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瑾看了看她：“只要你不是想做席太太，都可以。”
露出狐狸尾巴了吗？
顿了顿，他好整以暇的盯着她，“想要多少钱？”
温云染接的很快，“谁说我要你的钱了？”
“那你想要什么？”
温云染思考了一会儿，想要什么？
想要你啊！这还不明显吗？
既然把她当成捞女，那她就暂时充当一下吧。
“唔……你先送我一套公寓，然后……”
温云染勾了勾唇角，说了她的诉求，“然后，隔三差五的来看看我就成。”
席瑾看出了她的目的：“想让我包养你？”
“席总愿意吗？”温云染的眼睛亮亮的，直勾勾的看着席瑾。
席瑾别过脸去，没回答。
他无法直视她那双眼睛。
“席总刚刚不是说，只要不妄想做席太太，就，什么都可以吗？”
空气宁静了十秒后。
“可以。”
是个深沉有力的声音。
温云染瞳眸一闪。
她本来只是随口胡说的，没想到，竟然得到了那个让她心神乱颤的答案。
-
下午三点，温云染在片场休息时，接到了一个电话。
“温小姐，您好，我是席总的助理，我叫何赛。”
温云染：“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可以麻烦温小姐来一趟吗？有份文件需要温小姐签署。”
“现在？”
何赛回答：“是的。”
“好。”
半个小时后，温云染到了何赛说的地方。
席瑾还真是说话算话，刚刚她被何赛领着签了一份公寓的购买合同。
她看着手里刚出炉的合同出了神：这就是她靠身体挣来的一套房子。
挣的并不算艰难，就是有点痛……
何赛介绍：“公寓是精装的，家具家电都齐全。”
温云染点头，“好的，今天辛苦何先生了。”
何赛办完公事，点头回应：“温小姐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好的。”
当天晚上，温云染就搬进了席瑾送她的公寓。
人都躺到了床上，她还感觉好不真实。
她这就成了席瑾的情人？
她心里是想跟席瑾在一起的，这也是她十年来的梦想，但——
怎么就成了现在这样？
哎，她扯了枕头把头埋进去。
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搞不到席瑾的心，就先从他的身体搞起吧。
曲线救国，那也是救不是？
换了个环境，温云染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索性也就不睡了，捞出手机就给陆昭然打电话。
“染染，怎么了？”陆昭然那边有点吵。
温云染翻了个身：“你在外面？”
“嗯，消遣中。”陆昭然语速很急。
“在哪？”
陆昭然有点兴致：“怎么，你要来一起玩？”
“嗯。”
“你确定要来？我怕你玩不起哦。”
玩不起？看不起谁啊？
连帝都的大唐圣僧她都敢睡，有什么玩不起的？
“地址发来。”
得，陆昭然就把地址给她发过去了。
十五分钟后，温云染换了套夜场装，出了门。
“不夜城”是帝都最大的夜场。
乌烟瘴气，觥筹交错，灯红酒绿，沉沦堕落。
是这里的代名词，也是帝都有钱人最爱来的地方。
温云染按照陆昭然给的地址去了不夜城，在走廊一间间找vvip808包厢。
她没来过这里，不知道这里的地形。
走着走着，听见了前面有人讲话的声音。
温云染一时好奇，就靠在墙角站了一会儿。
“我跟你说，你再这样扭扭捏捏就趁早走人，既然来干这一行还给我装什么清纯？”
是个女人的声音，趾高气昂的。
“菲姐，我有点不舒服，可不可以，再过几天……”说话的女孩子有点委屈，多少也有点倔强。
“既然你那个爹都把你卖到这里来了，就给我老老实实去陪客，别给我耍什么小心思。”
菲姐冷哼：“否则，哼，你知道后果的。”
女孩子沉默了。
菲姐依旧气势逼人：“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十分钟之后，给我穿上这套衣服，好好的给我去伺候客人，否则，你就等着你那个爹被打断腿吧。”
“哼！”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黑色修身制服的女人走了出来，脸上化着妖艳的浓妆。
女人见到温云染后，出于职业习惯，她第一时间打量了温云染的穿着。
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很名牌的衣服，还背着包，应该是刚来。
她问了句：“这位女士，您去哪间包厢？”
语气不算很好，毕竟，好的语气只配给上流社会的有钱人。
温云染看到了她胸前的工卡，女人是这里的经理，叫林亦菲。
温云染不疾不徐的回答：“vvip808。”
林亦菲一听是vvip包厢，立马换了副嘴脸，笑盈盈的躬身：“在这边。”
她用手指了一个方向。
vvip包厢一个晚上的最低消费可是10万。
温云染点头微笑：“我想先去一下洗手间。”
“洗手间在这边。”林亦菲依旧是一副热脸。
温云染转身进了洗手间。
两分钟后，洗手间进来了一个人。
长发披肩，是大学生的模样，二十出头的样子，长相很乖巧，穿的很火辣。
她手里拿着一套护士服，低着头，眼里噙着泪。
温云染猜到了，她是刚刚被林亦菲教训的那位。
她似乎很不习惯这样的穿着，紧身裙短到大腿，她总用手不自觉的往下扯。
“刚刚我听到了。”温云染洗过手，抽了纸巾在擦手，“既然你爸都把你卖了，你还管他的腿干什么？”
女孩子咬着嘴唇，很无奈的说：“他再怎么混，可他到底是我爸啊。”
“他们要你穿这个？”温云染盯着她手里的护士服。
女孩子的眼泪一下子就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像是堆积了好久的情绪终于有人可以倾诉了：
“我，我不想，我的第一次给了那样的人，我听她们说，曾导是个虐待狂，我怕，我这样去了，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温云染听出了重点：“曾导？”
女孩子还在哭。
温云染简单形容了一下：“是不是又矮又肥，大肚腩，右边下巴有颗痣，痣上还有根毛的那位曾导。”
女孩子点点头。
“在哪个包厢？”
“vvip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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