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难道银行卡账户被盗了？还是手机中毒了？”
石毅一时之间有点慌了！
自己全部身家都在银行卡里，可千万别出问题啊！
还没等石毅有所动作，手机就响了起来。
石毅一看，是银行那边打来的。
“喂，你好？”
“您好，请问是石毅石先生吗？”
电话那头一道温柔的女声传来。
聊了几句，石毅才知道，刚刚在手机银行App上对某慈善机构公共账户转了一笔钱，银行那边的客户经理就打电话过来了解下情况。
石毅完全不知道啥情况，自然没什么好说的。
而银行的客户经理也没在意，只当石毅不想说，随后便向石毅推销各种理财产品。
石毅对此当然是敬谢不敏，然后挂断电话。
理财？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你不理财，财不离你！
市井小民最好的理财就是存银行，买理财买基金炒股什么的，全是当韭菜！
“系统，你知道捐款是怎么回事吗？”
想来想去，石毅也搞明白，只好抱着侥幸的心思问了一声系统。
没成想，系统还真回应了，这事儿跟系统有关！
“叮——宿主请注意，惩戒已开始，今后宿主所有营业收入将自动捐赠，请宿主努力将技术保质保量升级到高级，惩戒可消除。”
听了系统的解释，石毅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丢！
这样一来，那不是说以后自己只能靠银行卡里那点钱过日子了？
毕竟要升到高级，还保质保量，粗略一算要服务差不多九千人次！
按照今天来看，一天也就五个人！再多的话自己这身体就没力气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这得做到猴年马月去？！
蚌埠住了！
惩戒已生效，多想无益，石毅也就将之抛到脑后，不再理会。
接下来的几天，石毅每天早上吃完早餐开车去公园溜达，回来无所事事，只能将心思放在美食上面。
门店一连好多天都没有一个客人预约，石毅大部分时间不是花在逛市场买菜上面就是花在看视频学做菜上面。
“石头，怎么最近你变得这么闲了？”
薛丽一边享受着石毅做出来的饭菜，一边疑惑地问道：
“看看你整天在朋友圈里发的照片，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饭店里当厨师了呢！”
“唉！我能有什么办法！”
石毅两手一摊，满脸无奈。
“最近一段时间，店里是一个客人都没有，这不是闲着没事干么。”
“怎么会？之前不是还挺多人来的嘛，再说你的手艺那么好，怎么突然就没生意了？不应该啊！”
薛丽满脸疑惑。
“可能是有钱人太少吧！”
石毅默默地哼了一声。
“噗呲——你这想法不对，有钱人从来不会少，至少我认识的，大部分都挺有钱的。”
薛丽笑道。
“哦，那应该是我的知名度不够高，有钱人不知道，所以我以后要花钱打广告是不？”
挠了挠头，石毅不确定地问道。
“你想的太简单了，有钱人哪有时间看广告啊！除非你的广告能打得铺天盖地，人尽皆知的地步，不然像你之前的发发传单之类的，根本不可能被有钱人注意到。”
薛丽一点一点地给石毅分析着。
“但是铺天盖地的广告，除了你所知道的那些大牌子，没有谁有这个财力支撑这种广告开销。”
“这么说我这店是没办法开下去喽？”
石毅有点慌，这局面好像有点无解啊！
花小钱搞的活动只能吸引普通消费者，对于石毅来说并没有什么卵用！因为石毅的定价太高了！
可是又没钱搞那种铺天盖地的广告，那种程度，分分钟上亿烧光，自己哪有这么多钱！
而且关键的是，自己的接待能力太弱了，一天最多五个，真花天价打广告，根本回不了本！
怎么想都是死路一条嘛！
除非自己降价，估计恢复原价，那肯定天天客满！
但石毅又觉得自己的手艺不应该这么廉价，不能为了完成任务就便宜他人，自己吃亏劳累吧！
将自己的情况一股脑儿地说出来，石毅期待地看着薛丽。
“三千？怎么突然涨价那么多？这比原来的都翻两番了啊！”
薛丽震惊地看着石毅。
“别这么看着我啊！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石毅羞赧地低下头去，拉扯着手指，解释道：
“以前服务一个客人，只需要花半小时不到，没有做全套，可是我现在只做全套推拿，还加上拔火罐儿，一整个流程下来，起码一个多小时，而且做完一个我还要休息十几分钟才行，一天顶多只能接五个客人，你说我这涨价合不合理吧？”
听完石毅的话，薛丽想了想，才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你原来是以数量取胜，现在是以质量取胜，付出更大，所以涨价，只是为了对得起自己的付出？”
“没错！”
看到石毅点头认同，薛丽继续说道：
“那你目前所处的境地就比较尴尬了，就是那种普通人消费不起，有钱人又看不上的中间地带，就比如那种能折叠展开的省空间家具，价格比普通家具贵好多，普通人宁愿买小一点普通家具也不愿意要，有钱人更看不上了，人家房子不缺空间。”
“然后呢？”
石毅听得似懂非懂，只恨自己读书少了。
“呆子！这还不明白？”
薛丽白了一眼，说道：
“你的定位出了问题！既然涨价，那就是不想服务普通人了，别说你现在的手艺有钱人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大概率不会来！”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的价格定得低了？有钱人看不上？”
石毅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没错！”
薛丽脸上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什么叫有钱人？只买贵的，不买对的！虽然这句话听起来有点不可思议，但是在有钱人的眼里，真的是这样。”
石毅虽然听不太懂，但是大受震撼。
“姐，那你说，我该定多少合适？”
石毅弱弱地问道。
“唔——”
薛丽眉头一挑，思索了一会儿，说道：
“我觉得目前的话，你就先定个三万，以后再出来什么新项目，价格再提高点。”
“噗——咳咳，咳！”
一口饭忍不住要喷出来，最后关头石毅闭了嘴，不过饭粒却呛进了气管，好一阵咳嗽！
“姐，定价三万，只有傻子才会来吧？你确定人家不会去物价局举报我？”
“自信点，只要把你手艺使出来，把客人按舒服了，谁会去物价局举报你？”
薛丽对此显得胸有成竹。
“那问题来了，我上哪去找这种冤大——客人啊？”
石毅弱弱地问道。
见石毅这副样子，薛丽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笨啊！没事多跟于姐聊聊，让她偶尔给你打个小广告，这多简单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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