这么多钱？
本来她说只要一成分成的，没想到秦牧给了她三成，她的工资这么高？
陈亦瑶不敢相信，当初她也只是觉得秦牧说的斗破沧穹还不错。
她也没想到斗破沧穹成绩会如此的好。
秦牧摸着她的头，看着她写的云芝番外，说：“别发愣了，这是你应得的，待会更新把番外发到群里，顺便让你那个运营官转发到贴吧，争取这两天破万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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