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如法炮制，把燕然山脉作为他们葬身的墓地。
这次，不再有幸存者，因此秦羽大概花了十天的时间。
但这般杀敌速度要是传出去，也是极度惊为天人，让人惊掉下巴都可以。
解决完燕然山的事情，秦羽将自己在‘瀚海’（贝尔加湖）的壮举，再重现了一遍。
十数万鲜卑，再次埋骨此地！
勒石燕然，饮马瀚海，成就达成！
接下来，目标就是龙城飞将，和封狼居胥了！
“主公，龙城的城墙矮小，我们随时可以攻进去！你看..”
秦羽微微颔首，对赢虞说道。
“强攻肯定不行，等下我拿出一些服饰来，让手底下的兄弟们都不要多言，让我来说话就好。”
一旁，王守仁一副鲜卑人的模样，上前说道。
“主公，在下也略懂鲜卑语，但有所命，莫不敢辞！”
秦羽微微颔首，王守仁愿意跟着自己一路东征西讨，也是意料之外的事。
正好，他的博学能派的上用场了。
“如此，我们边走边说！”
...
“站住，前面的是哪里来的人？”
龙城外围，卫兵看着秦羽带着部曲缓缓靠近，立马警惕了起来。
虽然这里说是城池，其实就是披着城池外皮的大型部落之一罢了。
虽然秦羽一行人的服装没多大问题，但这么多陌生人出现，不是常见现象，他们必须警惕。
“你们好！我是乞伏乾归，北面乞伏部落的少统领之一。这次来，是代表着我们部落前来拜见各位统领大人，顺便做点生意的！”（鲜卑语）
那名卫兵愣了愣，口音没错，但听着怎么就有点别扭呢。
“这..你们情况特殊！等我去向蒲头大人汇报一番先！”
秦羽点点头，拿出一个酒囊。
“这里面，是我们部落最好的一批马奶酒。这位兄弟拿回去尝尝，顺带着向你们头领替我们美言几句！”
卫兵头头一愣，随后先是接过酒囊，拔开木塞向里头闻了闻。
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让那名卫兵双眸一喜。
“哎哟，乞伏族的兄弟就是豪爽！以后你就是我xx的朋友了，但规矩不能坏，乞伏兄弟等我一下，很快就来！”
卫兵头头拿起马奶酒，就往龙城深处策马离去。
秦羽当即给了王守仁一个眼神，王守仁左手拿起几张牛羊兽皮，右手拿起马奶酒。
“各位草原的勇士们，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咯！这是我们乞伏部从辽东的兄弟手里换回来的上等兽皮！这些则是我们乞伏部的珍藏马奶酒，绝不是一般的马奶酒可比的！
大家用食物，用武器甲胄，或者珍稀物品，都可以来和我们兑换咯！
来看看，都来看！”
王守仁的高调行径，自然吸引了不少胡虏的关注。
他们，竟然就在原地做起了生意来？
“你这个..弯刀，卖么？”
一名本地鲜卑人，看上了王守仁拿出来，摆在马车上的一柄弯刀。
那，是秦羽等人在大鲜卑人缴获的物资。
“这位朋友有眼光，这是我们乞伏部花了大价格从扶余人那里买来的宝刀！既然这位朋友第一个开口购买，那我们也给你个实惠的价格。
这柄宝刀，你只要拿十匹上等战马来换！怎样？”
“什么！？十匹上等战马？真的吗？”
见状，王守仁假笑道。
“哎呀呀，是我的不对。我们乞伏部和你们好久才做一次生意，怎么能让这位兄弟这么亏呢？这样，我再吃点亏，只要五匹优质战马，这柄宝刀就是你的了！”
在草原，最不缺的就是马匹。
眼前之人，不说是鲜卑的贵族，至少是个有点实力地位的鲜卑中层。
五匹优良战马，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好！你等等！”
那名鲜卑中层立马回到自己的马场，牵出五匹优质战马来。
“好！等价交易，以后只要我们乞伏部还在这里做生意，一定不让兄弟你吃大亏！”
“一言为定！”
此人并非秦羽的细作，而是切切实实的鲜卑人。
不过，也得得益于王守仁的学习能力更好，鲜卑语说的比秦羽还要更加地道。
敢再龙城门口摆摊的，恐怕除了北边那些大家族，还真没几个了。
“蒲头首领！外面有一支自称是北边乞伏部的队伍，带头的人叫乞伏乾归，说他们刚刚获得了些新玩意，想孝敬孝敬首领大人您，顺便在城里做点生意什么的。”
蒲头眉头一皱，北面那些乡巴佬，什么时候也想着下来和他们做生意了？
“他们有说从哪获得的新鲜玩意么？”
卫兵想了想，“据说，是辽东的兄弟和扶余人正在打仗，他到那边发了点小财...”
蒲头先是一愣，他一个高车族与鲜卑族混血的部落，什么时候不当宅男，还想着跑到那么远捡漏了？
不过，蒲头很快就自圆其说。
北面的资源，其实并不比他们多多少。
要是他们想活下去，当个战场清道夫倒是真有那方面的可能。
但蒲头还是留了个心眼，说道。
“去找附近，了解乞伏部情况的人来。顺便派人好好看着他们，别让他们捣乱。不过他们要是真的做生意..倒是可以先观察观察，什么时候想见他们，我会告诉你的。”
“诺！”
蒲头不知道，历史上的乞伏部已经开始逐渐往西南迁徙。贝加尔湖附近地区的生存环境，让他们早就不想呆了。
因此，就算让他找到了解些乞伏部信息的人，怕都是些垂垂老矣的耄耋老叟。
所以，秦羽即便冒用一百多两百年后才会出生的乞伏部名人的姓名，也不会有人能真正的辨别真伪。
更何况，整个贝加尔湖附近已经没有半点生气，他蒲头就算智商又占领了大脑的高地，都无法核实。
而且他们鲜卑目前的一贯行事作风，可不会派人去关系一般的部落里大厅人家的少统领的情报信息。
现在他们，更倾向用拳头来提问，更为简单、明了、粗暴！
“是，属下这就下去看着他们。
不过，头领，他们好像真的来做生意的。在属下离开城门的时候..他们好像已经开始与我们的兄弟以物易物了！”
蒲头眉头一挑，笑了笑。
“无妨，先观察观察。要是真的来做生意，该送给我的也会留到最后，何必急于一时呢？
现在前线战争吃紧，我们后方也确实要多想点办法补充物资，但不代表我们就可以对外人放松警惕，明白了吗？”
“是，属下明白，属下一定看好他们！”
蒲头摆了摆手，“去吧，我要休息了，被等我醒来，就出了大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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